苏密拉岛篇其七·温柔(h)

无法交流太麻烦了。

持续的下落中她看到奕湳不断踱步改变方位,尾巴更是做好了准备随时接住落下的人。云芽努力调动刚恢复一点的魔力让自己落得再慢些,在两方默契的协作下,柔软的尾巴准确的接住了她。一接上人,奕湳小心翼翼地将其缓缓放在背上。云芽这个时候才敢哭出来,刚才的事连交尾都不能算,只能是藤蔓植物为了繁殖而展开的侵略,根本不会考虑母体感受只会瞎搅。

奕湳转头看向哭得可怜兮兮的人,把尾巴伸过去让她能抱着给予点安慰。他听到了一声谢谢,紧接着眼泪鼻涕全蹭在了尾巴上,湿乎乎的。他让吻部贴靠上她赤裸的背,一下下轻柔的蹭着给予安慰。

等云芽哭够了,她吸着鼻子擡起身,还没动手擦拭泪水,湿凉的鼻尖已经凑了过来轻轻点上,她从善如流的合上眼任其乱蹭。

“谢谢。”她说。她抱着奕湳的吻部亲着,泪眼婆娑的看着她的好炮友,发出邀约:“奕湳求你安抚我,刚才我好难受。我只有一个要求,温柔一点,可以吗?”

云芽没有听到来自鼻腔的回应,一直围绕着她的尾巴卷过来将她放在地上,她知道他要来了。奕湳转过身没有立刻进入,他俯低下身子用鼻尖点上沾满藤蔓汁液的下体。湿凉又粗糙的鼻尖碰触上这个地方令云芽轻轻吸了口冷气,被藤蔓狠狠操弄的地方又疼又胀,再这幺一碰更难受了。

“奕湳。”她轻轻道,“不要弄痛我。”

奕湳擡眼看向脸上还带有泪痕的人,发出低低的哼声以作回应。他克制着力度,一触即离,对红肿的穴口点点戳戳;有时在外面磨着轮廓,有时探进些微,他轻柔极了,很快不适的呼声变成呻吟。那里的温度更高了,分泌的爱液挤走恶心的黏液沾上鼻子,他重重喷了声粗气,炙热的呼吸吹上表面皮肤,酥麻的,难以言喻的感觉托起所有感官。云芽终于泄了劲,踩着奕湳的鼻梁躺倒在地,享受他的慰藉。

大脑昏昏沉沉的,眼睛没个聚焦,最终落在高耸的树梢,她看着那些藤蔓慢慢抽回挂在枝桠上的藤条,不知去了哪里。“可惜我不是研究植物的,实在没办法对这次记录进行总结。”她瞄向还在记录的记影石叹了一声,动动手指把它召来记录下这次安抚性的交尾。

奕湳太有耐心了,这超出了云芽对他的认知。这段日子的相处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本性,很容易不耐烦,交尾时有那幺几次像是带着怨气,听取命令只听一半或者根本不听,还有各种零七八碎的小事经常把她气哭。可现在,只是提了一句不要弄痛她,竟只是用鼻子在穴口顶弄。

得到如此温柔的呵护,云芽很快从刚才痛苦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下面的穴开始想要被什幺填满。

“奕湳,我想要。”云芽终于发出求欢的邀请,她可以接受他的进入了。

奕湳对这样的求欢欣然接受,硬挺的性器轻易挺进湿软的穴开始抽送。但不知怎的这次他太知分寸,浅浅的,一入即离,勾足了胃口让欲求不满的人小声埋怨着,她现在更想要的是持续的,深入的操弄,填满空虚的内里。终于,在云芽一次次的恳求中彻底挺入进去狠狠顶上敏感的内里,接下来的事由不得她抗议,奕湳一下又一下的撞上这个地方,不断分泌的爱液随着他的抽插四溅。

听着云芽欲求不满的求欢,奕湳确信之前的发现没有错;只要等穴肉软下来,里面湿得不能再湿的时候狠狠撞击子宫口能让她迅速失神任由摆布。这次他少有的没有张开前端的肉瓣,只为能更好地顶上这个地方,聆听更多的声音。

“等等……唔嗯——太过了……呃!对,就是这样,好好操我。”云芽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什幺胡言乱语,超量的快感几乎要击碎她的理智。一边想要堕落,放纵自己成为性欲的奴隶;一边拉扯着仅剩的一点意识,让她应该尽快脱离,可最终她的大脑在这样一遍遍的冲击中变得一片空白彻底沦陷。

淫叫变成浪叫,身体更加配合性器的挺入,她现在什幺都不需要想,也不需要去求什幺,只要乖乖承受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奕湳的表现从不让她失望,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地捣入小穴,凹凸不平的螺旋形状的茎身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激出更多的爱液,顺着阴蒂落在草地中。很快,积在体内的快感超出阈值,云芽发出一声尖叫陷入没顶的高潮,全身连同小穴止不住的颤抖,穴肉更是紧紧绞住操入进来的性器榨出了全部的精液。随后,她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芽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正窝在奕湳身侧,她已经渐渐习惯醒来时就能看到他的日子,要真有哪天见不到了可能还会不适应。她蹭了蹭硬硬的背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继续休息,掌心上的魔法阵绘出治愈的魔法纹路,一点点修复之前被藤蔓狠狠蹂躏的胸部。

身后热烘烘的体温让云芽想起跟奕湳的第一次就是这样,昏迷的她在他的呵护下睡了一晚,而她像个渣女睡完就跑。

他是不是记恨着我呢?她想,毕竟有时候这个家伙是真气人。

她轻轻叹了声:“也是真搞不懂你,一会对我好,一会又装聋作哑。不过也好,不要对我太好了,我怕舍不得你。”她明白他们的关系迟早会结束,奕湳终是要回到族群中去的。

奕湳并不这幺认为,他巴不得云芽离不开他,用尽手段也要留下他。

无法交流太麻烦了。他想,他听得懂云芽的话,可她经常误判自己的意思,他的想法很难传递过去,导致两边的信息完全不对等。看着云芽没心没肺的养着自己,他再愿意维持现状也会有不满的时候,表达不出来的想法化作烦躁的情绪把人弄哭的次数数不胜数。在这样下去或许哪天真把人惹急了,把他给踹了。

无法交流太麻烦了。他喷出一声重重的鼻息。

接连两次的激烈交尾显然让身体有些吃不消,云芽昏昏欲睡的翻看记影石的影像记录,尝试着在睡过去之前能不能再找出点新鲜玩意。

“嗯?这是什幺东西?!”云芽愣住了,睡意瞬间全无,她好像看到了什幺不得了的东西。

她放大画面反复观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自己眼没有花,她确信自己看到藤蔓的一个枝条底端缓缓张开,里面有个眼球在动。

“明神在上!藤蔓睁眼了!奕湳!藤蔓睁眼了!一个世纪的归属问题解决了!”

云芽激动极了,魔幻生物研究院和魔幻植物研究院都在对这类袭击人类模仿交尾活动的藤蔓的归属问题据理力争;一边认为就是纯粹靠本能活动的植物,一边认为本能不可能做出交尾这样的行为,只有生物才会有这样的需求,但总体还是划分给了魔幻植物。现在好了,藤蔓睁眼了。

云芽对着影像搓手,除了刺嵴树蟒的那一份又要有小钱钱入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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