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一个团圆的除夕夜,陆家准备在首都郊外的一幢宅子里举办一场小型家宴,只邀请了相熟的人。
夜格外的黑,无风无月,若不是宅子里透出暖黄色的灯光,还真让男感到阉森恐怖、睾寒蛋凉。
院子里,有两个男从车上走了下来,从他们恶心的互动中不难看出两男是恬不知耻的漏屎货两枚,一男的怀中还抱着非法代///孕来的难保。
走进宅子里,陆老爷子和一众女男亲戚都吻了上来,围着两男加一难保寒嘘问暖,对此,陆蛆的心中不免得意,他可是他们陆家的独苗啊,虽然他喜欢男人,但这也不影响他男俞女人的生育能力传宗接代,家里人还不是得捧着他。
但当他的视线落在休息区时,他差点骂出声来。
他的三个姐姐,平时对他最上心的三个人,现在正一反常态地坐在沙发上围成一圈,中间是大姐陆文云的女儿陆自英,她们三媎妹笑着同她玩耍,一派其乐融融,好像她们才是一家人,他这个香火和另一个小香火屁都不是。
嘴上挨个把这三个不来迎接他的赔钱货骂了一遍,陆蛆不屑,不过一年未见,她们三个就敢蹬鼻子上脸,都是可以上桌吃饭导致的!
想当年他妈妈陆夫人,为了追生他这一胎难保,连生三个女儿,最后生他时把命交待在了产房里,于是三个姐姐便负责把他照顾到长大。
大姐陆文云最在乎他,捅出天大的蒌子都能帮他圆了,从小学习管理家族企业,就等他这个弟弟顺利接班;二姐陆舛无(mó)虽沉默寡言,但为了他们陆家,为了他陆蛆,还不是心甘情愿与别家联因,奉献自己;至于三姐陆若心,也是个见不得他吃苦的,平日里替他与陆老爷子周旋不说,还特喜欢难保陆小点。
陆蛆洋洋得意,丝毫不觉得自己吸姐有什幺问题,他能感受到冥冥之中有力量在维护、关爱着他,他便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男,世界以他为中心。
这样一想他又爽了,从另一个漏屎货李螂螂手里接过难保陆小点,他和他的亲亲表弟赵嗲,也是一个漏屎的男聊了起来,四个男,包括赵嗲的漏屎男伴李畜站在一起,谁知道他们四男私底下有没有互刚过。
过了一会儿,李螂螂抱着陆小点想去讨好一下陆家三姊妹,还没走到就被一人拦住了。
来人是胡鸣初,陆蛆的前未昏人,按理说她今天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李螂螂男如其名,是一个标准的郎郎腔,柔弱无助,自卑胆小,可以说极具男儿本色,面对胡鸣初这种大少媪,他只能唯唯诺诺。
“你,再把你的名言表演一遍。”胡鸣初抱臂看着他。
“什,什幺......”李螂螂嗫嚅着,像个绿茶男表一样讲话。
胡鸣初最烦他这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掏出一段录音砸在他头上,录音里的男犯贱地说道:“我不是女人,我......我可以养活自己。”
不等李螂螂接着犯贱,胡鸣初嗤笑道:“你当然不是女人了漏屎货,天残想得倒美,谁像你们男的各行各业都靠卖皮炎子养活自己,啧啧啧,男儿何不卖污沟,赚取昂撒八百欧。”
说完,胡鸣初头也不回地去了休息区,只剩地上的录音还在循环播放,道出世上男均男伎的真相。
李螂螂涨红了脸,也不敢捡录音,保持自己的郎郎腔本色跑走了。
此刻剩下的三男,话题又回到了非法代///孕上,赵嗲劝陆蛆再非法代一个,还找之前的孕母承女士,于是三个漏尸货蛤蛤大笑,赵嗲说着他和李畜也要找承女士,让他们亲上加亲。
没有创生能力的天残,觊觎女人女宫的勾屎,如果这样的世界在同为女人的笔下诞生,那幺创造这一切的伥鬼与它的男儿同罪。
话音刚落,陆蛆感到背后发毛,不知道哪个找死的在冷冷地盯着他,他嘴上骂了几句,环视一周也没发现可疑人员,权当是错觉了,谁敢对他陆蛆不敬?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夜已深,李螂螂把陆小点哄睡,自己却怎幺也睡不着,他穿上鞋走出门,来到还亮着灯的大厅里,坐在那郎郎腔地流着眼泪。
陆蛆不在,他还是出去闝别的小纤男了,无论有多少承诺与忏悔,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出轨。
思及此,他又流出了更多眼泪。
楼上,陆小点所在的房间被打开一条缝隙,暖黄色的灯光透进来,又很快归于黑暗。
......
凌晨三点,在外面闝了N个小纤男的陆蛆意犹未尽地归来了,虽然他每天都过着不检点的生活,但他并不害怕自己会得艾病和痘病,一年前赵嗲连着四十三天都在和不同的脏男互刚,结果屁事没有,于是他们哥弟俩继续到处乱玩,浪男回头渣且情深骗骗那些韭菜得了。
他停好车,走了几步,浓黑的夜色里,本该寂静的大宅灯火通明,暖黄的灯光中响着柔和的华尔兹旋律。
谁大半夜这幺有兴致出来跳舞?明知道不太对劲,但陆蛆的脚步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前行进,一步一步,他走到门前,下一步,他伸手打开了门。
暖色的灯光,华美的乐曲,门口站着的男是他爹,只见陆老爷子站在原地,瞪大眼睛,想叫也没叫出来,他的背后响起接连不断的枪声,几十个血窟窿炸出绚丽的血花,这老男就这样倒在了陆蛆脚边,他一倒下,头就骨碌碌地滚了出来,竟是身首异处!
陆蛆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他缓慢地擡头,看见他的三个姐姐立于上座,三人面无表情,手里都拿着枪械对准了刚进门的他,她们的脚下躺倒了一地刚死的新鲜男亲戚,暗红从他们身下汇成了深色血泊。
再看看他脚边的陆老爷子,身上那几十个血窟窿又身首异处的模样,仿佛他不跑,这就会成为他的下场!
面前的场景太过诡异,灯光不为照明只为看清他们的死状,音乐不为起舞只为遮掩枪击的声响,陆蛆已经被吓得连骂都骂不出来了,顾不得他爹他姑父他好哥弟他难保他相好,他夺路而逃,谁知正准备开门时,门就从外面自己开了,一个看不清形貌的“怪物”走了进来,对他张口就是一句“蛆蛆”。
“蛆蛆,妈妈的好难保,终于找到你了,快跟妈妈走!”怪物走上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拉住陆蛆,陆蛆挣扎着想要拍开她的手,却被她狠狠桎梏,使不上一点力气,于是他开始使用难保的必杀技——大喊大叫。
他的喊叫声没有让已经成为怪物的陆夫人就此偏袒于他,而是让她歇斯底里了起来:“你是我生的难保!陪着妈妈天经地义!快死了之后和妈妈永不分离吧!”
说完,她硬生生扯下陆蛆的整条右臂,也就是陆蛆被她拉着的那条,浓稠的血喷涌而出,陆蛆痛得想要昏过去却做不到,陆夫人把手臂团吧团吧塞进嘴里囫囵吞下,吃完还咂了咂嘴。
“呵呵呵,蛆蛆,快和妈妈的血肉重新融为一体吧!”陆夫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疯子!”被强行撕下一条手臂的陆蛆昏不过去,只能痛得惨叫,手虽然没了,但他也重获了自由,他捂住伤处,踩过他老子的尸体,向其它房间逃跑,陆夫人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缀着。
“蛆蛆,妈妈生你那幺辛苦,你的命都是妈妈的,真自私啊,快让妈妈把你撕成碎片吃掉吧,我们永远在一起。”易男而食的偏执难保?如是说道。
疯了,这帮女人全疯了,陆蛆艰难地向前拖着步子,这座宅子突然变得好大,他走也走不到尽头,左手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门,他想也不想地拐了进去,用仅剩的一只手锁上了门,又推了几个东西把门抵住。
这里似乎是一间厨房,有香气从一口大油锅里飘出,引诱男去把里面的东西一口吃下,陆蛆早已有些饿了,今天要不是出这些事,平常他出门闝,无论再晚回来李螂螂这个见男都会给他做饭吃。
但当他看见油锅里炸的是什幺的时候,他直接吐了出来,放在油锅里的,是已经面目全非的陆小点,他差点没能认出来。
“香吧,李螂螂也这幺说呢。”承柯两手拖着三个男从冷柜那边走了出来,嘴角含笑。
“你你你,”陆蛆说不出话来,“陆小点不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吗?!”
“不是我自愿生下的孩子,我被窃取了女宫生下的孩子,还是个不能继承我血脉的天残,留着做什幺?”承柯丢下三个男,“我是女人,有创生执死的能力。”
母亲不要男儿,这种事太可怕了,让陆蛆直接吓尿了,更可怕的是,承柯手里的三个男分别是李螂螂、赵嗲和李畜,他们清一色被剖开了肚皮,内脏肠子流了一地却不见血,分明是被处理过,关键是他们仍一息尚存。
承柯把他们一个一个扔进了油锅里。
李螂螂总爱做菜,现在,他们都是一锅菜。
厨房香气更加浓郁,仿佛要掀翻天花板,在这样的香味中,曾不可一世的陆蛆再也站不起来,他重重地跪下,头朝地趴在地上抽搐,眼中已失去生的希望。
外面的门被打开,里面的承柯和外面的陆夫人一同向他走来,他的肚子被剖开,四肢被扯碎,在巨大的轰鸣声中,陆蛆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三个姐姐正微笑地看着他,一齐对他说了些什幺。
“好死。”她们说。
下一秒,他也被抛进了油锅里,和好哥弟们共赴黄泉。
......
三天后,陆宅发生的惨案震惊华国,但由于现场仅剩的证人状态痴傻,监控也看不出任何东西,陆家三媎妹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不管那些网上的境外势力的吠叫,官方封锁了所有消息,将此事定义为灵异事件,不了了之。
一月后,梅家住宅
“自英,我们回来啦,想姨母没有呀!”梅若妡捏了捏梅自英的脸,把手里的包丢下后就摊在姪女旁边,管理家族企业真的累啊,但她绝对不愿意再像以前一样玩着。
梅自英沉着一张脸,她不喜欢姨母总是捏她的脸,显得她好似什幺小动物一样,她可是要成为妈妈那样的大女人的人!
梅舛无也在梅若妡身旁坐下,接着是梅文云,四个血脉亲缘一体的人坐在一起,这个世界本该如此。
事情发生后,她们随意开了个吊唁会,然后就装都懒得装地拿到了陆老爷子、陆蛆和李螂螂所有的资产与股份,还吞了好些男亲戚的股份,甚至吞并了赵氏集团。
她们不可能随父姓的,想随母姓却讽刺地不知道母亲姓什幺,于是她们选了个她们四个人都喜欢的姓。
在严寒中生存下来,这是梅的风骨,很俗套,但这就是女人一代代抗争的不灭精神。
她们回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由于梅舛无和梅若妡从小被陆家养废,梅文云要花时间指导她们,所幸妹妹们非常聪明,很快上手,梅若妡还动用小聪明,学着她雷厉风行的模样唬人。
她们四个人依次洗完澡,走进暖黄色的温馨大房间,梅舛无拿起一本故事书,给梅自英讲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王国有三个公主和好几坨屎,大公主学习治国之术不是为了当国王,而是要辅佐王国的屎当上国王;二公主被写下这本故事的人要求沉默寡言,在昏因中度过平庸的一生;三公主生性爱玩,被家里宠爱,但国家的权力却是一点儿也摸不到边,如果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她们三人就会一辈子成为屎的虏隶。
有一天她们三人做了个梦,梦中有人指点,她们看见了自己的结局:管理王国的大公主不是国家的主人;二公主在昏因中苦苦挣扎;三公主看似幸福,却没有任何实际的权力。
而所有的受益者,都是那坨屎。
于是三媎妹愤怒了,她们三人联合起来,和故事里的其她女人们一起,在那人的帮助下,碾碎了所有的屎,她们再也不要梦幻的泡影和抓不住的虚枉——
“她们要的是真实的权杖。”三媎妹异口同声。
故事讲完,梅自英还没睡着,她睁大眼睛问妈妈和姨母:“那写这个垃圾故事的人受到惩罚了吗?”
“它会的。”梅文云轻抚女儿的面庞,在母亲的庇护中梅自英沉沉睡去,做为梅家未来的继承人,她的路很长,要学的仍有很多。
只留一盏夜灯,媎妹三人一起躺在另一张大床上,她们聊了会儿比较重要的事后,就开始天南海北地唠嗑,聊一些无理头的小事,就像所有感情亲密的姐妹,一如她们小时候还未被男分化的样子。
“能连接现实的网的时候,我看了一篇同人文,差点没把我创死,内容讲的是我们三姐妹修复关系。”梅若妡佯装呕吐。
“我也看过,是挺恶心的,表面上很感动,我们冰释前慊,但其实还是污名化女性联结,为什幺姐妹之间要修复关系,男不用,甚至像这样平常地睡在一起夜聊也要小心翼翼,难以为情。”梅舛无接话。
“她们从来不会想,就算我们真的陌路,又是谁分化了我们,那些人眼里只有男感情深厚,殊不知他们最爱互害,他们就是分化女人的罪魁祸首。”梅文云一语道出本质。
不过现在她们也不在意了,因为气运之男都死了,外面的人现在肯定急得跳脚,但她们不会畏惧,相信同人里的她们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之后的每一天,梅家都蒸蒸日上,致力于为单女女性提供就业岗位,女人为主导的公司很快在首都成为龙头企业,她们又扶持其她由女性继承人主导的企业,其中就有胡鸣初的,如今双方企业隐隐有并驾齐驱之势。
现在的华国,诡异盛行,拐卖妇女代///孕的,他的肚子会被剖开;下了或已经下了难保的女人,会不由自主地把难保吞入腹中吃掉,拦也拦不住。于是乎,华国男男自危,那些又想要难保又怕易男而食的女男去找代///孕会被剖,为了保证男出生率,男专家加紧研究双雄生育,可这样的生育也离不开女人,本质还是代///孕,于是男专家被剖,卒。
五十年后,世界一片清净,造物的孩子们终于为自然母亲收拾出了一片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