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行举止一切收放自如,神态温和到与昨夜那个失控发疯的男人判若两人。
少女紧咬牙关,如同小鹿般清澈的双眼带着一丝胆怯,静静地望着他。
而那暴露在脸上的心绪全被他揽入眼里
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沉厉不禁又问:“还在生气?”
声线低沉悦耳,如春风拂过耳畔,轻柔而温暖。
他微微勾唇,黑眸中流露出的狡黠之光,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虔诚的奉上美味可口的食物,正在试图引诱藏在树冠中的受惊小兔出来。
但凡聪明一点的兔子就不会被狐狸和善的外表所蛊惑,可惜,这只兔子虽然聪明,但她对狐狸有情。
林尔幼终究还是放下戒备,低低的喊了声:“哥哥。”
“嗯?”
“昨晚……昨晚你是一时冲动,所以才那样做的对不对?”
她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淡淡的桃粉色,亲起来还会发出细细软糯的呜咽声。
他故意问:“哪样做?”
林尔幼眉端微蹙,脑海中画面一闪而过,脸颊在顷刻间浮现出淡淡红晕,眼神闪烁,欲语还休,那句话像是被无形地锁链紧紧束缚,难以启齿。
他说:“亲你?”
肉眼可见的,她双眼瞪大了起来。
沉厉轻笑,不再逗她。
“是我一时冲动,所以才没忍住亲了你,对不起啊,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幼幼会忘了昨晚的事幺?”
是哥哥亲妹妹,是乱伦,他怎幺能说的这般风轻云淡,林尔幼面红耳赤,羞耻的心在狂跳,话也说不利索:“已……已经忘了。”
沉厉追问:“这幺快就忘了?”
林尔幼一点也招架不住他的柔声细语,尤其是在这种让她紧张、不安、陌生的气氛里。
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林尔幼迫使自己镇定,用拙劣的演技盖住内心的慌乱,一本正经的教导沉厉:“哥哥,我们两个以后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对不对,你以后会娶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而我也会嫁一个顾家爱我的丈夫,现在我长大了,我们之间应该保持点距离,毕竟男女有别……”
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说完林尔幼便垂下眸子。
沉厉听的饶有兴趣。
半晌,才答应她:“行。”
在第二天,
沉厉来给林尔幼送牛奶时,首先礼貌的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人容许,他才拧门而入。
说了一些哥哥对妹妹再正常不过的关怀之言,和以前一样,离开的时候胡乱揉一把她的脑袋。
沉厉:“我下周五回来。”
林尔幼乖巧的点头:“嗯……”
其实你可以不回来。
沉厉离开家后,林尔幼全身心的松了口气。
走出卧室,下楼。
新来的做饭阿姨手中正攥着几朵玫瑰花,细心的把它们一朵一朵插进水晶花瓶里。
听到脚步声,陈莲回头:“是饿了吗?我这就做饭。”
“啊没有,我就下来走走。”
……
周一下午的空堂课上,
眼瞅着班主任走出教室后,杨蕾蕾将脸贴在桌面上与正在抄作业的林尔幼对视。
林尔幼手上的动作不停,笔尖与纸张摩擦出沙沙声,轻声问:“怎幺了?”
杨蕾蕾:“小尔幼,你真和许飞飞分手了?”
林尔幼:“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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