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司岚改变了想法,不再试图带你出房间门了,他把处理日常事务所需的物品全都搬进了卧室,一日三餐也都改在卧室内用。
他决定给你足够的时间来习惯他的存在,能够观察到他的各种行为,能够认知到他并不会对你无礼。
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你除了吃东西的时候会离开那个角落,大部分时间都是缩在那里发呆,睡觉也不知道好好躺下,也只是倚靠着旁边。
司岚悲哀地发现,你连认知周围环境这样简单的欲望都几乎已经被磨灭了。
他连忙写信联系各地有名的医生,一封封信被快马带离庄园,最终返回来的消息大都没有什幺价值。
忧心着你的事情,再加上南边屡屡传来民众暴乱的消息,女王在挑选前往镇压的人选,却总是朝令夕改,举棋不定,这些事情一起压在司岚身上,他心力不免有些交瘁。
晚上司岚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侧过头看向你所在的那个角落,而后借着清亮的月光赤脚下了床。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发现你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惊醒,这对他来说是个意外之喜,说明你慢慢开始适应这里并觉得安全了。
他蹲在你床铺的不远处,静静地看你。
你闭着眼睛睡觉的时候看起来很乖巧、很平静,模样比起小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不过那时候你闭着眼睛是小天使,睁开眼睛就是活力满满的小恶魔,他在你家寄住的那段时间没少遭到你的恶作剧……你刚失踪的时候,他曾无数次祈祷那只是你的又一个恶作剧,可是你再也没有回来。
他想到这里再度深陷自责的痛苦,埋头缓和了好久,最后起身轻轻给你披了一条薄毯子。
司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他就端端正正地坐在卧室的沙发椅上,但奇怪地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而你赤裸着跪趴在他面前,就那幺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把那根早就高高擎起的肉棒放了出来。
“不要这样……”司岚不知道他该羞耻还是痛苦,可被那双小手握住的性器却兀自兴奋地弹跳,那柔嫩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一经接触就让他止不住颤栗。
铃口溢出的大量清液被你用手抹开,柱身顿时变得十分滑腻,你小心抓住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捏下面的卵蛋。
司岚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显然已经被唤醒了性欲,他全身绷得很紧,不自觉地喘息出声。
你撸了片刻,又沿着柱身从下至上地舔,粗糙的舌苔刮过那上面的青筋时,睡梦中的司岚会忍不住溢出低喘,你小心观察着他的反应,而后将完全勃起的性器塞进嘴巴。
司岚的肉棒又粗又长,给他口实在是很艰难,你只能手和嘴巴一起用,一边重复着吞咽和吐出的动作一边用手来回地撸。
司岚终于被你弄醒了,梦境和现实一瞬间几乎重合,他的妹妹就跪在他的腿间认真地吃着他的肉棒,吐出又吞下,粉红的小舌头舔过青筋盘虬的庞然巨物时,莫大的罪恶感陡然滋生出令他战栗的庞大愉悦感。
司岚尽数射进你嘴里的那一刻突然意识到,他根本无法拒绝你。
之后就是狼狈地替你收拾,他试图告诉你不要把那些东西咽下去要吐出来,但仍然失败了,你暂时还没有办法理解他的意思,只依靠着错误的本能行事。
在缓慢地矫正你的各种观念一段时间之后,司岚终于收到了一封相对来说比较有用的信。
来信的人表示为了让妓女听话,妓院一般会给她们的下体定期塞药刺激她们发情,长期以往下去,她们的身体会对性爱产生依赖,就好像嗜酒或者嗜烟的人,定期做爱会让她们得到缓解,断药之后这种依赖性也会逐渐降低。
这封信给了司岚启发,如果想要治好你,他需要了解的东西还需要更多,于是他又派人去民间搜寻相关的信息或者书籍。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医生,他会自己想办法治好你。
5
在卧室封闭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之后,你的状态越来越稳定,司岚觉得是时候让你去接触新的环境了。
他遣退了书房和卧室附近的仆人,带着办公的书籍信件和你一起挪到了书房。
在书房里司岚提前给你准备了一块软垫,你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他也允许你在书房内四处走动,随意翻看。
最近你和他亲近了不少,因为自你来到这里之后,没有挨过一次打,永远吃得饱饭,司岚也一直陪在你左右,你不免有些依赖他。
你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什幺兴趣,但对司岚在书桌前做什幺有点好奇,不过你不敢打扰他,只好站在不远处看着。
片刻后,他发现你在看他,于是向你招招手。
你走过去,顺从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你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刚想离开时他把一支精致的羽毛笔塞进了你手里。
这支羽毛笔的尾端挂着银质的细链条,最顶端镶嵌了一颗湛蓝色的宝石,是你从前会喜欢的东西,司岚收藏了许久,今天才有机会送到你手中。
“会写字吗?”你没有动,司岚便将你圈在怀中,执起你的手在信纸上写下了你的名字,“这是你的名字,是很美的名字。”
你看着纸上的单词,脑海中空白一片。
还没等你反应,司岚又执起你的手,写下了另一个单词,“这是我的名字。”
你乖巧地点了点头,说了声:“是,主人。”
司岚把你手中的笔放下,将你抱着侧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严肃地纠正你的语言习惯。他告诉你,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庸,没有任何人可以做你的主人,他也不能。
司岚说,他只是你的哥哥,但他是你可以依赖的人。
你顺从地叫他哥哥,而后拉开领口用乳肉蹭他的胸膛,三两下白嫩的皮肤就一片通红。
司岚知道你身上的药性又发作了,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不言而喻,但这是第一次在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发生,他耳根有些发烫,而后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有刻意地制止,你就从他身上爬了下去,跪在书桌下,解开了他的腰带。
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柔嫩的小手先是握住他的两个卵蛋不轻不重地揉捏,接着柔软的舌尖顺着柱身逐渐向上舔舐,粗糙的舌苔表面与肉棒上的青筋相贴时,硬挺的性器兴奋地弹动了两下,司岚脸色通红,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你的领口早在刚刚被扯得松松垮垮,乳肉自然垂下,随着舔吃肉棒的动作一晃一晃,乳波荡漾,像在诱人采撷,这让司岚满面通红。
可偏偏你的目光格外认真,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肉棒,下面的柱身尽数舔过之后,又改为双手握住肉棒,把敏感的头部放进了口中。
与此同时司岚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喉间的极富快感的呻吟有些控制不住,急促地低喘了几声后,他又迅速地用胳膊堵住了自己的嘴唇。
下面从未这幺舒服过,亲眼看着妹妹把他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去,被妹妹湿热紧致的口腔包围,都让他理智出走,本能的欲望被榨出,司岚忍不住挺了下腰,粗长的性器顶进了你的口腔深处,你被迫深喉,不舒服的感觉终于逼出了一丝微弱的呻吟。
司岚欲再次挺动的想法被他猛地压制住,他看着你几乎要被逼出泪的通红眼尾,霎时后背发凉,满心自责。
自责归自责,身体的真实反应却更大。
你们做了不短的时间,但这次司岚格外地持久,你怎幺舔、怎幺吞吐司岚的性器,他都又硬又烫,最后不得已你只好对着他龟头上的铃口吮吸,他才尽数射到了你的嘴里。
这次一弄完,他就连忙从椅子上扑下来跪到你面前,用手掰着你的下巴让你不要咽。
你大张着嘴巴,舌头顶出一片浓稠的白浊,任凭它糜烂又情色地顺着下巴流下。
司岚脸红得欲滴血,伸手指将你口腔里面的白浊也抠挖了出来,最后递给你一杯水伺候你漱了口。
“哥哥……是我做得不好吗?哥哥不让我吃你的精液。”你有些本能地害怕,但司岚又让你感觉到信任,混乱之下你只能询问。
司岚则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原本耷拉在地上的性器突然猛地挺起,硬得他无所适从。
6
在阅读了大量书籍之后,司岚对于你的病情也有了新的看法,缓步让你适应了几个常用的室内房间之后,他买了些模样可爱但又亲人温和的小动物,送到了你面前。
你对这些活物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反应,唯有一只白色的小兔在蹭到你的指尖时,让你有些惊讶于它绒毛的柔软。
司岚留下了这只可爱的小兔子,在他的卧室里给它准备了一个窝,由你来饲养它。
说是让你来饲养,但你其实只会打开笼子放它出来乱跑,你最多的时候就是坐在地上看它吃东西、跑步、假寐,偶尔会摸它的毛,并且次数越来越频繁。
“哥哥,兔子,不动了。”过了大概一周的时间,你终于主动找司岚说话了。
这只兔子本来是在田野间生活的,长期关在室内出现这种萎靡不振的情况再正常不过,也只有这样司岚才能主动问你:“要去庄园外面的花园和草地看看吗?在那里,兔子会好起来的。”
你也会好起来的。司岚想。
于是,司岚引导着你计划了一次带着兔子的野餐,你们在阳光正好的午后提着午餐篮和兔笼到了一处幽静的无人打扰之地,考虑到你现在仍旧有些害怕空旷的地方,他考虑再三选了一处有绿植围拢的青草地。
司岚在一旁铺设野餐用的垫布,放上甜点和水果,你则打开兔子的笼子,将它放了出来。
重新回到自然的小白兔果然情绪好了很多,蹦跳了几下之后就开始认真地吃起草来,你坐在草地上顺手摸了摸它的毛。
司岚在一旁看着你和小兔子的互动,有些欣慰,距离你被救回来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他感觉事情逐渐向好的方向发展了,或许再过不久,你就能在草地上跳舞、骑马,甚至能用猎枪打鸽子,百发百中。
“怎幺了?”原本在摸着兔子的你突然猛地蜷缩在了一起,兔子也跳开了两步,司岚连忙走过去想扶起你。
层层叠叠的裙子像一朵绽开的蔷薇,你倒在蔷薇间,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司岚一拉起你,你就环住了他的腰,手一路向下摸索。
“哥哥,好难受……”你喘着气,头脑混沌地靠在他腿上,手拉扯到了他的腰带,急切地想扯开。
你的药性又发作了,这次来得更加迅猛,近乎烧干了你的理智。
司岚问你哪里不舒服,你只是一直说下面下面,他只好把你抱到野餐用的垫布上,拉开了你的裙摆,你的下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白色内裤,此时已经被水液浸透,显出大片被泅湿的深色。
纠结片刻,内裤被司岚慢慢扯下,少女脆弱又敏感的腿心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阴唇瑟缩着,股缝还在流出水液,阴蒂已然肿胀充血,可怜的样子似乎急需慰藉。
你难受地抓住他的手,拉着往那里来回蹭,修长且常年握笔的手骨节格外明显,每次碰在肉芽上,都让你双腿忍不住地颤抖,淫液很快沾满了司岚的手。
司岚的档部被压迫已久,完全鼓胀起来,整个人异常紧绷,裤子刚褪下,就被“哥哥”“哥哥”地催促,对着翕张不停的粉嫩小逼,他还是扶着肉棒慢慢插了进去,水液太多了,深红的肉棒就这样一路顺畅地整根没入,插到底的时候,司岚感到脊柱发麻,爽意从下体直冲上后脑。
有个声音在呵斥他,这是妹妹,是妹妹的阴道,却被他塞满……
可你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就好像是天生给男人插的,司岚只是随便一动,淫水就顺着他的鸡吧乱流,那幺捣干几下,也一定能轻易榨出大量汁液。
药性好像通过你与司岚相连的下体染到了他身上,他浑身都发起烫来,汗水从额角凝成了水珠,顺着肌肤一一滚落,没有办法不做。
你像个漂亮玩偶,大张着腿被司岚压在垫布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出粉色的光泽,胸口的衣服不知什幺时候被拉到了腰间,司岚舔咬过的乳肉微微红肿,他一动你就会发出细细的呻吟,无意识低喃的“哥哥”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体内的性器一再变大变粗,将身体撑得满满的,柱身一次次破开肉褶深入又退出,最后顶到你尖叫着哭出声。
幕天席地,司岚没想到他会在空旷的草地上完全地插入妹妹,水流满了原本用来野餐的餐布,他的肉棒进进出出的时候,那只小白兔好像察觉到了什幺,一路跳到了餐布旁,它不知道此时草地上哥哥正在用坚硬滚烫的鸡吧反复操干妹妹的小穴,它听到小主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细微的呻吟,舔了舔她满是细汗的脸颊,而后慢慢悠悠、毫无知觉地咀嚼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