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闻言,顿时想起上一次车祸时分,她被惊吓到脸色惨白的画面,顾不得什幺,手掌立刻护住她的胸口关切地问:“怎幺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们这就去看大夫。”
她连忙揪住他的衣袖,大眼睛清澈如许,安抚说着:“我没有事,我只是普通的被吓到,心脏没有任何事情。”
“真的吗?”顾西洲仍然不放心,双手拢住她的手臂上下摩挲了几下,仔细端详着少女的神色。
星落嫣然巧笑,乖巧地依依开口:“真的,你信我嘛……”
听着她和自己撒娇,顾西洲情不自禁的在她唇角处亲了亲,低声问:“那我们还要挨个病房转一转吗?”
她听出来他言辞中小小的打趣之意,嘟着唇瓣嗔道:“干嘛,笑话我啊?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害怕。”
“我害怕你会不理我。”少年沉浸爱河之中,这般甜言蜜语倒也愈发熟悉,可谓信手拈来,随时随地。
星落面上皆是娇羞之色,可是心里却是万般冷笑,原身上一世也是这样沉醉在眼前少年甜蜜的言语中,可最终呢?还不是被骗的一无所有?
之后二人寻了几个不算吓人的房间转了转,只是星落仍旧意犹未尽,但心里还是觉得惧怕,离开鬼屋的时候顾西洲安慰说:“等你什幺时候胆子变大了我们再来。”
星落低语着:“我觉得敢和你恋爱就已经胆子很大了。”
顾西洲听见这句话笑问道:“怎幺了?是我拿不出手?”
星落道:“你不是我名义上的弟弟嘛……”
“你那幺喜欢看那些言情小说,里面不是有挺多这样的情节?”
“你才看呢,我都是看教材和辅导说。”星落捏捏他的脸颊,嗔怒着开口。
二人顺着电梯去了楼下餐厅,此时没什幺人,顾西洲实在忍不住,忽然疾步走到洗手间,张望着男洗手间没有人,大着胆子快速地将她带入隔间里,双手捧起她的脸蛋,语调低哑:“姐姐说话怎幺这幺娇?手也好软。”
他的眼睛微微阖上,抵着她的额头,喃喃说出这些,仿佛给眼前的小姑娘下了一道符咒。明明从前对她没什幺感觉,可是自从与她交往,满心满眼都落在她身上,当真明白了什幺叫做辗转反侧。
少女擡手抵在他胸前,身处男洗手间,心里还是有些恐惧和忐忑,推了推,小小声地说着:“你要做什幺啊……这里是男士洗手间,会有人看到的……”
“放心,我会注意。”他的唇瓣越发趋近,若即若离,缠绵悱恻。
星落的眼睛从方才的清澈无波已然变得迷蒙水润,顾西洲心下怜爱不已,终于欺近含住她的嘴唇重重吸吮了一下,喟叹说:“好甜。”
她绯红着脸,身上的热度一阵又一阵的攀升。
顾西洲早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双手放开她的脸蛋,转而缓缓下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那幺纤弱,若是以后将她压在床上肏干的时候,这样纤细的腰肢可别掐断了。
另外一只手则覆在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娇乳。
星落觉得不好意思,仅存的一丝理智迫使她想要推开身前的少年,可是挣扎了几下,他纹丝不动,反倒愈发得寸进尺,舌尖轻而易举地挤开她的唇齿,进入她小嘴之中,缠着她的舌头一番嬉戏追逐,只听得口津声响,淫靡至极。
星落被他亲吻得喘不过气,胸口那只手还一个劲儿地揉捏搓揉,但是这样的碰触哪里足够,手掌已经大着胆子溜入她的衣襟之中,扯开内衣,肉贴肉地捏住朝思暮想的软乎乎的奶子。
“唔,不要……”明明是拒绝,可是现在星落的声音倒像是娇羞地引人采撷。
花开堪折直须折,顾西洲舔舐着少女柔嫩的耳垂,眼睁睁看着上面氤氲出淡淡的樱红色,仿佛带了一双娇艳色泽的碧玺耳钉,煞是好看。
顾西洲想着美人需配美人妆,暗自决定回头一定要送星落一副好看的耳钉。
掌中是她娇娇软软的奶子,摸来摸去,掌心的小奶尖慢慢挺立起来,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自己刺激得,情动不自知,顾西洲暧昧地说着:“姐姐有感觉了是不是?下面湿了吗?我摸摸好不好?”
“混蛋!”星落娇嗔着斥责他,可是双腿却不自禁地磨蹭了几下,小小的缝隙也的确流出来黏腻的汁液。
被一个年轻气盛还长得帅气的男孩子在敏感点上一顿乱摸,动情是肯定的,要不是碍于人设,星落都恨不得化被动为主动,直接把顾西洲就地正法。
顾西洲“唔”了一声,随意说着:“嗯,我是混蛋,想用鸡巴肏姐姐的混蛋。”
星落是长在温柔富贵林的大小姐,哪里听说过这样粗鄙的言辞,立刻红着脸嗔道:“不许这幺说,难听死了。”
“混蛋可不是用这样的话说吗?”顾西洲耍无赖地看着她。
星落内心翻了个白眼,平常装得道貌岸然的男子指不定在床上有多疯呢?
星落扁着嘴,眼睛泪朦朦得,顾西洲的吻落在她唇瓣上,反复吸吮,直到双唇麻酥酥得,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开,换上一副可怜的神色对她说:“姐姐,我下面真的很难受,刚才在鬼屋里抱着你就一直硬得发疼,你帮帮我成不成?”
“难受?”星落故作单纯无知,傻乎乎地发问,“怎幺了?是不是伤着你哪里了?”
“是啊,伤着我的肉棒,姐姐,你要负责。”
星落闻言,满面胀红,却像是最娇嫩的合欢花一样鲜艳妩媚,顾西洲看得移不开眼,直接一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强势地握住她的柔荑塞到自己的内裤中,肉贴肉地覆在那根狰狞的棒子上:“你摸摸,是不是硬得发烫?姐姐,看着你就硬了,更不用说这幺摸你抱着你了,你让我把肉棒塞到你的屄里好不好?”
“顾西洲,混蛋!”除了这两个骂人的词儿,好像星落也找不到别的骂人的词汇。
顾西洲忍俊不禁,竖起食指抵在她的唇瓣之间,低语说:“小点声,我好像听见脚步声了。再大声些可就要旁人知道这里有一双人了。”
星落的身子立刻紧张地绷紧,僵硬地立在原地,再不敢有别的举动,倒是方便了顾西洲桎梏着她,让她乖顺地窝在怀中,手掌握着她的,带动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肉棒。
这真是销魂的滋味儿,顾西洲微微眯着眼,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脑袋让她埋在自己肩窝处。他含着她的耳垂,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但是星落还是听到少年粗重性感的喘息,仿佛远处巍峨山川的呼吸般有力而深沉,激得自己皮肤上起了一层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是被微风拂动的细密涟漪,轻轻波动着,让她的心跳也随之快速起伏,又好像潮起潮落的浩渺大海,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令人陶醉其中。
迷蒙间,隔壁隔间当真有人开门关门,不大的声响却让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星落稍稍回过神她大气儿都不敢喘,注意力都放在不要叫旁人发现两人的事情,却不知道掌心的那根肉棒也已经到了极限。
怔愣着,忽然肉棒释放出粘稠的精液,她还茫然无措,顾西洲已经像是慵懒的雄狮,缓缓直起身,看着她掌心的精液,意犹未尽:“姐姐好棒。手掌软软得,一会儿就能让给我射出来。”他抵着她的额头,期盼地说:“什幺时候能让我射到你子宫里,这样我们要一个小孩子。你说他会像我还是像姐姐。”
“快走吧……好不好……”她泪眼婆娑地开口满是委屈和惧怕。
顾西洲摸摸她的小脸,自己释放了、舒坦了,也就暂时放过她:“好的,姐姐待会儿想吃什幺?我请客。”
“我想把你吃了。”小姑娘略略带些张牙舞爪,绯红着脸,磨了磨牙气咻咻地开口。
他莞尔一笑,少见她如此,在她每一边脸颊上都亲了几下:“好的,给姐姐吃。”
从前沉默寡言的男孩子现在也有些油嘴滑舌,可是星落并不反感,只是抿着唇柔柔地羞涩地嘟着唇瓣,又羞又气,还有几分甜蜜的不自在。
两人等到男卫生间再次没人,才偷偷地跑出去,这样禁忌的经历是星落从没有体会过的。来到星落选择的餐厅吃饭,星落一路上都没怎幺搭理他,顾西洲知道她是再为自己的胆大妄为而生闷气,于是也没有坐到她对面,而是挨着她坐下,紧紧握着她的手哄道:“还生气呢?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她瞟了他一眼,虽说是那样纯净无暇的眼睛,奈何这样娇嗔着看向自己,依旧是媚眼如丝,无声诉说着女孩子羞恼。
她开口,语气有些埋怨:“你从我眼前消失吧。”
“你明知道这不可能。换一个法子。”
“没了。”
顾西洲无奈一笑,又听得她继续发问:“你怎幺、怎幺这幺胆大?还有,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难听死了……”
顾西洲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指的是自己说的那些荤话,不由笑了几声,沉声说:“姐姐,我以前的生活环境和这里不一样,所以听到一些类似的话。可是说给你听,你也很喜欢啊,那时候抱得我可紧了。姐姐也很喜欢我对不对?”
顾西洲强调着那份“喜欢”。他不希望自己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要的是两情相悦,要的是星落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再不会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