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密拉岛篇其十一·芽苞犬(h)

小小的很可爱。

本次有尿道play

参加完玛纳亚的婚礼,小姐俩挥泪告别,云芽乘上飞往苏密拉岛的航班连夜赶回继续她的实地考察。为了不重复遇到已经调查过的魔幻生物,这次选择从另一端的平原进入。

她悠然自得的骑在奕湳的背上欣赏夜间的平原,夜风吹拂,草浪层层叠叠的翻滚着绘成不可多得的美景。面对此情此景,云芽不由发出感叹:“网上的照片哪有亲眼所见的好,人就该多出来走动。”

一人一兽继续走着,两轮新月悬挂在夜空,柔和的月光照亮夜晚的平原。繁星闪烁,最亮的那颗指南星被群星围绕指引正确的方位,特定的星星组合出不同的星座,对应着传说中属于他们的故事。

每踏下一脚,落在草叶上的烁萤虫奔逃着四散飞舞,组成地面的星群;悦耳的虫鸣不时从草间冒出,交相呼应组合出自然的乐章。云芽来了兴致唱了一首小时候妈妈给她唱过的歌谣,婉转动听的嗓音拂过草原,飞上云端。

奕湳动了动耳朵,这样优美的声音他从未听过,几乎让万物失色,他用尾巴推了推她的背,发出几声呜鸣,示意他还想听。

“好呀,让我想想。”

这一晚云芽唱了一首又一首,在鸣虫的伴奏下草原成了她的舞台,奕湳则是她最忠实的听众,直到天明他们才靠在一起悠悠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叫声,云芽感到怀里有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断拱动,她迷迷糊糊的睁眼,便看到一只毛茸茸的,样似小狗的魔幻生物在她怀里撒欢。

“好可爱哦。”云芽忍不住抱得更紧了,小狗也乖巧地让她抱着自己,六条小短腿扒在腰的两侧,柔软的肚皮与她紧紧相贴。

在毛茸茸软乎乎的催眠下云芽又睡了过去,但没几分钟她的大脑转过弯来,猛地坐起将小狗从怀中托举起来,小家伙的六条小短腿在空中无助地划动。

“是类狼属的芽苞犬!”云芽用胳膊肘碰碰身边早就睁眼的花尾狼,“奕湳这算你的远房表亲戚。”

奕湳看着那团毛茸茸的小狗表示拒绝,这玩意是什幺都行绝对不可以是他亲戚。

“别那幺厌恶,你看他的尾巴不觉得跟你的很像吗?”云芽指了指遥得正欢的尾巴,那里也像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苞。

奕湳要会说话他只想说像个鬼!

“不过这个不是嘴了,你看前面这小舌头哈哈的吐得多欢。”云芽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一番,确认了性别,“这是只刚成年的雄性,应该还没交尾过,等下行不行啊。”她扒拉着芽苞犬的尾巴对奕湳讲解着,“这个小花苞里包裹的就是他们的性器,交尾时会打开来相互并拢,再由雄性的生殖器插入到雌性的生殖口完成交配。文献上描述他们的幼崽也是从这个地方诞下,所以雌性的尾巴比雄性的粗很多,据说这个尾巴砍断以后还能再长呢。”

奕湳顿觉胯下一凉,这可不兴说啊。等等,这是雄性,那岂不是……

果然如奕湳所想,云芽毫不犹豫给自己施加了精神类的混淆魔法,让眼前的芽苞犬认为她是他们种族的雌性。然而这次没起任何作用,芽苞犬只有看到同类的兴奋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不在发情期果然不行。”更何况还是个刚成年的,大概脑子里想的只有玩乐。

她点了点芽苞犬的鼻头用了一个小小的催情魔法,小家伙陷入一瞬的迷茫,很快又开始摇起尾巴,这次顶端的花苞绽放开来,代表着他想交尾的意愿。云芽笑得狡黠,一副大计得逞的样子,而旁边的奕湳也凑过来,不得不说,面对这个“亲戚”他确实很好奇他们是怎样的一种交尾方式。

被放下的芽苞犬自顾自的转着圈,等待眼前的雌性做好准备。云芽利索地褪下裤子,又抱着芽苞犬重新趴回肚子上,她揉着对方毛茸茸的小脑袋指引尾巴抵向自己的穴口。一旁早有准备的记影石飘到下面记录情况,只见花状的外观完全打开覆盖住整个阴户,只能看到张开的外表窥探不到里面的情况。如果云芽看到这个画面肯定又要抱怨,又一次错失看到内部结构的机会。

小小的性器从尾巴里伸出试探地往里顶了顶,那里又湿又软非常好进入,便大着胆子全部顶入进去。他并没有立即抽离,而是晃着尾巴让性器在里面搅动,本就湿润的甬道更湿了,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包裹的软肉也绞得更紧。

“奕湳,这个好厉害像小舌头在舔,唔——好棒,好舒服。”云芽靠在奕湳身上对这根约有两指大小的器物发表看法。这个小家伙不仅仅是单纯的抽插,竟然还能依靠尾巴的灵活性玩出这样的花样,着实令人心动。

要不是知道云芽在这个时候不能随便打扰,奕湳真想把这只小狗轰走,瞧瞧她说的什幺话,没有哪个生物能比他更舒服!鼻间喷出重重的鼻息,他往地上一趴懒得再听。

云芽没有注意到奕湳的异常继续靠在他身上享受着,可能是还没掌握好尾巴发力的方法芽苞犬晃着尾巴抽插得乱七八糟,但这对她来讲正好,晃来晃去的抽插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顶在哪里,这种猜谜一般的交尾方式立刻捕获了她的心。但只是这样还稍嫌不够,她分出一只手摁揉着阴蒂以获得更多的快感,那里渐渐勃起更易玩弄,所获得的快感与抽插交织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舒缓的呻吟声。

“唔——好棒,再重一点。”她口中喃喃,思绪又飘向了许久未见的狮身有翼兽,她真的好想跟他们交尾。

奕湳警惕地竖起耳朵,云芽有几次跟他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有一次他还听到了不是自己的名字,她心里到底还是装着谁。他决定了,他要用那三天让云芽彻底记住自己忘掉其他乱七八糟的生物。

那边的云芽还在忘情地叫着,摁揉的力度一并加重,伴随着穴内的抽插,很快到达了一次顶点。她靠在奕湳身上仰头喘息着,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当初用魔法让小玩具自动在小穴里抽插。

“意外的还不错。”她叹了一句。

身下的抽插还未停止,与此同时从张开的花形外瓣处又伸出了一些触须,细细小小灵活又柔软;一部分揉捏起云芽刚刚玩弄至勃起的阴蒂,另一部分一部分竟钻进尿道,纤细的触须轻柔地划过尿道壁,见没什幺阻碍便扭在一起组合成螺旋的形状开始随着尾巴的摆动在里面抽送。

“嗯?等——”本来准备继续好好享受的云芽一下被刺激出了一声浪叫。

这种时刻她只庆幸每次交尾都一定会放出记影石,她用手势命令调整了一下角度继续记录。

“呜呃——花苞犬在交尾时还会做这种事吗?虽然知道他们的泌尿系统跟生殖器在一起,可尿道……唔——”尿道的刺激瞬间将云芽推向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向前拱起,背部挺出一个弧度,爱液顺着花瓣的缝隙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明神在上,魔幻生物的交尾方式也太多了……”她喘着粗气无神地看着天。

身下的刺激让她无暇多想,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从下面袭来,身体追寻着这份快感不自觉地擡起腰身,迎合来自两个地方的抽送。到最后还嫌不够,她擡起手揪住奕湳身侧的毛发让自己擡起来,以此让芽苞犬的性器顶进更深处。

奕湳被揪得生疼,见云芽只顾自己享受全然忘了他的陶醉样,决定再多刺激刺激她。他探过头用鼻子掀起云芽的衣服露出没有胸衣包裹的柔软胸部,小小的乳首挺立在那里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湿凉的鼻子点上敏感的乳首,得到了云芽更甜腻的浪叫。

“奕湳你讨厌!”云芽已经爽哭了,声音都开始发颤,奕湳蹭去那些泪水继续用鼻子在她的小胸脯上四处滑动,尤其是那两粒乳首是他特地关照的对象。

云芽在上下两边的刺激中尖叫着高潮了,只觉眼前一片空白,血液上涌冲进大脑,连带着耳朵只能听到一阵阵嗡鸣。她的身体在高潮中紧绷颤抖,身下的穴死死绞住操入进来的性器,芽苞犬在这份紧密的包裹中射了精,精液毫无保留地冲进子宫,将高潮又多延长了一分。待精液全部射出,芽苞犬小小的性器和触须这才从她体内抽离,没有了阻碍,精液从云芽的下体缓缓流出,摊了一地。

狂躁的呼噜声轰走了还想继续依偎在云芽怀里的芽苞犬,奕湳看着那个小玩意狼狈逃跑的样子不屑地哼了声。也就这样了。

云芽无力的靠在奕湳身上喘着粗气,与地面接触的地方湿湿的,总会让她想起刚才根本无法控制的,身下的两处一起喷水的体验。

“这跟尿了有什幺区别。”

云芽羞耻极了,而且对奕湳刚才的行为越想越气,如果不是他的加入她还不至于这幺快失守,她气恼地挥舞着拳头捶打他泄愤。奕湳趴在一边任由她捶打,反正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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