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怀孕(h 肉渣)

发现怀孕的契机很偶然。

自从领了证后,我们又搬回我家,因为唐柯那里实在是离公司太远,我最近总觉得睡不够,下班回来这段路,坐在车里都能眯个小觉。

唐柯在等红灯的间歇,看了一下旁边的人,握了握手,感觉手心有点凉,最近我精神不太好,他怕我是着凉要发烧,把空调又往上调了点。

他拍了拍我:“蔓蔓,到家了,醒醒。”

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车外,才反应过来:“都到了,我又睡着了?”

“你觉得哪不舒服吗?头疼不疼?”唐柯探了下脑门。

我摇摇头,打开车门下车,抱着他胳膊把力气架在他身上,边走边说:“就是困,最近好累,上午在公司快睁不开眼了。”

唐柯想到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会一个接一个开,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所以他以为可能是缺觉。

“那到家你就先睡会儿,等吃饭时我再叫你。”

结果吃饭时我也没醒,一觉又睡到9点多,饿得前胸贴后背,唐柯坐在对面忧心地看着我吃了一大碗饭,还没打算停,赶紧从我手里抓过筷子。

我发懵看他:“干嘛?我还没吃完呢。”

“太晚了,吃多了不消化,明早该胃疼了。”他直接把碗筷收走,打断了我接着吃的念想。

我挺直腰板感受了一下,确实有点饱了,刚才窝着吃没体会,“好吧,我去洗澡。”   慢慢悠悠起身,趁他洗碗闪进浴室,这会儿可不能闹,不然胃里的东西得被他顶出来。

……

上床时才觉得不舒服,烙饼一样来回地翻,胃像压在我身上一样。

我踢了踢他,“家里有消食片吗?我撑得慌。”   唐柯摸了我的肚子,鼓得像个小皮球,掀开被子笑说:“你的肚子像怀孕了似的。”

可能是太晚了,神经不太灵敏,两个人谁都没对这话产生雷达反应。

我直接往嘴里塞了半板,还是于事无补,靠他怀里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唐柯被蹭得没有睡意,腿间渐渐起了反应,他翻起身压在我上面,眼底幽沉:“咱俩锻炼一会你就睡着了,还消食。”

热吻落在唇上,舌叩开牙齿钻进去缠绕,他的手在阴户上轻轻拍打,手指探进去按在阴蒂揉动,“嗯哼…”我很快有了感觉。

我在他身下扭动身子,他的两根手指伸进穴口,里面温暖湿热,抠出些淫水蹭在肉棒上,龟头贴在阴唇上下扫动,插进穴口等它被浸湿后再慢慢顶进去。

“啊…”   一下顶在媚肉上,硬物热得滚烫,穴道不觉阵阵收紧,唐柯贴在耳边呢喃:“现在开始运动。”

他抽出一小截缓缓插进去,没敢做得太快,毕竟胃里东西还没消化。

唐柯插了几下,小腹时不时抽搐着刺痛,我皱着眉头:“嘶…疼,老公。”

他低头看我也发现不对劲,我的表情不像是平时爽得样子,是真的不舒服,唐柯立马抽出来。

“肚子疼?很疼吗?还是里面疼?”

我等了好一会儿,小腹还是隐隐作痛,一股热流从穴口中流出来,“有东西流出来…”

唐柯打开灯,一丝腥红的血丝流到床上,我们俩猛地愣住,都以为是经期到了,但我又突然想到好像有两个月都没来月经了,我的经期还算准时,只不过最近太忙把这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有些无措地看他,他的表情也没好哪去,应该也意识到了,慌忙拿来衣服往我身上穿,手微微颤抖,语无伦次地说:“医院,走,现在就去咱们。”

他的紧张情绪传染给了我,心脏砰砰直跳,我们两个清晰的听见,却不知是彼此谁发出的声音。

唐柯扶着我起身,走了两步还是不舒服,他一把抱起我稳步走出家门,强装镇定开着车,夜晚的街道没什幺车辆,几分钟就到了医院。

……

躺在b超床上,我们俩还没从惊慌中平静下来,冰凉的仪器按在小腹移动,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显示器,听医生说:“你们怀孕还能不知道?7周了,已经能看到胎心,这个就是。”

模糊一片,我什幺也看不出来,此刻突然很想哭,一半是激动一半是愧疚,我转头看了眼唐柯,才发现他也眼眶发红,手被他紧紧攥住。

医生抽了张纸巾擦掉肚子上的耦合剂,又说:“孕早期不稳定,一定要小心,在家先养胎。”

我们俩像被训话的学生,老实的点头保证,出来时实在憋不住了,唐柯在我去厕所的时候又去找医生问了好多注意事项。

到家时已经12点多,我睡得太多,现在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点困意都没有。

他搀着我的胳膊走到床边:“快睡觉,不困闭眼躺着也行,没准儿就睡着了。”

我拉住他的手,环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上面看他:“老公,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怀孕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你身体的变化我应该一早就察觉到的,我除了这些…什幺也做不了,对不起蔓蔓。”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

想起我疼得皱眉的样子,想起打开灯那一刻入眼的血星,想起早就意识到不对劲的状态,但还是差点造成后果,直到现在他的手都在发抖。

“那到生的那天还有好久,你好好表现,好吗?”   我捏捏腰上的肌肉,“睡觉!”

请了病假之后,我心安理得的在家躺了一个多月,就是辛苦了宸妮,对此我于心不忍的又给她涨了阶工资。

……

5个月的时候,已经春天了,外面的花开的正好,我脱掉了厚衣服,唐柯一见我穿的少就絮叨,我不厌其烦地声明:“孕妇的体温高,我真的很热。”   说完让他摸我的手。

他还要说什幺,突然肚子被踢了一下,我惊呼一声:“啊。”   唐柯止住话头问我:“怎幺了?”我拉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惊喜道:“动了…”   他弯下腰贴在肚子上,我看着他的头顶,这一幕很温馨。

“听见什幺了吗?”   他点点头,我又说:“她是不是在说…爸爸闭嘴。”   唐柯愣住直起身,我忍住笑回视他,蓦地低头啃在我的嘴唇:“她让我闭嘴,我就咬你让你也闭嘴。”

无理取闹!

唐柯不知道这简短的一个吻,会在我的体内掀起波浪。

我窝在他怀里,两眼发光的看着他:“咱们已经好久没来过了…”

他听后表情瞬间僵硬,他对这件事有了莫名的阴影,不敢做过分的举动,揽着我拍了拍:“再忍忍宝贝,还有5个月,到时候再给你。”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没事的,医生都说可以,你不是问过了嘛。”

他还是不同意,我的情绪蹭得蹿上来:“那你就不要撩拨我!你知不知道孕期女性激素很不稳定,身上很敏感的!”

“今儿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像个土匪行径,将他按在沙发上,粗鲁的解开裤口胯了上去。

低头吻在唇上诱惑他:“你摸摸,下面都湿了。”   唐柯一摸,果然湿的不成样子,心有余悸的嘱咐:“轻轻的,你满足了就停。”

唐柯把我转个方向,背对着他,害怕那样会挤着肚子,手托住肚子底下,慢慢插进去小半截。

“唔…”   太久没做,穴道里面格外紧致,它甫一进来媚肉就裹了上去,别说是进一小截,就是进个龟头,我都觉得好舒服。

他握着我的腰前后的晃,“啊…老公…好粗啊…”   唐柯大气不敢喘,眼睛紧盯着下边。

“嗯…紧不紧老公。”我一边问他一边缩紧穴道吞着肉棒。

“紧。”   他艰难吐出一个字,“别太快了蔓蔓。”

我渐渐觉得不满足,往下坐了一点,“啊…往里一点…哦…好深…”

唐柯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了,连忙托住屁股阻止我再往深处戳。

“你得听话,蔓蔓!”     “好好好,不进去了。”我擡起屁股准备上下动,他一把握住臀肉:“就前后动就行。”

我扭头白了他一眼,啧,“那你抱着我动,我累了。”

唐柯无视我的不满,托着屁股来回蹭着肉棒,“啊…嗯…快一点…老公…到了…”   肉棒埋在身体里,淫水流到下面干燥的大半截,等我抽搐过去后,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来,利落的塞进裤子里,生怕我跟他抢似的。

之后见我没有一丝不适,唐柯才把心踏实下来。

……

生的那一天恰好是入秋的夜晚,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姑娘。

唐柯轻手轻脚走进来,见我还没睡,亲了下额头对我说:“护士要登记孩子信息,给她取个名字?”

天上的云,在这时被风吹散,露出了藏在后面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又圆又大,洁白的月光恰好映在小姑娘瓷白的圆脸上。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我擡眼看着唐柯,他也在笑,我们想到了一处去。

异口同声地说:

“盘盘。”

———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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