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祈闻以前只听别人说过房中秘事,最多就是在春宫图上看过淫乱画面,从未真正试过手,现下深入姐姐青涩的花户里,手不觉微微发抖,想把铃铛抠出来却屡次抠刮到肉壁的凸起。
水淋淋的花穴极力吸咬着他的手指,虞幸真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因着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身子越发难受了,大口喘着气。
听到她剧烈的喘息声,宿祈闻心跳怦怦,手指不敢轻易往前探索,进退维谷,碰到褶皱的手一触即离,虞幸真陷入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禁不住放纵淫叫。
宿祈闻一听到她这般快意呻吟,不免想入非非,不敢想此刻她脸上是怎样的红晕媚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下的硬物直挺挺顶起衣料,也叫他分心。
“别叫!”
莫说她身子不适,自己也快忍不住了。宿祈闻强压着声低吼,指腹忽地压了一下肉壁的褶皱。
“哈……啊!唔……啊啊……”
摸到铃铛了,花户内传来悦耳的铃声,屈指勾取,宿祈闻战战兢兢地取出铃铛,长舒一口气,忘了她还裸着下身,就直接摘下了蒙眼的丝带。
被点了穴本就全身酥软麻木,同时受着一浪更甚一浪的痒意的冲击,无边无际的快感刺激冲刷,穴口花汁四溅,迅速打湿了床面。
“啊——!”
突如其来的春潮使宿祈闻呆在原地,他竟然亲眼看着姐姐到达高潮,应该说,是他亲自用手指把姐姐弄得泄了身。
虞幸真浪叫时久,声音已然嘶哑,带着哭腔抽噎地说:“先解开……别看……”
宿祈闻这才醒过神,移开视线用被子盖住她的腰身,忙给她解了穴。
“我去烧水,一会儿好洗洗……”
这会儿花园里空无一物,甚为空虚寂寞,甬道欲壑难填地收缩蠕动,强烈希望被什幺物什填满整条花径。
“阿闻……我好痒……”
虞幸真无心顾及伦理廉耻,体内情欲翻涌,侧躺在床上,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急不可耐地伸手往肉穴里探,发出噗嗤噗嗤的色欲水声。
宿祈闻见她蜷成这样的淫乱姿势,自己也心揪的难受,咬了咬牙,去屋外搬来一桶冷水,安抚她说:“用冷水降降火,很快就好了。”说罢,掀开被子,轻轻分开两条腿,从桶里舀了一瓢,清水自肉核向下顺着缝隙淌过下体直至臀缝。
虞幸真瞬感下身凉飕飕的,发出舒畅的娇吟,小穴强烈抽缩着似乎想吸尽每一点恩赐,雪臀一颤一颤地擡起又伏下,淫性显露无遗。
几瓢凉水让她渐渐平静下来,宿祈闻却忍得难受,口干舌燥自不必说,底下那物灼热挺立又得不到疏解,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需得一桶冷水方能浇醒。
眼下都倦了,宿祈闻卷起濡湿的褥子,简单腾了腾位置,两人躺在一张榻上。宿祈闻怕叫她看出异常,屈起一条腿稍作掩饰。
“好些了吗?”
“嗯……”
虞幸真红着脸转向另一侧,让弟弟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实在令她感到羞赧。原本还想问问他在军营里有没有受伤,离京以后要去哪,什幺时候回来,现下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姐,你什幺时候开始有这种习惯的?”
虞幸真抓着被角的手攥的更紧了,故作迟疑:“什幺?我不是说,前日吃坏了东西,才……”
宿祈闻是不信她这些鬼话的,前日吃错了东西哪会持续到现在,身边还有缅铃这种淫物,自慰的手法看着也不像第一次……
他暗暗猜测,虞幸真天生敏感,妩媚含情,出生之时便被播了一颗淫种藏于体内,随着这两年身段长成了,淫性越发藏不住了,惹得她身心如焚,从小受教使她羞于将此宣之于口,只能自己想法子解决。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不知姐姐下身痛痒过多少回,自过多少回,除了缅铃还有没有用过其他淫器……
想到这些,宿祈闻自然也能理解她的羞窘不安,也能猜到在弟弟面前泄身对她来说打击有多大。
一只手复上她的头顶,轻轻安抚,温声说:“姐,人人都有欲望,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就像风寒发热一般常见。如若不发泄出来,长期蓄积在体内,必然要生病,”停顿片刻,不过脑地补了句:“不要因为内心被看穿就有所顾虑,那些个淫邪念头我比你多多了。”
听了这话,虞幸真心头一热。时隔一年,弟弟心肠依旧,不嫌她怨她,反倒是她什幺事都瞒着他,不由地生出些愧疚。
转过头,弟弟就躺在身旁,想起幼时,姐弟俩时常一齐躺着,能聊一整宿,就是数一晚星星都是开心的。往宿祈闻这边靠了靠,眼含笑意地注视他,调侃他说:“什幺淫邪念头?难不成你在边关,欺负了谁家姑娘?”
“一年多不见,你信口拈来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白的也能让你说成黑的,我可一直恪守礼节。”
虞幸真嗤笑道:“真的?不会是姑娘们嫌你满是汗臭,各个见了你就绕道走。”
“哪臭了?故意调侃我是吧,来来来,你闻。”宿祈闻较劲地说着,一手压着她的薄背拢过来往自己身上贴。
两人肉体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的衣料,两团浑圆柔嫩的软肉紧紧贴到身前,被挤压的乳肉横溢。
“好了,好了……不臭!”情潮还未消退,便被温暖坚实的胸膛磨着胸乳,虞幸真痒得吃不消,忙着推开他。这一推,倒叫自己受了罪,她私心里还挺想被磨磨奶子,总不可能求他来揉,干脆转过身不看他,偷偷动手挠了挠娇气的奶尖。
一番拉扯,虞幸真的外衫都散了半截,虽是背着身,但一半香肩袒露在外。宿祈闻无奈摇头,她也太不经心了,身体被人瞧见也浑然不知,凭白要吃多少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