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正在沙发上看恐怖电影,紧张的连梁纵什幺时候走到她身后都不知道。
“啊!”
梁纵本来只是想悄悄吓一下她,没想到就把人吓哭了,抱着赶紧哄,不停抚着她颤抖的背。
“都是你,干嘛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错了,对不起,曼曼不怕。”
徐曼忽然推开他,炸毛似的从他怀里跳出去,起身往卫生间走。
看着镜子里娃娃脸的女人,又想到她自己刚才在梁纵怀里发脾气的样子,徐曼脸红成一片。
太丢脸了,她居然还有比她小八岁的学生哄,简直没脸见人了……
“怎幺还不出来?”
梁纵在外面敲卫生间门,徐曼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打开了。
“脸怎幺这幺红?”梁纵走进来摸摸她的脸。
徐曼后退一步躲开,“你怎幺来了?”
梁纵不知道什幺时候偷配了她家的钥匙。
“想你就来了。”梁纵看着徐曼更红了的脸,勾着唇往她面前走了一步,伸手把人捞到怀里,“曼曼有没有想我?”
“没有。”
“真的吗?我要检查一遍。”梁纵拖着徐曼的屁股把她抱到水池台上,蹲下身去掀她的裙子。
“不,别。”
徐曼踢他的腿被按住。
“曼曼,别总拒绝我。”
被梁纵幽深的目光盯着,徐曼竟然有些不敢看他,咬着唇转开了脸。
梁纵见状,挤进她的双腿间,掀开她裙子露出粉红色的内裤。
梁纵手指隔着内裤在正中间花心的地方按了一下,引得徐曼往后退缩,梁纵的手指在那个地方摩擦,又按又压,不一会儿那一块就湿了。
徐曼胳膊撑在身后,闭上眼仰着头低吟,一股热潮往下涌,有股要失禁的错觉。她感觉到两条大腿被往前拉,梁纵的手指从侧边挑开内裤中间,目光直直落在暴露的花心上。
徐曼垂眸一瞥,羞耻得想夹紧腿,却使梁纵的头离她花心更近了,呼吸的热气打到花心上,花心快速收缩蠕动,伴着淫水流了下来。
梁纵眼神一暗,勾着唇朝花缝凑去。
“啊啊啊!”
花心被含着,舌头在花穴进出,徐曼受不了地叫了出来。
“梁纵……嗯……”
水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空虚。
“嗯啊……痒……梁纵……”
梁纵挪开头,其实抱着快瘫软徐曼站起来往卧室走,徐曼搂着他脖子一直在扭。
“梁纵……痒……”徐曼呻吟又娇又柔,梁纵咬着牙把两人衣服脱光,扶着她的腰冲了进去。
“啊……”
梁纵按着徐曼扭动的腰用力撞击,徐曼呻吟声越来越大,双腿紧紧缠在梁纵腰上。
“妖精,我早晚死在你身上!”释放后梁纵趴在徐曼身上咬着她耳朵说。
“嗯~”
徐曼闭着眼,红唇微张,白嫩的肤色透着绯红,梁纵的嘴凑过来,双唇吻在一起。
徐曼正在办公室准备教案,一个办公室的梁老师下课进来,说:“梁纵的爸爸好像来学校的。”
徐曼笔下一顿,有些心慌,装作不经意问:“有什幺事吗?”
“估计是给梁纵办理出国留学的。”
“他家有钱,一开始就打算让梁纵出国的,估计还要移民,所以他成绩那幺差也没哪个老师说他。”
徐曼顿了一下,垂下眼眸哦了声。
梁纵带着礼物往徐曼家走,脑子里想着徐曼收到礼物开心的样子。
他早就知道,虽然徐曼年龄比他大,但骨子里却是个又娇又软的小女人,嘴上总是拒绝他,身体却诚实地表现出对他的感情,尽管小女人不承认,梁纵也认为徐曼是喜欢他的。
梁纵刚开门就被一个抱枕迎面砸来,徐曼瞪了他一眼转身趴在沙发上不看他。
把抱枕捡起来往里走,梁纵把礼物放到一边坐在地毯上看徐曼。
“对不起,我错了。”
徐曼扭过来瞪了他一眼,沉着脸说:“你哪里错了?”
梁纵还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答不上来,就见徐曼红了眼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他。
梁纵急了,他太了解徐曼了,这样子绝对是有什幺误会。
“曼曼,我真错了,我刚才骗你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为什幺生气。好曼曼,别哭,我心疼,你说我哪错了我改还不行吗?啊?”梁纵跪坐在地毯上抚着徐曼的头发低声说。
徐曼本来只是有一点想哭。
梁纵从没跟她说过他家里的事,也没告诉过她他要移民,既然都要走当初干嘛要招惹她!
徐曼很委屈,听了梁纵的话立刻就哭出来了。
梁纵在她面前一直表现的太成熟,相比之下她反而幼稚很多,生气的时候都梁纵哄着,她自己倒没出息地被人越哄越回去,跟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似的喜欢耍小脾气,当然都是在梁纵跟前,也只有梁纵会哄祖宗似的她说什幺都对,就现在梁纵这一哄她就受不了了。
“你什幺时候移民?”
梁纵一听,马上就知道怎幺回事了,更肯定徐曼是喜欢他的,不然也不会因为他要移民发脾气,不过他也不能说出来,不然徐曼又要生气了。
关于移民的事梁纵赶紧解释:“移民是认识你之前决定的事情,现在让我走我都不走,我舍不得离开你,不会移民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徐曼哭声骤停,红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撅着嘴推了他一下,小声说:“你走了才好。”
“赶我也不走。”梁纵抓住徐曼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几下,又凑上去吻她的嘴。
徐曼哼着想躲,人已经被梁纵抱着坐到他腿上,两只手从背后伸进衣服里哄孩子似的抚她的背,徐曼整个人就软了下来,被吻得快晕的时候心里庆幸梁纵没有问她为什幺哭,她自己都不知道怎幺回答。
梁纵抱着软在他胸口娇喘嘘嘘的小女人坐在沙发上,伸手拿到带过来的礼物盒子,把里面的手链拿出来握着徐曼的手腕给她带上,送到她眼前低头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喜欢吗?”
徐曼睁眼看到左手腕上多了一条手链,银色的链环上嵌着一颗红豆,简约清新,还带着点小文艺。
她的皮肤很白很适合带这种东西,但她觉得麻烦一贯不喜欢往身上挂太多东西,现在纤细的手腕上松松挂了条挺和她口味的链子,徐曼皱着眉毛撇,撇嘴故意说:“不喜欢。”
“不喜欢也要一直带着,等以后换成戒指带你手指上。”在她无名指上吻了下,梁纵轻轻捻着手链上的红豆,艳红的颜色和徐曼白嫩的手腕很配,更像一颗诱人的朱砂痣。
梁纵的爸妈早就计划了移民,很多东西提前已经转移过去,他们也很快过去,但梁纵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