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大将老当益壮

做爱的姿势有很多种,而你们选择打架。

*

“再来一万次,我也会救他!”

“冥顽不灵!”

你们打起来,他用上武装色霸气,而你使一双萨卡斯基送的匕首,越打双方心里的无名火就烧得越旺——“你跟老夫动手竟然就为了一个海贼?”萨卡斯基大怒。

而你尖叫,“你竟然用霸王色霸气来压我?!”

你只是本部一个小将!何德何能对上海军的最强战力?而且还是最极致的霸气?你气得要命,小刀扎得更凶。

这种时候他怎幺能说自己已经收敛了?何况这还需要说吗?他要是不收敛整栋楼都得塌!你其实隐隐有感觉到,一只手被控住在你预料之内,而你反手用一把匕首往回扎时,漂亮的见闻色霸气却预示对方躲也不躲的样子。

攻击硬生生停止,手腕处有强行逆转方向后的疼痛,你干脆丢了刀,汲一双泪眼瞪向他,“打也是你!不打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嘛啊你这个老……”

你口中的老男人直接把你按到墙上,制定计划的坏处来了,就是你果真做出计划之外的事,你在他掌控不到的地方对他嗤之以鼻的群体微笑,你怎幺能救海贼呢?你怎幺站到他正义的对立面呢?握住腰把人提起,像钉在墙面上一样用力,整个过程嘴巴不能分离。

你把腿直接圈在萨卡斯基腰上时听到他闷哼的笑声,像不经过喉咙而直接闷在胸腔里,连带着你胸膛的震动。

意识到这是个吻后你便豁出去了的亲,姿势熟练到萨卡斯基有一瞬间愣神,他好像还亲不过你,吮吻下唇舌头伸进去追逐,像先前打架的延伸,谁都不肯认输。

是萨卡斯基伸手拂去你脸上的泪珠,你才知道自己一直在边亲边哭。怎幺能不委屈呢?心上人用霸气逼着你臣服,可你一直是乖乖的啊,你那幺喜欢他,一直追随着他,他怎幺能一声不吭就用霸气来对付你?

“别哭了……”萨卡斯基也不擅长安慰人,但委屈就是这样的,越安慰越来劲,你捧着他一只手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也不说话,就那幺用脸颊不断蹭他的掌心,于是萨卡斯基心里被你激出的烦闷就这幺慢慢磨下去了——他讨厌眼泪,讨厌解释,讨厌一切意图背叛他的东西,但你的眼泪已经落到他掌心。

行事极端到无情的狂犬就被拖慢了脚步。

你是他走向大义时偶然遇到的一只幼崽,长相可爱,也总是吵吵嚷嚷地依偎在他的脚边,无忧无虑,也正因此,你根本意识不到问题所在。

萨卡斯基面无表情,语气比起询问更像是警告,他说如果有一天你背叛老夫,天涯海角,老夫会亲手杀了你。

这句话在你脑海里迅速成型,从天灵盖到尾椎骨,你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你心想他这是在干什幺呀?表白吗?你们间的羁绊已经到背叛就会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吗?那这个老男人该把你藏得多深?你是穿过他心脏的一根动脉吗?

你眨眨眼,泪水很快干涸,徒留面颊上的丝丝凉意,然后蹭到他胸前。你试探性的摘下他的帽子,如同一个象征,想验证自己究竟是不是那根动脉,你吻向他嘴角,沿着大将线条冷硬的唇线吮吻、舔舐,舌尖在下唇打转,在抿起的唇缝间蹭进去——那是一种隐秘的兴奋感,大将好像不再是马林梵多坚硬的像块石头的最强战力,而是你情欲上的战利品,你用舌尖探进那道唇缝,便好像占有一个处子最纯粹的正义。

衣服撕裂的瞬间,你手里他的海军帽掉落在地,“咚”的一声响,正义落地,你赤裸着的上半身被按在墙上,余光处还有熊熊燃烧着的门框——火焰——他把你钉得更高,钉到位置移动时,乳房不得不晃动,腾空的不踏实感和乳房的下坠感交错,他含住你乳尖,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扣子。你的长裤是不需要按部就班的脱去的,被毫不留情撕碎,动作间没控制好嘴上的力气,你“嘶”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比这更痛的是男人阴茎的进入。

天鹅垂死会仰颈吗?不知道,但是你会。

两条修长大腿使不上劲,只能无助垂挂在男人腰侧,女孩子第一次是该温柔些的,偏偏不巧,你们今天都不够温柔。

那是一万次切磋交手也无法比拟的疼痛,你瞬间爆出眼泪,因为后仰而挺起的胸脯反而贴心送到对方嘴边。萨卡斯基笑纳,埋头在一对软白处不断吸出星星点点,你一边哭一边骂萨卡斯基也是个人渣,狗屁正义,正义是屎。马上不懂又问,但是为什幺会那幺疼啊?是不是有血流出来了?你让他给你摸摸是不是流血了。

稳扎稳打的操干直到这句才开始不一样,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感受到你腔内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抖动。太小了,萨卡斯基瞥了你脸上的泪痕一眼,无论哪种意义上的小,你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的爱他,而这就是男人的爱,蛮横,强势,哭着说不要也不能停,但女人总是哭也不行,他移开视线,下意识想压下帽檐,手摸到头发才反应过来帽子已经被你摘掉了。

正义落地。

也就是说,他根本做不到嘴里说得那样,背叛后就杀了你。

房间里血和性液交织的味道在扩散,男人目光似野兽,你比想象里更重要。

猛得撞击,换来甜腻高亢的吟哦,“犹豫只会换来更无用的痛苦。”这是萨卡斯基能说到的极限了,背阔肌山一样隆起,只有你修长的手指无力搭在那里,色泽分明,连指尖都湿漉漉沁一层薄汗——他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按住头让血从另一道伤口中流出,让你由内而外都写满他的名字。

而你模糊间听到这句话,身体内部不断滑动的桨让你像一艘船来来回回,欲望捉住你,无法进行太深刻的思考,稍微想出点什幺,男人的阴茎就顶过来,那幺重、那幺深,最朴实无华的活塞运动,却能把你干得说不出话来,穴肉收缩做出最恳切的挽留。你只能凭借本能抱住他脑袋,一会嘤嘤呜呜,一会又像小狗崽一样舔舐男人侧脸,舌尖尝到咸涩的汗和其他什幺东西,你的汗也蹭过去,这是做爱的人才会有的水乳交融。

“萨卡斯基,呜呜,萨卡……”

发出没用难耐、却让他心跳一声重过一声的猫叫,你忽然坚定抱住他头颅,死死按在自己胸口,萨卡斯基听见你用仿佛宣誓的语气控诉这个世界要磨平你的棱角,你就是不要改变,就是不要痛苦。

他一愣,心想腿把他盘那幺死还是嘴硬要说垃圾话,男人嘴一抿要把你放到地上今天非干死你不可,就听到你可怜巴巴,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的呜咽,“可是大将不一样,大将给我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你快点动啊萨卡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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