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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快、快尿出来了……小、小先生，求、求求……”
浴池旁的巴塞罗那椅上，郁西难耐地磨起双腿，委屈巴巴地看着小先生。
小先生……在使坏。
她看着小先生微勾的唇角。
他在欺负她。
明明刚才那样细致温柔，偏等她高潮前，突然就撤了手，不管她怎幺百般乞求，他的手指游走全身，却只一会儿捏弄下乳头，一会儿戳弄下肉穴，就是不肯抚慰下可怜兮兮的小肉蒂。
“西西想要小唯做什幺？”
他还这样逗她。
郁西泪眼蒙蒙地看着小先生，虽然羞耻，但还是结结巴巴道，
“小、小豆子……摸、摸一摸，再掐、掐一掐……”
“原来西西喜欢这样啊……”
小先生故意用指尖滑过肉蒂，仿佛电流经过，她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呜、呜……摸、摸摸，再揉揉……”
被挑逗到极点，她顾不得失礼，直接抓住小先生的手，像是给骑士下命令的落魄公主，强行把手放在自己的肉蒂上，
“西西想要……给揉揉……”
“西西真会耍赖……”
只是小先生却也不是那幺好哄的，手虽然放在肉蒂上，却一动也不肯动，反而因为贴的更近而令郁西更焦灼了，
“给、给揉揉，求、求求了……”
“想要吗？”
喑哑的嗓音充满着诱惑。她睁大了眼睛，眼里也满是对他的渴望，就像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拼命地点起了头。
对方笑了起来。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每当这个时候，杨涵都会对她狮子大开口。
小先生……也会这样吗？
“那幺，”
小先生开了口，
“只要西西告诉小唯，进来前为什幺哭过，小唯就帮你好好摸一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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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唯说完，就专注地看着郁西。
他是个很细心的人，只是常年身居高位，很多事不便细究，大多数的时候，他会佯装不知，更不会过问。
但对西西除外。
他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幺，西西又经历了什幺，是什幺令西西这幺不开心。
他想知道关于西西的一切。
郁西转过了眼睛。
这是在……让她告状吗？
她沉默了。
她想起了那些女官，但她并不认为她们做错了，她们也只是按规定办事，而且，她们也向她道歉了。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她不想把事情扩大化了。
“我、我们去床上做、做吧，这里……我害怕。”
于是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当然，虽然是在岔开话题，但也有她的心里话——
她是个传统的人，喜欢跟她的爱人在密闭空间里面对面做爱，也许这里是浪漫的，可对她而言还是太危险了，总令她想起从前杨涵带她去露出的经历。
那种会被陌生人看到甚至拍照的羞耻，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人围观着的、随地擡腿撒尿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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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唯没有追问。
他抱起了西西，朝着卧室走去。
这是骊园的一处林中庭院，依温泉而建，卧室与浴室连通。
绛红纱幔摇曳，吹开了床上的玫瑰花瓣，他轻轻地把西西放在床上。
他与她面对面相望。
这里……太亮了。
她想。
她几乎本能地躲避起他的视线，但是他又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不得不把自己全部袒露在他面前。
他低下了头。
“这是……”
他蹙起了眉。
“郁西，你的屄……松了呢。”
她听到了杨涵的声音。
小先生看到了。
她想。
浴室光线昏暗，他没有看清楚，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她是个松了屄的贱货。
她不值得他对她好。
她这幺想着，就忍不住瑟缩起来，又伸出手，试图去遮掩。
她真像条癞皮狗。
还是已经被主人嫌弃、却死赖着不走的癞皮狗。
可是小先生却拦住了她。
“这是……杨涵留下来的吗？”
他问她了。
她躲无可躲，只好忍着眼泪，低下头，看向他手指所在的位置，
“对、对不起……”
她哭着道起歉来，
“太、太难看了，屄、屄松了，还、还丑了……”
那是生囡囡时侧切留下的疤痕，而在那之上还叠着烫伤的痕迹——囡囡去世之后，有一天杨涵正肏着她，突然抽身离开，等他再回来时，就把烧着的雪茄按在了她的小穴上。
着火了。
她想。
然后她就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好烫。
好疼。
她太疼了。
她试图捂住阴部，可杨涵钳住了她，她哀嚎起来，她先喊了囡囡，可当疼得连囡囡都止不了痛时，她叫了妈妈。
她想那个抛弃了她的妈妈。
妈妈看到她会心疼吗？
会吧。
就算她不要她，但她生下了她，看到她这幺疼，她也会抱她一下。
只要……有人抱她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