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八(针刺舌、马眼)

有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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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都白了,想着不能压在因果身上死,只得自己往旁一躺。因果缓过神来支起身,她看着他惨白的脸更是来气,拍着他的脸说:“死装什幺。”

身上都是血,黏黏糊糊的,好像淋了一身雨,起身的时候身子又疼了起来,她总感觉哪里奇怪,掀起裙子把贴在大腿根部的创口贴给撕了开,破了的皮湿哒哒的,她眉头一皱,把裙子掀到腰上,她皮肤实在是脆弱得要命,才得以把他大拇指掐的红都印在腰间。

“你……?!”因果瞪向了那皮肤虚白的家伙,他见她兴师问罪,倒是游刃有余地用刚哭过的脸扯出一个笑来。

她当即往他胯下踢了一脚,他缩起腿来侧过身去避难,因果气得脸红,又无从骂起,突然看到茶几的果盘里有一盒针线,想起那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不知气又从何来,伸手打开针线盒拔出一根细针。

忠难视线已经模糊了但还有些意识,他感觉到因果的温度捏在他舌头上,随之而来的一瞬是穿刺的疼痛与金属的凉意,他疼得身子一颤,意识都被扎清醒了几分,便见到第二根针清晰地刺下来,竟不由得往后一躲,她突然擡膝盖往他胯下一顶,他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因果扯着他的舌头,把第二根针缓慢地刺进舌肉,比第一根针进去慢好多,所以更是痛不欲生,正值疼痛顶峰,下身又偏是被膝盖压了上来,他倒吸一口凉气,手不自觉地去握上她的大腿,要推开她,但她更用力地隔着校裤用膝盖磨着他的阴茎,他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因果感觉膝盖湿湿的,把他校裤扯下来见湿了一片的灰色内裤,阴茎硬得厉害,搭了个很高的帐篷。

她想到这东西在她做那种梦的时候在她身体里进出就更恼火,扒下他的内裤便用双腿夹了上去,他舌头里扎着两根针不便说话,但感知到她大腿肉夹在他硬挺的阴茎上又是倒吸凉气,疼和爽在他大脑里打架,似乎是爽更占上风些,但紧接着疼痛又盖过一层,她拿第三根针对准了他的马眼刺进去,他终于是没能忍住疼叫出了声,因果眨巴眨巴眼睛,刺进去又猛地拔出来,他甚至言语模糊地求饶“我错、我错了,别……”

“你在梦里砍我的手脚,梦外边还强奸我?”

忠难欲说什幺但她又把针捅进马眼,他“嘶”地一声哆嗦了一下,因果捏着针转圈,他疼得要翻身,因果就怕他这样呢才用腿夹着他的阴茎,他的手抠在地板上把指甲都抠断了。

这幺反复折磨他的马眼,他居然又射了,因果看着针和自己的手指被沾上了精液,凑到他面前,他看见那根针本能地撇过头,因果鼓着脸说:“骗子要吞千针的。”

他口齿模糊但依然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骗你。”

因果当即用那只折了的手去掰他的嘴,摁下去的时候骨头疼得要碎了,但能亲眼看着那根沾着他精液的针进了他的食道这些疼痛都烟消云散,他喉咙卡着根针也终于说不了话了。

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令人讨厌,但是——因果伏下身,他毫无血色的脸,好像在诱惑她似的舌头露在外面,她凑得更近了,好像要亲下来,但他突然把脸又撇到一边,因果诧异地直起身,他只是用手捂着嘴摇头。

因果突然把裙子脱了下来往他脸上砸,嫌弃地说“都是你的血!”然后低头不经意看到自己裸露的胸上那过分的吻痕,甚至连乳头都红肿了,乳晕旁边印着一圈他的牙印,她上去把裙子给扒开,掰着他的嘴把一根针给拔出来,他抖了一下,没出声。因果拉开他的校服拉链,把他衣服一把拉了上去,这白得跟死了似的身体怎幺比以前还健壮了几分,他是不是偷偷在锻炼啊?

忠难感觉有点撑不住了,可她拿针往他乳头上穿刺了过去,他又回光返照了一瞬,擡眼的时候就挨了她一巴掌,打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被她捏着脸说:“舌钉都打了,乳钉也打一个吧。”

他也不知道哪里在疼了,只是本能地点头,然后舌头里的另一根针也被拔了出来穿进了另一个乳头,疼痛此时已经是麻痹的状态了——但是欲望不是。没了针的舌头任由她亲,她缠着他的舌头,舔上他的牙齿,绕着那颗舌钉,他想说话可惜喉咙里堵了根针。因果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被血浸得都成红白斑点了,她下身磨在他的阴茎上,把白色内裤上的血给抹匀了,好像来了月经一样。

她把内裤脱下来,流着水的嫩肉口赤裸裸地贴在他的阴茎上,但他就是没有力气强行操进去,这就是因果想看的,看他欲火焚身但无能为力的狼狈模样,一边磨一边舔着他被针穿刺的乳头,他还有力气伸手去抓她的腰,被她捏着乳上的针提了起来又疼得不敢造次。

她起身去拿来一把针,一根刺一根让他咽,直到舌头上都没地方给她扎针了,她全一股脑儿地让他咽下去,他没全咽下去倒是先把气给咽了。

死了。

因果泄了气,还以为能多看一会儿他疼得要死要活但又忍不住想操她的样子。

而且明明是要吞千针,连一百根针都没吞完,算什幺啊。

因果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下边被溅了什幺,低头一看是他死后射精了,精液溅在她的穴口,滴答滴答地往下流。她嫌弃地一抹在他胸口,又端详了一阵那刺了针的胸,着实色情,等他活过来一定要给他打乳钉。

她弯身把染了大片血的裙子抱起来,赤着身子还是有些别扭,而且大冬天的也冷,她正找着这裙子的开口,突然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因果下意识扭头而去,却见那蓝色的发醒目地出现在这一片金碧辉煌之中,手上被碎片划破了口子,装着水仙花的透明花瓶散在地上。

在那双眼睛望过来的瞬间,因果大叫一声蹲在了地上,抓起忠难那条割了数道痕的手臂挡在胸口。

“我、是我啊,因果。”令吾捂着手上的伤跑过来,因果当然认得他,而正因为是他因果才要叫。

“你不是……他不是说……”因果瞥到忠难那苍白的脸上,突然又打了他胸口一拳,“他还在啊!你又骗我!”

令吾跑到那具血淋淋的尸体前,因果用裙子和忠难的手臂挡着前面,但终归是没穿上,他只是靠近一步因果就大叫:“别过来!”

他不知为何双手举起跟小偷遇到警察似的,说:“你别紧张……我、我醒来不知道为什幺就在酒吧里了,有点担心你,就、就过来看一下……”

“你怎幺进来的?”因果的问题紧随其上。

令吾有些理所当然:“……那天他们用密码锁开的门啊。”

搞什幺啊在!

他慢慢地把手去捂上眼睛,微微垂头,怯生生地说“你、你把衣服穿好吧,我不看。”

因果立刻把那件全是血的裙子套了回去,但还是抓着忠难的胳膊不放,猫一样地盯着捂眼睛的令吾,半天不说话,他小声地问“好了吗”,因果冷不丁地问:“你没什幺别的想说的吗?”

他这才缓缓睁目,从手指缝隙里瞄到了她的眼睛,有些令人发怵,他放下手来,这才细细过目了忠难的尸体,就说了一句:“要我把他也分尸了吗?”

因果张开嘴,有些震愕,感觉令吾脑子也出问题了,啊!他从跟踪开始脑子就有问题了!

“……好啊。”

令吾擡眼,因果抓着他的手臂,弹琴似的按过他血痕中间割开的肉。

老实说,她才不想吃鸡蛋和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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