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想蔷回到家就生气了,把包往沙发上一摔:“死不要脸的臭肥猪,拒绝了多少次都和没长耳朵一样,烦都烦死了。”
岑想蔷脸色阴森,很难想象世界上竟然有人会把世界第一好脾气的岑想蔷气成这副模样。
林夏从背后抱住岑想蔷安抚:“别生气小狗。”
岑想蔷反手回拥住林夏,语气委屈:“他好恶心。”
林夏的手落在岑想蔷的脊背,像是对待真正的小动物那样给岑想蔷顺毛。
“最近工作太忙,好久没有玩游戏了,要做吗?”
是岑想蔷从前自己说过的,调教是发泄情绪的好方法,放在现在依然适用。
随时间而变化的是林夏和岑想蔷的容貌,她们彻底长开了,褪去了最后一丝稚气。
林夏在高中时期本就精致摄人的容貌愈发成熟美艳,因久居高位养成了不怒自威的气质。
岑想蔷对这张脸简直常看常新,只觉得林夏不管怎幺样都是好看的。
也许是情人眼中有滤镜,岑想蔷还私下幻想过林夏步入中年之后会是怎幺样的盛景。
林夏也自然理解为什幺那些人会像牛皮糖一样非岑想蔷不可地黏在岑想蔷屁股后面。
岑想蔷声线甜美,人又谨慎细致,相处起来如沐春风又不乏干练,林夏虽然讨厌那些知道岑想蔷有对象还要黏着岑想蔷的肥猪小三。
但是也发自内心承认,只要有眼睛,喜欢岑想蔷确实没问题。
林夏眼睛里划过一丝暗芒,今天那些话恶心到的不只是岑想蔷,同样惹恼了林夏,她决定做点什幺。
“没关系的小狗,他会很快消失在你的工作环境里的,有这样讨厌的人每天要和你作为同事相处,确实是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林夏把红丝带从岑想蔷的手上解下来,绑在岑想蔷的脖子上。
“不过现在我们不用去想那些东西了,我们现在享受在一起的时光就好了。”
岑想蔷跪在林夏的脚边:“好的,主人。”
林夏的巴掌落在了岑想蔷脸上,她的力道控制很好,不会让岑想蔷觉得疼痛,只是酥酥麻麻的,羞辱意味更重一些。
在林夏左右个打完十个之后,岑想蔷的脸颊有了明显的泛红。
她擡起被林夏抽红的脸,擡头展现给林夏看:“谢谢主人赏赐贱狗耳光。”
红丝带在岑想蔷的脖颈上妥帖地围了一圈,后面束带的位置被系成蝴蝶结的形状,这让岑想蔷看起来像是一份被林夏涂红又包装好的礼物。
“真好看。”
林夏蹲下身以大拇指指腹摩擦岑想蔷面上人为的绯红,岑想蔷的眼睫因为面部感受到的抚摸而颤动。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抚摸……这是主人亲手留下的疼痛……
林夏把手向下伸向岑想蔷激凸的奶头,刚开始只是看似轻柔地揉捏了两下,不过很快林夏就暴露了真实目的。
她用力拽住岑想蔷的乳头往外拉扯,起初只是一厘米,像是在做无关痛痒的小游戏。
不过很快力道就缓慢加重,她拽住岑想蔷的乳头到了两厘米的地方。
明明是乳头遭到拉扯,岑想蔷却觉得小腹在抽动,有热流涌向小腹。
岑想蔷跪在地上,林夏要求她自己伸手抓住乳头,而林夏则转身绕到了岑想蔷的后方,去用手指捅进岑想蔷的阴道。
刚开始只是清浅的抽动,岑想蔷随着林夏的动作发出呻吟。
不过很快呻吟就变了调,因为林夏握住岑想蔷的手把乳头向着更远的地方拉拽,所以岑想蔷发出了一声细小的痛呼。
由于是自己操控乳头的拉拽,当林夏在身后用手指深深浅浅抽插之时,岑想蔷的注意力也被分散在前后两头。
被插到敏感点之时,岑想蔷的呻吟变得兴奋起来,手却因为后方的刺激变得不听使唤,略微卸了力。
“小狗偷懒了啊——”
林夏从背后像蛇缠上人身一样诡秘地抱住岑想蔷,岑想蔷吓得一个哆嗦,乳头从手指间溜走,弹回了圆圆的乳房。
“对不起主人……”岑想蔷道歉,但是林夏却说——
“我早就说过的吧,做错了事情不需要道歉,接受惩罚就好。”
林夏拿出久违的数据线。
“比如说,奶子不听话,手也握不住的话,不如来试试死的东西,说不定数据线比小狗的爪子更听话也更能稳得住骚奶头呢?”
错了,我错了(道歉),昨天晚上写着写着就直接睡着了
对不起(弯腰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