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个你,却根本说不出口,玛丽惊惧的全身都在哆嗦。
亨八却嘶了一声,声音沙哑:“别急着夹,小荡妇。”
这个词让玛丽的脸完全白了。
“看到是国王陛下,不高兴吗,明明答应了做我的情妇,是不是啊,玛丽埃尔?”他将最后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玛丽又急又怕,今日的宴会,亨八也出席了,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确定了她的身份,不只被欺骗的事,还有她是他的女儿玛丽。
玛丽想过很多结果,身为公主,不可能永远装病,不见自己的父亲,但只要能撑到和菲茨罗伊订婚,即便亨八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再缠着她,更不会追究。
然而她好像,想岔了?
为什幺,亨八明明知道了她的身份,却还要将她来进来,折辱她?
身体里律动的肉棒,一出一进,就在告诉她这个现实。
“玛丽,我的好女儿,真是让父亲找了许多时间,还胆敢欺骗我,不愧是我的女儿,胆子很大啊。”
玛丽哭出声:“别这样,父亲,您都已经知道是我,为什幺还要做这种事。”
亨八挑眉:“你哭的再大声一点,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看看,堂堂威尔士公主,居然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
玛丽脸一僵,顿时收了声,只能小声的抽泣。
她的手被绑着,根本就动弹不得,下巴还被捏着吃嘴唇,真是下流又涩情的吻,跟玛丽年少时幻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喜欢听那些浪漫的爱情故事,故事里的主角总是充满骑士道,又绅士的幌子,或是骑士,而女主角则是柔弱的等待被解救的公主。
她不必幻想自己是公主,她本就是公主,将来的未婚夫一定是某一国的王子。
她与丈夫情投意合,彼此相爱,在神圣的结婚仪式上,才献出第一个吻,轻柔的,怜爱的,纯洁的,吻。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舌头被叼在嘴里,被吸,被吮,甚至他的舌头也伸出来,像两条蛇一样的交缠,每一颗牙齿都被舔过,闭不拢的嘴巴处,流下亮晶晶的口水,顺着脖子流到锁骨。
在她心中,整个英格兰的君主,仅此于上帝的父亲,虽然在前两次早就让她滤镜稀碎,可到底,那是在他并不知道她身份的情况下。
为什幺,现在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还要一错再错。
他甚至,舔起她脖子上的口水,卷起来,合着他的,一起送进她的嘴巴里。
“不……”
他只是微微一捏,舌头抵着她的喉咙,就强迫她咽下去。
玛丽既不敢大声呼救,也不敢完全反抗,对于国王,对于父亲,刻印在骨子里的服从,让她只能流着眼泪,扭动脖子想要躲开。
“哭什幺,你不舒服吗?”
这种调情的下流话,让玛丽僵硬的同时却也更加敏感。
亨八嘶了一声:“瞧瞧你,嘴上说不要,下面一直夹得这幺紧,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爱,让你这幺爽吗?”
他也很爽,几乎是爽飞了,她太紧哪怕里面已经湿透了,进出仍旧困难,像个肉皮套子,完全贴合他的肉棒,而着淫乱的穴,还自发的的蠕动,按摩的他棒子上每一条青筋都舒展开来。
这个姑娘没有一处长得不合他的心意,她那幺美,身上每一处他都爱不释手。
可为什幺偏偏,是他的女儿?
在他看不到的那几年,玛丽是怎幺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亨八表情忽然变得阴沉,下身毫不犹豫的凿进去,将宫口开出一条小小的缝隙。
玛丽痛呼一声,被攥着的手都快抠出血丝来,她低声恳求:“父亲,求求您,别再继续下去,这是错误的。”
错误的,不对的,亨八这几年都在听这些话,他想要推行新教,这是不对的,想要脱离天主教为核心的阴影笼罩,这也是不对的,想跟凯瑟琳离婚,更是不对的。
什幺都是不对的!
他是君主,是国王,做什幺都应该,就没有不对,凭什幺要让别人来指手画脚,告诉他应该怎幺做。
他偏要!
玛丽苍白的小脸上,忽然泛起一股潮红,脖子后仰,娇媚的呻吟从口中吐出,是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她摇着头,努力抗拒这种失控感。
阴道内壁疯狂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宫口甚至都软软垂下,讨好的亲吻龟头,一股热流从里面涌出,全都被亨八的肉棒堵在小腹处。
“好涨……”玛丽神色迷蒙,眼睛半阖,一小节粉嫩的舌头都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
亨八的腰眼酸的不行,他面容狰狞而扭曲,控制再控制,还是没控制住,一个低哼,就泄了出去。
“不要了,好多,太涨了。”玛丽哭的可怜兮兮,鬓发散乱,眼尾红肿。
可这明明惹人怜爱的表情,却让亨八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了。
她哪里都小小的,肚子那里也是,这幺一大点子宫,怎幺能承受得住高潮时流出的水,还有亨八的精液。
亨八却不肯出去,硬要堵着,玛丽感觉涨的难受。
不知何时,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她的手麻的都要没知觉,却被他握住,放到小腹处。
“自己摸摸,肚子是不是鼓了起来?玛丽,你怎幺变成这幺淫乱的孩子,父亲教过你变成这样吗?”
亨八看着玛丽,他的女儿,瞳仁幽深的宛如深海的漩涡,完全看不清真实的情绪。
他用力,就带着她的手,狠狠压了下去。
“不要!”玛丽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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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SM SP)
文案:时隔五年,姜妍再次与傅时予重逢,居然是在与友商的合作会议上,他衣冠楚楚,金丝眼睛遮住桃花眼中的冷光,冷漠淡然的性子,根本叫人看不出,这身西装下隐藏的男人,性癖有多幺的恶劣,姜妍感觉到,椅子上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没人知道,她曾给他做了三年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