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被她吻得意乱情迷,忍不住问:
“这些日子,妳可曾,可曾…”
他倾心周姒,便想知道她是否亦在意他,过去这一年,身心是否曾有他人。
周姒仿佛能看穿他所思,柔声答:
“不曾。”
容筝追问:
“当真?”
周姒更加温柔:
“筝郎是我救命恩人,我不骗你。”
容筝揪紧她纱衣,踌躇道:
“妳…我们…”
周姒摇头:
“筝郎知晓我处境,我不能许筝郎任何承诺。”
容筝心生失落,沉默不语。
周姒吻他前额,道:
“我只能保证,不会与筝郎断了联系。”
容筝擡眼看她:
“妳别再找那乞丐阻挡我,我…”
周姒极其温柔:
“是我不好,往后再不会了。”
容筝下了决心,道:
“无论多久,我会等妳。”
周姒叹道:
“傻筝郎!”
容筝执拗道:
“妳别劝我。”
周姒看着他,半晌后才道:
“好。”
容筝垂下眼,问:
“我在妳眼里…”
周姒柔声道:
“有匪君子,其人如玉。”
百转千回,容筝不过是想问一句“妳心中可有我”,但他面皮太薄,终是问不出口。
周姒道:
“我与筝郎之约,不曾忘怀。”
周姒这是婉转地告诉容筝,她将他的事一直放在心上,也就等同将他放在心上。
容筝心里一暖,道:
“我知妳行断蛟刺虎之事,并非凡夫俗子,能将我的事放在心上,我便心满意足了。”
周姒不再言语,只是解了容筝衣衫,缓缓抚摸他身子。
容筝多次梦见她,梦境绮丽,却及不上真实中万分之一,她的碰触如同春风,诱百花盛开,又似烛火,燃起熊熊烈焰。
容筝在她手下发颤,眼眸染上水雾,喘息道:
“周姒…”
周姒爱怜道:
“我的好筝郎。”
她将容筝半搂在怀里,一手抚弄他乳首,一手握住他玉茎,不过片刻,马眼便泌出许多淫液。
周姒嗓音在他耳际响起,绵柔魅惑,含着笑意:
“春雨贵如油。”
容筝身下酥快,心里羞臊,呻吟道:
“唔…妳坏!取笑我…”
周姒沿着他龟棱搓揉,道:
“筝郎身娇体软,惹人怜爱。”
容筝挣扎想起身,道:
“我,我也能满足妳…”
周姒微微使力,将他按回怀里,道:
“我乐意疼爱筝郎。”
容筝亦无法抗拒周姒柔软怀抱,倚在她身上,任她搓磨爱抚,直至极乐之巅。
周姒将他打横抱起,左弯右拐,原来万花楼别有洞天,这上房后方还藏着独有的露天温泉。
周姒将容筝放入泉水中,道:
“我当时买下万花楼,便是看中此泉,心里想着你在此沐浴的模样,定然有如泉中仙,美不胜收。”
容筝不知周姒话里真假,但即便是哄他,他也是高兴的,他依偎着周姒,只觉此刻千金不换。
周姒道:
“你如今任朝廷官职,若是经常出入万花楼,难免为人诟病,我在城东有一私宅,可在那处相聚。”
容筝厚着脸皮问:
“我可否搬去?”
周姒轻笑:
“金屋藏娇,未尝不可。”
容筝红着脸驳斥:
“我是要跟妳租赁。”
如此一来,只要周姒得空,随时能相见。
周姒道:
“不如我将宅子过于你名下,权当是定情物。”
若然如此,容筝便与朝廷钦犯脱离不了干系,但他毫无犹豫,立即道:
“若于妳行事便利,怎幺做都行。”
周姒侧头瞧他:
“你不害怕?”
容筝道:
“妳行的乃是正义之事,我便是为妳牺牲,又有何惧。”
周姒含笑看他:
“当初筝郎愿意相救,我便该知道你是舍生取义之人。”
容筝忆起当时,耳根发热,结巴道:
“那,那于男子而言,是销魂乐事,不算什幺。”
周姒笑意更甚:
“原来筝郎是为女色所惑。”
容筝并不否认,他既钦慕周姒侠骨,亦恋慕她的人,她从头到脚,容筝无一不喜。
周姒又道:
“你既连生死都置之度外,那幺我有一秘密,想让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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