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面热气蒸腾,宽敞的套房里浴室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你尽量缩在浴缸角落,在上面打出很多泡沫,企图遮住自己的身体。
哗啦啦。
飞坦关掉花洒,擦着头发走过来。
他洗过后的头发柔顺的贴在头皮上,点点水珠折射浴室的光芒,没有衣服的遮挡他整张脸露在外面,看起来很不寻常。
即使洗过,浴室里还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不知道飞坦到底杀了多少人积攒的气息,哪怕洗浴换衣服都无法消散。
“还没好吗?”
他金色的眼睛斜睨下来,不过语气还算平和。
你在心里揣摩他的情绪,谨慎道:“马上,再冲一下就好了。”
飞坦裹上浴巾,上下打量了你几秒,嘴角扯出一个恶意的笑,“现在开始,不准你站着。”
“敢站起来,我就把你的腿折断。”
什幺?
你足足反应了三秒钟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许站起来,是不爽你比他要高吗?
男人的语气阴冷而疯狂,你毫不怀疑他是真的会把你的腿折断。
漫画里这个男人出场时就残忍的折磨拷打了一个俘虏,后面更加肆无忌惮,差点拔掉主角的指甲。
现在因为这种身高的小事,就做出残忍可怕的威胁也毫不意外。
想到这里,你脸色惨白,身体不自觉晃了晃,随着你的动作浴缸水面泛起涟漪,上层的泡沫涌动。
“......知道了。”
你别过头,低低回应。
“哼。”
浴室门开上又关住,你慢慢沉下水面,水反射着美丽的光晕,蓝色的浴球让水体颜色变成漂亮的蓝色,从水底向上望去,是层层叠叠的洁白泡沫。
像云一样。
咕噜噜。
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出肺部,你猛然坐起,大口喘气。
接下来去淋浴冲干身上的泡沫,你犹豫了下,看着只是闭合住没有上锁的浴室门,随时都有被突然推开的风险,你还是蹲在地上,一步步挪到淋浴处。
不是怂,是从心。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你穿着宽大浴袍像鸭子一样蹲着缓慢移出浴室,湿漉漉的灰色长发垂下,白皙的脸上灰蓝色眸子充满紧张,飞快的擡头看了眼室内又垂下去。
呵。
飞坦眸子里盛满恶意,果然很识趣,这个女人最让飞坦觉得值得称赞的一点就是你的识趣和安静,普通人被威胁只会尖叫或者不自量力妄图反抗逃跑,而你却乖巧无比,让他很满意。
也更加......想虐待你。
“爬过来。”
飞坦坐在沙发上,毫不知情自己的台词和好兄弟侠客重复了。
昨天好像经历过相似的事情,对象不是金眸矮子是绿眼睛的恶魔。
如果你没记错的话。
该说不愧是一个团的好兄弟吗,说话方式都这幺相似。
说起来侠客好像进了房间就一直没有声音了,是在忙着处置要卖掉的赃物吗?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你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在地毯上爬行。
丁零当啷,一阵清脆声音响起,你被抓住脖子强行提起擡头,身后传来阴森森的声音,“选个你喜欢的。”
你定睛一看,石化了。
黑米矮桌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形状各异的小刀闪烁寒芒,一看就知道极为锋利,旁边散落着不同长度的钉子,最长的甚至有手掌长,还有零零碎碎你都不知道是什幺作用的森寒器具。
这家伙来真的啊。
原来是真的想“玩”死你。
你回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一个不选行吗?”
身后男人细长眉毛挑起,“可以,那幺我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我说着玩的,我选.......”
你选还不行吗。
刀子第一个排除,选了命还在不在都难说,还有长长的钉子也不能选,剩下的奇形怪状的东西里排除掉尖锐又锋利的,只剩下一截外表普普通通的绳子。
“就那个吧。”
颤颤巍巍的手指指向绳子。
“好选择。”
你艰难回头观察他的神色,男人白皙的脸上满是疯狂的笑意,眉毛高高挑起,组合成扭曲的表情。
你心里一下拔凉拔凉的。
只见飞坦拿过那条绳子,小巧白皙的手灵活绕了几下,绳子套成圈绑在你脖子上,不知道打了什幺结,随着他拉动手上的一端,脖子套圈收紧。
“嗬......嗯......”
无法呼吸了!
你痛苦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声,手抓住绳套想要挣开一道空隙,好让空气重新流进肺里,绳子被收的更紧,很快你脸涨的青紫,脖子上满是被指甲抓伤的红痕。
绳子略微松开,新鲜空气涌入肺中,你大口大口呼吸,还没吸入多少空气,脖子上绳子重新收紧。
就这样重复几次,你已经瘫坐在地上,脸和脖子涨的通红,眼角流了许多泪水,眼睛都快翻白了。
飞坦高高在上打量着瘫倒在地的女人,暴戾的欲望稍稍满足了点,就放松了绳子,把你推到地上,在你疑惑回望的时候命令,“腰下去,屁股翘起来。”
你立刻照做,生怕晚了一点又被勒住脖子。
从姿势能看出你的决心,腰压到快要贴到地上,与之相对屁股则尽力高高翘起,露出紧紧闭合的两瓣肉嘟嘟的蚌肉,只是这个姿势把花口完全暴露出来,两片无辜的花瓣只是保护尿道罢了。
“嘁,可笑。”
飞坦不由嘲弄地笑出声。
像这样近距离观察女人的生殖器还是第一次,他当然对男女都生理构造都心知肚明,尤其是男人。
审讯时对男人的下体动刀子倒是能收获更多的乐趣,对方的悲鸣惨叫与尊严破碎的绝望让他极为兴奋。
但他很少用手,大多数时候都用各种各样的刑具。
其实他有一点洁癖。
眼前的器官看起来很干净。
飞坦伸出手指确认它的触感,摸起来滑滑腻腻,小阴唇外面布满褶皱,内侧倒是很光滑,像舌头一样软滑红嫩,他手指滑到弧线最下端,薄红的肉皮包住里面的珍珠,据说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不禁想象虐待这里,这具身体会怎样颤抖哀鸣。
飞坦低头一看,浴袍中央高高鼓起。
“呵呵,女人,你引起我的兴趣了。”
他的语气阴森,带着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