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是不是就喜欢被骂?(H)

那种冲击神经的快感就连余韵都要人命,昭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手脚都发软,小腹无法控制的抽搐。

可当她眼睛看到那疲软下来仍然尺寸夸张的巨物时,就像身体有自主意识一样,缓缓支撑自己起来,凑过去含住那根巨物,用嘴巴帮他做清洁,舌尖一卷,将还残留在肉棍上的白浊全部卷入自己口中,还不愿意放开,仿佛那是什幺特别好吃的东西,贪婪地舔着、唆着。

萨就这样看着那个像个痴女一样的女人,对自己的宝贝索求着,就算自己不理会也吃的津津有味。

女人白的异常的皮肤此时泛着粉色,就像一颗诱人的禁果,那常年被黑色衣裙挡住的躯体,如同油画里的美人,丰满美好,让人挪不开眼睛,更别提看到日常的冷美人因为自己而撕下冷漠,染上情欲崩坏,这强烈的反差,光是想想都难以把持住。

萨看着女人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把自己的肉棍又舔硬了,笑着开口:“怎幺?还想要?”

昭却突然沉默,轻声:“休息一下...”

“休息?老子可等不了。”萨一把将她拉到身上,细密的吻如同暴风雨般落在她脸上、唇上、脖颈上。

昭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是烟草与荷尔蒙混合的味道,嗅入鼻腔,只觉得思维恍惚,不自主就再次俯身靠近。

萨用已经挺立的滚烫的肉棍摩擦着她的红唇:“喜欢吗?”

女人早已意识迷离,只会顺着他的话应和:“喜欢...好喜欢...”

“那就好好伺候老子,别偷懒。”

女人顺从的张嘴,将龟伞含入口中,小舌灵活舔弄,上下吞吐,哪怕这根可以被称作“怪物”的肉棒快让她的下巴脱臼,她还是不停地往嘴里送,恨不能将它全部吞入。

萨享受着女人的口舌侍奉,眯眼看去,正好对上那双媚的都快拉丝、满是欲望的眸,顿时觉得小腹一紧。

可女人并不满足,一个埋头,让龟伞顶开了自己的喉咙,将整根肉棍全部含入,嘴巴被完全撑满,唾液从嘴角滴下。

“操了...!”萨一下失控,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骚穴来操弄,重重的狠狠的捣着。

昭只觉得咽喉被顶的生疼,可这种摩擦的疼痛只会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顺着萨的手掌吐出肉棒,擡起屁股的一瞬间,明显看到那馋嘴的花穴与床之间牵出了不舍得丝线。

萨搂住跨坐上来的女人的腰肢,笑骂:“老子怎幺觉得,会被你这骚货榨干呢?”

昭并没有接话,只是扶住觊觎已久的肉棒,一下子全部吃进花穴,花心深处被顶到,仰起头,吐出舌头,含糊不清:“好棒...大鸡巴...大鸡巴...哦...”

女人的身体开始摆动,丰满的乳球也随之晃动,两点嫣红的乳尖尖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红线。

“晃得老子眼花!”男人看着眼前跳动的乳肉,忍不住伸出手揉捏拍打,直到花白的乳肉上浮现红色的指印,看着在自己身上骑得欢的女人,忍不住骂:“真是个浪荡的婊子,把老子的鸡巴当自慰玩具了?”

昭在听到“婊子”二字时,身体微微一颤,或许微不可查,但是穴腔骤然缩紧绝对躲不过男人的感知。

萨被这突然一夹搞得差点精关不守:“嘶——妈的,怎幺突然夹那幺紧?喜欢被骂是吧?啊?骂你婊子很爽是吧?嗯?浪蹄子!”报复似的开始不断挺腰,听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昭此时把头埋在他肩膀,脸上的表情早就在听到这种羞辱词汇的瞬间就糟糕到极点,哪有杀手的模样?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在鸡巴面前承欢的便器女。

男人抓着她头发,强行让她擡头,先是微愣,随后笑骂:“妈的,真骚,像只只知道交配的母狗。”

女人浑身颤栗,身体紧绷的瞬间,一大股淫水倾泻而下。

“就这幺喜欢被骂?嗯?骚婊子。”萨捏着她的奶头玩弄,找到了她的弱点后,嘴上便一刻也不停了。

看着身上女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却还是扭着腰和屁股求肏,腰一挺,鸡巴直冲宫口。

“欲求不满的贱货,求着鸡巴的母狗,说啊,是不是求着鸡巴肏开你宫口的小骚狗?呼...怎幺那幺多水?越骂越骚是不是?嗯..哦..!老子的床都要被你的骚水浇坏了!”

“嗯...哈啊...啊啊...好爽呜...小骚穴,好爽...!大鸡巴,大鸡巴要把骚穴撞坏了...唔嗯...”

昭早已经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与模样,此时此刻,她完全沉浸在性爱与羞辱带给她的快感中,眼中蓄满生理泪水。

可就在她即将不知道第几次要上顶峰时,身下那人却不动了,穴内瘙痒难耐,忍不住的扭动身体:“唔...好难受...要...想要...”

偏偏萨是个坏心眼的,坏笑着看她难耐的模样:“想要什幺?说清楚了。”

“想要鸡巴...求你...求你狠狠地,用大鸡巴肏坏我的穴...”

“自己说,自己是不是婊子?是不是骚狗?渴望鸡吧的骚狗?嗯?”

身体里的瘙痒快把自己逼疯,昭忍不住的放开声音:“是...是...我是骚狗...是欲求不满的婊子...嗯哦...我...我就想要大鸡巴,狠狠地...嗯...肏烂我...”

萨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擡起她的腿,大掌按住她的小腹感受自己的形状:“老子就爱听你说这些骚话,像个不知廉耻、卖屄的妓女婊子!”

男人突然强烈的进攻,昭只觉得连空气都被剥夺,张着嘴像条缺水的鱼,眼中雾气弥漫,唯独不见她身体倦怠,仍是贪恋的绞着粗暴的肉棍。

“哦...!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要坏了...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

毫无顾忌的下流话连同着浪荡的雪白躯体刺激着男人,一声低吼,将肉棍抽出,精液全部喷射在她的身上,与她白嫩的皮肤、皮肤上被自己留下的红青痕迹相融,也算是“浇花”了。

萨吐出一口浊气,咬了咬女人的唇瓣:“妈的,爽死了,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骚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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