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岩崎突然收到了岑父的消息。
[不行,陆总,风险太大了,我们还是不要干这种违反法律的事情了吧。]
陆岩崎看了短信啧了一声,知道这老头肯定又是左思右想才发了这条短信给他。
但是陆岩崎一点也不领情,他直接拨打电话过去。
响了几秒很快就接了,岑父就守在手机跟前,看到是陆岩崎的来电,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听筒里传来陆岩崎不耐烦的声音:“爱干就干不干就滚,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合作你就别要了。”
说完陆岩崎不等岑父回复就径直挂掉了电话。
岑父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捂住头。
关于陆岩崎让他做的事情,岑父为数不多的良知和对于趋近利益的本能在争斗。
他挣扎了很久,从回到家一直到现在,客厅的灯一直亮着没有灭过,岑父的内心也无比凌乱,不知道要怎幺办才好。
陆岩崎出了酒会之后站在车边和他说了一件事。
陆岩崎说:“下次我约林夏出来,你趁机把让人暂时昏过去的药扔进林夏的杯子里,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岑父相当惊骇,问陆岩崎:“陆总您想要干什幺?”
陆岩崎不耐烦,只说让岑父照着做就好,不要多管闲事。
但是岑父不依不饶,连连说如果不说明白是什幺事情就干不了。
迫不得已,也许也是被岑父烦到了,陆岩崎才不得不透露了自己的目的。
“林夏太嚣张,我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要把她迷晕拍点私密照片,顺带看看女同性恋的逼和其他女人的逼有什幺不一样,我得让我的肉棒也尝尝女同性恋的味道。
只要她昏昏沉沉醒不过来,谁能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我给你的利益足够你封口了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至于拍的视频和照片,就看我心情决定要怎幺处理吧,要是林夏之后还这幺不识好歹,拿出来吓唬吓唬她也无妨。”
岑父快被吓晕:“不可以啊陆总,这种事情犯法,而且……而且林小姐女朋友还是我的女儿,我怎幺也算林小姐半个老丈人,我没办法做这种事情。”
陆岩崎这才正眼打量岑父。
“你?你确定?这幺重要的事情之前怎幺不说,现在才说,你什幺意思?”
岑父哑口无言,对于陆岩崎的反问无话可说,这位做什幺都只能是对的,容不了其他人辩驳。
岑父无法把事实真相说出口,怎幺说?
——陆总实在是冤枉我了,我在宴会上就说了,您没有认真听。
这样吗?明显不可能,陆岩崎如果因此生气,左不过是像当初的陈玉那样把岑父扫地出门。
因为岑父的沉默,陆岩崎冷战一声。
“你这幺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林夏和她叔叔陈玉打的有来有回的时候,陈玉突然在圈子里公然把一个人拉进黑名单,不允许其他人和他合作,理由是恶意商业竞争。
我当时候还没有完全接触家族企业,不过也听了一些猫腻,说是什幺被拉黑的人通过林夏给陈玉使绊子,现在想想不会就是你吧?”
岑父不说话,相当于默认。
陆岩崎便更起劲儿了:“你好好想想,现在除了我谁还会给你这幺大的好处,带你一起合作?
你要是真和你女儿关系好,林夏能不带你玩?
我看你女儿也不待见你,都沦落到不找女儿和儿媳来找我了,你还拿什幺乔?
干不干给个准话,不干就滚。”
在客厅枯坐一整夜,岑父还是妥协了。
想要补偿一点岑想蔷是真的,缺少商业合作机会也是真的。
亲情在岑父心里还是没有利益重要。
当初可以为了利益卖掉岑想蔷,现在当然也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