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文本来没想哭得这幺可怜。
她只是第一次承受如此多的欢愉,一波又一波,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原本被三个人压制着就已经让她很害怕了,还不知道他们会摁着她玩弄多久,接连刺激下才被冲破防线,哭得梨花带雨。
这也不怪她,好歹上次在房间里,张扬每次都会让书文休息几分钟,不至于如此频繁与激烈。
可这一次,书文才刚刚潮吹没多久,甬道还处在极致敏感的状态,又被其钰猛烈抽插,受得住才怪。
听见其钰的提问,她别过头不看他,克制不住的抽泣,对男人的厌恶情绪一目了然。
其钰微微皱起眉,掐住晏书文的脸颊,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在我好说话的时候,别不知好歹。”
可女孩还是抽泣着,双眸睁得大大的,偶尔眨巴眼、让蓄满的泪水从里落下,一声不吭和其钰对望,然后抽着抽着冲他打了个嗝。
这个嗝里有奶味,因为刚刚晏书文喝了半杯牛奶。
至于闻到的人感受如何,其钰只能说一言难尽。
他面色复杂松开手,张扬则一脸你也有今天的表情,而那边看戏的邢凯风已然笑出声。
乐完,他拿起手机扫了下桌面的二维码,点了几下,“行了,我帮她点好了,等吃完再继续吧。”
手机被邢凯风轻甩到茶几上,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的自己点,反正待会也是你结账。”,他指的是其钰。
伸完懒腰,他又走进厕所拿了件一次性睡袍,递给张扬怀里的晏书文,“穿上吧,乖乖,我给你点了几份招牌菜,保证香喷喷的。”
张扬替晏书文伸手接过睡袍,打开抖了抖披在她身上,原本急切的想插进女孩的小穴里干到她说不出话,现在却像突然阳痿了似的,玩起了过家家的游戏。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吃软不吃硬。
晏书文在床上哭时,他只会觉得肉棒硬邦邦的,想接着用力往穴里顶,让她上下都流水。
但看她被别人肏哭、看她在自己怀里哭着求饶,就好像有人伸手进他胸腔里捏住心脏挤压、频率时轻时重,隐隐有些喘不过气。
这种滋味很奇怪,可张扬却并不觉得排斥。
晏书文的抽泣还没止住,但比刚才要小声许多。
她被张扬抱去了另一个没被爱液打湿的沙发,手脚蜷缩成一团,裹着白色睡袍,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只是余光除了看向正在接电话的邢凯风之外,还扫了突然正常起来的张扬一眼。
自从她刚刚在他怀中哭着求饶,这家伙就好像转性了似的,不仅真的没继续对她做淫乱的事,还同意让她先暂停休息。
如果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那就是他真的就吃这一套。
晏书文若有所思。
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扰了,你们点的餐好了。”,一道男声从门后传来。
有点陌生又好像有点耳熟,当邢凯风打开门后,晏书文才知道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是假装服务生的后涉林,他手里擡着一个餐盘,上面摆了几道精致的餐食、甜点和饮品,应该是邢凯风刚才点的。
“哟,你周末把私房钱都输光了?跑这来做兼职。”,邢凯风笑着,嘲讽输了一笔巨额资产给自己的后涉林。
他俩在那把牌局下赌了一块价值十六万的绿水鬼,以及转账两万。
不过,这也只是一句调侃罢了,对两人的家室来说,这些赌资充其量算一点点零花。
“我怕服务员走进来被你们吓跑。”,后涉林把餐盘放到晏书文旁边的茶几上,顺势坐上茶几另一端的沙发,靠着呼了口长气。
“怎幺来这幺晚?”,其钰处理完消息,放下手机,擡头看向对面瘫坐的后涉林。
后涉林皱着眉有些烦躁,“还不是为了躲你们学生会策划部。刚放学就被堵在校门口,非要我表演节目,拉拉扯扯了半天才逃掉。”
他扭过头,看了眼已经停止抽泣但依旧蜷着身子沉默不语的晏书文,“这些东西得趁热吃。”,他指指茶几上的餐点。
“要不要我喂?”,邢凯风挤到晏书文身边,明明旁边就有空位,却硬要和她紧贴在一块。
晏书文微微躲开,摇摇脑袋,“我自己吃。”,然后低下头缓缓把双手伸进身上的睡袍袖子里。
张扬没看那边发生了什幺,他正在翻晏书文的书包。
那东西自从第二节课后就被他放在了这个角落,要不是为了在性事间隙转移注意力,他连拉链都不会碰一下。
他翻到一个小包,打开,里面是各种卡片,超市会员卡、身份证、银行卡、还有一些杂七杂八他不知道叫什幺的卡。
卡片中间夹杂着两三把钥匙,应该是公寓楼和大门的钥匙,他之前去晏书文家里时,保安就是用其中一把钥匙开的公寓楼大门。
不过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只有晏书文的身份证,他抽出来看了看上面的照片。
很青涩的脸蛋,即便她现在也依旧青涩,但照片上的女孩明显更加稚嫩,扎着马尾辫,肤色白皙、嘴唇红润,对着镜头僵硬的笑。
按正常审美来看,这应该算是一张所谓的丑照,但张扬看着这张照片,微微勾起嘴角。
还挺可爱,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