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疼谁?
谁是菩萨?
玉莲已经从里到外水汪汪,脑子不是自个的了,奶子被撞得直打晃,快活透顶。他陈百年今晚真是厉害坏了。
把她弄得一股股舒服劲不停往心尖尖上钻,浑身发麻。
两条水蛇腿挣出来,带点高潮的抽搐,妖妖艳艳盘住男人的腰身,锁死他。
“唔嗯……百年哥,我手疼,解了吧,我们好好做夫妻。”
“好哥哥,理理我。”
扭着盘在一块的手,嘴上好哥哥地叫,夸他今晚厉害。
妖成精了。
玉莲越是妖越是艳,陈百年越是牙疼,太阳穴爆出一条老树根似的青筋,抽出大半的鸡巴次次猛烈插到底。在她身上挥汗如雨,挺腰狠操不带怜惜,勾人肉穴全是水,凿得噗滋噗滋响。
哪有够,哪都不够。今晚他要讨回来,把这些日子憋的邪火通通泄出来,日死她,叫她想老三,叫她惦记!
酒劲上来,男人情绪有点失控,两个爪子没客气,又狠又热。一只扯住束她的皮带,一只用力揉她的奶子,掐捏奶头,粗暴地把女人当一片蛮荒地,用死劲地开垦她,耕种她。
决心要在她身上垦出个丰收景象,叫她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操熟的她,谁把她操到泛滥。
玉莲可不是蛮荒地。
丰润透红的脸蛋、会擦火的眼神、滴乳的奶子,肥硕的腰臀,一双能编会缝的巧手,她的身子一点不荒,哪哪都是生机。
陈百年在她身上,感受过多少回这样的生机,还有数不清的女人的好,女人的软,女人的妙。
她是他头个也是唯有的女人,惦记好些年才进嘴,婚前欠乏的女色,她都补给他了。
补出他使不完劲,补出一副男人的菩萨心肠,连她马家的牲口跟着疼了爱了。嘴上不说,心上哪回不当她心肝。
“错没错?”
“你错没错!”
糙硬的大手将玉莲双手往头顶一压,底下又一通狠戾,老往深处撞,玉莲擡屁股,哆哆嗦嗦地到了。微张着嘴,快活极了,给他一张妖成精的傻脸。
男人冷着脸,没有泪,眼眶却通红。
话是一边肏一边说的。
有怨气,有委屈。
他做大哥的,最知道老三是什幺人。
“你想我兄弟你不厚道,玉莲,你想谁都成,老三他心铁,认定一个女人到死都是那一个。你想他,白想,把你自个想贱了,也把我想贱了。”
想谁?
老三?
玉莲终于找回一点脑子,在他忘命的肏干中把前前后后的话全串起来,连着这段日子他不高兴,好几次狠瞅她的眼神。
串起来了。
全串起来了。
“哎呀。”
玉莲嚎了声,男人突然用猛劲,压着她,没等她说话就猛操十几下交了出来,强劲热浆子射进去,烫得她一阵哆嗦,意识塌软。
月亮扯一缕云来挡眼。
羞啥羞,你什幺没见过。玉莲晕乎乎地嘲笑月亮。两具交合的肉体滚成一双兽,棒子地当炕,野地野夫妻,放胆子快活。
玉莲在这件事上是有点不规矩的。
阿妈说床上的事只能男人来教女人,告诉女人怎幺受,怎幺忍,女人不能教男人,一旦自学成才有荡妇的嫌疑。
玉莲不服气。男人要舒服快活,她也要舒服快活,要得光明正大。几年下来,陈百年弄她,知道怎幺她最舒服,怎幺不舒服。
她放开声来叫,粗大黝黑的手捂了过来,盖住她半张脸,匪里匪气。紫黑的肉屌子不懂收敛,又在施牛马力。
舒服得紧。
捣化了她。
陈百年今晚铁心要把她灌透不可。
玉莲也不知道,她男人活这样多,不在炕上也能玩出老些花样,天生的庄稼汉,耕女人也不知道累,连口气都不带喘,没多久又是硬邦邦一根。
皮带打屁股那几下,腿都软了,从后头插进来,撞得她软成了泥,他怎幺这幺威风。把她双腿掰开,烫舌头又吃又吸,恶巴巴的,喷湿了他的脸还继续吃吸。
这是第几回,记不清了。
两人仰面躺在棒子地里,全是汗,喘气都喘成一个调。
刚才好几次,玉莲觉着自己离断气就差一拍子,喘了好久才回神,酒也彻底醒了。断断续续,把话说给男人听。梦到啥,是老三没错,她想上北京,天地良心,梦里可没和老三怎样。
为什幺不早说,尽生没用的闷气。
“……把我弄成软泥,还和我发脾气。”玉莲说着,压压小腹,抱怨怪胀的。
不用看也知道,底下全是他灌进去的浓精。
让老姐妹们喊老师,那是她们问她针线,喊一声老师怎幺了,她的缝补手艺拿出去,谁不说好。
怎幺喊个老师,就是和杜蘅比了?
她撑起身,一根手指头戳向男人汗答答的眉心。
千言万语。
妖的媚的,全在这一指头上。
“你呀,你呀,我的冤家。”
字眼里的骚情撩死人不偿命。
男人突然不喘了,也不说话,静悄悄的好吓人。又一个突然,翻身把人再次压到身下,奶头裹进嘴,舔着咬,咬着舔。那双腿盘上来,灵灵巧巧的手往下摸,带着他格外粗大的肉棒往里进,双双一声快活的紧叹。
熟门熟路,抽插起来。
快是一重滋味,慢是一重滋味,顶得很深,有瘾似的再度生猛起来。清醒的玉莲咬住嘴唇,不敢嗯嗯嗷嗷怕把人招来。男人压着她,鸡巴进进出出,龟头带出不少白沫,流得满屁股都是,他看疼了眼,触着兽性,快速挺动起来。
“冤家,没够?”
身上的男人弄起女人来又厉害又粗鲁,话也粗,粗中有细。那张汗透的脸,把女人狠看。
“……操你没够,一辈子没够,老老实实跟我过。想去哪你开口,我领你去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