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最强大的奥罗帝国里,有一位深受人民爱戴的公爵,Rosé公爵,人民也封之为玫瑰公爵。
Rosé公爵是奥罗帝国现任女皇唯一的妹妹,因此受女皇的重用,而她也从不令大众失望,把帝国打理得井井有条,与女皇把帝国带领向更高峰。
Rosé公爵之所以被称为玫瑰公爵,除了因为她本身的姓名外,也因为她有着迷人的样貌,气质如玫瑰般艳丽。此外,她性格绅士,是一众贵族千金的迷恋对象。
只可惜Rosé公爵早已结婚,但是却没人知道公爵夫人的长相与身份,只是有流言相传是已没落的Kim家千金,Kim Jisoo,可是Kim Jisoo在家族没落前也没在大众面前露过面,所以至今公爵夫人的样貌仍旧是个迷。
Kim家是皇城有名望的贵族,家主是一名敬业勤肯的官员,时常帮助民众解决困难,但是却在某一天被揭发家主长期接受边境敌军的贿赂,让间谍进入城中,窃取了国家许多的机密。
女皇知道了此事后震怒,本下令把Kim家流放到边境,此生不能再进入皇城。而暗中调查这事件的人正是Rosé公爵,她的名声也在这事后更加高涨,女皇也把当时皇家森林中刚建好的城堡赐予Rosé公爵。
这座城堡是人们梦想中的家园,却也是某人噩梦中的囚牢。
城堡的大厅为了采光,顶端使用大面积的玻璃打造成屋顶,让城堡内在白天时即使不使用打量的蜡烛也能照亮内部。
一台轮椅停在第二层平台的栏杆前,轮椅上的人留着一头漆黑齐腰的长发,脸庞清秀,双眼却无神地透过玻璃望着蔚蓝的天空,时不时还有鸟群飞过。
豪宅内的仆人们早已习惯总是停留在玻璃屋顶下的轮椅,因为这台轮椅每天都会在同一处待上大半天,直到这座城堡的主人回来。
佣人们都在为这位年纪轻轻就双腿残废的夫人感到惋惜,但也不敢多说什幺。
一个年轻的女佣在后厨打扫时忍不住向老佣人询问夫人无法走路的原因,得到的答案却让年轻女佣对公爵的印象产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夫人当时逃跑被主人抓回来后,就被拖回房间里处罚,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幺,我们只听到阵阵哀嚎声从卧室里传出。在此之后,夫人就只能坐在轮椅上,双眼无神地对着这偌大的城堡发呆…” 这是老佣人的答复。
城堡的大门被推开,人们赞美的玫瑰公爵回来了。她的手中提着一个鸟笼,笼子里是羽毛颜色鲜艳的小鸟。
公爵擡头往二楼望去,看见自己的夫人后便露出了微笑,不在意仪态地提着笼子一路小跑上楼来到轮椅旁。
“亲爱的,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幺,是隔壁国新发现的鸟类,叫艳鸟,色泽漂亮,并且叫声好听。”Rosé蹲在Jisoo的面前,把鸟笼里的鸟展示给她看,弯弯的眼里都是眼前人的倒影。
仆人适时地向前接过Rosé手中的鸟笼,在Rosé推着Jisoo进卧室时跟随在身后,把鸟笼放在卧室露台的小桌子上,就退下了。
“你想把鸟笼挂在哪里?挂在阳台这里呢,还是花室里?”Rosé半跪在Jisoo的脚边,两只手握着她搭在大腿上的双手。
那双毫无感情的眼垂下看她们的相叠的手,Jisoo把自己的双手从Rosé的掌心下抽出,擡起一只手,食指探入笼子间的间隔,戳了戳里面的小鸟,受惊的鸟不断地煽动翅膀,在铁笼里乱飞,然而怎幺都逃不出囚笼。
Jisoo那双总是没有波澜的眼眸微颤,她打开了铁笼,让小鸟顺利飞出。
“鸟儿的命运不应该因为人类的自私而一辈子呆在笼子里,它们是属于大自然的。”Jisoo淡淡地说道。
Rosé听完Jisoo的话后轻笑了一声,但是里面没有鄙视的含义,而是着对爱人宠溺的笑声。
“可是这种鸟天生就不适合在大自然生存,它们被培育出来就是为了供人观赏,它们太脆弱了,几乎没有自理的能力,根本不是其他鸟类的对手,你把它放回大自然就是在让它自生自灭。”Rosé握着Jisoo的手腕,把她的手心贴着自己的脸颊,眷恋地蹭了蹭她的手。
Jisoo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她心中愈燃愈旺的怒火堵着了她的胸腔,她就要窒息了。她想现在就把Rosé的脸抓烂,她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扇在Rosé的脸上。
“你让我觉得恶心。”有着良好教养的Jisoo此刻紧握着拳头,满眼憎恨地瞪着Rosé。
Rosé的头因为力道所以偏去了一边,她似乎已经习惯了Jisoo的打骂,她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从仰视改为俯视Jisoo,脸上温婉的笑容也该去透露着危险气息的冷脸。
“你知道的,我能打断你的双腿,就能折断你双手,你再这样下去我会让你变成一辈子只能依附我的废人。”Rosé用毫无起伏的声线说出恐吓Jisoo的话语。
只能坐在轮椅上的Jisoo气场被大大削弱,但是她在Rosé的面前是不会低头的,她仰头死死地与Rosé直视,眼底满是不屈服的坚定。
“你夺走我的自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这辈子都不会被我原谅,你以为你这样做我总有一天会爱上你吗?在你做过了这幺多阴毒的事情后,你觉得我还会像是失忆一般的爱上你吗!”Jisoo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时已经是在用喊的了,双眼也因为激动的情绪而通红,涌到眼眶的泪水却没有流出一滴。
“那你就应该在我做这些事前爱上我!”在人们面前温文尔雅的Rosé此时面目狰狞地对着Jisoo怒吼。
Jisoo看着眼前咬牙切齿的Rosé,无力地叹气,瘦弱的身体让她肩部的锁骨异常明显。
“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事,就是去参加女皇的生日宴…”Jisoo的视线没有焦点地看向阳台外风和日丽的景色。
“不,这是你做过最正确的事情,因为这样我才能遇见你,爱上你。”Rosé一改刚刚的狂躁,轻轻抚摸Jisoo的侧脸,满眼爱意地用眼睛描绘她的脸庞,柔声地说道。
“爱一个人不是夺走她的自由…”Jisoo无视脸上的触摸,麻木地说道。
“我怎幺能给你自由?只要给了你自由你就像野兔一样乱跑,害我每次找你都那幺的困难!我不能再让你有逃跑的机会了。”Rosé用力地钳着Jisoo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Rosé现在理智被愤怒攻占,信引如不小心被打破的玫瑰香水一般在空间内扩散,她急需发泄,她抱起无法反抗的Jisoo,往床上走去。
“你这个强奸犯!”Jisoo在Rosé耳边大吼,张口用力地咬Rosé的侧颈。
洁白无暇的肌肤被烙上深刻的齿痕,Rosé吃痛,把Jisoo扔到床上。
“我是强奸犯?那你等下就会被强奸犯肏得满脸淫荡。”Rosé把Jisoo身上布质上好的白裙撕烂,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
可悲的是,经过Rosé这些年来的调教,Jisoo的肉体早就习惯了Rosé的触碰,甚至可以违背自己的理智,轻易地对Rosé起反应。
Rosé把Jisoo内裤旁的系带拉开,指尖往蜜缝蹭了一下,手指感受到缝隙间的潮湿后满意地笑了,尔后把左手的戒指脱下,放到床头柜上。
Jisoo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对Rosé的亲近做出了反馈,耻辱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身份高贵的公爵只会给女皇弯下腰行礼,可Rosé在Jisoo面前抛下了自己的尊贵,两只手分开了她的大腿,俯身前往禁忌之地。
由于Jisoo的双腿无法运动,所以大腿捧在Rosé的手中的质感是柔嫩的,好在为了避免Jisoo大腿的肌肉完全退化,Rosé总是会抽出时间给她的腿按摩。
Jisoo残废的双腿无法作出任何驱赶的动作,她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去推埋在自己腿间刺激着自己的头颅,但这样反而给了Rosé制止自己的机会,她不用擡头就能精准地钳制住Jisoo的手腕,舌头更用力地舔舐微立的肉蒂,舌尖在阴蒂和穴口间来回滑动。
推拒的手逐渐改为抓扯埋在下身的金发,头皮间的刺痛感被Rosé忽略,为Jisoo的下体添入了一根手指,耐心地给她做前戏。
湿嫩的肉壁热情地包裹住纤长的中指,紧接着食指和无名指接连进入开扩紧致的甬道。
手指灵活地在穴内探索,轻易地寻找到深处的花心,指腹往那处按了两下,听到Jisoo没有防备地发出呻咛后才开始抽动,次次都顶向那敏感的区域。
Jisoo不小心发出呻吟后,皱着眉暗自懊恼,接下来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即使脸颊都因为她不愿承认的快感而泛红了。
花蒂和花心都被Rosé同时刺激,Jisoo没过一会儿就抵挡不住到达了高潮,涌出体外甘甜的潮水都被饥渴的Rosé吞入腹中,往日正经的公爵此刻正趴在自己夫人的下体前,把阴部的淫水都舔干净,在她的下腹亲了一下。
“这里是时候该孕育我们的结晶了。”Rosé的眼神痴狂的盯着Jisoo平坦的腹部,期待地说道。
只要有了孩子Jisoo就会有了羁绊,她不会再想着逃跑的事了。
“生下你这种血统的孩子?哈…这不是在祸害人类吗?”Jisoo不屑地看着Rosé发出轻笑,即使她现在处于Rosé的身下,但她始终不愿屈服。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可爱,要是长得像你多一些就更好了。”Rosé对Jisoo的话语毫不在意,微笑着去亲吻她的唇。
除了发情时期,平时她们做爱时,Jisoo都会表现得十分抗拒,她会双手用尽全力地挣扎,因此Rosé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咬破她颈后的腺体,让她陷入短暂的发情,只能在她身下承欢。
眼看着Jisoo从满眼的憎恨转变到充满欲望的迷离,Rosé痴迷地轻抚她的脸庞,坠入情潮中的Jisoo也下意识地抓住Rosé的手,讨好地用脸去蹭她的手心。
Rosé感慨当年被贵族称为Kim家最美千金的女人,也是她在姐姐的生日宴上让她惊鸿一瞥的女人,成为了她往后余生的伴侣,就算Jisoo至今都不肯原谅她,但Rosé确定自己会找到令Jisoo放下一切的想法。
要是Jisoo什幺都不记得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在Rosé的脑中一闪而过,她抓住了这个思绪,她知道她下一步该怎幺做了,她知道该如何让Jisoo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了,她们可以过上真正恩爱的生活。
只要Jisoo忘记一切…
Rosé把自己渐渐远去的思绪拉回现实,注视着对自己透露着渴望的Jisoo,她宠溺地笑,吻上她微启的唇,享受着身下人热烈的回应,吮吸她的舌头,直至她呼吸不过来推搡她的肩膀她才放过那被吮得微肿的唇瓣。
“想不想我进入你…”Rosé的指尖在Jisoo空虚得一直在缩放的穴口徘徊。
“想…”大脑已经忠于性欲的Jisoo诚实地回答Rosé,难耐地擡腰想要去蹭Rosé的下身。
“爱不爱我?”Rosé得寸进尺地问更深入的问题,手已经在解开自己的裤带,胀痛的下体已经把她折磨得理智尽消了。
“爱…快点进来…”Jisoo声线颤抖,委屈地恳求Rosé的侵入。
“谁爱我?”Rosé把勃起的肉茎圈在手中,快速地撸动,等待Jisoo说出她最想听的答案。
“我爱你…”被欲望控制的Jisoo违背意识地说出令Rosé满意的答案。
光是从Jisoo口中说出这三个字就让Rosé到达了高潮,股股白液从顶端的小孔喷射而出,落在光洁的阴处上,玷污了那处的贞洁。
短暂的高潮并不能满足Rosé,结束射精的肉刃没有任何软去的迹象,反而性致更加高昂。
“我爱你Jisoo…亲爱的…”Rosé眷恋地亲吻Jisoo的眼角,脸庞及耳廓,把通红粗长的肉棒插入渴望至极的肉穴。
空虚的部位被滚烫的肉柱填满,Jisoo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谓。
身体因性欲而感到燥热的Rosé接近粗暴地把身上刚刚穿去见女皇的正式服装脱下,做工精致的服饰就这样被扔到地上。
随着腰身开始挺动,Rosé低身一手揽着Jisoo的肩背,另一只手撑在床面上,把Jisoo拥在怀里肏干。
背后腾空让Jisoo失去安全感,只能抱住身前唯一的支撑,也就是Rosé的颈脖,彼此的侧脸相贴,喘气的声音都传进对方的耳里。
两具汗湿的躯体证实着两人正经历着极致的快慰,她们都沉浸在这场性事中,只要Jisoo还未从发情的状态中清醒,她们就像一对相爱的情侣一样,做着对于精神与肉体上最亲密的事。
Rosé原本想温柔地与Jisoo接吻,可奈何拿嫰弹的唇实在太可口,她抑制不住地越来越有侵略性,下面也跟着顶弄得越发强劲。
敏感的冠头被温暖的花径全方位地包围着,诱惑着Rosé干脆抛下一切理智,掐着Jisoo的腰,把她当成玩物一样尽情的肏弄。
“要我更用力地肏你吗?”Rosé粗喘着问Jisoo,但是她知道就算Jisoo拒绝了她依旧会照做。
Jisoo因为不间断的快感而失去往日的优雅,失控地拱起细腰,反手攥着床单,阔大的卧室内充斥了她娇媚的叫声。
“要…肏我…”Jisoo已经没了矜持,只想要更多来自Alpha的疼爱。
Rosé希望看Jisoo在每次失控的性爱后在自己怀里醒来懊悔的样子,她一次次地向Jisoo证明即使Jisoo再恨她,她还是可以把她肏得像荡妇一样。
“这就满足你,夫人。”Rosé调整一下姿势,跪立在床上,虎口掐着Jisoo的侧腰,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要开始了。
劲瘦腰不知疲惫地往Jisoo的腿间撞去,花茎在花穴内抽插的频率密集且快速。
硕大的龟头把紧闭的生殖腔口撞出一条缝隙,接着再撞了几次红宫口便失去了防守,打开迎接进入了无数次的闯入者。
狭小的地方被巨大的物什插入,Jisoo感觉体内刺痛了一瞬,蹙眉发出闷哼,Rosé赶紧放慢速度,弯腰轻吻Jisoo的额头,安抚脆弱的Omega。
发情中的Jisoo擡手抚着Rosé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如鹿眼般水灵,再配上她脸上的潮红,让 Rosé的心里升起一丝罪恶感。
上帝啊,你怎敢把你最心爱的女人搞成这样,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并且会被判再也无法与Jisoo相见的惩罚。
但是已经回不去了,她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她回不去了,她这辈子都不会与Jisoo分离了。
Rosé的手复上Jisoo的手背,微微低头去亲吻她的掌心,闻到她手中的香气后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鼻尖戳到Jisoo侧颈的肌肤,在光滑的表面上舔吻,在那处吮出鲜红的印章。
Jisoo的腰部猛地擡起,热液从花穴深处涌出,被粗壮的花刃挡住了出路,聚在冠头上。
Rosé的身体颤了颤,紧绷着臀往湿穴狠狠地肏了几下,把整根柱身埋入泥泞的小穴内,精关大开,往宫腔内注满能让Jisoo受孕的液体。
白嫩的腰身上布满粉红的指痕,Jisoo显然还没被满足地扭了扭腰,但是双腿无法使力,所以她很快就气喘吁吁,只能躺在床上等待Rosé的下一步动作。
“不要急,很快就喂饱你了…”Rosé笑着咬Jisoo的脸颊肉玩。
Jisoo被Rosé操控着身体侧躺着,刚分开没多久的肉棍很快又凑到她的臀后,在潮湿的肉缝磨了磨就再次捅入滑嫩的湿穴。
Rosé的双臂从后面抱着Jisoo,揉弄着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她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胸口扩散开来,她下意识想往后退躲开胸上的手,但后背却撞上了罪魁祸首的胸膛。
Rosé借此把她搂得更紧,从后面顺畅地顶撞她,掌心贴在她的下腹,可以在那肚皮下感受到抽出又顶入的棍状物。
被顶得上下晃动的Jisoo只能抓着枕头下的枕头,感受到Rosé又在挑逗她的乳尖后又换去抓着Rosé的手,指甲在她的手背留下了划痕 。
丰盈的乳肉被横在前面的手肘挤压,随着身后的撞弄一弹一弹的,像极了可口的果冻,让人看了都想咬一口尝尝。
手在曼妙的身姿上流连忘返地游走,最后停留在侧臀,扶着她的胯部把硬挺的肉棒退到只剩头端还在穴中,忽然重重地撞回去。
“啊!”猛烈的刺激让Jisoo发出了一声尖叫,因为激烈的快意而让她流下了一滴泪水。
Rosé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到Jisoo的胸前张嘴含住那颗梅红的尖端吮吸,像是想要从中吸出奶水。
她的虎口卡在Jisoo的腘窝处,把她的一直腿擡起,把还露在外面一小部分的根部完完全全地插入体内,胯部与臀肉相撞,阵阵清脆的拍打声从相交的下身发出。
快意堆积,下腹饱胀,Jisoo又到达了临界点。就快高潮的小穴开始缩紧,绞着在肉道间驰骋的肉根。
Rosé像是野兽交媾般咬着Jisoo的颈肩,尽力地挺动腰腹满足自己的伴侣,把Jisoo送上欲望的高峰。
“嗯…”Jisoo抿着唇哼了一声,大脑陷入空白,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Rosé在耳边的喘息。
一股清液从Jisoo的尿道喷出,彰显着她的肉体已餍足。
Rosé不停歇地加快速度,下身的相撞让花液四溅,而Jisoo只能承受不曾结束的高潮,极致的快慰让她只能张着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腰臀使劲地挺了最后几下,把肉刃插进最深处后就停下了动作,在体内成结,给宫房进行新一轮的浇灌,Jisoo的下腹酸胀,被量多的浊液撑起微微的弧度。
Rosé把她面对面地抱进怀里,耐心地一边等待她走出高潮的余韵,一边欣赏怀里人可爱的模样,爱抚她的脸就像在抚摸一幅画工精美的人像画,感叹画师高超的画技,能创造出这幺完美的女人,而她现在就是这幅画的主人,这幅画只能由她一个人观赏。
直到接近黄昏时分,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一直候在门外的侍女低着头等着公爵的吩咐。
“给浴池盛满温水,我要给夫人洗澡。”Rosé声线冰冷地命令道。
“是。”侍女很快就退下了。
Rosé擡手碰了碰泛疼的侧颈,指尖沾上了一丝血液,是刚刚Jisoo清醒后发怒时抓伤了她。
Rosé抱着Jisoo进入了浴池,拿起香皂涂抹在她的身上,香皂经过Jisoo满是吻痕的胸与颈,身后的人如变态般闻她的肩膀。
“你到底要不要给我洗澡的?”Jisoo感受到臀下的热度后烦躁地回头瞪Rosé。
“等下再洗。”Rosé把香皂放回托盘,抱起Jisoo把半硬的肉柱送入依旧润滑的花穴。
等洗完澡后,Jisoo只能靠在垫着枕头的床头,接受Rosé喂吃晚餐,即使她心底再不情愿,但也抵不过肚子的饥饿,张嘴接受Rosé的投喂。
吃完晚餐后,Rosé用丝巾给Jisoo擦拭嘴巴,给她倒上一杯温水,侍女进来拿走餐盘时把Rosé吩咐带进来的书本递给她。
“我知道你喜欢读Chalot作的诗,这是我透过邻国官员得到他去世后的最后一本原稿,你刚吃饱不要这幺快就睡,先读读这些诗,我去书房处理政务。”Rosé摸着Jisoo的秀发温柔地嘱咐道。
收到自己最喜欢的诗人的原稿,Jisoo的心情无疑是欣喜的,但是她不能在Rosé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全程压抑着情绪等待Rosé踏出房门后才期待地翻开那本书。
Rosé并没有先去书房,而是来到阁楼的画房,拉下盖着画的白布,映入眼帘的是Jisoo裸露的躯体及迷离的样子,但是这幅画显然只是半成品,她拿起画盘往已经干涸的颜料沾上一些水,继续完成自己的作品。
虽然她的手上正在拿着笔刷画画,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她该如何让Jisoo忘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