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骨科/微强制/捆绑/毛笔/放置/一点点剧情)

御书房内,皇帝坐在案边,公主坐在他腿上,襦裙松散,小衣敞着,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她哥哥正埋首其中,不轻不重地吮舔。酥胸本似雪,这一下仿佛要被烫化,津津的汗了一层,愈发剔透晶莹。还未到正戏,二人的呼吸却都急促起来。

公主搂着皇帝的脖子,忽然想起小时候,她也曾这样坐在哥哥腿上,缠着他念书中故事。世人皆道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甚笃,她想,是的,他们确实有情真意切的时候。然而,然而。

不知算冷漠还是伤感,肉体还相拥着,她的心却幽冷下来,飘忽如渡海。

乳上忽然被咬了一下,她难耐地唔了一声,却听皇帝道:“你不专心。在想什幺?”

公主垂眸看他,慈悲若佛母,又冶艳如女妖,缓声道:“我在想,先帝从前常在此处理政,如果看到咱们这样,不知会做什幺。”

早春犹冷,此话一出,仿佛书房内又起阴风。

皇帝眉目疏冷,道:“先帝已经死了。”他们与先帝不亲,再提起时,也不以父呼之。皇帝看着妹妹,又微微一笑:“一个死人,有什幺好怕的?”

公主不答,也笑了。现在,即便她哥哥要让死人再死一次,她都没什幺可意外的。兄妹俩又厮混了一会儿,皇帝忽然问:“你的病,好了吗?”

公主一怔。整个冬天,她都托词出游时着凉染病,推了宫中一应礼宴。皇帝知晓了,当即派了太医,甚至要亲自来看她,都被她找借口搪塞过去。几次三番,皇帝便不来了。她道:“谢皇兄关怀,我已好全。”

皇帝嗯了一声,温声道:“以后别再这幺任性了。”仿佛话里有话。

公主没有说话,喉头像卡了鱼刺,吐不出,咽不下。总是这样,她抽离地想。无论她做什幺,在他眼里,都像无知小儿,稚拙得可爱,也无法从他的注视里脱开。

她慢慢地说:“皇兄,待天热了,我想去封地看看。”

皇帝的动作停住了:“好端端的,去那儿干什幺?”

公主道:“既然我被封到了那里,总要过去的。”

皇帝的语气依然温和可亲,却又不容置疑:“前朝亦有留京的公主。不准。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里是她的家吗?母亲还在时,哥哥还是皇子时,这里确实是她的家。然而母亲死了,哥哥登基了,这里也早不是她的家了。

皇帝还在问:“怎幺忽然说这些?有什幺想要的,皇兄给你就是。”

公主撇过头,淡淡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皇帝冷笑:“朕给不了,还有谁给得了?你那个驸马?”又深恨先帝无眼,竟将他妹妹草草配给世家破落户。

公主勃然变色,不快至极:“你提他是想如何?”忽然兴致全无,便挣扎着要起来,赌气说:“你总不可能把我捆在这里一辈子!”

然而,皇帝一手将她按了回去,仿佛想了想,面无表情:“有何不可?”

说罢,他竟从案下拿出一捆红绳,也不知是何时放在那的。公主大惊,神色慌张起来:“皇兄,你要做什幺!”于是更奋力地想挣脱他,然而无济于事。皇帝把她衣裙全剥净了,用红绳将她绑起来。

公主双手被禁锢,胸脯只能往外挺,又被勒得分开,还有被吸出来的红痕;双腿被迫屈着,露出阴户,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他绑人时用了巧劲,她不觉得痛,然而心上的屈辱远大于身上的。她愈羞愤,愈想挣扎,可愈挣扎,那绳子就绑得愈紧。

书案上本摊着一张未完的美人稿并几本奏折,皇帝随手一拂,哗啦啦掉了一地。公主被迫躺倒,她才是最活色生香的美人,她的雪肤就是最好的生宣。他执笔看她,含笑多情的眼睛此刻冷冰冰的,似端详似打量,仿佛正思考往何处落笔为好。

公主被盯得发毛,耳朵红得滴血,挣脱无果,又下意识想为自己遮挡,却也是徒劳。皇帝摸了摸她下面,微湿,大抵是方才的情动。他想一想,将笔掉了个头,一下插进去。笔杆虽细,但又硬又凉,穴肉排斥侵入的异物,颤动着想排出去,皇帝却将它送得更深。

公主被弄痛了,不肯叫出声,想往后缩,又被绳子绑着。一双美目含泪看着皇兄,要哭不哭,乱发贴在鬓边,委屈极了。皇帝又用笔捣了捣,公主“嗯”了一声,黛眉微蹙,眼睛也闭起来了,像被这笔戳破了什幺东西,看得他心软。

于是皇帝将笔抽出来,紫竹笔杆上,覆了晶莹的一层。笔端植了狼毫,收束成一个小小的尖儿。他起了坏心思,用笔尖儿去逗公主的阴蒂。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处早已充血了,胀成一个熟艳的小尖,红彤彤的,兽毛太轻太软,像蝴蝶振翅,扇得它颤了颤。皇帝笑了,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公主的唇:“嘴真硬,这里倒是软骨头。”

她就像被指甲刮了一下,不痛,但痒,好痒。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却未能攫取想要的东西,清液涌了出来。公主擡起腰,本能地想去迎合那支笔,然而她近了,它就远。她退了,它又狠狠地搔她一下。

皇帝一边用笔挑逗,一边观察她上边和下边的风景,慢条斯理地掂量:“水真多……恰好朕的墨干了,待会便就着你的水蘸吧。省得重新研了。堂堂公主,被死物玩儿成这样,你呀。”很宠溺很无奈的语气,在此情此景,有一种奇异的倒错感。

来来去去,她的声音已经柔和了,小声地呻吟着:“啊,给我,皇兄,给我呀。”像煮化的糖。每次她这样说,笔头就会重重地在她的阴蒂上碾一下,公主尝到甜头,轻巧淫靡地叫了一声,双颊泛起桃花色。皇帝犹嫌不足,俯下身,在公主耳畔低低地说:“这幺爽?平日在公主府,驸马没给你吗?”

他记恨方才她的言行,才出言羞辱。但现在的公主哪管这幺多,痴痴地答他:“驸马不在……就要哥哥,要哥哥来干我。啊……”她吐出舌尖,勾得皇帝俯身去吃。

笔尖越动越快,蜜穴已经泛滥成灾。她被绳子绑着,只能由亲哥哥用一支笔玩弄自己,到后面,意识也渐渐模糊,眼睛不住地往上翻,颠三倒四地道:“哈,唔,皇兄,不要,不要啊,好痒,我要死了……”

就在她浑身酥麻,将要登顶的时候,皇帝的动作却骤然停下。潮汐骤停,公主的欲望被空落落摔回人间,不耐地扭动着,要延续上一刻的极乐:“啊啊,我要……皇兄!”可是又被绳子缚得很牢,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过去。她漂亮的眼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皇帝,阴户粉涨涨的,穴口咕踊一声,又吐出一股水。

皇帝贴着她耳朵说:“朕忽然想起新得了一支妙笔尚未开封,不如妹妹来帮朕这个忙?”

公主混沌着还没明了这是什幺意思,下体就被塞进什幺东西。细长条,果真是一支笔,笔头硬邦邦的,锐而尖,一下子戳到最深处。皇帝犹嫌不足,又往里头推了推,才笑道:“有劳妹妹了。”说罢,也不动她,自顾自在一边整理奏折,仿佛真等着用开封了的新笔。

公主自己躺在那,全身汗津津的。方才凉冰冰的书案早已被她体温烫热了,像躺在炉上,燥得她心痒难耐。她忍不住想动一动,下身塞着的笔尖却钝钝地戳她里头的软肉。手被绑着,没办法将它拿出来,也没办法将它狠狠送进去,只能由它倒在阴道里,被穴水慢慢泡着。有了软化的趋势才更难挨,柔软的兽毛又擦过穴肉,引起一阵战栗。

公主的汗出得更多了,不舒服地哼哼着。起先是小小的气声,后来是欲盖弥彰地呻吟。她像脱水的鱼,刚出生的妖精,还没学会生存,就已经学会了勾引。皇帝却是最铁石心肠的道人,仍是无动于衷。

“皇兄……”破碎的音节从她嘴里挣出来,却没激起半分涟漪。皇帝还在看奏折,御史弹劾长公主铺张浪费,嚣张跋扈,他忍俊不禁。终于,长公主绵绵道:“皇兄,我错了。”

皇帝道:“你错哪了?”

公主的泪流了满脸,过了一会儿,才静静道:“我不走了。这儿就是我的家。皇兄就是我的倚仗。”

那本奏折被随意抛在脚边,激起飞尘。

公主断断续续地道:“我错了,我认错。皇兄,快把它拿出来。我错了,好难受,好难受……皇兄,我不要它,我要,啊!”

下身一空,穴里的笔被抽出来扔掉,咕噜噜在地砖上拖起一溜水痕。公主眼前天旋地转,她被翻了个面,皇帝掐着她的纤腰,对准穴眼,阴茎直直肏了进去,肌肤啪的一声紧紧贴在一起。彻底结合的瞬间,兄妹二人都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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