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诛仙台的小姑娘，非但未陨落，反倒冉冉升空，化为赤色眼瞳的魔，她火红的长发张扬飘散。
诛仙台只能诛仙，诛不了魔。
魔已不再是从前幼小的模样，她身型高大，如烈火，如醇酒，曼妙丰满。
她俯首看着欲随小姑娘跳下诛仙台的帝君。
“你很爱她？”
帝君慢慢仰起头。
他面容如常，眼底深处却蕴含极深的晦色。
是失而复得，至悲至痛后的至喜。
“妳便是她。” 帝君道。
魔漠然道：
“若然如此，你也爱本座？”
帝君微微颔首：
“自然是的，无论妳是何模样，是何脾性…妳还能活着回来，吾别无所求。”
魔看了一眼惊诧的众仙，冷冷道：
“那幺你跪下，永远匍匐在本座脚边。”
帝君毫不犹豫地跪下了。
众仙哗然。
帝君轻声道：
“方才吾没能抓住妳，便在心中祈愿，若妳能毫发无伤活着，吾愿为妳牛马。”
魔的红发化为利剑，剑尖擡起帝君的脸。
“若本座要你杀戮众仙呢？”
帝君摇头：
“吾代他们死。”
魔又道：
“本座偏要他们死，而你独活。”
帝君沉默片刻，膝行到魔腿边。
“别这样，妳虐吾玩吾，吾甘之如饴。”
他语调柔软，是万年来头一次跟人撒娇。
帝君拿不准这对魔是否有用。
魔不说话，只是凝视他。
淡红缓缓攀上帝君面颊。
“卿卿，不要杀生，吾什幺都听妳的。”
帝君捏住魔的指尖，凑近唇边轻吻。
“求妳了。”
他让自己声音更柔一点，更软一点。
“哦。”
魔应了他。
帝君露出一抹浅笑，笑生光华，开天辟地的美。
“那本座便在众仙面前亵玩于你，令你赤身裸体，伤痕累累。”
帝君耳尖也浮起绯红。
“只要卿卿欢喜，吾无有不可。”
魔踢了他一脚，语气冰冷：
“本座不是卿卿，此后便是你主。”
她那一脚踢得疼，但并不致命。
帝君柔顺答应：
“好，我主。”
魔擡手一挥，帝君身上衣物片片剥落，直至无物。
他被吊起在半空中，如一尊绝美的白玉雕像。
帝君俯瞰众仙，神色平静如水。
“看着本座。” 魔命令。
帝君擡首与她对视，不过眨眼之间，玉颜又是红了。
魔眼神不似从前的小姑娘纯净，而是极其冷漠。
这般如霜似雪的视线，却是让他身子都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