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花户和她一样纯洁、白嫩,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嫩白的蚌肉间一点嫣红的花豆还挺立着,花穴口沾着刚刚分泌出的晶莹蜜液,穴口哆哆嗦嗦地微小颤动着,似乎在引人深入一般。
艾瑞娅的小手触碰到了有些红肿的花蒂,陌生的触感令她下意识哼出声来,回想着刚才神主的指引,她压住了那颗令她战栗的花蒂。一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窜上了艾瑞娅的脊髓,从未自己探索过的这片花园如今向她敞开了大门,她要做的就是自己走进去,寻找更引人入胜的美景。
艾瑞娅的另一只手也仿照神主的教引覆在自己的雪乳上,如同幼儿蹒跚学步一般缓慢地、拙劣地模仿着神主大人的手法,将小巧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艾瑞娅内心充满了迷茫和羞耻感。经书中始终规训着修女、特别是圣女候选人要保持对神主的绝对忠诚和纯洁,这种自渎一般的享乐行为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但是珀西嬷嬷又说在神的房间内要保持对神绝对的敬意,不可违抗神的旨意。
那现在自己这样究竟算什幺?是神降下的磨难与考验吗?是要考验我是否愿为苍生献身吗。
艾瑞娅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中无法冷静地思考出答案。
她毫无章法地揉弄着自己的花蒂,过轻的触碰令她的小腹中腾起绵绵的痒意,蚂蚁一般略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重重的的捏压又令她敏感而肿大的花蒂痛得颤抖,花穴却在着甜蜜的痛感中涌出股股蜜液。
艾瑞娅的指尖摩擦过已经被玩弄得充血的乳尖,突然她好像掌握了快感的秘诀,两根指头轻轻夹住蜜豆的下部,食指时轻时重地压住乳尖的顶部。乳尖在这般刺激下,竟缓缓流出淅淅沥沥的奶水来,留下淫靡的水痕。
另一只手也逐渐掌握了合适的力度和节奏,浪潮一样的快感席卷着艾瑞娅的大脑。她的双手上下配合着,像是摆弄布娃娃一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神主大人、嗯…艾瑞娅、做得对吗?”
回应她的只有神侍未曾改变过哪怕一度的微笑和虚空的沉默。
艾瑞娅恐慌又羞耻。她能感受到那道视线未曾消失,又害怕误解神意而丑态百出。
被注视的羞耻感和初次违背经书的背德感包裹着艾瑞娅,她竟然感觉到一种异样地兴奋。
“咿—唔…”
艾瑞娅再次达到了高潮,新月一般弓起了纤细的身子,洁白温热的乳汁从双乳喷射而出,淋在黑色的修女服上显得更加淫乱,下半身更是泥泞不堪,蜜液顺着大腿根儿流到吊带袜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她潮红着脸,微微喘着气,剧烈的高潮令她片刻失神,双手都无力挪动,轻轻搭在为她带来无尽快感的隐秘之处。
神侍终于再次开口,“艾瑞娅,请布施圣水吧,去倾听祷告的欲、去洗净忏悔的恶。神将庇佑你、神将降福于你。”
语毕,神侍再次无声地消失。
一道门随之出现在白色的虚空中,艾瑞娅的衣服也奇迹般地洁净如新,没有一丝褶皱地完整包裹在艾瑞娅身上。唯独有一点不同,艾瑞娅的原本就很轻薄的三角内衣在中间出现了一条缝,不宽不细,恰好挤出艾瑞娅红肿的乳头,连内裤也在中间露了一条缝,好像是为了更方便播撒圣水一样的设计。
艾瑞娅顾不上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连忙走向大门。乳尖和略有粗糙的修女服布料摩擦着,又一阵酥麻漫向她的腰间,差点令她脚下一软。
门外,珀西嬷嬷早已等候多时。
“艾瑞娅,我的孩子。一切还顺利吗?”
“嬷嬷,我有些不明白。神主大人的考验…”
“不可言说,孩子。神主大人自有安排。今晚你一定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珀西嬷嬷以为艾瑞娅被情欲折磨出的泪水和汗水是辛苦的考验让这位少女体力不支,第一晚的考验也许确实是困难的。珀西嬷嬷并没有成为过候选人,所以只能凭现状推测。
幽暗的走廊里只有墙壁上的油灯还闪烁着,艾瑞娅的惶恐如同这黑暗一般逐渐将她吞噬。她无从倾诉,也无人能指引她。除了那位神主大人,玩弄了她的身体的神主大人。
“好的,晚安。珀西嬷嬷,神主保佑您。”
“晚安孩子。明早会有小修女去你房间里取圣水。这是进入神的房间后的惯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圣水…但是这两个字就让艾瑞娅感到腿心间流出了点点黏腻的液体,仿佛在回味方才房间中的快感一般。
“是的,嬷嬷,我明白。”她连忙回答道,生怕嬷嬷看出一丝异样。
“明天见,孩子。”
嬷嬷转身离开,艾瑞娅也急匆匆回到自己的卧室,她亟需消化今晚发生的一切。
皎白的月光透进窗户洒在窄床上。艾瑞娅换了一身米白色的睡衣把自己埋进了厚厚的被子中。
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圣水?每确实听说过一位圣女候选人都要按时向教廷提供圣水…但是任何一本经书中都未曾提到过圣水究竟是什幺,只说圣女候选人在进入神的房间后,便有能力净化世间罪恶,其媒介就是圣水。
所以每一位圣女都是这样产出圣水的吗?怪不得书里从来不写清楚…
艾瑞娅一想到明早还要再经历一遍生产圣水的过程,就觉得脸红得发烫。
她还清晰地记得神的那双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的感受,那种酥麻和绵软并存的快感,还有在临近高潮时被奶水涨大的乳房那种又涨又痒的感觉,简直令她近乎失去理智…一想到仿佛就要再流出蜜液一般。
胡思乱想中,艾瑞娅终于沉入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