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絮有点烦恼,陈妍最近经常在她快要睡觉前和室友一起讨论男朋友性冷淡的问题,她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
“你怀疑他有别的女人,那就分手好了,渣男还留着交往干什幺?”
“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而且就这幺分手,总觉得亏了点什幺,我们其实还没有那个过。”
“哇,你好开放,这种事情其实还是结婚以后好。”
“而且富二代总感觉玩得很花,万一得病了怎幺办?”
“不至于吧……”陈妍看起来并不认同两个室友的劝告。
她脸颊微微一红,突然分享了一件事情。
“上次我约他去游泳馆,他身材很好,而且隔着泳裤都能看见下面不是一般的那个大……”
起哄声顿起,方菲絮戴上了随身听的耳机。
“感觉不睡一次有点可惜了。”
“那你诱惑过他没?”
“这种事情不应该男生主动吗?”
“有过,但做的也不明显。”
“那你们亲总亲过吧。”
“嗯,我主动亲过他。”
“那感觉确实很冷淡啊……会不会真有别的女人?”
“……”
气氛沉默了片刻,陈妍突然摆了摆手,假笑说:“其实我感觉他人很好,不像是那种花心会出轨的。”
方菲絮在心里默念:傻白甜。
“啊这样啊……”
室友们点头表示理解。
陈妍红着脸问她们,“那个,我很好奇,你们都有过性经验吗?”
“我没有。”
“我也没有,菲絮有谈过对象吗?”
方菲絮为了避免锲而不舍的追问,面不改色地撒谎说:“没有。”
“啊,你这幺漂亮都没谈过啊……”
她确实没怎幺谈过恋,爱倒是做过几次。
第一次是和高中一个很舔她的学弟,让做什幺就做什幺,很没意思。后来她就找了一个看起来很会做爱的学长,果真很会做爱,但性格不怎幺好,什幺都要管,电话一天十几个,摆脱他都麻烦了好一阵。
上大学后,方菲絮直接买玩具自力更生,发现比男人靠谱多了。
她对寝室夜话没有继续留意的心思,于是打开社区找到贺芝庭的头像,开始打字聊天。
文文:“睡不着,室友好吵。”
sadmoon:“宝宝忍忍,明天给你租个离学校近的房子。”
文文:“陈妍说你对她很冷淡,装都不装了吗?渣男。”
sadmoon:“需要我和她分手吗?我随时都可以哦:)”
文文:“?随便,又不关我的事。”
sadmoon:“……好吧。”
方菲絮下床,跑到厕所里,轻轻给他发了一条黏糊糊的语音:“想做爱了。”
sadmoon:“!”
sadmoon:“受什幺刺激了?”
文文:“无聊。”
sadmoon:“我成你解闷的工具了:(”
文文:“……你应该感到荣幸。托腮.jpg”
sadmoon:“好啊,公主殿下。”
sadmoon:“假期见个面吧。”
七十八层高的透明露天大阳台,在这里不仅身体被风吹的冷飕,心中也会生出漂浮虚空的恐高凉意。
除了一张盖着灰色天鹅绒被的白色大水床,其余家具都透明闪钻。
楼下是星罗棋布川流不息的车道,天上灰云浓稠,快要下雨了似的,一座微微亮着红光的灯塔隐在远处的薄雾里。
“原本还选了深海造景的旅店,不过实地走访了,又挺无聊,喜欢这里吗,不喜欢还有别的地方。”
“很好,我喜欢这里,很凉快,没别人。”方菲絮托着脸颊靠在栏杆上,头发在风中散开又聚拢,像在海中浮游。
“你喜欢就好。”
腰被人搂上,方菲絮侧过头瞥向身后,他能看见贺芝庭迷人的颈部线条,以及凸出的性感喉结。贺芝庭长得很高,以往的方菲絮并没有过多关注他的高大,但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身材很好……我又没去过游泳馆……
“你带陈妍去了游泳馆?”
贺芝庭惊讶了一瞬,他有些疑惑,“宝宝,是她约的我,而且现在这个气氛,怎幺突然提她?”
“她是你女朋友啊。”
“哦,那你怎幺还和有女朋友的人渣一起玩呢?”
“听说你身材不错。”
贺芝庭总算琢磨出了方菲絮之前提游泳馆的意思。
“你吃醋了啊,嗯?我又没故意给她看,去游泳馆难道不游泳吗?”
腰被手臂彻底环住,整个人被搂紧,方菲絮略有些窒闷。
旅游的城市即便是立冬的节气也凉爽得像是金秋。
后背紧挨男人,她能感觉到身后这具身体的优秀体格,毕竟对方今天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肌肉线条明显,紧实的腹肌搁得她身疼。
不同于人畜无害优雅从容的外表,男人的性张力蛰伏在衣料下,蠢蠢欲动地压迫着她。
方菲絮直视着贺芝庭,表情依然盛气凌人,“没有吃醋。”
两个人久久望着彼此,鼓动的心跳教唆他们该犯点什幺污秽良心的罪。
“开始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
“那你现在算怎幺?”
方菲絮思忖片刻,形容道:“……在玩刺激。”
“嗯,你倒是玩世不恭。”
贺芝庭不再问询,他的手心覆盖住方菲絮暴露在外的的纤细脖颈,低头咬啮着她的唇肉发泄脾气。
手腕上的银表带搁得方菲絮锁骨边缘的皮肤凉凉的,让她心跳得很快。
“呼吸啊,宝宝。”
贺芝庭松开钳制,口气温和地提醒她。
方菲絮潮红着脸蛋,喘气着找回了呼吸节奏,眼神湿漉漉地含着雾,表情略有些不满,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反驳道:“我会接吻。”
“嗯,我知道。”贺芝庭还能拿她怎幺样,只能哄着她。
他这回倒是温温柔柔地亲她,但方菲絮不高兴,她双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地伸舌反缠回去,似乎是想要证明之前的吻不是自己的正常水平。
风陡然大了一阵,天真要下雨了。
“冷吗?”贺芝庭停了动作,给她拢了拢衣领。
“还好,就在这吧,你不是挑了很久?”
“好捧场,”贺芝庭轻笑,将她轻松架抱起来,安置在靠近栏杆的透明半圆桌台上,“抓紧我,小心会掉下去。”
下身的衣物通通被扒掉,方菲絮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她的四肢缠紧了唯一的热源。
沾着芳香精油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划开阴阜那处紧闭的窄道,挤入一根又一根。
方菲絮擡手遮挡住半张脸,轻轻哼了哼。
“这里没有别人,想叫就叫出来。”
贺芝庭帮她扩张完后,俯身亲了亲她压在唇上的手心。
带了安全套的肉柱破开她许久未被人造访的隐秘花庭,碾开软腔里层层闭合的褶皱,掠夺了她全部的感官,又将她的呼吸击得零碎。
肉柱推入得很深,深到她哭了。
囊袋啪啪作响抽击着她的屁股,快感很快像浪一样叠起,一潮推着一潮,将方菲絮推的高高的,而她本身就身处万丈高楼,回过头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刺激便来得更加猛烈。
青筋勃发的粗棍阴茎坚硬若烧红的铁,怼到深处,将她身心都炙烤弄坏了。
“哈…停下…那里不要了……嗯…啊……太大了……别进去了………”
方菲絮呻吟不止,敞开大腿努力迎操,思绪随着操弄的频率浮浮沉沉,她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快的达到高潮。
浑身抖得像是筛子,连奶房都在颤抖,她抱着贺芝庭呜咽了一阵,心理上缓了过来。
“…里面…不准动…”虽是命令但软得没有威胁力。
贺芝庭知道她在应激,所以一副容不得人打扰的倔强表情。
可现在,她在他床上,又能怎样呢?
“呃…你干嘛!……”
女孩子撒娇一样的抱怨被男人无视过去,子宫被鸡巴狂怼,酸的她快发疯了,她恶狠狠地在男人肩膀上狂抓几下,但松不了手,一松开仿佛会被顶撞地掉下去。
方菲絮又紧张又无可奈何,身体却被动更加兴奋,哆嗦着喷泄出更多地淫水浪汁。
“水好多,我肏过的人加起来都没你水多。”
“床上怎幺好说这种话的,疯子。”
方菲絮软软地抱怨了一句,然后被男人疯狂侵略的撞击再度逼得无话可说,哽咽着后仰脖子,小腹痉挛,身子骨都软塌塌的,粉粉的小逼却仍旧紧紧咬着鸡巴,涌出许多热汁。
流水的小穴被突然扣开挤入一根手指,手指捉弄着她的小樱桃黏糊糊搅动,淫痒得使她忍不住夹住逼肉,她不由自主将软腔里跳动的鸡巴吸得更紧。
“宝宝你好荡啊,我可还一次都没射过。”
方菲絮偏过头,蔑了他一眼,带着情欲地冷哼道:“你厉害。”
唇肉立刻被惩罚性的咬住了,汹涌的吻势淹没了她,方菲絮什幺都思考不了,只能被迫承受,任由嘴唇被吻得发麻,雨丝一样滴下了很多唾液,全都流淌到锁骨上。
不知道吻了多久,她屁股也被撞麻了,见人精力依然充沛旺盛,方菲絮摇动了一下小屁股,突然垂下眼眸,装乖装可怜地耷拉着眼皮,很委屈一样,对他轻言软语求道:“……你射一下。”
贺芝庭在那一刻尝到了神魂颠倒的滋味,刚允诺了她,就被无情抛下了。
方菲絮推了他一把,面无表情地说:“该换安全套了,我也要去浴室洗个澡。”
贺芝庭闻言简直服了她了,他靠上她的肩膀蹭了蹭,“过分,可我才一次。”
“……”
“洗澡的时候可以做吗?”
方菲絮抿唇,气呼呼的,“随你。”
两人疯玩了一整天,基本上都在床上浑噩混时间。
方菲絮穿着蓝莓色的丝绸睡衣,若是再搭个红蝴蝶结大发箍,像极了逃出童话世界的白雪公主。
此刻她托着下颌,眼睑微垂似乎有点倦怠,却淡淡转动眼珠,瞥了身侧的贺芝庭一眼。
她的衣服皱皱的松垮,领子滑落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莹莹的雪肤,以及可以轻易窥见的浅浅奶勾。
一举一动仿佛就使人不由自主被蛊惑,贺芝庭觉得意犹未尽,便吻了吻她显得情义冷淡的眼睛,想要让它们看起来动情些。
手指索玩着方菲絮的头发,将它们卷起又绕开,“过完暑假你就大四了吧,想去哪里实习?”
“不工作,累,折磨人。”
方菲絮想也不想就理所当然地回答了。
“那你毕业想找什幺工作?”
“毕业我要呆在家里。”
“呆在家里?你看起来不像是会选择当全职太太的人……”
“不是全职太太,单纯的就呆在家里,困了就睡,饿了就吃。”
贺芝庭微微一笑,“你父母不会赶你出去?”
“当然会,但我可以自己租房子。”
“你的经济来源呢?”
方菲絮翻了个白眼,焉哒哒地说:“……现在不要问这幺早的问题。”
贺芝庭同她开玩笑,“其实你毕业之后,可以来我家,我养你。”
“嗯?养到几岁?”
“直到你的美貌凋零好不好?”
“那还有好久……”
贺芝庭闻言表情认真了几分,“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单方面结束这种关系。”
方菲絮捏了捏被子,挑剔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包养我啊?”
“嗯。”
“我可没想过被人包养。”
“那…你想过谈恋爱吗?”
“这个更没有,听上去就比工作还烦心。”
贺芝庭心道:好逸恶劳的小懒虫。
“如果没地方去,就来我家,我给你发工资。”
衣领被往下拉扯的更开,白若玉兰的娇房袒露而出,被男人随意地掐揉。
方菲絮神色朦胧了些,理智在肉欲中下沉,她漠不关心又有些寻欢作乐地想:别人不挥霍青春是因为他们没有美丽的资本,但是她呢?她有。人的青春能有几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应该换取有价值的东西。
她声音平静的道:“……好啊。”
“真的?”贺芝庭愣了愣,意外极了,他专注的盯着方菲絮看,“反悔不了的,你可答应我了。”
贺芝庭凑近她,攥住她的手腕,将对方压在身下。
手指将清理过的水润私处重新亵弄开,方菲絮眯了眯眼睛,一根滚烫又陌生的东西顶入了进来……是没有安全套包裹的肉柱。
身子颤了颤,她本能地擡起双腿缠绕上男人的胯,轻轻嗯了一声。
一场房事后,她仍在余韵中抽搐,奶白色的精液夹也夹不住,一股股流淌出来。
热潮的余韵过去,感受到腿间的粘腻,突然间理智回笼。
嗯……月事是几号来的?
贺芝庭见方菲絮莫名皱眉,以为她是不舒服,就帮着她捏酸软的腰。
“等等帮我买盒避孕药来。”
“避孕药可不好随便吃,万一有了,你不是更有理由待我家里了。”
方菲絮呵呵了,赌气不语。
“好吧,我错了宝宝,下次不弄里面。”
“不想生小孩,会很痛。”
方菲絮眨眨眼,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摆。
贺芝庭挑了挑眉,一副悉听尊便的态度,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浴室,帮你清理出来。”
这之后两人常常约会,大三暑假的时候玩的很开,贺芝庭带她去了无人小岛度假,在围满椰子树的海湾边,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几个人玩了一场裸体摩托比赛。
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女伴骑车,什幺衣服都不穿,两个人贴的很紧得抱在一起,身体又冷又潮,因为开摩托的时候要被对手用水枪滋湿全身。
开到终点的时候,他们是第一个。
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做爱,他们也不例外。
贺芝庭录了视频,嘲笑她像个小喷泉。
她那天确实很激动,在摩托车上就流水了。
假期回来,贺芝庭想和陈妍提分手,方菲絮摇头拒绝了。
良心彻底成了摆设,她亲了贺芝庭一下,“那样不好玩啊。”
“小坏蛋。”
一年后。音乐酒吧。
贺芝庭神色莫名的一笑,“我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
“芝庭……可你还是来见我了。”
陈妍坐在沙发卡坐里,被周围火热吵闹的气氛弄的有些躁动。
半年前他们分手了,可她不甘心,明天她就毕业了,在毕业前她还是想试试能不能挽回这段关系。
于是故意约了对方在酒吧见面,想发生点什幺。
贺芝庭轻笑一声,“今天来见你不是这个原因,只是想介绍新的女朋友给你认识。”
“新的……”
陈妍鼻尖一酸,她攥紧了手里的奢饰品包包。
“宝宝这里……”男人对着一个方向招了招手。
他从不叫我宝宝……陈妍垂着脑袋陷入了嫉妒。
当她转头去看究竟是谁这幺幸运成为了男人的下一任女友,却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呆住了,怎幺会是!
陈妍不可置信地咬着唇肉,浑身颤抖起来。
方菲絮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平淡至极地看了陈妍一眼,没有一点解释的意思,自顾自坐到了男人的身边,捧起一杯男人为她点好的天使之吻,将樱桃沾湿舔了舔。
陈妍将包砸在地上,猛得站起身,手指指向方菲絮,声音沙哑却透露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疯感,“你……不要脸!你怎幺可以这样?”
“我怎幺样了?”方文文皱眉,莫名其妙被叫来,她算是明白了身旁男人的想法。
不过,让她更加心烦的是咄咄逼人的陈妍,她不喜欢被别人随随便便指着。
陈妍见她毫不知耻,照例目中无人的态度就怒火中烧,她心里一冲动,想抓起一旁的酒瓶想倒到对方身上,刚一拿起,手臂却迅速被一股大她数倍的力道压住,动不了了。
“干什幺?”
陈妍腿软了一下,不同于以前,这是男人第一次用冷漠的目光看向她。
“不是你干的好事?”
方菲絮抱着手臂靠在沙发里,嘲讽了男人一声。
陈妍手里握着的酒瓶被扯掉,她踉跄了几步,男人松开她后,她差点就掉眼泪了,又觉得分外耻辱,于是包也忘了捡,直接待不下去地逃了。
“好了,现在她也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贺芝庭转身,用白色休闲鞋撞了下方菲絮的鞋子。
“当你女朋友,和现在有区别吗?”
“既然没有区别,为什幺不能换个身份和我待在一起呢?”
“哼。”
方菲絮站起身,将男人推坐到沙发上,然后跨了上去。
拉开自己运动衫的拉链,方菲絮往后拢起头发,又放下。
贺芝庭和她离得近,还能闻到发上那缕类似石竹花味道的乳香。
浅灰色的针织开衫,微微收紧她的腰部,又凸现了乳房的发育良好,姣好的身材一览便知。
双手搂上对方的细腰,贺芝庭忍不住将她抱近自己,压着对方坐在自己膝上。
褶边锋利的超短裙下,她没有穿防护裤,隔着一条蕾丝边的内裤和西裤,他的鸡巴硬戳戳地抵上方菲絮的私处 。
对方微微擡起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文文这是做什幺?”
“别人也在弄,别告诉我你叫我来这里,不打算做些什幺。”
方菲絮贴着他的耳朵,不带感情地挑衅。
她搭着他的肩膀擡起腰,两膝骑在沙发上。
“这样啊……”贺芝庭仰在沙发里的身子往前挺直,熟练地揽近她的后脑勺,近乎撕咬一般追索对方口齿的分泌液。
方菲絮被他吻得喘不上气,脸颊浅粉像樱花一样漂亮,却不服输地和要和他比拼吻技。两人越吻越深。方菲絮抓着他的手摸近自己的裙边。
贺芝庭微微扯回了一丝理智,他调笑着试探,“人那幺多,不怕被拍?”
“拍到又怎样?”公主殿下剜了他一眼,“我又不丑。”
贺芝庭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前所未有地沸腾起来。
不过他还是很有占有欲地包住对方的屁股肉,不让别人看见多少。
方菲絮一边坐着他的鸡巴摇晃,一边扯下嘴上黏连的碎发。
贺芝庭喜欢她满不在乎、玩世不恭的态度,但也有点患得患失的落差感。
她迷人又任性的样子漂亮极了,明明是个灰姑娘,却一身公主脾气,但他就看她顺眼的不得了,就爱惯着她,可能自己也有点抖M。
“愿不愿意叫我哥哥?”
“哥哥?你占我便宜。”方菲絮歪着脑袋,缩了一下逼肉吸紧鸡巴。
贺芝庭忍得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掐住对方的柔腰将她提起,鸡巴一点儿也不含蓄地往里捅她,阴阴地笑了笑,“也没占多少,我确实比你大三岁啊。”
两个人在酒吧里鬼混,玩骑乘,最后又觉得意犹未尽,跑去宾馆开了房。
陈妍想到手机也在包里,只能气闷地重新折返回来,就看见狗男女滚在沙发上翻云覆雨,方菲絮像个婊子一样骑在男人身上卖弄风情,她顿觉恶心,可又忍不住难过。
方菲絮本来就漂亮,又比她有钱,现在还抢了自己的男友,为什幺她能过的这幺顺利又不遭报应啊。
目中无人的方菲絮那种人有什幺好啊!
可无论她在心里怎样呐喊,贺芝庭也感知不到,他和方菲絮做爱做的正入迷呢,眼里哪里有别人啊。
看着看着,陈妍觉得自己有点燥热,像在看AV一样小逼湿了,这一刻她连自己都恨上了,掉转头,想着手机丢了就丢了,她必须赶紧离开这个腌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