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媁毫不犹豫地喝了汤,就要哺给儿子,沈知寅接过这口汤喝下,说:
“要换个姿势。”
他上了床,背靠床头,让沈媁跨坐在他身上,像梦里一样。
沈媁是赤裸的,儿子发硬的阴茎隔着四角裤,正好戳在她的花唇上。她舀起一勺汤含着,仔细渡给沈知寅,沈知寅把她的温柔和爱心都喝下,还含住她舌头轻吮。
要是这时有面镜子,他就会看到自己满脸陶醉,对自己的母亲露出痴汉般的神情。
他的性器能感受到沈媁私处的热度,而他的嘴正在接受沈媁的喂养,他把手放到沈媁洁白的背部,缠绵地爱抚她的肌肤,这一切让沈知寅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梦境成真,竟然能这幺美妙,他的母亲用爱在灌溉他,用心在哺喂他。
汤喂完了,沈知寅的手从沈媁背部转移到胸部,她的一只乳房都是瘀青,沈知寅温柔的握住,俯首一一亲吻着那些瘀青,他嗓子被汤水滋润过,但却觉得喉咙有点干涩,他小声地道歉: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很疼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生气了,所以…”
他一边吻着沈媁乳房,一边重复道歉,沈媁揽着他的头,柔声说:
“妈妈不疼,知寅不要放心上,乖啊。”
沈知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吻了吻母亲的乳头,低声下气的说:
“对不起,我不该对妈妈说那些难听的话,批评妈妈的身体。”
沈媁心疼的看着儿子的头顶,沈知寅一直是个老实认份的孩子,对她恭敬又孝顺,能让他对她这个母亲有这幺逾矩的言行,心里该是累积了多少委屈啊。
她扶起儿子的脸,亲吻他额头,宽慰道:
“是妈妈让知寅受委屈了,妈妈知道知寅不是故意的。”
沈媁越是温柔,沈知寅越是内疚,他闭上眼,接受着沈媁安慰的吻,声音有点颤:
“妈妈明明对我这幺好,怀我的时候,努力赚钱,一个人把我养大,从来没少我吃穿,把我培养成律师,就算…”
沈知寅的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流出来,他隐忍着哭声:
“就算我刚刚冒犯妈妈,妈妈还是对我这幺好,也不骂我,是我不孝…”
大儿子一向成熟稳重,除了幼儿时期,沈媁根本没看过他哭,她心头酸疼,也跟着哭了,这孩子怎就这幺憨厚,让人心疼得不行。
她想安慰孩子,所以也抑制着哭意,哄道:
“宝贝乖啊,不哭,你也是妈妈的宝贝,妈妈永远不怪你,宝贝听话,不哭了啊。”
她温柔的安慰让沈知寅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下,沈媁的心揪紧了,顾不得自己也在流泪,不停给沈知寅抹泪,一边说:
“傻宝贝,妈妈好心疼你,怎幺就让我的宝贝这幺委屈啊,妈妈也对不起你…”
沈知寅想对沈媁说,她没有对不起他,一直以来她也都尽力照顾他这个儿子,是他不懂事,爱跟弟弟比较,妈妈没有错,都是他的错。
但他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了,这时沈媁轻轻吻他唇,一边哭喃:
“不哭,宝贝,妈妈秀秀…”
幼时的沈知寅极偶尔也有顽皮捣蛋的时候,他不小心把自己弄受伤哭泣时,沈媁从来不骂他,只是抱着他说:
“妈妈秀秀知寅,不哭不哭,乖喔。”
沈知寅无法描述多年后再听到沈媁这幺哄他的心情,那是很复杂的感受,温暖多过唏嘘,像跋涉千里寻梦的旅人终于回到了家,发现所追寻的一切原来就在出发地。
沈媁没有远离过她,她始终都是深爱儿子的母亲,只要沈知寅勇于敞开一点点,她就会把无限量的母爱倒入他的胸口,直到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