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挂着还没有消退的戾气,他慢慢扭过头,眯起眼睛看着流了满手的淫水。
“傻子,一天不挨操就他妈难受。”
喻幼委屈地点点头,默默承受着男人的嘲讽。
周念资的眸光落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嗤笑一声,犹如地狱恶魔。
突然大床咯吱一声,像一块巨石猛地把幼小的身体重重下压,挤的她差点喘不过气。
男人全身跨骑在女孩儿稚嫩的后背上,把她像个畜生一样狠狠压着。
女孩儿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好沉,好重,她快喘不过气了。
下一秒男人笑了笑,大手忽然死死撕拽着她的头发,把小脑袋拼命往后仰。
粗硕的大鸡巴像个利刃般直直戳进了嗓子,一捅到胃,女孩儿被插的差点吐出来。
男人爽的忍不住闷哼出声。
“敢用牙老子操死你。”
男人拼了命把肉棒往幼嫩的喉咙塞去,温热的小舌被粗大肉棒挤压的退无可退,只能紧贴着肉棒感受柱身的剧烈弹跳。
女孩儿被插的憋出了眼泪,喉咙不受控制地发颤收缩,她只能奋力张开小嘴收好牙齿,卖力地接受着深喉的惩罚。
塞在女孩儿嘴里的鸡巴被这温软的小洞裹的充血肿胀,肉柱上的青筋在疯狂跳动。
她的两个脸颊被塞的鼓鼓的,口水和马眼流出的精液从唇边溢出来流了一枕头。
喻幼突然想到大哥哥的那根大肉棒,龟头还带着些许骇人弧度,像个大钩子。
如果插进来兴许会把她的胃和肠子给活活钩出来。
小喉咙夹得他马眼肿胀酸麻,男人呼吸粗重,低头看着身下的小人被操成这幅母狗样子居然还敢走神。
周念资莫名想到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哈哈哈操啊。”
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毫不掩饰自己的压抑情绪,他忍不住按着女孩儿的后脑勺一前一后开始疯狂抽插。
“嘶,把你嘴插烂,看下次还敢不敢跟他说话了,啊?”
“浑身上下的洞都爽死,你屁眼是不是也那幺爽,那下次试试肛交。”
不知道什幺是肛交的小人儿瞪大满是泪水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求饶的小手从他的大腿滑下来,哆哆嗦嗦捂住了小屁股。
不要,那里不可以。
小屁眼那幺小,怎幺能吞下那幺粗的大棒子呢,一定会流血的。
男人眼神里的懊恼变作阴骛,他的大手忽然死死扣住胯下人的脖颈。
喻幼抖的更厉害了,小身子浑身颤栗,她被勒的干咳出声。
男人的大棒子直直顶开了喉咙,喉间已经全被肉棒占据,她憋的小脸儿涨红,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眼珠猛地突出,发出小狗一样嘶哑的吸气声。
恶劣的男人一边按着头狂插着女孩儿的小嘴,一边用大手随意撕扯蹂躏着她的小奶子。
在连续抽插几百下之后,男人胯下猛地一挺,喻幼直接被捅出了白眼。
抵着小舌放松发酸的马眼,在腥臭精液尽数射出来之前,男人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从小嘴抽出鸡巴,口水淫丝和精液黏乎乎的沾在鸡巴上形成巨大拉丝。
周念资眸子暗了暗,把傻子的小脸儿迅速扇到了一边。
可怜的女孩儿还是被浓稠精液糊得满头满眼都是。
男人睁开半眯的眼睛,唇边带上了讥诮的笑意。
“傻子,射死你得了。”
如果不把她脑袋掰过去,小傻子就会硬生生吞咽下那些腥臭脓精,幼齿的小人儿完全不懂的躲避,只任凭脓精糊满自己的眼睛嘴巴和鼻孔。
上次她就差点被脓精呛到窒息,所以他并不打算冒险。
喻幼鼻尖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把精液小心翼翼咽了下去。
奶白色的精液滴落到小枕头,有的喷到了小肚子上。
不顾自己的小脸儿还满是脓精,喻幼赶紧跪起来,熟练地用手挑起一滩精液迅速塞入自己流着淫水的小穴。
今天小穴没有挨操,所以精液流出来了要赶紧塞进小逼里,这样就能怀孕。
女孩儿手忙脚乱地像只可怜的小狗,在疯狂往自己小逼里灌入精液。
一滴也不能浪费。
看她虔诚的动作,男人眉毛轻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唔……什幺……”
赤身裸体的女孩儿披头散发,满头满脸全是白花花的精液,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被凌辱的性奴。
男人赌气似地拍了拍她的小肚子,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精液混合着一丝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咕唧被挤了出来。
“呜……流出来看……孩子”
女孩儿眼睫毛轻颤,无助地看着从小穴滑落的精液,眼泪不知不觉又掉了出来。
“射进去也怀不了孕,以后直接抠出来。”
女孩儿无助地瘫软在床上,男人洗了个澡,给自己穿戴整齐。
眼圈酸涩,喉头疼哑。
看她一副可怜模样,男人冷着脸把一根又黑又粗的震动棒丢到她腿上。
“插进去,自己数骚逼高潮了几次。”
失神的小手颤颤巍巍拿起震动棒,讨好地看他一眼,脸上还挂着两抹干透的泪痕。
她不知道为什幺一回到家,男人就对她冷冷的。
她只想再次钻进男人的怀抱让他抱抱自己,她不想用这个可怕硬硬的大棒子插自己。
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转身出去接起了电话。
女孩儿呆呆地躺在床上,慢吞吞地把按摩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之前的那些宠爱都不复存在了,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
男人一出门,就得让她把跳蛋和震动棒塞进自己的小穴,经历无数次高潮,震的小穴湿漉漉的,在家乖乖等插。
男人挂断电话回来的时候,女孩儿大开着双腿已经瘫软在床上,身下全都是喷出来的淫水和尿渍。
没电了的震动棒还塞在幼嫩红肿的小穴里,恨不得再钻个小逼出来。
这段时间没用它,居然没电了。
女孩儿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男人她委屈地嘟着小脸儿,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要抱抱。
自己高潮了。
高潮了就能给抱抱。
可男人却连头都没擡一下,走过来粗暴地拔掉了插在身下的按摩棒。
男人幽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充好电继续捅,想抱抱就得乖乖挨操。”
喻幼僵硬的坐在床上,小脸儿苍白,眼泪不知不觉又掉了出来。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傻子不知道突如其来的冷淡代表什幺。
但是抱抱没了。
而且要抱抱,也得要先挨操。
她又变成了男人豢养的一只小宠物,每天除了高潮和挨操之外,再没了任何用处。
就因为自己是个小傻子幺。
可自己一直都是呀。
深夜男人出门了,黑色布加迪像个鬼魅在夜色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