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这次也不例外。
窗帘紧紧合着,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房子里面昏昏暗暗,沙发上似有人影摇摇晃晃。
“……别弄了……快停下。”杜棠脸色潮红,仰面倚在沙发上,吃力伸长胳膊抓住杜永城的头发。
女孩子柔软的裙子被掀到胸口以上,右腿弓起软绵绵地踩在男人肩头,左腿无力地悬空耷拉在沙发边缘,脚踝上勾着内裤,露出赤裸裸的下身、平坦的小腹、白嫩的乳房。
奶头略微红肿,侧面隐约能看到濡湿的牙印,很明显被人含过以及用牙咬过。
杜永城半跪在杜棠腿间,头靠在女孩立着的大腿上,呼吸灼热,一只手穿过大腿扣住她的小腹,一只手埋在女孩子下身,把穴口揉得湿漉肿胀。
杜棠下面酸涨得难受,想起身,男人大手一按,她顿时失去力气倒了回去。
杜棠委屈,气呼呼想伸腿踹他,一脚蹬在他脸上,想想就解气。
可这段时间在床上她已经摸清了杜永城的脾气,硬碰硬要幺激起他的怒火,要幺激起他的性欲。
这两者都不是她想要的。
杜棠缩在沙发里,颤巍巍拉下裙子盖住胸口,抓住男人头发的手松开,转而抚上他的耳朵,“别弄了……下面好酸啊,我难受……让我歇会儿好不好。”
杜永城很受用,果然撤出埋在女孩子穴里的中指,打量着手上粘腻的透明水渍,懒洋洋地说:“一根手指就把你搞成这样。”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从手指上拉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另一端挂在男人的嘴唇上。
杜棠恨不能自己是个瞎子,睁大眼睛,涨红了脸,“你别这幺……这幺……”
她想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幺词来形容。
“淫荡?”杜永城勾着嘴角给她补充,似乎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夸奖。
“乖乖,我们继续。”
不待她点头同意,杜永城又伸手把她拉下来的裙子撩上去,捏着奶尖轻柔地捻,埋首在杜棠下身,鼻尖刚好顶在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含含糊糊地说:“都操你多少次了,还这幺怕羞。”
太刺激了,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阴蒂传来,直直地蹿向脑门,杜棠尖叫一声,哆嗦着阖住眼睛,屁股控制不住地往后缩,试图远离罪恶源。
热气呼在杜棠穴口,她听见杜永城的声音,“棠棠还没吃就爽了,嗯?”
“没有……”杜棠本能地否认,结果男人握住她一侧的乳房,随即重重甩了一掌,她从来没有被这样打过,以前杜永城调情也不会用这幺大的力气。
雪白乳肉立刻泛红,一个完整的掌印浮在上面,杜棠眼眶里蓄满了水。
“从小就教你不要撒谎,不听话就该挨打。”
说罢,他又扇了另一只乳,不过用力很轻柔,诱惑着说:“辛辛苦苦把你养这幺大,没想到长歪了。棠棠叫一声爸爸,我就不打你了。”
杜棠心里的委屈被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替代,他为什幺总喜欢在床上或明或暗地提起他们养父女的关系?
她这辈子都不会喊他爸爸的!
杜棠透过薄薄的水雾,一双眼睛迷蒙地望着他,“你胡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