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钟淳清羞得要死,立马把禁锢在他腰间的腿一松,暗暗心悸。
幸好处在黑暗中,他并不能看清那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脸。
否则她就更丢人了。
得到喘息的狰狞巨兽,再次占领着花穴,在里面一下一下的抽动着。
还不时低下身,去啃啄着她的唇瓣,她搂上那宽阔的背脊。
唇舌热烈的回应他的吻。
杨漓跪伏在她两腿间,大腿根前面的肉和她的下臀紧紧相贴,腰背小幅度的拱起又下收,以此循环交替,像是不知疲倦那般在湿热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一股股蜜液向穴外排出,阴囊被这源源不断的粘腻汁液浸湿,随着他腰腹的挺动撞击在穴口边缘,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
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在她体内一波波地翻涌卷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快感不断。
在和赵凌栋的性爱关系中,赵凌栋是占据着绝对主导权的那一方,而她,更像个被迫的动作承受者,被他掌控着一切。
所以在和赵凌栋的欢爱里,钟淳清极少能获得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尽兴体验。
甚至也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
是杨漓让她明白,原来做爱真的可以像网传的那样,快乐到欲仙欲死。
胸前的两团白嫩,随着他身体有节奏的律动,而不受控制的上摇下晃,阵阵乳波产生的强烈坠感,弄得她大脑发懵。
她瓷白透粉的纤臂向下勾着他的脖子,他顺势跟着压低身体,一张小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他的锁骨上,翘立软弹的奶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胸膛。
这感觉就像有只小猫围在脚边,用它毛茸茸的小脑袋瓜蹭来蹭去。
把人勾得心痒难耐。
他微微擡起胯缓缓退出,正当她不明所以时,他两指剥开护住花蒂的两片软肉,握住滚烫滑腻的茎身对准翕张的穴口。
只听“噗呲”一声,汁液飞溅,张牙舞爪的巨兽直直的捅进潮热的穴里。
被包裹的紧握快感,瞬间蔓延至他的神经中枢,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接下来的每一下,龟头都又快又狠的抵到最深处,逼得小穴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钟淳清抓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皮肤里,尽管紧咬着唇瓣,轻细的娇哼声还是从齿缝间溢出。
杨漓贴近她的耳侧,身下顶撞的速度丝毫不减,低喘着:“阿清乖,不要伤害自己,你的声音很动听。”
牙齿刚一松开被咬到泛白的下唇,喉咙间就发出连绵不断的娇脆浪叫。
“阿清的声音真甜。”他喘着粗气,哑着嗓子鼓励她。
杨漓身下的动作更加起劲,阴茎在蜜穴里极速捣弄,紧致的穴壁被搅的异常酸麻,她的一双长腿挂在劲瘦的腰间。
整个身子跟着他上下起伏。
两人结合处传来急促的“啪啪”汁水交融肆意飞溅的声响。
钟淳清小腹抽搐,头皮发麻,双手紧紧的搂着他。
“啊……”随着一声尖锐的浪叫,小穴里涌出大量的白色蜜液,从穴口缓缓滑进臀缝。
她高潮了。
杨漓一下一下的挺动腰身,龟头射出来的精液一波波输送向存精囊。
随后趴在她微微起伏着的颈窝里,彼此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他伸臂打开床头暖橘调的夜灯,星星点点的柔光萦绕在两人之间。
看着她粉扑扑的双颊,雾气迷离的眸子,杨漓心里升起甜丝丝的蜜意,低头又啄下一口鲜艳的唇瓣。
四目相视,两人俱都弯起眉眼。
一人笑意清甜,一人眼含宠溺。
她想起,他说不喜欢自己称呼他杨老师,那以后该叫什幺?
直呼其名吗?
这幺想着,也就真这幺叫了出来,“杨漓。”
她的嗓音柔甜清脆,像一根羽毛轻轻在他心上挠痒。
这一声简直是叫到他心里去了。
“阿清乖,再叫一次好不好?”
此刻还埋在她体内的巨兽,又有胀大惊醒的趋势,茎身上的搏动震荡着她的穴壁。
“杨漓,我想去洗澡,可不可以抱我去?”
“好。”杨漓指腹刮蹭两下她的脸颊,又印下一吻,声线低柔缱绻,“这是我的荣幸。”
更是他的梦寐以求。
钟淳清双臂搂上他的脖子,软弹的双臀被一双大掌托起,纤细的小腿紧紧环在他的腰间。
她整个人像树袋熊宝宝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他站起身来的一瞬间,龟头被蜜穴包裹的更深更紧。
他每迈一步,茎身都会在蜜穴内小幅度的抽离随即又很快填满。
小穴明显的感觉到,这种摩擦的快感让刚刚平息下来的巨兽,再次变得粗大。
她趴在杨漓耳边,轻轻呻吟着:“它是不是又长大了,顶的我好胀。”
他拍拍翘挺的臀,以示安抚:“阿清乖,等下就不胀了。”
他抱着她去打开浴缸的水龙头,随后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铺到洗手台边缘,托着她的双臀缓缓放到上面。
她坐下来,茎身抽离的时候,带出一股汁液出来,身下顿感一阵空荡。
杨漓背对着她,剥掉巨兽戴着的雨衣,将装有半袋精液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
钟淳清见状明白他在干什幺,脸红的移开视线。
他又打开一片铝箔包,慢慢套上。
随后转过身,立到她面前,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洗手台上,双眸里泛着柔和的光,“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他的眉眼这幺会蛊惑人心。
她自己哪里会禁得住这样的诱惑?
看到她羞涩的点头,杨漓眉眼带笑,快速在她唇上亲一口。
拉着她的手,触上那狰狞的巨兽,声线低柔撩人:“阿清别怕,握住它,试着送进去好不好?”
指尖缓缓的轻触,忽略掉那灼热滚烫的温度,张开掌心一点点握上。
硬邦邦的一根巨物,烫的掌心冒火,她向前挪挪屁股,微微张开腿心。
粉嫩的穴口还在一呼一吸地翕张着,龟头摸索到穴口,纤指扶着茎身缓慢的向里面塞。
只是刚刚塞进去一个头,就被彻底禁锢住,难在向里塞进寸许。
钟淳清的脸颊红成一个苹果,擡眸看向他,求助:“杨漓,它、它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