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母亲

今天开始就是发情期了，昨天芬拿一些抑制的药给我，还好不用担心发作

王后说每天早上起床就吃，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在什么时候，容易被欺辱……

昨天芳放水在床边的柜子上，连药一起喝下，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才会有效，一定要半小时后在出门，时间不算久

换下王后让人准备的睡衣，和连衣裙子有有点像，但比较单薄，但又不像雪穿的那种如同透明的薄纱，至少穿上该遮的都遮了……穿上狼人的服装，我走进卫浴

而抑制药的药效会到晚上长达12小时，差不多睡觉时间就直接补安眠药，只要能睡着就好了，这安眠药是晚上大概五小时的效果，不会造成太大负担，就这样吃五天……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昨天王后教了我很多，而兄长们……也教我很多，大皇子雪旗教我剑术，二皇子夜雪教我写字，三皇子雪宴教我骑马……因为时间不多，他们都教我最基本的，然后与我比武……最后都是我败

离开卫浴，王后还没醒来的样子，我坐在床沿看着门口

主人今天真的会来接我吗？他会不会去昨天的那个房间等？也许我该回去那个房间……再次下床整理衣服

这里……他可能不知道……

《孩子，去哪里？》

身后传来王后的声音，是我太大力了吗？我转身行礼

《王后陛下，我是不是应该回昨天的房间了，主人可能来了。》

王后没有马上回我，缓缓坐起身，身穿朴素睡衣的她看起来很慵懒，不像是一国之后，很像刚起床的雪，那样的……惹人怜爱

《呵……孩子，早上就开始想他了吗？别忘了我昨天说的，你想回去随时都可以，但妳不想看看吗？他什么时候会来找你？妳在他心里有多少？》

会有多“少”吗？有夕在身边，我想……他可能都不会想起我……更不知道我已经进入发情期到了……

《他想来接妳也同样随时都可以，王宫里的守卫都会通报的，不用担心……还是妳不相信他？》她起身从床上爬过来我这边，拿起梳毛刷整理我的尾巴

《……》不相信……吗？

我能相信什么？也许在和夕或鬼人尾交完后可能想起我吗？或是在我咬了他之后他还会来接我……

《别想那幺多，多爱自己记得吗？今天再带你去骑马？我想他应该没那幺快，他和陛下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先来吃早膳？》她才刚说完就传来敲门声，然后是芳的声音

《陛下，您起床了吗？早膳已经准备好了，需要帮您送上来吗？》

怎幺这幺刚好？主人他们……真的是在忙吗？忙完就过来了？

《进来。》

芳走进来，看向我……我们，拿着餐食走过来

《陛下，您要再床上，还是桌子那边用餐？》

《放桌上吧，今天妳不用帮我更衣，让赤来就好了》说着她的手也没有停下来

《醒来就刷一刷，漂漂亮亮的出门，干干净净的才能讨喜欢的人开心，对吗？》

讨喜欢的人……主人……会开心吗？我有是会自己梳毛的，有时候夕他们和我也会互相整理……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帮他们整理过……我应该回去吗……

《想什么呢？这么难过的表情？》

《王后陛下，换赤帮您？》接过她手上的梳毛刷，轻轻的梳着那白皙的毛发

《芳，去准备马车，我们等下去艾迪那里。》

艾迪？

《我知道了，陛下，那我先出去准备。》

王后说好之后芳就出去了

《别担心……》她抚着我的头毛，轻柔的说着：《如果他真的想带妳回去就会过来，并不远，如果妳想回去，要不要现在送妳回去？》

如果主人没有来……是不是代表他……不要我了……

如果……不要我了……这样我自己回去……是不是也没有我的位子……

《别这么难过，不想回去就留下来，昨天和妳说的事情我们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

《这事情不急，我们去马场小跑一下，再来考虑？妳觉得呢？》

看着王后的表情很温柔，很轻柔……让我很安心，和一开始见到她时的感觉，已经差很多了……我也不想让她担心……

《好，陛下，让您操心了。》

《那我们起来先吃早膳？》

《王后陛下，赤先帮您更衣？》

《好，妳记住，在这里，妳不是奴隶，是我们的女儿。》

女儿……虽然昨天在书里看过……但女儿是什么？该如何做？

辞典中的女儿，是母亲生下来的雌性小孩称为女儿，但我并不是王后生的孩子……

奴隶商只有教我们如何服从命令……我起身从衣柜拿出衣服走回床边，我……要怎么做才能成为别人的女儿……

夕他们教我   我们可以一起度过那难受的生活

雪让我知道她和主人的感情不单单只是喜欢

王后起身伸开手让我可以方便更衣

和橘子他们一样吗？我只是看她们还很弱小，带回来照顾……应该不一样吧？

《别想太多，妳也想知道妳在他心里有没有位子对吗？他在忙事情，能来就代表妳在他心中是重要的。》

如果……没来呢……是不是就是不重要……

王后整理着我的衣服……不知不觉间怎么交换了？

《先吃吧？不然等一下他来了知道我们没跟妳吃饭，他可能会觉得我们虐待妳。》

《主人不会这样想的……》他……真的会来接我吗？

我们来到桌子边的椅子坐下，我没有像之前一样推托，昨天王后说母女会一起坐下来用餐，让我不用站在一旁像个仆人

和主人有点像……常常让我同桌用餐……为什么会让奴隶同桌？虽然雪和夕也同桌……但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吃完早膳，我们离开房间，一路上都是女仆男仆守卫站立鞠躬

看看其他的奴仆，他们都是站着的，都是不会和主子同桌的……连芳也是

可是萝拉他们也和我们同桌……为什么？以前他们根本不会在同一张餐桌，至少在我去武场之前是这样的……也不是主人的夫人……为什么？

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主人，但为什么硝会在这里？我看着站在马车边对王后行礼的灰狼，和主人一起来的吗？

我看着四周，马车上似乎也没有人的样子……不是吗？

《我叫来的，那天我看妳和硝一起……妳还记得那天吗？》

那天？和硝一起的那天应该是那蜥蜴人审判的那天吧？

《我记得，我们一起去看着鬼人。》

王后没说话，但眼神给我的感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扶着硝的手上马车

硝只有一开始看了我一眼后就没有在对到眼神了……看来，她也觉得不该与我说话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手还是举在那里？王后刚刚扶着上去的……可是没有别人了不是吗？是还有谁要上去吗？

芳吗？可是芳在我后面？我往前走，她直接去牵我伸出去要抓门扶手的手……眼神对上了……然后撇开了……

那什么表情？和雪有点像，像她对主人露出的表情……害羞？温柔？为什么？虽然夕对主人也会这样……

我准备要问她为什么对我这样的表情，王后的声音传来

《孩子？怎么了？》

我进入马车，芳也上来

《孩子？想什么呢？》

芳对我并不会这样，刚才硝……很奇怪？我并不是雄性，他们只有对雄性才会有这样的表情才对……可能只是错觉

我摇头表示没事，有机会在问她好了……我竟然会想问夕他们以外的人……

一路上王后说着我们等下要去的地方，是一座森林，中间有片湖泊，如果饿了也有许多种树果可以吃，还能狩猎有鹿、白兔、狐狸、蛇、野雁……很多各式各样的小动物

到了目的地，艾迪是马夫，他带王后和我先是去换上马术服装，才一起进入马厩

《艾迪，帮我挑一只温和的马，小一点适合这孩子的。》

这里有很多的马，不过主人好像没骑过马，都是坐马车

《王后陛下，您看看这只怎么样？霜的孩子，刚满两岁的雌马，个性温和。》

艾迪走向一批雪白色的马，额头间的一搓毛发和背上的鬃毛是黄色的，不算很大的感觉，至少跟其它正常的马比起来牠要来的小一点，和我差不多高

《公主殿下，牠名字叫飒，您要不要喂牠吃看看？她很温顺的。》艾迪拿一个苹果给我

公主殿下……昨天王后有说，这是皇族孩子的尊称，让我不用在意……可是无法不在意……我怎么能……

《孩子，试试？》

在王后期待的眼神下，我接过苹果放到那匹马的嘴边，马闻了闻之后张嘴将整个苹果吃掉

《喜欢吗？骑看看？》王后问着，艾迪将小马牵出来装上马绳鞍甲

《孩子，要试试吗？还是妳要和我一起？》

一起骑一匹马吗？可是如果我会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和萝拉他们走在一起？

我抓紧缰绳……如果……我会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和主人他们一台马车？一脚放在脚蹬……

《孩子，慢点，别受伤了。》

另一脚和抓缰绳的手一起用力跨上，坐在上面

《孩子等我一下。》只见艾迪牵出一匹雪白色的马，放上马鞍和缰绳后王后一脚蹬上坐好，一气呵成

《这匹叫霜，是飒的母亲……还记得怎么前进吗？》霜带着王后走到我旁边

《记得。》我轻轻敲一下马腹，飒往前走，跟在霜旁边

也许牠只是想跟母亲走在一起，霜怎么走，飒就怎么走，不太需要去控制

树林就像王后说的，有许多种生物，看到我们就跑走了，我们一路往深处走，走出树林望眼看见的是一片很宽阔的湖泊

《孩子，这里就是森林的中心了。》王后让霜往左走，远远看去有一个建筑在湖边不远，走近一点会发现那是一座凉亭

《孩子，要不要去狩猎？等等累了可以在这个凉亭休息？》

狩猎？刚刚的生物都听到马蹄声就躲起来了，要狩猎牠们应该不容易

《芳，弓。》王后喊着芳，芳手上一直拿着的弓与箭筒递给王后

《孩子，妳用过弓箭吗？》

虽然看过，但奴隶商并没有教我们狼人，只有可以飞行的魔族可以学习，为了可以远距离攻击敌人，而他们的武器可以是自己的羽毛……我摇头表示没有

《那我教妳怎么用……走，我们进深林看看能猎到什么。》在次进入树林，霜与飒并肩走着

《孩子你看，角兔。》霜停在我旁边，王后拿起弓边说边拉起弓弦，指着那远方的小影子

《手拉至胸前，拉满弦，手臂一定要直，然后瞄准目标……》箭飞射出去，一瞬间那角兔的身体向后飞，

射中了！？就一瞬……在那角兔还没察觉……

《要试试吗？》王后将弓递过来让我接过

《孩子，妳看那里有一条青蛇。》

我拉弓朝向王后指的方向

《再低点……拉紧……瞄准……》王后边看边指引我

瞄准……我将手放开，箭飞射出去……还没到青蛇的位子就坠落了，青蛇也受惊吓爬走了

护卫拿着刚才射中的角兔过来，举着给王后看

《孩子，别气馁，我们在往里面看看还有什么？》

《好，陛下。》

我们边走边狩猎，我的箭都在半路就落下了，王后已经猎到一只雁，两只角兔

《要不要休息一下？》王后脸上写着担心，我下意识往上看

只能看到绿油油的树叶，密集的完全看不到天空与太阳，无法知道时间，不过从开始猎到现在应该也过去一小时了……

《陛下，您先回凉亭，赤想在练习一下。》

《好，别太勉强。》

《好，陛下。》在马背上做一个行礼，王后让硝和几个守卫留下来，她才往回走

硝走在我后面，马走的慢，她走的更慢……像我一样，都走在主人后面

远方有一只有角的鹿，我拉弓……刚刚的力都不够，要再拉……放开……击中鹿脚，牠先是倒下，然后努力挣扎要站起来

我再次拉满，射出……刺中身体，没很久，牠便不在有动作

《太好了！赤！》硝在时候欢呼，护卫去将鹿带回来

《硝，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终于有机会独处了……

《……没什么，公主殿下。》她一愣，再次退到马后

公主……殿下……是因为这个吗？但这怎么会让她露出害羞的表情？

不过她现在的表情……平静，眼睛没有看我，犹如一个称职的护卫

鹿被带过来，这样的猎物……王后会开心吗？还是会因为我猎的比较大而生气

《回去了。》让飒掉头，将牠献给陛下她应该会高兴吧？

啊吼！吼……一阵吼叫声，一群鸟儿从上空飞过

是什么野兽的声音？不是狼人的！似乎是王后他们那边的方向

发生什么事情了！？让马跑起来，得快点回去！虽然王后带了几个守卫，但那个声音听起来就不好……

阿呜……狼嚎？别过来……吼叫声也不断传来，是给谁的讯息？我吗？让我别过去……是因为那吼声是很危险的存在吗？

终于到声音的地方，一只巨大黑色的熊与一只巨大的白狼正纠缠在一起，地上躺着王后的护卫们都伤的很重，明明已经都变成狼人的样子……原本凉亭的位置已经是碎石了

王后！？怎么比昨天看到的要来的更大了？！

王后的某些部位呈现红色……那头黑熊某些毛也呈现更黑的颜色……是谁受伤了！？

那头熊ㄧ掌将王后拍到偏移，那力量之大可以见得，不能等王后打赢牠的！根本没站上风！

《赤？别靠近！那头熊很危险！》硝在我身后喊着

《王后陛下会输的！》我化成狼人，跳下马硬是跑上去

《赤！等一下！》硝的声音还在后面喊着

《陛下！您压着牠！》我高喊着，那头熊的体型太大了，一定要找要点猛攻，耳朵眼睛鼻子……

王后咬住了那头熊的前臂，好机会！我将爪子直接嵚入牠的身体，根本没进去……

可恶……毛太厚了！只能抓着毛上去了

《孩子，太危险了！快下去！》王后狼吼着，压着牠不动

血……这里看见的王后胸口也染上一片……看起来也很虚弱的感觉，要是王后倒了……

巨熊发现我了！牠挣脱开王后，伸掌过来

《不准踫那孩子！》王后再次咬上牠伸来要抓我的手，牠只能继续与王后周旋

我往牠身后爬，然后往上……鼻子有点困难，但耳朵……我用力咬下

吼啊！熊大叫一声，将王后甩开，然后不断的甩着头……要把我甩下去吗？

《赤！等我！》

硝的声音吗？狼人的声音太低沉听不太出来，晃的太厉害了，我只能死死咬着，放开就会被甩开了

《呜！》王后的嚎叫声，将熊固定住了！

啊吼！熊的哀嚎，却因为王后的压制无法在乱动，硝咬着另一边的耳朵……咬不掉吗？不过让他伤的很重……应该就会回去了！

后颈……很厚的感觉……

《赤！妳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巨熊又甩开王后了……牠打算撞树吗！？朝一颗大树跑去了！

《硝！快跳下去！》我朝硝喊着，必须在给牠重创……我伸出爪子用力的朝牠的眼睛伸去……

《眼睛吗？我来！》说着，她直接松口抓着熊毛往上爬

快到树前了！

吼！一声大吼，一阵晃动，牠的头低下去偏过牠原本的目标，但也准备撞上另一颗树了

《赤！快跳！》硝的大喊，我也松口离开熊的头顶，下一秒牠撞上其他的树终于停下来

《赤！没事吧？》我还在看那头熊的动静，硝已经冲上来抱着我，她的狼人还比我高一颗头，我直接埋进她胸膛的盔甲里

除了我和王后之外，都是特殊的铠甲……这种似乎也不错，真适合狼人的样子……

《呜！》一只巨大的白狼噗过来将我们俩一起扑倒在地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看看！》王后说着，鼻子直接凑近闻了闻，这么近反而她身上的血味更重了

《陛下，您才受伤了，我……赤没事，您先包扎伤口……》

《没事吗？太好了……》才说了，王后突然倒下趴在我们身上，就没声音了

《王后陛下！陛下！》为什么突然没声音了！？气息也很混乱……

《陛下！》芳跑过来：《快点！快来帮忙！》

二十几个守卫将王后擡起来，我和硝赶紧也想帮忙，芳伸手阻止我们

《公主殿下，别担心，王后只是累了，睡着了而已……》

睡着了……而已吗？我皱眉，但我还是想帮忙

《得让陛下变回人型……不然无法上马车……》芳边跟着王后边喃喃着，我赶紧跟上

《赤……公主殿下，您真的没事吗？》硝跟在我旁边，声音听的出来很担心

公主殿下吗……眼神里充满担心……

《没事。》我跑向马车对芳说着：《让他们都退下。》

《……队长，派狼人回去通知陛下，和御医！其他人回避！》

在所有狼人都退下后，这里只剩下芳……和硝吗……

《妳有办法让王后醒来吗？还是有其他办法？》

王后说过不能让人知道……但他们俩……芳应该早就知道了，看到王后的狼忽大忽小也没有惊讶，而硝……没关系吧……

《我背她回去。》我照着昨天王后和我说的理论和作法去做

《怎么……硝！让开！快点！》

啊嗯……好痛！什么东西要裂开的感觉啊！

我的身体不断在膨胀，变形……然后成行……

王后说，虽然狼的型态是随着年龄不断成长，但如果未来妳想在躲进床底下，这或许能帮到妳……

虽然她没告诉我变大的方法……但……差不多吧……嗯……好痛……有点不习惯……成功了……对吗？

看着变小的树林，变小的芳与硝……还有不远处的狼人们……尾巴……好大……

王后……气息还有……我躜进王后的腹下，将她背在背上

《赤！让我上去！我带妳回王宫！》芳大声喊着

我趴下来，让她和硝可以上来

《队长！带队回宫！我们先带王后陛下回去！赤！走！快点！》

我向前跑，依着芳的指示用最快的速度回皇宫

主人？他们正站在王宫的门口，和狼王在一起！？我在大门停下来，他是来接我的吗？

《这味道……赤？》夕惊讶的看着我

《妳说……赤？》

《陛下！》芳和硝跳下去，跪在狼王前面：《王后陛下有多处受伤，现在王后陛下还昏迷无法变回去，我们……我们该死！》

《大致吾已经知道了，赤！妳跟我来！》狼王变成狼人的样子，竟比主人要大上一倍……他上马跑向王宫的侧边

我跟着跑去，有一排较低的城墙边停下，他从马背跳上城墙

《这里是王后的花园，这高度对妳应该不难。》

王后的……花园……她那么喜欢……可是不能在拖了……

《陛下！这里只有赤和王了！您……您如果还听的见……您能不能变小一点？我们这样进去，您的花园会被压坏的……》

真的昏迷了吗……

《嗯……》背后传来闷声，然后重量变的越来越轻……

《吹雪！》狼王跳到我背上，抱起王后：《孩子！妳也变回正常的体型跟我进来！》

狼王抱着王后再次跳上城墙，我奋力一跳，在跨过城墙后让自己缩回正常的体型……从花园的大树上掉下来……

《孩子！？》

被树枝滑到了，脚……手也有……我爬起来，有点痛……走向狼王，他将我抱起，跑进屋内

轻巧的将我和王后放在床上，王后没有变回人型

《陛下，除了胸口的伤比较深，有点失血……王后没有生命危险，脚有扭伤，暂时不要下床移动比较好。》御医将王后包扎，并和狼王一一指出伤口的位子，好了之后才来看我

王后似乎只是累了不想说话，对狼王的话都有一点点的回应……太好了……没事……就好……

陛下……我会了喔……我有猎到一头鹿喔……

还有变形……我也会了喔……虽然被主人看到了……

包扎好了……我看着狼王和王后说着话……那就像雪生产完主人在她床头和她说话的样子一样……

御医已经出去了，外面吵吵闹闹，似乎有主人的声音……主人也来了吗？在说什么呢？听不清……

《孩子……》王后转身喊着我，动着身体似乎想起来

我走过去趴下来：《需要什么吗？我可以去拿。》

她舔着我的脸：《刚刚真的很危险，但还好有你们……谢谢妳，孩子，没有你们，我想压制那头熊也要费一番功夫……》

《是我应该做的……》

《应该吗？孩子，没什么是妳应该做，不应该做的，孩子……妳是我和陛下的孩子，我们不希望妳受伤……》她的眼泪没有留下来……但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悲伤

《如果妳已经知道有危险，逃走就好了，不要硬拼……答应我好吗？》

狼王已经变回人狼的样子，脸上也竟是担忧

《我……好，我答应您，陛下。》如果……希望不会再有危险……

《将妳留太久了……我……反而更想将妳留下来……孩子，妳如果不那么讨厌我……可以叫我一声母亲吗？》

母亲……昨天她也这么说……她……母亲……这句话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她说……我知道的母亲不是我的生母……而她想当我的母亲……刚刚她……明明伤的很重，还是第一个先来找我，确认我没有受伤……

《母亲……》

《谢谢妳……》她闭上眼，一滴眼泪滑下来滴在我的鼻子上……她再次躺下，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赤，妳也累了，先睡一下，公爵那边吾会在去说，不用担心。》狼王将王后桥一个位子，盖上被单

不用担心吗……可是主人应该在门外而已，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就好了。》

也许本来就真的累了……放松下来后我也闭上了眼睛……

王后陛下……我也是……我也想留下来陪您……

主人……我睡一下……就和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