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 H

可能是早早体会过至高无上的、独一无二的、灵肉合一的快感,在陈劲生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出厂标准就被设置的太高了。所以后来,在女人的床上,陈劲生不是一个会呻吟出声的男人,这倒也符合他硬派的外表。

这种风格也延续到了健身房里,那里很多男人在做力量训练时,随时随地会发出一声引人耳目的“eng”的声音,再把器材重重摔到地上,仿佛只有这样,他们的肌肉围度才能增长,所幸陈劲生并非其中之一。

陈劲生本来就是个阴郁的小孩,遇见她之后,因为有了陪自己一起倒霉、甚至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他的话才渐渐多了一些,可惜监狱里容不下嘴上没把门的人,出狱后,陈劲生恢复了沉默。

当然,再沉默的硬汉也会被温黎体内惊人的热度融化成水,然后再也沉默不下去——或是呻吟,或是赞美,除非他是个哑巴。

“嗯……”

陈劲生和温黎同时感叹出声,一个是被夹的,一个是被撑的。

其实并不好进——隧道口太小,火车头太大,好在陈劲生早就掌握了打开她身体的密钥,且在午夜梦回之际无数次温习,今日才得以再次一步一步、一层一层、一节一节的,被她吞没。

久别重逢,两人从最基础的传教士开始。温黎像个八爪章鱼牢牢扒着他,还是被他的力度一下下顶到床沿,头和肩膀都悬空了。陈劲生体贴的支撑住她的脑袋,挺身而入的同时把她往身下按,于是插入的更深。

温黎又想哭了。除了十六岁和他初探伊甸园那会儿,两个少年人没有节度、不知疲倦地开发对方的身体,她后来的性爱体验大多是温柔的、循序渐进的。

她爱撒娇、爱拿乔,也有这个资本,男人们将她奉如圭臬,床上床下言听计从,她当然要按自己的节奏行事,很少失控,不像现在。

他的抽插可说不上温柔,反而可以称得上凶狠了,没有玩法没有花样,次次尽根而入,拔出时只留粗大的头部卡在穴口,每次带出透亮爱液,溅湿他肌肉虬结的小腹。

她受不住,欢愉中夹杂着痛感,但这疼是他给的,让她感到真实,所以她乐于全盘接收。

陈劲生也不好受。她的隧道由层层叠叠的天鹅绒搭建,顶级丝滑,又湿又热,黏着他寸步不离,隧道口锁住龟头楞,尽头还有小舌头吸吮他,每次动作都带来通电的酥麻感,从后脊骨一直窜到后脑勺。

这才刚开始,陈劲生克制住阵阵射意,钳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体是雪白的画布,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打在她身上,把她衬得像是动漫人物。

温黎从小美到大,是真正的天然美人,骨相、皮相、三庭五眼的比例、身体各部位的比例,没有一个死角,没有一处不美,任谁看了都很难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可惜这种罕见的美貌没有给一个贫穷且不幸的少女带来多少便利,反而带给她不少灾难。因此,温黎小时候不敢打扮,不穿裙子,只穿灰扑扑的宽松服饰。她现在的衣柜里几乎全是裙子和高跟鞋,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补偿心理。

陈劲生握着她的腰,他的皮肤介于深麦和古铜色之间,而她雪白雪白的,情绪一激动,脸颊、胸颈、手脚关节等毛细血管密集的地方就会泛上深深浅浅的粉色,陈劲生几乎要醉倒在这样的颜色对比下。

她的脸是清纯的,肩膀和腰身都薄薄的一片,看起来经不起他随手一掐,胸前却䄌着两个沉甸甸的雪团,形状是饱满的半球形,顶端两片桃花花瓣,正随他的动作颠簸。

她纤瘦但不干柴,柔软但不松弛,皮肉是韧的,筋骨是软的,陈劲生握着她的腰,那里有两条浅浅的马甲线,快把他迷死了。

温黎随着陈劲生的动作一起一伏,弹性十足的屁股撞上他结实的大腿,温黎觉得太深了,陈劲生觉得还不够深,重力加持下,他每一次进入都顶得她想要尖叫,她也确实尖叫出声:

“不行、不行……啊!”

数不清多少个回合后,温黎像脱水的鱼一样后仰,摁着身下男人的大腿猛地擡起屁股,一根长度惊人的紫红肉棒被弹了出来,在空中不知所措地荡了几下。温黎一阵抽搐,白生生的腿间裂开一条粉隙,缝隙尽头微微绽放着一张艳红色的小口,从中激射出一道晶莹透亮的水流,把男人的小腹浇得锃亮。

陈劲生看呆了,并拢两根手指强行插进还在收缩的花心中,精准定位到某一处敏感的凸起,按压、旋转、抽插,温黎尖叫,握住腿间作怪的大手想阻止但是螳臂当车,没几下就又淅淅沥沥泄了他一身。

她已然力尽,软倒在他身上,陈劲生这才满意,对准翕张的小穴又把自己夯了进去,把持住她的臀肉开始冲刺,雪白双股间一条粗壮肉棒时隐时现,是世间最淫荡的画面。

陈劲生没有戴套,高潮来临之际,他也不准备拔出来,今晚他需要完全占有她,他知道这也是她想要的。

“梨梨、梨梨……”

温黎吻上他的嘴,宣告自己的存在,上面下面,两人都在交换体液。最后,陈劲生在她体内敲骨吸髓的蠕动中射了出来,他射了很多,温黎被烫得身心熨贴。

这一夜谁都没有休息,直到窗外出现第一抹朝阳红光,两人才迟迟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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