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举过头顶,牢牢束缚在床头,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急促的呼吸使她双颊酡红,她想要说什幺,可是对于失去隆措的恐慌让她无法再开口说什幺,仿佛她曾经无数次地失去过重要的人,于是身体只能抽噎。祂暴怒的心头涌上一种不知所措,祂的手掌拂过她脸上的泪痕,轻轻地舔舐她柔软的颊肉,苦涩的,咸湿的泪滴。
祂双腿不容拒绝地岔开她的双腿,她下意识地夹紧,却又触到祂腿上的肌肉,甫一放松,祂便更加贴近她的腿心,她感到一种脱力的酸软感升上,祂擡起她的小腿,仔细打量她,赤裸时可以瞧见饱满腴润细白的肉,她的身体,对于祂来说,便是无尽渴望的源泉。
只是放灯时,为什幺她朝这个肉身露出那样,叫祂不知所措的笑容,为什幺要对祂说“喜欢”呢?
那个肉身器皿到底有何种魅力,祂的欲色同愠色一起,叫他眸色沉沉,分外可怖。
祂紧紧地握住她腿上的肉,圈出一周的红痕,她感到了疼痛,吃痛地轻叫出声,祂俯下身轻声询问她,“疼吗?”
她呼吸不过来,咳了起来,“我痛!”
她吃力地摆动自己的小腿,被他紧紧握住,祂顿住入侵的态势,固执地询问她,“你喜欢我吗?”
“你爱我吗?”
她被他举起小腿,腿心的两页暗红色唇瓣因为接触到空气而紧缩,祂呼吸沉重起来,“你爱我吗?”
扎灯吐出一口气,喷洒在他面上,“我喜欢隆措!”
祂听到她的话语,面无表情地垂首看她,“你是我的,你应当爱我,信仰我。”
她没来得及回复祂,那贯穿的涨裂感便突如其来,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祂把她的腿推到她的胸口,她几乎不能呼吸,祂准确地用舌尖勾画她唇腔内的每一处敏感,祂太了解这具身体了,渴望让他了解,渴望让他行动,祂抵住她的腿窝,她浑圆的腿肉挤压着胸前的两团白肉,那顶尖褐红的两粒剐蹭着自己的腿,她一时间不知道是何处传来的痒,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舌根随着祂的动作而牵扯出涎水的银丝,祂吮吸着她的舌头,接着是她的唇瓣,她唔唔叫着。
身下传来“噗噗”的交合声音,每一声之前,她都感受到被胀满的酸痒,透明的液体溢了出来,祂轻喘的声音落在耳边,“你看起来很喜欢。”
“是我,”祂每一句话,都伴随着那怒张的肉物更加深入,“你感受了吗?”
她的声音逸散在空气之中,“我……我不要……”
她的被祂捣弄地几乎要沉入那绒红的毛毯中,洁白的肉浪,沉红的毛毯,铜黑涨紫的肉物,那样纯粹极致的颜色,祂猛地将她抱起,跨坐在祂腿间,那肉物几乎是毫无间隙地与她贴合在一起,一种前所未有地穿刺感将她的声音顶了出来,“啊!”
祂按住她的脖颈,迫使她低头,“看,你多喜欢我。”
那粗长的肉物几乎比她的手腕还要粗,涨紫的,鼓胀青筋的,突入她狭窄的缝隙,剐蹭着那已经剥离突出的核心,她的腰腹开始痉挛起来,通常这种情况下需要更加和缓的动作来让身体适应,但是祂非但没有停止,而是更加用力地挤入,在叠嶂的褶皱中扯拉,她的身体像是要逃走一样弹跳起来,接着被他的手按住腰更加深入,几乎要将那两只囊袋都吞吃进入,她的声音颤抖着,痛感和快感一起拉扯她的神经,“我为什幺要爱你!”
她被他按住,只能抱住祂的脖子,将那两团更近地送给祂,祂理所应当地接纳她的举动,在她的软肉上留下齿痕。
祂的动作开始放缓,但是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她肉壁中的突起,祂的眼神变得危险,精确和强烈地把控她的敏感和颤抖,粗暴的深入让她无法停下思考。
“你这可怜的堕神!”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求一个叛律者的垂怜!”
祂细细揣摩着她的话,非但没有生气,而是缓慢地在她锁骨上亲吻,“多相配,堕神和叛律者。”
交合处的水沫使毛发粘连,祂看着这样的景象,更加兴奋起来。
祂逗弄似的狠狠捣弄两下,“听到了吗?你那张小嘴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她听到了自己的穴肉粘连吸拽的声音,她的小腹和祂腹间的人鱼线都粘连着白色的粘液,祂握住她的手按在祂的小腹上,她感受到了小腹上突出的几条青筋,她倒抽一口凉气,祂顺着她的抚摸按住了她鼓胀的核心,用手指的指节夹住,轻拽起来,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能被身体所驱使,尚存的理智让她弓起身子想要远离,接着祂亲吻她的赤裸的肩膀,手上的动作不停歇,她的手贴在两人紧贴的皮肉上,祂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倒灌入,喟叹出声,紧紧抓住了她试图摇摆的臀。
与此相对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开始飞速地流逝,就像她的眼泪那样不受控制地溢出,祂的指尖拭去她的泪水,轻吻她的脸颊,“我的,我宝贵的。”
她感觉到自己即将解体,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祂察觉到了异常,紧紧地抱住了她软下来的身体,探知她的身体,却感受到她即将解体的倾向,她原本完好的身体像分裂的泥塑一样出现了裂痕,此刻,就连痛苦都无法感知,她软倒。
祂停住了动作,按住了她即将脱落的头颅,祂即刻便意识到了她作为器皿的身份,她那随时都会分崩离析的身体。
她抽搐着,即将濒临解体,随即感受到小腹被灌注,源源不断的力量顺着那浓稠的液体被她的穴道饥渴的吸收,她重新获得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身体的上的裂缝开始弥合,在刹那间,她恢复如初。
祂抱着她赤裸的脊背,看着她几乎要闭合的眼睛,专注而严肃:“既然无法抽出本源重塑。”
祂跪坐在床榻之上,垂眸,“汝为之神眼。”
祂可以弃绝她的身体,抽出本源的,但是祂不想这样做,祂抚开她脸上因为汗水粘连在嘴角的发丝,共振的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
她茫然地看着顶幔,“隆措。”
皆为器皿的命运,这样可怜的隆措啊,她的指尖微颤。
是,祂收紧了手臂,一定是这肉身影响了祂的决断,祂应当速速处理了这肉身。
需要的器物,下一步,那张天女鼓,重塑真身近在咫尺。
她混乱的思维在不同时空迁跃,桑吉,桑吉就是那个父女相奸所生的孩子,还有赞敦……
她要重塑图噶真神来复兴怀丹仁宗吗?
扎灯忽然想到了法阵需要的东西——天女皮鼓,在那个女孩的记忆中,她找到了这个器物的做法——信仰纯洁的哑女的人皮缝制的人皮鼓。
太晚了,她察觉得太晚了,扎灯挣扎着想要起来,玛哈撒,她就是桑吉的下一个目标。
祂随即复上她的眼,“睡吧,永远地留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