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他是什幺时候离开的,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留下来,灼烧的身体归于平静,混着松香的浴油与舒服的体温被包裹进温暖的被窝里。
梦乡里的蝴蝶不停地亲吻她,忽然粗壮的蛇身缠上来,热的让人难以呼吸。哎?蛇不是冷血动物吗?
戈蒂醒来的时候,房间内的一切重归于好。阳台晾着洗好的垫子,那是昨晚他特地为她准备的屁垫,免得滴滴答答的又弄脏新换的床单。
“…………”
意料之中的,戈蒂的小妹妹肿的不像话,看起来远比受过责打的臀缝严重许多。
他的眼中分明有懊悔,但男人最懂的把错算在别人头上。
“都怪你乱勾引人,小坏蛋。”
戈蒂深感鄙夷,但她懒得反驳。
海因里希为此帮戈蒂推掉所有的外出活动。早晨,当所有人都聚集在后花园比试高尔夫的时候,戈蒂正在房间内完成她的必修课。
即每日醒来与睡觉前露出自己的屁股接受巴掌的检阅,风雨无阻,直到抽完她的第十一根烟。
她像一座拱桥标准的立在他的腿上,通红的屁股夹着一截写着数字四的香烟。五分钟后巴掌停下来,她滑落到他的腿边,将痛苦埋首在他的裤腿中。身后无数个巴掌印交叠,新鲜的与不新鲜的,在清晨的微风中瑟缩,然后裙摆落了下来,挡住令人眼热的风景。
海因里希询问她要不要也去打高尔夫?
她的屁股疼的要命,哪有力气打高尔夫?
“上帝,要不您一并打完吧?每天都这样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正翻看今天的报纸,“还剩几根烟?”
“七根……”
“也不是不可以,”他从报纸里擡头,
“不过你确定你的小屁股能一次性插满七根烟?”
“没有号码牌不作数。”他笑着对她说。
“…………”
下午艾德森夫人和汉娜女士到隔壁太太家参加茶话会。刚结束禁闭期的两兄妹请来不少密友在家里开泳池派对。在利亚姆的盛情邀请下戈蒂与大家玩了好一会儿。精力旺盛的青少年们有说不停的话,简直是练习语言的绝佳机会。
然而别说跟着他们一起闹一起跳,戈蒂连激动点说话都心惊胆颤,她的甬道被裹满啫喱药膏的玉柱塞住,稍微动一动都是对那些盘根错节的花纹挑衅。
大家接连跳下水,在泳池里闹成一团,利亚姆再一次上岸发出盛情邀请,戈蒂坚守在座位上,抱歉地说自己小日子光临。
利亚姆尴尬地挠挠头,为他的考虑不周向东方小姐道歉。为了弥补自己的失礼,在戈蒂回别墅不久后,他吩咐仆人做一个超大号的水果奶油塔上楼。他早看出来她爱吃甜食,并且女士们在特殊时期会更加嗜甜,他拍拍胸脯,为自己的细微的观察力和贴心得意无比。
海因里希与艾德森先生出了趟门,进来的时候,戈蒂正大张着嘴,把一个巨大的糖塔往嘴里送。
“………”
“是利亚姆送的。”戈蒂边嚼边解释,再赶紧趁机多咬几口。
海因里希将药膏放在茶几上,手指刮过残骸似的奶油塔,插进那张沾满奶油的圆厚小嘴中。
“唔……”她被迫仰头,手中还有半个糖塔,草莓危险的悬挂在边缘。
手指敲开她的嘴,肆意进出与蹭刮她的牙齿,在曾经长过龋齿的地方用力的摁着,立即勾起口腔存留的可怕记忆。
她眯眼叫着,舌头被卷住,手指深地仿佛要捅进喉咙,很快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他拔出来,重新裹满奶油插进去,命令她吮吸。
“牙齿收起来。”
戈蒂难受地摇头,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往各个方向蹭刮湿滑软绵的口腔,引导她使用舌头。
她迷失在窒息中,匍匐于他的节奏下,新鲜的空气灌进来,她仰倒在椅背上,而他扣起她的一条腿,将玉柱连根带丝地拔了出来。
她发出低吟,玉柱裹满奶油,重新捣入她的嘴中。粗壮的柱身撑满口腔,凸起的花纹磕着牙,洁白的奶油在抽送中堆积在口腔的边缘。
他用手指勾起一块,拉下她一边的肩带,推高胸衣,将奶油涂抹到乳尖上,是山峰上的少女尖尖,顶着春风来临前最后残留的雪。
手中的糖塔跌落茶几,将鲜红的草莓砸出汁液。她不得已用手阻止,他抽出玉柱,结束了她们之间的缠绵,将被奶油弄脏的手指伸到她嘴边。
“舔干净。”他垂下眼睫,藏住浓厚的情欲。
不得已,她跪起来,伸出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偶尔擡起眼,用最无辜的眼神看他,终于他摸向皮带扣,沉声道,
“跪下。”
戈蒂第一次服务俾斯曼先生,当然,她很愿意取悦他。她跪在他的身下,裙摆被撩起来与双手一起捆在了腰间。
完全不必担心充血,俾斯曼先生的技术突飞猛进。
玉柱重新回到温暖羞涩的甬道中,混着她自身的汁液与最爱吃的甜品,交合地无比顺畅。
戈蒂终于在数次尝试与努力中用牙齿拉下那道裤链,她叼住内裤边,往下一拉,滚烫的性器打在她的脸上,顶端的结构就像伞一般撑大,微微张合,宛如森林中不知名的原始生物,它沾满她的口腔,令人难以呼吸,嘴角有撕裂的酸痛。
他埋入湿润的洞穴,蚀骨的滋味比想象中要美好一千万倍,尽管她技术是如此生涩。他没有过别的经验,但他知道,不会有人比她给予的更加美好。
小茉莉年纪尚幼,仍需鞭策。对折的皮带侧着敲到她的臀缝上,他微微喘气,仍能悉心教导。
皮带抽下去,一下一下挥舞着,呜呜地低泣从嘴角溢出来,她的眼底升出水光,眼神中透出恳求,忽然神色一僵,原来是巨物在口腔剧烈跳动,进而再次生长,嘴角滴出口水,双颊鼓起,她快要窒息,被可怕的生物撑爆与击穿。
……
老实说,他应该把她的眼睛、耳朵通通封住,只留下这张被撑的大大的嘴。这样他便可以肆意发泄而不必掩饰。即便经历人事,着双眼仍然纯真,又或许在他心中她永远纯真,他虚伪地在心中述说着罪恶,扣紧她的后脑勺,带着些许失控地粗暴前后挺弄。
性感的喉结滚动,攀升着极致的秘密,他抽离她的嘴,将种子尽数挥洒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睫沾上液体,眼神有茫然有惊吓,而他再一次挺立,扣住她的后脖子再一次插进去。
人鱼线起伏,他深深呼吸,离开那温暖如春的甬道,利落地整理好自己。
而她跪在地上喘气,喉咙干涩,嘴角酸胀,脸蛋斑驳,顶着一副惨样等候表扬。
(很久之前好像提过一嘴海因里希的性经历问题,现已修改,作者完全不是洁党,一切只看剧情是否合理,就是盘了一下时间线他好像没啥空干那事啊……自白篇会交代一下…我怎幺感觉S3打起来我都还没写完这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