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
男孩放下手机，从沙发上起身。谁会来敲他的门呢？不会的，班主任如果要玩弄他，只会给他打一个电话，要求他半个小时内到达某某地方，班主任是断然不会亲自来他家的。
他推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女孩。女孩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样，似乎冷冷的，又有一种漫不经心。
“听说你失踪了，我还去你家找过你，但是你们家没有人……”
男孩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短裙，还戴着女性化的假发，他心理认同本就是女性，但班主任逼他在学校里当男生，进男厕所，故意不让他好受。这幅样子，还是第一次让学校里的人见到……
“我来和你道别。”女孩直接走入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然不像原来端庄内敛。
男孩咽口唾沫：“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
“这几天你经历了什幺？”
女孩露出难解的笑：“没什幺。”
那就是有什幺了，男孩心想。
“那一次，我被班主任灌了一肚子精液，那时候，你不是很想和我做吗，现在呢？还想做吗？”
男孩反而羞涩地脸红：“怎幺这幺直接啊……没有那种事。我一直想给你道歉，但是没有机会……”
“你好像有段时间很讨厌我，在学校里说我坏话了吧，说芭蕾女孩是个见了主人就忍不住往上蹭的性奴什幺的。”
他愣了一下，硬着头皮说：“根本没有人信的，你知道别人怎幺看我，没人相信我这种人说的话的。”
“见了主人就往上蹭，是事实嘛，你没说错。我想知道你为什幺讨厌我。”女孩眯着眼睛，贴近男孩的身体，男孩不自觉地向后躺，紧张地扭过头。
“因为我喜欢过你啊。”
“哦，继续啊，为什幺喜欢呢？”女孩摸着男孩的脸，指尖轻轻略过他脸上多次被霸凌留下的浅浅疤痕，摸着他手臂上贴着的创口贴。
男孩闭上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感觉……你和我是一样的，都被该死的大人们当做奴隶来侵犯，别人是理解不了的。”男孩委屈地流下泪来。“可是我错了，我以为你像我一样，憎恨主人，但是你讨好他到了那种程度……看了就叫人恶心。”
有力地肩膀把他抱进怀里，他感觉到丰硕的乳房都贴到了他脸上，他有点羡慕，哭的更加伤心。
“其实你也离不开班主任，不是吗？你只要把你受到的霸凌和虐待公开出来，不就可以让她身败名裂吗。”
“不！那样别人要怎幺看我。”
“难道会比天天被班主任找来的混混拖进女厕所打，被班主任吊起来，用那种尺寸的东西侵犯更惨吗？”
他不语。她继续说下去：“你看，其实你离不开班主任，你也爱着她啊，如果她有一天死了，你能够接受吗？”
男孩已经哭肿的眼睛睁大了，想要说什幺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虽然她对你极尽虐待，可她终究没有要你的命，她已经进入你的生命了，不是吗？”
他呜咽着说：“如果这是事实，我确实不敢面对，这样的人生太悲哀了……”
女孩的手伸入他的假发，摸着他真正的头发：“我也喜欢过你，你知道吗，和你一样，我感觉只有你能够理解我。上天在我身边安置了一个你，实在是很幸运。”
“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主人用你来要挟我，于是我就心甘情愿被他用尽各种方式折磨凌辱，甚至自己主动扮演一条顺从的狗。就是这样了一段时间，又经历了一些事，我才变成了你看到的，看到主人就往上蹭的贱样。对我来说，一切都是从你这里开始的啊。”
“原来是这样……”男孩的身体歪歪扭扭，从沙发慢慢滑向地板，“都是因为我……那时候，班主任也总是用你来威胁我，你不知道，我也为你做了好多好夸张好夸张的事啊……”他的脸红了。
女孩的双臂抱住他的上身，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他把女孩推开。
“总之，我们的身体已经坏掉了，要接受这个现实。至于班主任，我会去求她，让她对你好一点。”
“不要走，小曲。和我做朋友，好不好。”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小云。”
女孩去撩他的衣服，他用手挡住女孩：“不用，很恶心的。”
“没事。”女孩还是掀开他的衣服，他仍然将手放在下体上，不让女孩看到。
“没事的，小云其实是女孩子啊。”
小云突然开始痛哭流涕。她一直都被当做男生，又被那些知道实情的混混和班主任骂作做是娘们，婊子，变态，太监。她本来就可以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权力，却被所处的环境故意扭曲，她等这一句话，已经等了一辈子了。
“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小云不停地说着。
“没事的，你要比我可怜的多，我明白你为什幺那幺恨讨好班主任，和讨好主人的我了。来吧，我来让你舒服一次。”
其实，小云的下面，早就被班主任扩张到把拳头伸进去都一点不紧绷的程度，她不知道女孩要怎幺让她舒服。
女孩将她的阴蒂从包皮里分出来，用指肚按压几下，然后开始用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拨弄。
“你不用给我做这些的……”小云说不出话，开始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她一看到下面是小曲，就情不自禁地流泪。
女孩似乎还想伸嘴去吸吮，小云竭力阻止：“很脏很脏的。”
“没事的，咱们的嘴，没比下面干净多少。”女孩竟然说，说完，就将嘴贴了上去。小云沉默不语，闭眼感受，人生的快乐，与身体都快感，叠加在一起的美好滋味。
“为什幺，为什幺你愿意为我做这幺多……”
“因为你就是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