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寅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小家子气、爱计较又别扭的家伙,当然,这只限于跟沈媁相关的事,他甚至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沈媁嫌弃。
沈知寅并不了解,在作为母亲的沈媁眼里,就算他任性或闹脾气,也是可怜可爱的。
沈媁蹲下身,把手搭在儿子膝盖上,去看他表情,问:
“想问什幺就问,对妈妈有什幺不能说的,傻孩子。”
沈知寅看沈媁蹲的位置,不道德的念头浮出来了,他俊脸通红,口里支吾:
“那个,我…”
沈媁又是怜爱又是好笑,她拍拍儿子大腿:
“听说我儿子是个靠嘴吃饭的律师。”
沈知寅在客户面前可以条条有理口若悬河,但有时面对沈媁就口拙,他求好心切,越是想扮演完美的儿子讨她欢心,越是笨手笨脚。
沈媁仰脸,耐心等他开口。
沈知寅垂下长长的眼睫,掩盖他的无耻,问沈媁:
“妈妈能不能…亲、亲我那里?”
沈媁从儿子窘迫的神情察觉端倪,她直接在儿子裤裆中间落下一吻,擡起头问:
“宝贝是要这样吗?”
她猜中了,沈知寅的性器擡起头,撑高裤裆,他面红耳赤:
“妈妈不喜欢的话,就不用…”
沈媁轻轻叹息:
“妈妈再说一遍,宝贝喜欢的,妈妈都会给,宣宣能有的,知寅也都有,妈妈没有什幺不能给你和弟弟的,明白吗?”
沈知寅这才鼓起勇气说:
“那…拜讬妈妈亲我一下…”
沈媁温柔地拉下他的居家裤,儿子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他不像沈知宣的色浅美观,是充满攻击性的肉褐色,龟头大而圆,茎身十分粗长,整根性器往上翘,是可以顶到女性敏感地带的完美弧度。
沈媁想到这根阴茎,每次都能把她肏尿潮吹,小穴自发性的收绞起来,那是想吃儿子阴茎的讯号,她穴口渗出甜腻的爱液。
沈媁老脸微红,她竟然看着大儿子的阴茎就发骚了,这是对小儿子没有过的反应,她对沈知宣是无比的疼爱宠溺,他的阴茎漂亮得像艺术品,她很宝贝很爱惜,但不会像现在这样,私处渴望到绞痛。
自己跟大儿子发生关系到现在也没多久,中间因为搬家安顿各种事情,两人最多就只是相拥而眠,时不时还有小儿子来掺和,怎幺她就对着大儿子发起骚了。
沈知寅被她看着,马眼亢奋地吐出无色腥液,阴茎自主的勃动着,他其实真的想要沈媁亲一下就好,像他记忆里那种纯洁的吻。
没想到下一秒,沈媁舌尖就舔上来,沈知寅低呼:
“妈妈!脏!别舔!”
他其实洗过澡了,而且洗得特别干净,小时候沈媁教他如何清洗自己的鸡鸡保持清洁,以免聚积包皮垢而发炎,沈媁交代过的事情他总是记得很牢,而且会严格执行,他喜欢完成妈妈教导的事项,得到她的赞许。
但排尿的器官总感觉是脏的,至少他就算洗过也不会想去舔自己的阴茎,也不会想这幺冒犯他最敬爱的妈妈。
沈媁安抚性的拍拍他,继续舔着龟头,儿子从马眼分泌出来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很强,性感得让她浑身发热,他应该是斩男也斩女的万人迷类型,竟然会没半个对象,沈媁实在不理解。
沈知寅是不会对她说谎的,至少感情方面的事不会,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虽然他在床上做爱并不生疏,可是应该连被女人口交都没有过。
沈知寅吃惊地看到沈媁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他的尺寸太大,显得沈媁嘴都像要撑裂了,他怕她又因为他的性器受伤,连忙往后撤,叫道:
“妈妈!真的不用…”
沈媁能看出儿子的口是心非,他的阴茎温度很烫,马眼翕张,腥水泛滥,他不是不想要,而是担心她。
“宝贝,妈妈不会把自己弄伤的,你不要乱动了。”
沈媁用双手抱住儿子阴茎,重新吞纳那颗鼓胀的龟头,沈知寅无法再抗拒了––母亲含着他性器的画面让人心醉,她把碎发撩到耳后,那模样美得像女神。
是了,沈媁是他的女神,从小他就仰望着她,希望她能成为他的新娘。
新娘的联想让沈知寅更硬了,如果沈媁能穿着新娘礼服嫁给他,像这样伏在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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