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湘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求复合?」
「她有她的打算,总之她对我没有半点兴趣。」朝鹤拨弄着她的裙摆,明显心思已不在这话上。「手都没牵,姊姊大可不必担心。」
司倪想起先前他们一群人在圣诞节交换礼物,蓝湘当天的状态就有些奇怪,异常放得开,以为她是喝了点酒才失态,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或许是刻意为之。
当时她只觉得是自己喝多了,胡思乱想。「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似乎是这样。」
她调整姿势,还不来及说后话,朝鹤的手已经掀起她的衣服,指腹抚着她的肋骨。「姊姊,快没时间了。」
司倪知道他在说什么。
「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想聊别人的事。」
她被他摸得痒,不自觉笑着闪躲。这一动,两人的姿势就更怪了,朝鹤的脸就搁在她的腿间,瞬间让司倪勾起上回他要求坐他脸上的事,司倪脸色涨红。
她撑肘想起身:「⋯⋯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偷情吗?」
朝鹤不否认,「要我帮姊姊脱吗?我很拿手。」
「⋯⋯」
「一定要吗?」
「姊姊要是不给我一点奖励,我就坚持不下去⋯⋯」他说着,伸长脖子凑近有意无意地蹭她的胸,「老太爷严厉,大姨和那群娘家人天天给我找事,现在牵扯蓝家,我做什么都是阻碍⋯⋯我就这么一点小要求,过分了吗?」
声嗓毫无活力,是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司倪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摩擦挺了,小腹异样,微微抽涩,她不过试图抽身,两条强健有力的手臂便将她用力固定在身旁动弹不得。
「知道了⋯⋯」
她忐忑的掀衣,这衣服本就没什么遮掩性,稍微擡手就能看见里头的平口。司倪意识到这件事时,朝鹤同样也是。他本来还期待的脸,在看见女孩子的细腰,忽而有些僵硬。
这地方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去。
以前也没觉得不妥,现在处处介意。
司倪见他的表情不太对劲,她放置胸前的手也停了停。
揉胸吗?她不太会。
「我⋯⋯没自己揉过。」脸颊就要冒出烟气。
他的姊姊怎么会这么乖呢?乖得让人想操。
「这种小事,不需要姊姊动手。」
深色的平口绑线陷入雪色的肌肤,托高双乳,勒出了痕迹。平时她穿衣是半分不露,谁也没想到宽大的衣物下的曲线优美,腰线纤细和一对丰满的胸。
只有朝鹤知道衣下的风光。
他忽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心。
司倪还来不及脱下上衣,朝鹤已经将脑袋探进衣内,张嘴用牙咬开蝴蝶结。热湿的唇瓣碰上女孩子软腻的皮肤,他刻意伸舌舔过,听见她惊喘的声音。
「朝鹤⋯⋯」
他分心回应。
司倪伸手想将他从衣内揪出来,却感觉到他扯下了平口,张手,五指贴上她的胸乳,接着缩指。灼烫和冰凉相撞,白腻的乳肉像是要融进他的掌心,她禁不住哭吟,反射性地想闪躲,却没想到朝鹤已经低脸张嘴舔弄。
「很快,很快。」朝鹤安抚,另一手揉捏着她的大腿。这么一来一往,腿间的性器也起了反应,勒得牛仔裤紧小。
「呜⋯⋯有点痛,你停一停。」
指尖扫过朝鹤的下巴,男孩子微微仰高了下巴,像只温驯的大型犬。看似听话,其实怀得可以。
见他不停,舌尖绕着浅色乳晕打转,她一下子就软了身,嘴里的斥责也逐渐变成吟音,腿心捎来奇异的变化。司倪揪着他的发想制止他,却只是给了朝鹤使坏的理由。
她扯得愈用力,朝鹤就吃得愈起劲。
像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一定是太久没吃了。」
「啊⋯⋯」
强烈的刺激感让司倪忍不住扭动身体,顶起膝盖想把人从她身上趴拉开来,孰料误触某个坚挺的部位,朝鹤低喘一声,身体一瞬间紧绷,额间的青筋跳了跳。
好似刻意要处罚她,朝鹤张嘴吮咬了她的乳尖,将那地方咬得红肿涨挺,司倪想上头肯定留了他的牙印。
「你咬我⋯⋯」
她像是被欺负狠了却毫无还手之力,因此只好告状的孩子,吐出的尾字几乎黏乎在一块,夹杂着浓浓的哭泣音。
朝鹤失笑,从她的衣摆退了出来与她接吻,「是舒服还是痛?」
司倪张嘴想回应,他的舌就碾了进来将她的话全堵了回去,就是逗着她玩。
待胸口处布满他刻意留下的吻痕,朝鹤仍旧恋恋不舍地再亲了两下她柔软的腰腹。「姊姊,能乖乖等我回来吧?有事会跟我说吧?」
司倪筋疲力尽地挂在椅把上,手臂软趴趴的垂落,背对他赌气般的不回应。朝鹤见了就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做得到吗?做不到的话⋯⋯」
他停了停,司倪好奇的侧过身去看他,朝鹤弯唇,上前咬了咬她的下巴,印痕深陷女孩子腻人的皮肉。他说得含糊暧昧,但司倪还是听懂了。
他说:「做不到的话就操到能做到。」
司倪先出了休息室,逃的。
临走前忘了检查仪容,去到厕所才发现自己的腰后多了一枚吻痕,看着就是故意。然而见到朝鹤,司倪近期的生活总算有一件乐事,心情高昂不少,一扫前阵子的阴霾。
另一边的商佐就不这么认为了。
送走大部分的客人,他才看见司倪回来。
司倪本来甜滋滋的心情再看见商佐身旁的司明发一落千丈。
司明发一见到她,立即上前要拉她,被司倪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妳总算来啦!妳一定要帮帮大伯,大伯真没做那些事,厕所外有没有监视器?求求妳一定要救救大伯啊!」
司倪疑惑的看了一眼商佐。
商佐头大:「蓝湘说要告大伯性骚扰,要把他的恶劣行径公开在各大平台。」
「什么?」
「蓝湘指控大伯在没人的时候将她拖进女厕性骚扰,逼她脱衣,趁机猥亵她。」
一旁的司明发连忙反驳,说自己只是刚好去了男厕,什么也没做,哪会知道凭空从哪跑出一位女孩子说他性侵。
司倪总算听懂了。
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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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要放过大伯的意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