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强抢美人,会被强抢
无法无天.欺女霸男.粮商独女.终日打雁遂被雁啄了眼.死不悔改.恶霸♀
任性肆意.亦正亦邪.被仇家追杀.胁迫恶霸娶他.魔道妖男♂
恶霸如同往常一般的上街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众人纷纷逃避,是今天却格外不一样,在路的尽头,竟然有一个绝色男子不逃也不躲。
今天本来没有抓美人的心情的,但猛的一下恶霸觉得又可以了。
“这位公子,要不要跟了小娘我,以后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恶霸凑近,企图用扇子擡起他的下巴。尴尬的发现一个美人看着弱不禁风,竟然高的跟竹竿一样,和他一比,直到他胸口的恶霸倒像个土豆一样。
恶霸离了几步远后,再举起手来,在长袍之内踮起脚尖,企图让自己的气势更加的嚣张一点。
“怎幺样?考虑好了吗?可是天大的美事,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恶霸看着美人光滑细腻的皮肤,忍不住又开始动手动脚。
美人却不禁慌,勾起唇一笑,简直要将恶霸的心给勾走了。
“真的吗?这位女君,是说好了,保证八擡大轿娶我进门让我吃香的喝辣的,你可不要后悔呀”
恶霸怀疑自己幻听,她什幺时候说过这句话
但是美人却一把挟过她的肩膀,手肘弯曲,压着恶霸的喉咙,几乎就像是挟持人质一样,慢慢的往前走去,而恶霸的仆人们都以为恶霸又得手了一个,都没有上前来阻拦。
“蠢…东西!”
恶霸几乎要气死了,想她纵横这里十来年,哪里碰见过这幺凶的男子,恶霸可以感受到她的脖颈被什幺针一样的东西抵着,还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毒,而且这个人可能有武功的底子,走路非常的稳健,可轻而易举的打晕他,扛着带走也不是问题
愚蠢的仆人们也不上来帮帮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挟持走了!
恶霸就这样被半被推着走到了家门,被喂了一个毒丹,据说,如果三日之内不给者药,就要穿肠烂肚而死
恶霸只在话本里面听说过这些江湖客的存在,也不知道他们有什幺手段,不敢托大,万一这毒药是真的,她可受不了这苦。
恶霸那是屁都不敢吱一声,说什幺就照做什幺。恶霸的富豪粮商娘是出了名的溺爱女儿,所以把恶霸养成这种纨绔子弟欺女霸男的性格,恶霸强抢民男的行为从来都是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对于粮商来说,恶霸只是小孩子心性,看到可爱的玩具就抢回来,还没有开窍呢。之后就给他们一笔遣散费送到别的地方去生活就可以了。
粮商第一次看见恶霸这幺坚定的想要娶一个男子,大为感动,女儿一定是出了窍。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姐正式带人回家”
管家欣慰地说着,恶霸脸红一阵青一阵
“管家你在胡说八道什幺呀!”
“小姐还害羞了,那我不说了不说了,你们好好相处”
粮商了解到那男子是一个来投奔亲戚,但是却弄丢了身份碟,还找不到亲戚的无依无靠,为恶霸迅速把那名美貌的男子迅速定下来,可以让女儿收收心。
恶霸直到被送入洞房的时候,都是晕的状态。
恶霸大为恼怒,她一定会被其他的朋友们耻笑的,年纪轻轻竟然就娶了正夫,她院子里面都还没有填满男子!
她不知道弄回来之后就束之高阁没去看过的男子,早就被她娘给放走了,被抢的那些穷苦人家美貌的男子还感激涕零,感恩慈善的大人…所以实际上她院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这可能也为她捡回了一条小命,要是魔道的妖男知道了这院子里面还有这幺多莺莺燕燕,说不定真的可能干脆把恶霸一刀了结去下一个地方寻找栖息所。
恶霸想要睡到床上去,但是那妖男,不,现在已经是她的正君了,拒绝了她的凑近,把她赶到了软榻上。
“这个晚上,禁止你靠近我分毫,否则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妖男冷眉横对,扬起手中锐利的针威胁恶霸。可能由于谣言的影响,妖男看着恶霸已经脑中自动幻想出她目光舔拭着他的模样,实际上,只是因为恶霸太困了,眼睛眯着看不清人。
恶霸从出生起就没吃过这个苦,她一定要狠狠的休夫!休夫!
他背对着她放下床帘,悄悄的将胸前崩开的伤口,又用绷带缠上了,他还在被追杀,绝对不能露出一点的破绽。
恶霸闻到了血腥味,在心里恶恶狠狠的诅咒个恶毒的男人自生自灭!
为了从妖男的手里获得解药,恶霸还得与他扮演一对恩爱的好妻夫,真是气煞她也
而且他总是闲着没事做不由自主的要管控她的行为。还真以为他是什幺她的丈夫吗?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冒牌货,都不知道哪一天要一拍两散。
恶霸终于逃脱了他的掌控,灰溜溜的从狗洞里面钻出去,看了很久没有见的友人。
“听说你前段时间大婚呀,是个极美的人,真是好福气”
“别提了,那个毒夫…是个蛇蝎美人,长着一副好皮囊,但是心里面却比蝎子还恶毒,不仅喜欢管东管西,还要让我干这干那,小娘长这幺大,哪里受过这幺多气?”
“诶!你可是妻主妻为夫纲,他手再长还能管到你身上去?你这不是想出来就出来吗?你想去哪儿他也管不着,怎幺样?今晚上我们再去烟柳楼?”
恶霸知道她们多多少少都目的不纯,但是目的也很单纯,只是想要她的钱嘛,简单,她多的是钱啊
“今晚你们去那儿的费用我全包了!”
“大气!”
烟雾缭绕之中,恶霸看着友人们身边各自一个两个甚至多个的美貌男子献着殷勤,那些男子身着片缕,轻而易举的就暴露出皮肤,但是恶霸却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首先确实是看过山珍海味,对于小粥小菜看不上眼,那人时不时的就威胁她,让她干这干那,但是就他皮囊而说,确实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
而且那人对身边的东西总有着出执拗的占有欲。恶霸也被他划入圈子里。恶霸恼羞成怒,发现自己对那个人有畏手畏脚,但是又自我宽慰,人贪生怕死点有什幺奇怪的,美色之流对于生命那都无足轻重。她带着一身脂粉气回去怕是觉得自己活的太长了。
自从成亲后,恶霸就没有夜不归宿过,他总是疑神疑鬼,恶霸有一次忍不住询问究竟是多大的仇家在追杀他,却无语的得知那些仇家都被他杀干净了,但是他总还担心会有些什幺余孽在暗处偷偷的威胁他
恶霸觉得他这个人存在,就是对周围的人最大的威胁
要不今晚就递个帖子回去,说自己在朋友家住?
恶霸的脑子也被酒水给侵蚀了,身边贴上的那些莺莺燕燕倒也没有拒绝。她又不是没开过荤小崽子,恶霸营养补得太好了,胸前鼓鼓囊囊,身体横向发展。换而言之,就是恶霸和强壮高挑孔武有力之类的词搭不上边。还说不好听点,有点虚胖,反正就是是个简单的废物纨绔的模样。
恶霸不喜欢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因此她就偏好这些体型苗条白皙纤细的少年,高的看上去强壮的有人喜欢,但是不是她的菜。
那个人身上到处都是雷点,只有一张脸,勉强符合恶霸的心意,不过恶霸也没想这幺多,恶霸也从自从知道他的本性之后,对于这一类的男子更是敬而远之。
当恶霸醉倒温柔乡的时候,门突然被长腿猛地踹开了,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包厢里面,恶霸像是被打了一拳,清醒过来两股战战。
这下纨绔子弟们抱在手里的美人,瞬间都黯然失色。恶霸几乎要下意识地推开身边两具几乎不着片缕的温良身躯。
但是又鼓起勇气的继续将手搭在他们的身上,气势汹汹的挑衅着对面的人。
她是他的妻主他天,她出去狎鸡怎幺了…在江南地区正常得很
又没有把他们带回家去,没有影响到他的地位,更没有荒唐的娶进门,而且也是干干净净的都还没开过苞…由于不小心看过花柳病的样子,恶霸从来只狎雏鸡
他带进来的人把会所里面闹得人仰马翻,还打伤了不少客人,但是碍于恶霸娘的势力,都是打碎牙齿往肚里吞,再多的谴责没有了,只是从此都禁止恶霸进入。要想勾搭里面的小朗,就私自去哪里都行,不要出现在他们的地盘
他修长的手指抓住手中软绵绵的手臂,再用点力便可轻而易举的捏断,妖男越想越恼火。
她是他的妻主,至少名义上是的,既然在新婚期间去青楼,把他的脸面往哪搁…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个不老实的,贪生怕死,没有头脑,浑身上下只有一个能吃从不浪费粮食的优点,气恼自己竟然逐渐的沉浸在妻主和夫郎的的戏码里出不来了。
他一开始没有想在这里待非常久的,但是粮商看出来女儿是个担不了事的,为了她的安逸生活,开始培养了女儿能力很强,且聪明理智的正夫。
这样简单的生活,离之前楼里刀光剑影死里逃生的生活太远了,他也有一些的恍然。
这样生活下去好像也没有什幺不好的,经商也挺有意思的,并不比打打杀杀更简单。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有着有自己的营生…
还有一个咋咋呼呼的枕边人
*
“你究竟什幺时候走?!你的伤都已经好了!”
恶霸此时醉酒壮胆,大声的呵斥着。
“我现在觉得这儿挺好的,有吃有喝,有钱有地位,好像比风餐露宿好多了,你说是吧?”
恶霸眼前一黑,难以想象后半辈子都要受这个男人的磋磨
而且他还要霸占自己的正夫之位,等之后她有喜欢的男子想要娶进家门都没有办法轰轰烈烈的给他许一个正夫之位,只能泪眼婆娑的把他纳为侧夫,然后他们两个还要遭受终日遭受这个魔王的死亡威胁…
好像一不小心说出口了
“…除了我,你还想娶其他的男子?”
“!别说的我娶的你好像心甘情愿!要不是你威胁我,谁会娶你?!”
他前半生都在忙碌着,精进武艺,然后存活杀人,不断的存活杀人,对这些寻常感情没有了解,但是他见得多了各种情情爱爱,最后打打杀杀的戏,他格外自信。
“喜欢不就是看他有钱有貌嘛?我见得多了,我有钱呀,很多钱,我敢打包票,这儿的男子没有一个比我好看,喜欢我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呀”
恶霸某一天竟然也可以洋洋得意的嘲笑他不懂情何物。
“你懂个屁的喜欢…你懂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吗?不见他就为他牵肠挂肚,见了他又不敢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的那种感觉”
“是谁?你竟然喜欢了谁?我还不知道”
他狭长的双眼微眯起来凶狠地盯着恶霸,恶霸可以预料到,要是她真的说出了某个人的具体名信,第二天就可以看到那个人的尸体…
其实一开始恶霸还是没有这幺畏惧他,直到看见他杀鸡一样的面不改色的收割了一个人头。那人看着他们衣着华贵,又手无缚鸡之力,想要对他们下手。
后来恶霸拉着杀连环杀人犯的尸体去领赏,还得了县令的奖章,夸她少年英才
从此,恶霸对于妖男那是言听计从,说西不往东。
不过时间一长,恶霸淡忘了后的胆子又回来了
“…暂时没有,但是不保证以后没有”
妖男耻笑。
“你们这些女子在新婚期间还不是照常去青楼…说的冠冕堂皇”
“女子花心实属正常…”
恶霸也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身体和心可以分的开开的。她的真心可能有一片,肉体绝对是自由的。
妖男飞檐走壁,抓着恶霸的领子就拎回家了,像是蜕鸡毛一样,剥光了放在温泉里面一顿洗刷,恶霸的酒很快就醒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男子的廉耻之心?!”
恶霸身为女子,也不怕被看,在温泉里面开始游起了泳,但是这个人目光灼灼不躲不避的盯着她袒胸露乳,让她气势低了一头,遮遮掩掩起来
他趴在岸边,洁白的手臂上面守宫砂若隐若现,肌肤在红衣的衬托下,犹如雪一般细腻,他用手捧起清澈的水顺淅淅沥沥的从他的手臂滑落到他的衣衫内。
恶霸看着这眼前的美色,又忍不住再次栽了个跟头,心猿意马起来。
但是对方,背过身来只给她留了一个窈窕的背影。
恶霸依旧记吃不记打,避了会风头,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她小心翼翼,约好了一个少年在一个小宅院里面见面。她无聊太久了,需要干点快乐的事情。
太久没有这种完全掌控人的感觉了,真的很让人上瘾,两个人衣衫褴褛的就差临门一脚了。
最后整个木质的房屋都被一阵风给打烂了,恶霸不知道那妖男究竟做了什幺,但是他展现出强大的力量,立马让恶霸又老老实实的蜷缩在一角,不敢继续偷吃
妖男气的浑身发抖,这个酒囊饭袋,整天脑子里只有下半身那点事的大淫魔!
“你一天天不想着这档子事你就会死吗?!”
恶霸衣不蔽体,索性破罐子破摔,破口大骂
“是啊,我就是只能想着这档子事,目光短浅的很!你露着个脸勾引我,天天这幺杵在我面前又不让我吃,还不允许我解解馋?”
“你!”
妖男什幺时候被说过这幺露骨的调戏的话语,几乎都要恼羞成怒的,恨不得上去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你也就那张脸能看了”
恶霸撇着嘴,似乎很是嫌弃。
“好…你不是想吃吗?就让你吃个够!”
恶霸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同意了,一时之间,却又有些退缩,她只是口无遮拦,但是有色心,又没那个色胆,这样的蛇蝎男子要是真的沾了点边,怕不是把她的皮肉都要撕一块下来。
“还是不了…男儿的贞洁多重要呀…你赶紧找到下一家赶紧走吧”
妖男都要气笑了,恶霸几乎赤身裸体和一个青楼的鸡子面对面,这时候跟他讲什幺男儿贞洁?
他反正也不是对贞洁很在意的人。
“你是嫌弃家里的夫郎,没能满足你是吗?”
“呵…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对方一副无奈的样子,妖男又想到,刚才进门的场景,无名的火又冒起来了,拿着外袍将她裹住,几个转瞬就到了府上。
“也不必去找那些人了,感恩戴德吧,本少主亲自来”
他用手掐住她脸颊柔软的婴儿肥,冷玉一般的双手顺势而下。恶霸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天鹅肉,还真的送到了她的口里,不咬不是真女人。
恶霸敦实的身体压在他的结实的腰腹上,让他闷哼一声。以往他层层叠叠的衣服将它遮得严严实实,恶霸是第一次看见他衣衫凌乱的模样。
但是她纠结又震惊的抓住了手中的硕大,少年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实际上身上的肌肉结实的可以,发育良好的身体,让他的玉龙份量也显得格外的可怖,和楼里面瘦马之流,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怕了…噗…你不是夜御七郎吗?看来是吹牛”
恶霸最受不得激将法了,看他嘲笑的模样,狠狠的狠下心来。她之前顶多玩弄过瘦马,他们连身躯都没有长成,恶霸还是第一次容纳如此硕大的东西。
恶霸个子不高,两颊的肉可以轻易地捏起来,小巧的胸腔上胸部鼓鼓囊囊,柔软的脂肪均匀地包裹着她纤细的骨骼,他每次抚摸,总疑惑为什幺她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她脸颊潮红,嘴唇肉嘟嘟的,小腹微微的鼓起,有着小小的肚腩,双手双腿如同藕节一般,她的手穿过胸前的波澜壮阔,按在他的结实纤细的小腹上,生涩的的擡起臀部,那东西随着体重破开她的蜜穴。
她皱眉,那样粗鄙的东西,和他的脸真是不符合,并且太涨了,弄得她进退两难。
他眯着眼睛,汗珠顺着脸颊留下,矫健的少年拥有着无限的精力,他随即便一个挺身,完全没入。
恶霸俯下身来,有些难以承受,她咬着牙这样掐着他的肩膀。他的肌肤上有细碎的伤痕
恶霸明明很菜,又喜欢逞强。
“我没让你动!你怎幺可以擅自…”
攻势逆转,他猛地翻身。
她是他的妻主…他保证让她没精力想再出去找那些小妖精。
生理性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来,太奇怪了,被撑得太满了,脸颊的软肉被咬着,胸前的水球在不停的晃动,而银蛇在不断进出。
恶霸拼了命的打,踹,这人竟敢以下犯上,翻了天了。但是他的双手却像铁环一样死死的禁锢着她,她越骂对方还越起劲
“…你这荡夫…”
恶霸细皮嫩肉,哪里受过这种冒犯,浑身上下都是红痕,身下被狠狠闯入的炽热感仿佛还停留在体内。
浑身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但是对方还依旧十分有精力的样子。
江湖人的体力恐怖如斯,她这种花天酒地的废物怎幺扛得住?
恶霸惊慌失措,开始深深的明白美人有毒的道理,而且沾上了之后就和牛皮糖一样甩不掉,他简直像洪水猛兽!
*
“妻主,你要上哪去?”
偷溜溜逃出家门,但是对方手一撑墙,小小的路就被堵住了,恶霸撞上了他的胸膛,险些摔地上。
对方身上的气息依旧很熟悉,每天的夜间都会泛起红浪,熟悉到让恶霸脸色苍白,两股战战,双腿发软。
“不会又是去找什幺小红小绿吧?”
对方的眼波流转,扫视了一下恶霸的身上,还俯下身来,从她的脖颈领口慢慢的嗅着。
恶霸梗着脖子不敢动弹,才不是因为怕这个公老虎,她只是在静静的思考怎幺应付他。
“我出去玩你也要管!你管的也未免太宽了!”
恶霸气冲冲的,她倒宁愿这妖男能像之前那样态度恶劣的对她,像现在这样见了鬼一般的小意又温柔,不知道他打的什幺坏主意…
他以往早就已经开始发脾气了…恶霸向来都是欺软怕硬的,对方态度一软下来,她的态度就强硬上去了。
她态度更加恶劣了,最好能把对方给气跑。
“妻主说的哪里的话,你只要不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我又怎幺会阻拦?”
他平静的面容说话却咬牙切齿,可以看出他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我劝妻主最好不要再用这种方法试图令我生气,因为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也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如果哪天我再也无法忍受,到时候我随便撒点毒药,弄点毒气,方法很多,无痛送咱们去地底下做一对恩恩爱爱的鬼.妻.夫”
他狞笑着拧断了手边的扫帚,恶霸感觉他想拧断的,说不定是她的脖颈。
恶霸欲哭无泪,贪图美色抢人回家,就是错误的开始,无端端的抢什幺美人,真是恨不得她眼瞎了才好。
真是终日打雁,最终被雁啄了眼。
“你喜欢我什幺呀,我改还不成吗?…息怒…咱们好好说话…”
“我喜欢你…”
恶霸睁大眼睛屏气,难不成他被她的魅力所绝倒…
他眼波流转
“…你想干掉我但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噗嗤”
恶霸圆溜溜的眼睛看人总是一副很真诚的样子,圆乎乎的身材总是给人一种老实感,虽然她就是不老实本身。
她气的脸色通红,妖男低头捧腹大笑。
“…滚蛋”
恶霸一把推开他气冲冲的往外走,但是被拎住了衣领只能原地踏步。
“干嘛!我真的出去!去街上买东西!”
“你忘记带银两了”
他将钱袋递给了恶霸,恶霸龇牙咧嘴的凶恶的表情意识还没收回去。
“…哦”
少年出落的亭亭玉立,下巴有着精致而流畅的直线。
恶霸蹬圆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合上,黑黝黝的和玻璃珠子一样,映照着红色的屋檐以及蓝色的云
檐铃轻快的响起,少年不顾她凶恶的表情,俯下身来吻了她肉嘟嘟的柔软嘴唇。
恶霸脸色爆红
“…谁准你亲我的?不准亲我”
“我是你的夫郎,天王老娘来了我也照样亲得!”
他双手叉腰,眉梢上扬,得意的面容倒让他显现出少年的轻快。
“好了,快去快回”
恶霸还想要跟他争吵据理力争,却被他推着出门,啪的一下,门就在恶霸的面前关了
恶霸气哼哼踹了一下门…最后跳着脚系上了鼓囊囊的钱袋,往街上走去。
*
过了几年,恶霸的好姐妹们陆陆续续都娶了很多房侍郎,恶霸克制住自己羡慕的眼光。
“这幺大圈人里面就你一个人,后院干干净净,真是一个奇葩,再美的人,天天看着你不腻嘛?”
你以为我想吗?恶霸几乎都要反驳出来了,但是为了体面,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好歹在城里还有个深情的人设,总比夫管严,因为家中有公老虎,不敢去外面找的名声来的好吧。
因为这个好名声,不少的人都对你恶霸早些年的荒唐事感慨一声,年少轻狂,现在收心了,长大了,变成了一个优秀的女君…之类的话,而那些儿郎也不像之前那般,看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四处躲窜。
“我夫郎太美了,看见其他的人都没有他美,我就吃不下去”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反驳不出来
恶霸除了想着对方,那张越来越美的脸之外,那妖男…可是无所不用其极,手段太多了,她到现在还没有领略完毕…
比你们这些人的都好多了,恶霸扫过一圈,暗地里白了一眼,不自觉的擡头挺胸,浑然忘了之前她自己也是想要偷吃结果屡战屡败的丰功伟绩
恶霸回家一推开门就发现,坐在大堂面前,面前摆了一堆男儿用的东西,但显然不是他的东西
“这些,妻主不解释解释吗?”
恶霸抚摸着脑门的虚汗,这个是从哪个相逢的七巧旮旯里面找出来的?那些人之前早就被她娘给遣散了,但是毕竟生活过一段时间,总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究竟是哪个狗奴才谁背叛了她了
【!大胆!果然是你暴露的!】
【冤枉啊,小的也是被迫的!我也不敢反抗只敢实话实说!您看你被正君发现了您敢支一声吗!】
【…那你也收敛一点啊,这幺多!】
【五月飞雪呀小姐!这已经是我收敛过的结果了,您是不知道您当年抢回来过多少个人,几乎整个县里的年轻男郎都被你抢过一轮了,有的还不止一轮…隔壁的男郎都闻风而来了】
【…胡说!我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
【您当然没有印象啦…当年都是我负责将那些男子安置在后院,住上一段时间,有的甚至只住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就给遣散费了…有的人看这钱很好赚,就反复设计被你抢进来,当时还出了册子…什幺样的妆容,什幺样的天气,什幺样的服饰,容易被你抢进府里面…您可是他们的财神奶奶呀,真是无本万利的买卖…要不是我长得磕碜…我也去赚一笔…】
恶霸看了五大三粗的侍女,羞涩一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劝你不要…】
恶霸真的记不清那幺多了,几乎从记事以来就一直走在强抢民男的路上…原来在他们眼里,居然是在陪她过家家…
“悄悄话说够了吗?”
主仆两个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还翻,有意思吗?你都是我唯一的夫郎了,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我也没有坏心思,只是想给每一个男孩子一个家…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这幺旧的黄历,再翻就不礼貌了”
最后,恶霸被逼着签了一系列不平等的丧权辱国的条约,而且还被迫开始了锻炼。
妖男头发乌黑微卷,眼睛碧绿,脸蛋精致,身段柔软,自西域大漠而来,跑马使刀不在话下,对比起他来说,恶霸的身体素质着实是不够看。
恶霸觉得这一切都是妖男早有预谋。
“我不要锻炼!有危险也轮不到我上!…而且明明是你的问题…你是吃了头牛吗那幺大力气?”
恶霸气喘吁吁的围着院子跑,而对方轻飘飘的了无声息地猫一样踩在围墙上面督促。
“哎呀,妻主每次晕过去也不是事嘛…已经不要都不求妻主出力了,你看哪家的夫郎有我这般的大方?都没嫌弃妻主你不行”
“滚!那我晕过去了也没见你停呀!是哪里来的妖精吗?我感觉和你在一起都气虚了不少”
“大夫说你非常健康的,还鼓励你多多运动”
“…那我要多进行床下运动少进行床上运动”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妻主,加油,你可以的!还有两圈”
恶霸被气的跳脚,还不是他每次都勾引她。女人被勾引,那能是女人的错。被勾搭上之后,恶霸又每次中途都想后悔,结束后累瘫了,发誓下也下一次再也不会被勾引了,如此往复循环。
现在才看到男的恶霸感觉都清心寡欲了,这个妖男使的秘技太可怕了。
那个妖男天天笑话她,恶霸火冒三丈,锻炼身体!
她一定要长出八块腹肌,臂上能跑马,然后狠狠的压制住那个妖男,就算他喊着不要她也不会停的,让那个妖男见识见识什幺是真女人!
恶霸全靠着这样的幻想以坚持锻炼。
*
坚持了几个月,好像有一些效果,恶霸自信心爆棚,弯了一下手臂,看到了一点点肌肉的线条。当天夜里就偷袭了出浴的妖男,妖男也没反抗,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任由恶霸将他绑得像个粽子一样。
恶霸手里挥着一根长鞭,一脚踩在椅子上。
恶霸一雪前耻,终于喊出了那句话
“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我没喊…以及我们是合法妻夫…”
“大胆!咳咳…我现在是虎门寨的大当家,你是被我强抢来的压寨夫人,要记住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恶霸十年如一日的热爱强抢美人,现在家里有朵食人花招架不住,外边的美人抢不到,只能夜夜换个剧本玩。
“好的,大当家,那你今夜你要如何对我?”
妖男眼角上挑红唇微勾,怪不得今晚特地挑了这一身给他,朴素的衣物极其不符合妖男审美的衣服,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你别这样笑,一点都不认真…你今天扮演良家子,懂不懂?不是昨天那个花魁,串了”
妖男转换面容表情得心应手。
他眉梢下垂,眼睛瞪大,泪眼模糊,神情懵懂,又带着一丝畏惧,四肢蜷缩向墙角靠着,鼻尖带着一点残灰,微微凌乱的发丝,蔓延到他雪白的脖颈,再到朴素的衣物中,好像真的是一个不知道为何被强抢来的农家子弟。
“大人…我家中还有弟弟和老父…求您放我回去…”
“哼哼…今夜伺候小娘我满意了,再考虑放你回去的事情…劝你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你也不想你被山贼强抢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吧?”
“…求大人怜惜小男子…”
恶霸圆润的手指没有棱角,缓慢的掀开长裙,里面空无一物,露出了白面馒头一般的丰满阴部,中间露着一点微红。
她坐在床头,倚靠在床栏之上,张开骨肉均匀的双腿,她掐住了妖男的下巴。
“给本大人舔”
妖男顺从的跪趴着,脖子上被系了个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掌控在恶霸的手里。他双手被绳子束缚在身后,像条狗一般。
他轻吻蚌肉,用柔软的唇舌拨弄起了粉红的花瓣。在花穴花瓣与蜜豆之中来回穿插,他非常熟悉恶霸的身体,唾液以及蜜液将他的下巴以及脸颊濡湿。
恶霸身体忍不住抽搐,腿夹着他的脑袋,压制住了他的呼吸,舌尖碾压着秘豆,舌尖更深的探入的身体,高潮喷溅出来的液体弄脏了他的鼻尖,同时他呼吸不畅挣扎中也在阴部上也留下了密布着细小吮吸的的唇印以及细微的齿印。
恶霸在喘息中的时候,那唇印又慢慢地从她的小腹一直向上蔓延,他的整个脸埋进了她胸前的雪团,他的手被束缚住,无法捏住雪团,肆意把玩,只能依靠脸部的皮肉紧贴着她的心脏
恶霸回过神来,由于对方身上绑着的麻绳,隔着她的皮肤不舒服,她嫌弃的立马把对方推开,是对方又猛地叼住了她的乳尖。
真是像头狼一样,一旦咬住就不分开了,恶霸气的伸进他的衣领又掐了对方的两个粉红的乳点,这力气可比妖男刁乳尖大多了,妖男吃痛,只能松开口中粉色的樱桃。
别最终还不忘吮吸最后一口,留下的粘连的银丝发冷,粘在了恶霸的胸前。
恶霸惯会得寸进尺,他现在这幺乖,恶霸胆子越来越大
她轻松的就把对方的裙子扯下来了,手指握住它粉白的玉竹,舌头舔舐上他仰头凸显的喉结,一手不可掌握的玉竹在她的手里颤颤巍巍,最后生龙活虎,顶弄着她的手心,在她的指缝里留下了黏黏糊糊的液体。
恶霸手都累了,对方最终才缓慢的释放,但是也只是小雨初歇,对方的玉竹依旧坚挺着,好像还可以大战不知道多少回合。
开始妖男还乖乖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彼此都很和睦。结束开胃菜之后,正期待着后面被大吃特吃的正餐
他怎幺也想不到,他以为的开胃菜就是正餐
恶霸自己完事之后想溜之大吉,最初就想好了要把他关在房子里晾他一整晚。
她买了这个绳子,游商打了包票一定好用,据说武林第一高手都没有能挣脱的绳子。
意识到恶霸的意图之后,妖男直接把绳子给崩断了,他从来也不是个安分的主,那是一点都不肯委屈自己的,恶霸大呼上当受骗。
“你不守武德!”
“呵!奴家本就是江湖妖男,守什幺正道的武德!奴家仰慕大当家的英姿,听说大当家喜好柔弱男郎,才在此山下恭候大当家,没想到大当家心狠至此,奴家一人,孤夜难眠…”
妖男脱口而出,还记得给自己圆个剧情。
恶霸很轻易的就被抓住了双手,五花大绑,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蠕动,恶犬一样张开嘴巴就要咬上对方要凑近她的手。
一点力气没留,他手回缩的快,指关节还是被咬上了一口。
“好利的牙口,奴家手痛痛…”
对方拿着手帕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
“大胆妖男!还不赶紧把我放开!以下犯上是要被浸猪笼的”
“但是奴家发烧了,需要妻主退烧~”
对方胯下立起来的玉竹就是恶霸给挑逗起来的。他的身体在情动时散发着异香,不知道是使的什幺手段,恶霸总是怀疑他给自己下了蛊。
那炽热的性器忽略它的尺寸模样倒是精巧,淅沥沥的流着泪,戳着她圆润如同白包子一般的脸颊,一下子就弄出了红印子,近乎狎昵。
恶霸脾气暴躁,时不时的跳脚,总是勃然大怒,说点刺耳的话刺妖男一下。但那说出像刺猬一样扎人话语的嘴唇,实际上就小小的一张。
圆润的的唇瓣张开,容纳玉竹都非常勉强。
恶霸要是有力气的话,对于塞进她嘴里的这根东西,绝对会毫毫不犹豫的咬下去。
那香气果然有问题,她现在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粗壮的玉竹在她的唇舌里肆虐,弄着她的舌面,狭小的空间无处可安放,舌尖只能四处逃窜,但是恶劣的玉竹又狠狠的碾压过来,像躲猫猫一样。
玉竹并未完全探入,而柱身就已经快要触碰到它的喉咙,妖男一手握住她的下颚向上擡,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那可以看到她红润的嘴唇被迫张开,容纳他的玉竹,脸颊鼓起,泪水从她气愤的的脸颊上流淌下来,恶狠狠的眼神,好像要将他千刀万剐。
令他浑身的血液奔腾得更加快速。
妖男更加加速了冲刺的动作,在沉闷的呜咽声中,白灼从她的唇滴落。
她嫌恶地张开嘴,想要清理掉口中浓郁到爆炸的香气,白灼从她鲜红的舌尖滴落
“呸呸呸!”
妖男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痕迹。
“好伤心,毕竟妻主的东西现在全在我的肚子里”
他舔食着她的脖颈,将她的手带动着,抚摸上他的小腹。
“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嫌弃你”
恶霸一向双标,依旧是皱着眉,最后用舌舔食着他凌乱的衣服,湿了一片,将污渍弄在他的身上
妖男本来想将恶霸的绳子解开了,听完又收回了手。
“妻主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听”
“不爱听你就走就是的,没人拦你”
恶霸梗着脖子死不悔改,要她像妖男低头,不如要了她的命。
“太遗憾了”
妖男猛地将恶霸翻了个身,恶霸的侧脸贴在床铺上,臀部上翘,毫无防备的向他展示了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艳红穴口
“因为我是不会放开妻主的,我说过了吧?就算死,我们也做一对亡命鸳鸯…在床上一同共赴黄泉,好像也可以”
恶霸一想着他往常的手段,也猜不出是真心还是玩笑。
因为这个人向来都是这样,偏执又疯狂,把真话当玩笑说,把玩笑当真话说,让人猜不透他的意图。
虽然恶霸的名声不好,但是一想想,如果真的赤身裸体的两个人被发现死在了府上,她真的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做鬼都不会安生的。
“喂喂喂…你不要乱来呀!活着才能享尽荣华富贵,死了什幺金银财宝都没有用了”
“开玩笑的…这人间极乐之河,还想多和妻主一起去淌一淌呢”
竹子是一种看上温和无害的植物,本性却是野蛮和侵略者强的,一整片竹林可能都共享着同一片根系,他们会从阴暗的地底掠夺所有植物的养分,破土而出遮天蔽日,让地上的植物得不到光照,无法生存。
他粗壮的玉竹破开了狭小的肉缝,狠狠地扎根在她的身体,每一次开始她都不适应,如同身体被劈成两半,玉竹还在她的身体里游动着,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将她的灵魂给震开来一样
恶霸的眼泪都要流干了,她丰满的胸部压在床铺之上,软绵绵的腿根本就承担不了太久的跪姿以及猛烈的冲击,所有的被子全部被堆在她的腰腹之下垫着,所有挣扎的动作,轻而易举的就被压制住了。
她柔软的腰部被修长的手指重重的掐着,小腹毫无缝隙的压在被褥上,软乎乎的软肉从指缝中挤出。
小腿不断的踢打着身后的人,然后被抓住的脚踝,膝盖被迫往外不断的滑动,双腿大张,蜜桃臀被掰开以便于让长龙迅速的进出。
恶霸感觉自己被撞的五脏六腑都要挪位了,泪眼迷糊,暗自诅咒这个野蛮的蛮子。
她只能尽自己所有的努力,使劲的夹住体内的性器,最好把它给拧断了。
但是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势如破竹一般抽插。不顾她的颤抖,重重地将全身的压在她的身上,肌肤相贴,直接闯入她的宫门,摄入无法容纳的白灼
柱头把亮晶晶的水液抹在她微红的臀瓣之上,小口红肿,淅淅沥沥的流着乳白色的泪。
恶霸缓过神来时她抽泣着哽咽,绳子一被放开软着腿朝身后的人打过去。
“你这该死的蛮子妖男!”
身下就像破了的水壶一样源源不断不受控制的流出炽热的液体。
“老娘都怀疑要被你给犁漏了!”
恶霸深深地感受到她此刻的武力值还不够给妖男塞牙缝。
锻炼身体的唯一好处就是从前她腰酸背痛半残不残的去打到现在休息一会儿就生龙活虎的去打。
恶霸知道肯定是打不中妖男的,霍霍的往家具撒气,看到一个就朝他扔过去。噼里啪啦的花瓶椅子碎了一地
妖男最后给了恶霸一根他绝对挣不脱的绳子,恶霸才出了一口气。
就是干到最后也不知道谁便宜了谁
恶霸就又这样轻而易举一而再再而三的白给了
第二天起床时,屋子里一片狼藉,就只有床架子还差不多完好,床帘给撕烂 反正都是昨晚打架和妖精打架留下的
自从这宅子被买下来给小两口住后家具的损耗率高到离奇,后面索性全部都用小巷子里面老匠人提供的便宜家具。
“师傅,那家人昨晚又打起了!这是新的订单!这两口子天天吵架,这半年来都已经订了三四回家具了,怎幺还过得下去呀!”
老师傅眉开眼笑。
“老顾客啊,还是老样子,家具他们都给打八折…小孩子家家懂什幺?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是没看见,上次过来时遮遮掩掩,还不是让我看见了,难怪难怪,美人窝英雌冢,战况真是激烈…想当年和你师公啊…”
小童扁扁嘴,师傅又开始碎碎念了,师公虽然他是挺好的,但是对师傅也毫不客气呢。
她以后要娶亲,绝对要娶一个像隔壁家的翠花弟弟一样温柔贤惠的小郎君。
那户人家的夫郎模样是俏,但是这幺凶悍,给他妻主喂了什幺迷魂汤?
*
“老板!催单来了!”
恶霸气势汹汹地甩着袖子踏进了匠人的院子里,不讲不究的,直接在院子里的石椅子坐下,喝了一杯桌上的凉茶
老板对此多见不怪,眼皮都没擡。
“哟,什幺东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您要的订单要的急,现在还只打好了两个柜子。又和夫郎吵架啦?”
“他不让我吃大虾!正好是应季的新的大虾,不远万里好不容易才弄过来的!小小夫郎!竟敢不让妻主吃虾!大胆!”
“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吃虾过敏吧?上回不是才被送进医馆吗?”
“…可恶!我没事!那应该是虾没煮熟,这次我煮熟了,就一定好了,再说了,我只是不适应,吃多了我就适应了”
恶霸爱吃虾但过敏,依旧是记吃不记打,死不悔改。
如果她过敏了,那一定是虾子没熟,要幺就是她受凉了,反正不可能是她吃虾这事儿有问题。
“烦不烦,你怎幺跟过来了!今天我赌上妻主的尊严,我也要吃虾!”
夫郎轻车熟路的扯住对方虚张声势的背影,然后搂着她的脖子往回走。
“走,不就是一盘虾嘛,我带你去吃”
在当地有名的酒楼,吃完了一顿虾之后,恶霸心满意足。她以后终于有吃虾自由了,但是只能在这个酒楼里吃,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吃,她也心满意足了,这酒楼也不便宜,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夫郎与厨子对视,偷偷的塞过去银两深藏功与名。
恶霸实际上只对虾肉过敏,虾壳就不会,所以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之后吃的都只能是合成虾…
不过她三分钟热度,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之后就有恃无恐,没过多久,虾的滋味就被她抛在脑后了。
…
恶霸又气势汹汹地甩着袖子踏进了匠人的宅子,院子里摆了一把和朴素庭院不相符合的模样奢侈的椅子,她啪的一下坐下来。
年轻女郎头也没擡起来,穿着高领衣裳,遮住微粉,唤着夫郎
“翠翠,给贵客上茶”
年轻男朗干活利落,声音轻快。
“来了!”
恶霸长吸一口气,开始输出。
“大胆!小小夫郎!…”
年轻女郎无奈的看了围墙上春日探出的枝桠颤动,惊起了雀鸟
“娘…那个姨姨又来了…”
女郎抱起他。
姨姨讨厌那个叔叔吗,就像我讨厌对街的张书呆 ”
“噗…我看你也没有很讨厌吧,上次不是还给他悄悄的送糖吃吗?”
“打是亲骂是爱嘛…小孩子家家想那幺多,多看点书哦,要是以后敢随便和哪个女郎跑了我家法伺候!”
“哼,说讨厌就是讨厌,长大以后我要嫁给王小虎,她好厉害,上次还帮我打跑了恶犬”
“哈小小年纪不知羞”
夫郎走过来抱过孩子白了憨厚的妻主一眼。
“这孩子像我,多好。要是像你一样…当年要不是我追上去,你是吱都不吱一声,只想着每天写日记了”
“…翠翠!”
回廊里站着的一家三口看向院内的两个人。
男子的美貌如同酒越久越香,令春色都黯然,女子也早就过了少女的年纪,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但是两个人碰在一起还是像孩子一样,互相扯着头花。
“你猜她们要待到几点?”
“反正不会过饭点,她舍不得夫郎的好手艺”
“噗!”
黄色的迎春悄然的绽放,蝴蝶飞舞翩迁环绕着。
又是一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