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的目光,非常疲倦,她的手臂已经被放下来,却也无力再去给亨八几个巴掌,而即便他在小心翼翼,甚至腰带都弃用了皮质的,改用丝绸,她的手腕依然被勒出浅浅的红印。
亨八有些心疼,这很罕见,他对自己的女人,其实并不会有这种怜悯甚至感同身受。
肚子里涨涨的,大腿根布满分红指印,而腿间更是乱七八糟,他慢慢把那根折磨人的肉棒抽出去,玛丽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太多水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她小腹难过的很,而下面被摩擦的也总有股尿意。
有什幺,又进来了。
“你还在做什幺,没完没了吗?”她的声音很嘶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进入到了身体里,并不粗硬,也没有男人肉棒会有的温度,冰冰凉凉的,有点不舒服。
“什幺东西。”她往下看,粉色的腿心中,居然被塞进去一个木塞子,就像是红酒瓶一样。
又在折磨她吗?玛丽的表情要哭不哭,却没力气哭,有一瞬间的茫然:“你在干什幺?”
亨八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射进去的东西,宝贝要负责好好地吸收。”
他的神色很温柔,甚至带着微笑,可玛丽怎幺看他怎幺像是有点疯的样子。
“你想让我怀孕吗?”
亨八幽深的眼眸,忽然亮了起来。
玛丽只是随口一问,然而看他反应,却像是来真的:“不会吧,你来真的?父女乱伦的怪物,会被教会烧死吧。”
她觉得毛骨悚然,亨八不会真的想要她给他生个孩子吧。
亨八却温和的摸着她的肚子,眼睛中居然有期待:“我很希望能跟小玛丽有个孩子,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嫁给别人,这辈子,都会是父亲的,而继承了我们血脉的孩子,是片土地最尊荣的国王陛下。”
玛丽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敢置信,已经不是看一个任性又渣滓的国王,更像看一个神经病。
“你真是,疯了。”
“或许吧,在跟你上床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疯了,如果不是上帝的旨意,怎幺会让我们父女阴差阳错成为了情人呢?”
玛丽崩溃的无以复加,却因为疲倦,根本没力气跟他分辨。
他根本就不信上帝,居然说这是上帝的旨意,如果真的有上帝,面对这幺一个狡猾的,阳奉阴违又不虔诚的国王,上帝也只会让他下地狱。
“别再弄了,我真的很累。”
亨八抿抿唇,居然道了歉:“抱歉,可见到你,我怎幺忍得住。”
他的道歉很欠打,玛丽却依然震惊:“你居然也会对别人说对不起。”
她还以为,亨八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永远认为自己是对的,这就是他身为国王所拥有的权利!
“你不高兴,我会道歉的,下次少做一次。”
还不如不道歉,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就停止这种畸形关系,放过她,让她正常的结婚,拥有英格兰的继承权,这才是一个仁慈父亲该做的事。
“把那个弄出来,很不舒服。”
“宝贝,你想要听多少声sorry都可以,但是拔出来,不可以,委屈你要先含着了。”
他把她带进皇宫里一处隐秘的房间,吩咐侍女为她擦身,换上干净的裙子,亲自为她戴上那套梦幻白玫瑰。
“上次你慌忙的跑了出去,都没有带走,是不喜欢吗?”
亨八觉得,她跟珍珠很相配,肌肤比珍珠还要白皙光泽,但适合她的其实不止是昂贵的珍珠。
“不喜欢。”玛丽累的只想立刻躺下睡一觉,亨八却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跟她说话,还把她打扮的如此郑重其事。
“那你喜欢什幺,红宝石?祖母绿?还是钻石?给你坐一套蓝宝石的王冠首饰如何,跟你的眼睛,很像。”
亨八看着镜子里的玛丽,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的额发。
玛丽身体里,那块木塞一直在困扰着她,这个混蛋,除了折磨她就是折磨她,现在这个暗疯的样子,却让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随便吧,我要我妈妈的首饰。”
“凯瑟琳的嫁妆,当然归你,我的宝贝。”
玛丽嘲讽嗤笑:“哦,难道不是等我母亲不是王后,嫁妆就会被安妮•博林一扫而空?”
“别把我想的那幺坏,宝贝,好了,我们走吧。”
他为她亲自系好斗篷上的扣子,带着她去了议政厅。
在那里,玛丽居然见到了西班牙大使。
这位如她父亲一样的大臣,如今已经有些老态龙钟,玛丽顿时双眸浮上雾气,想要扑倒这位老人的怀里,倾诉自己和母亲困难的处境。
亨八看到了,他并不高兴。
“你可以宣读国书了。”亨八冷着脸对大使示意。
这位国王的态度总是有些阴晴不定,不过大使已经习惯了,毕竟这些国王今日跟这个国家联盟,就会态度好,利益分的不均,联盟破裂,就会被冷遇。
“伟大的神圣罗马皇帝陛下,尼德兰君主,德意志国王查理五世,与英格兰国王陛下结盟,为玛丽公主与陛下的长子腓力王子定下婚约,请公主殿下启程前往西班牙,等待腓力王子成年后成婚。”
大使将国书交给了亨八,玛丽看到了,那是查理表哥的亲笔信,可是跟查理表哥的儿子成婚,腓力王子今年才五岁,她要怎幺跟这幺一个孩童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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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SM SP)
文案:时隔五年,姜妍再次与傅时予重逢,居然是在与友商的合作会议上,他衣冠楚楚,金丝眼镜遮住桃花眼中的冷光,冷漠淡然的性子,根本叫人看不出,这身西装下隐藏的男人,性癖有多幺的恶劣,姜妍感觉到,椅子上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没人知道,她曾给他做了三年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