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比谁都清楚,嬴励不过是个纸老虎,江东那七年,起初嬴励每日都在别苑居住,不争不抢,很少有人能注意到这个纤弱的少年。但是从那次山洞事件后,便总是能在各处见到他的身影,假山上断了线的风筝,御花园丢失的手帕,南城外小贩的蜜饯,北市上精致的胭脂盒,似乎他总是能送来她想要的东西。
但是等到姜苒问他想要什幺时,他便支支吾吾不做声,只说“公主欢喜吗?欢喜就好。”
思及至此,姜苒轻轻褪下嬴励的亵裤,那根肿胀的炙热便迫不及待地跳到姜苒的手上。
柔软的掌心缚上,那根硬物似又胀了几分,龟头红得滴血,柱身粗涨,通体粉嫩,马眼兴奋得渗出几滴精液。
姜苒趁嬴励失神之际,缓缓俯下身子,用胸前的两团夹住他的命脉,上下撸动,檀口轻启,含住顶端,轻轻吸吮起来,只一瞬,姜苒便觉得胸中之物似自下而上有一股热流涌上,顷刻间便射了她满嘴白浊。
姜苒伸出舌头,任由浓稠的精液滴上双乳,又残留了几滴挂在嘴边,似欲求不满,风情万种地盯着让她狼狈不堪地男人。
“被弄脏了,怎幺办?”
姜苒故意用甜腻的嗓音责备,一脸无辜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男人听闻,胯下之物又立刻擡头,硬梆梆地弹到姜苒的嘴边,姜苒再欲含住,却被男人直直得抱了起来,后腰抵住桌边,整个人被困在男人于案几中间,男人上前一步,身下的硬物便尽数插入姜苒的腿间。
姜苒见状活动腰身,花唇描绘着柱身的轮廓,却被眼前的男人按住腰身制止。
“别动,苒苒…”
男人也不再调笑姜苒为义姐,只是俯在姜苒的耳畔,近乎乞求地呻吟。
“皇上可是不舒服,若是不…唔”
未等姜苒说完,嬴励便一吻封缄,趁姜苒张口之际唇舌长驱直入,水声啧啧,似要把姜苒拆解入腹,也似把这几年的相思都化作一吻,尝尽女人口中的味道。
嬴励的手下也没闲着,双手揉捏着姜苒的巨乳,那乳肉似流水一般,在他指缝间流窜。
嬴励忽得低头含住乳肉,细细研磨,舌尖围着乳头打圈,但却不给她痛快,姜苒一吻过后便化作一滩春水,花穴滴着水,胸前因为空虚也不自觉地往前送,嘴里止不住得哼唧。
两人的下体有意无意地碰撞,嬴励早已大汗淋漓,痛快地脱下身上的束缚,姜苒低头看着宽肩窄腰的男人正埋在自己的胸前,小手不自觉的摸向男人肩上的伤疤,是一道箭伤,是为她而留的。
男人似乎觉察到姜苒地失神,忽然含住乳尖,大力的吮吸,香甜的乳汁滑入口中,满是姜苒的气息。男人大口大口地吞咽,似是永远也喝不够似的,左右开弓,将乳汁尽数吞入口中。
姜苒被吸得疼了,便开始推拒胸前的男人。
“没了,今日的没了…”
男人意犹未尽地擡起头,盯着钗乱髻散的女人。
“今日的乳汁为何来的如此慢?”
“你日日要吃,哪里总是有的。”
姜苒说罢,小手滑向男人的胯下,握住那物,便作势要塞进花穴,男人猛然制止。
“义姐今日,为何如此?”
嬴励控制住姜苒的腰身,也不急着听答案,下身倒是细细地研磨起了花穴,也不进入,只在穴口磨蹭。
“皇上日日宣我至此,莫不是心悦与我,想与我共赴云雨?”
“那义姐心悦与朕吗?”
“皇上乃人中龙凤,宫妇贵女,得见君颜,莫不心悦与皇上。”
嬴励听闻一把抱起姜苒,走到龙床,将她放在床上,姜苒紧张地闭起双眼,只是听到衣袍轻轻落下的声音。
“穿上,随朕去汤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