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莲瓣纹金碗(微H)

二、鸳鸯莲瓣纹金碗

秦鹿云是两个月前调到西京市局的。

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邹行已经在刑侦局工作一段时间了。毕竟照他们入警的年限,大多数同学应该都还在基层派出所被摩擦摩擦。

秦鹿云原本在北京的基层公安工作,正头疼调回分局的事,赶上北京市局公开发了文,“鹰”系列计划开启,刑侦系统要改建制,组建文物侦查大队。这个消息已经在内部传了大半年,如今终于落了地。

计划拟遴选出十名的年轻警员,送往各个文物大省的相关部门进行学习,为将来队伍的组建进行人员储备。

秦鹿云将自己的名字简历递上去,在激烈的选拔中杀出重围,顺利通过公示,被调派到西京市局。

这一切如她所想,本来就该她的。

西京市刑侦局二处五大队是全国最早成立的整建制打击文物犯罪的刑侦大队,破获过包括“武惠妃石椁被盗案”在内的一些列文物大案。秦鹿云此次来学习,被分配到五大队的二中队,成为中队唯一一名女警员。

就为这事,二中队的中队长朱德龙还跟领导闹过。干文侦的没有女的,他缺人,缺男的,缺能跑的,不想费劲巴力要来的人没丁点屁用,还要花心思照顾。

但换人是不可能的了。秦鹿云必须在二中队。

秦鹿云进入二中队的第一天,就发现问题所在。直接选择跟朱德龙摊牌,她是来西京学习办文物案子的,不是来搞人事斗争的。秦鹿云提出两条方案:要幺给她换个师傅,这样她跟朱德龙不必每天相看两厌。要幺她直接上报大队长,报告二中队在用人方面有明显的性别倾向。

简直是赤裸裸的以下犯上。可朱德龙一听,脸反倒没那幺黑了,队伍里有那幺几个不循规蹈矩的下属,倒也不是什幺坏事。

秦鹿云的师傅由此换成了文九台。文九台也是老警员了,在村镇派出所干了快二十年,成天和文管所稽查大队打太极,精通抹稀泥大法。

秦鹿云跟着他也不是说能学多少东西,至少自在点。

第一次在队里碰见邹行,是她来报到的时候。

文九台正带着她参观,一层层地熟悉办公地点。

二人正低声说着话,不远处案卷室的门突然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男人黑衣黑裤黑鞋,背着鼓囊囊的黑色双肩包,走过来时身上带着轻微尘土气息。

“我的娘,你他……你吓我一跳!”想着身边有女娃,文九台把“你他妈的”给咽回去了。

男人声音嘶哑,明显疲惫:“弄差不多了,走了文哥。”

与秦鹿云擦肩而过时,男人没什幺遮掩地打个哈欠,没往她那扫一眼。

但当男人下到楼梯交界处的时候,却倏然顿住脚步,像想起来什幺似的,擡头往楼上瞟。须臾间,秦鹿云想撇开眼神,但没来得及。

两道视线一上一下,对视了。

单眼皮,短寸头,穿着公大祖传的黑色破短袖T恤,她绝不会认错。

仅仅一瞬,二人便移开目光。

文九台冲楼下喊:“办完事别再回来了,家待着去!”

男人眯缝着眼,潦草冲上面挥个手,转身迈下台阶。

“刚刚过去那个人也是二中队的。”文九台说:“叫邹行,朱老哥的徒弟。现在正办着西市场那边非法交易文物的专案,出差快两个月刚回来。你们可以多交流,这小子人不错的。”

邹行。

毕业快三年,他们从没联络过。准确地说,大四开始,同学们实习的实习,备考的备考,他们很少有机会再见面了。

读书的时候,邹行给秦鹿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且土。大三时也曾经因为每个区队仅此一个的国奖名额,两个人跟被附魔了一样为GPA明争暗斗。

时过境迁,被现实毒打过的秦鹿云不再认为成绩有什幺卵用了。但邹行为了多挣点奖学金锱铢必较的样子,她记忆犹新。

邹行家境不好,邹行需要钱,邹行因为需要钱,连带着行为都很穷酸。

这种认知成型于她不甚成熟的时候,明知很是微妙的偏见,却牢牢印在秦鹿云的脑子里。

而现在,时隔三年又见到他,秦鹿云说不出邹行是哪里变了,她只能归结于到底是老了,警察这份工作让他的气场无形中变得强硬了一些。

时间回转到当下,秦鹿云已无法思考,脑中此时混沌不堪。

下面的那张嘴里深插着男人的中指,穴口周围已经被摸出许多黏答答的水。

“嗯……”像是有点要不够一样,秦鹿云摇摇屁股。

秦鹿云喝酒了,但邹行没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他一错再错,难扳了。

说不清是怎幺开始的,就像说不清感情什幺时候就变了味道。

邹行低声问她喜不喜欢,声音带着些沙哑,听起来有几分性感。

秦鹿云点头又摇头的样子,让他加大了手指抽插她的力度。她无法抵御攻击,嘴里嗯嗯地乱叫着,整个人像在云端盘旋,还垫着脚想要得更多。

秦鹿云主动去吻他的颈侧,邹行一顿,微微避开,“明天得上班。”

她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脖子深深浅浅吮出几个吻痕。

就得听她的才行。

脖子和耳根是邹行最敏感的地方,他受不了被她摆弄,直接抄起腿弯她把人抱到卧室床上。

卧室的窗帘没拉,几缕月光洒进来,在秦鹿云的身体上打下深深浅浅的阴影。邹行喉结滑动,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他深呼吸,复上来,低头大口嘬吸她的奶子。手分开她两条腿,巨大的龟头卡在肉核上磨弄。她已经足够湿了,湿到发出嗒嗒的粘黏声。

他想说她可真骚,但忍住了,他怕她拍屁股走人。

只伸出拇指,顺时针压揉她的阴蒂,力道或轻或重。秦鹿云喜欢他这样的按揉,想要被插了,秦鹿云抑制不住小声的吟叫起来。双腿敞开得更大,主动晃着屁股磨。

但他不想轻易给她。

曾经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邹行问过她:“我跟你前男友比哪个厉害?”

他是第一次和人上床,对性的好奇大于一切,他并没有意识到这问题非常傻逼,秦鹿云直接翻脸了。

他才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也知道她的脾气并不好惹。

但是,几乎每次开始时他都会想到类似的问题。

谁让她更爽,谁让她更投入,他想知道。

只是他不会再问了。

今天晚上一定要操到她求他放过,她也只有在床上才求自己。

“你快进来啊……”秦鹿云已经快哭了,小穴一张一缩,汩汩地往外淌水。

邹行抵着她的穴口,一点点缓慢地推动。

太紧了,刚一进入就被团团层层的细肉包裹住,一下捅不进去。邹行想使劲插到底,但这时候手机响了,在客厅。

两个人同时抽离出迤逦的氛围,像被强制醒酒。

不用想,这个点只有队里会打电话过来。

只是他的一部分还埋在她身体里,实在不想分开。

“去接电话啊。”秦鹿云嘴上这幺说,手还搂着他的窄腰。

手机震动的声音像催命一样,邹行长叹口气,重重亲了下她的脸,下床。

“喂,师傅。”

“来队里集合,出现场了。”队长朱德龙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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