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对镜梳妆,望着镜中一双楚楚可怜地眼睛,得意一笑。姜苒并不是十分清纯的长相,尤其一笑,眼尾似带勾,魅惑之极,偏偏胸乳又生的这般大。陈国民风开放,姜苒向来衣着轻薄,又喜长袍之内不着寸缕,常常酥胸摇曳惹人尝,腰间束帛袅娜样,惹得少年郎君无不为之倾倒。
但今日姜苒却将发髻轻轻一笼,不饰钗环,妆面也素净非常,衣着照比以往更是朴素,一身水蓝色的长裙,披帛也是最为保守的样式,俨然一副清纯作派。想来是自己平时过于妖娆,嬴励或许更喜这清纯佳人模样。
“琴若,今日可有内旨来宣。”
“未曾来,平日都是未时宣旨,如今刚到午时,公主可是记混了。”
琴若自小便跟在姜苒身边服侍,虽然陈国已亡,但嬴励并未大肆屠杀宫妇内臣,反而尽力保留委任,所以琴若仍旧服侍在姜苒身边,只是庭院中那几个宫女太监俱是生面孔,但姜苒寄人篱下也不便计较,留下琴若一人已是万幸。
姜苒又在偏榻上眯了一会儿,到了未时果真有太监来宣旨,接姜苒去君贤宫的偏殿沐浴上妆。但姜苒今日有自己的算盘,便推脱身子极乏,耽搁一盏茶再自行前去,太监是个有眼色的,知道这位主子在皇上心中地位不轻,于是留下两个嬷嬷,嘱咐了两句,便自行复命去了。
虽说是一盏茶,但姜苒磨磨蹭蹭挨到掌烛才肯动身,一入君贤殿,便也不顾旁人,自行走入正殿。
姜苒刚一踏入,便觉得身上一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男人从背后环住姜苒,鼻尖蹭过后颈最敏感的地方,引起阵阵酥痒。
“义姐好香。”
“义姐今日来迟了。”
嬴励似惩罚一般在后颈重重地吸吮了一口,又安抚般得用舌面扫过,激得姜苒阵阵颤栗。
“义姐今日让朕好等,该罚。”
嬴励说罢便将姜苒的身子摆正,四目相对,映着烛火姜苒一张素净的小脸落入男人的眼中。姜苒假意害羞,低头不语,却被男人捏着下巴逼迫与他直视,姜苒故作羞怯,眼波流转,面若桃花,落在男人眼中却皆是无声的邀请。
嬴励埋首吻向颈侧,大手不安分地在胸前揉捏。
“义姐今日有些不同。”
嬴励手掌灵活地从胸前的衣襟探入,内里竟是真空,男人双手扒开领口,将女人的胸乳掏出,细细品尝。
女人假意推拒,却欲拒还迎地将双乳送向男人的嘴边,待男人意乱情迷,舒服地从口中泄出闷哼时,女人又一把推开嬴励。
“勉儿,我们不能这样…”
女人慌忙退后,面色潮红春光泄,眸中晶莹似泪流,欲语还休衣衫褪,乳摇腰纤春满情。男人则檀口微张眼迷离,情动十分休言停,莺语轻唤终不应,唯愿长宿石榴裙。
嬴励忽得被推开,嘴边仍挂着津液,双眼乞求地望向姜苒,哪里还有君王的样子,倒像只在雨中被丢弃的大狗。
“嗯?你说什幺?”
嬴励方才正情到浓处,忽得被推开,只是一味的失神,倒也顾不得细听姜苒说了什幺,此刻正无措的看向姜苒,没等她再开口,便大步上前,将姜苒揽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颈间的芬芳,胯下那物早已擡头,此刻正灼灼地烤着姜苒的腿心。
“我说,我们不能这样。”
姜苒双手抵在嬴励胸前,再度将二人的距离拉开,嬴励却顺势握住女人的柔荑举起,侧头吮吸起来,双目含情,欲求不满地盯着姜苒。
“为何不能,义姐不喜欢?”
“不是不喜,只是有些奇怪。”
嬴励抓着女人的双手揽住自己的脖子,凑到姜苒耳边开口。
“哪里奇怪?”
姜苒装作懵懂地牵着嬴励的手,抚上自己的花穴,“这里…每次都要流好多水,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