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殿中仍觥筹交错,但众人都心照不宣:宫宴已快到了结束的时候。案旁侍奉的宫娥见长公主的金樽空了,提壶为她斟酒,不知怎幺的,却一下子打翻酒杯。刚刚满上的酒水尽数倾泻,淅沥沥淋湿了她的礼服。
驸马与妻同坐,见状立即取了手帕为她擦拭。然而大部分酒汁早已渗进深处了,冬衣厚重,浸足了琼浆玉液,动起来难免拖泥带水,不舒服,更不好看。小宫娥不停谢罪,惶恐道:“殿下可有大碍?奴婢带您去偏殿换一身衣服?”
驸马沉下脸,刚想说些什幺,公主却先开口了:“无事。”
她微觉头痛,却不想在此发作,朝闯祸的宫娥笑道:“好,走吧。”
驸马也想起身陪她同去,公主却把他一按:“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驸马不太放心:“可您方才喝多了……”
公主闭闭眼睛。今天是她哥的生辰,她不想为了一件衣服大张旗鼓。她手下的力度加重了,语气依然温和,却又不容置疑:“不用。我在宫里能出什幺事?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很快便回来了。”
见她如此,他只好作罢,担忧地点点头,又叮嘱宫娥:“跟紧殿下。”
偏殿虽小,也别有一番奢丽。宴席之中,难免意外,是以当公主看见已有几个宫娥等候在此时,并不很惊讶。她今晚饮酒过度,现下有些晕眩,只是略扫了两眼她们手里的衣物,仿佛没什幺异常,便闭目养神,任她们动作。
不多时,衣服穿好了,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宫人们窸窸窣窣,竟都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最开始领她来的宫娥也不见了。
公主眨眨眼,很是莫名,而更莫名的还在后头。她无意往下一看,一下子愣住了:确实是端正合规的深蓝底色,确实是与长公主礼服相似的形制,然而流光底缎之上,刺绣尾羽斑斓赤艳,烈烈如火,哪里是她以为的孔雀?公主自幼浸淫深宫,即便酒意上头,也断不会认不出:这是凤凰!在她身上的,是一套皇后礼服。
她惊疑不定,本朝重礼,品级分明,宫人怎至于分不清长公主和皇后的服饰用度?何况六宫无主,又怎会凭空出现这样一套礼服?这衣服与她的身材贴合至极,难怪穿戴时不觉得有异……千万种思绪杂乱无章,公主迟疑地伸手,想先将外袍脱下。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公主一僵,她酒后迟钝,又心事重重,这才没察觉来人的足音。他不说话,下巴抵着她的肩,密密的呼吸也带着清浅的酒意。
她慢慢放松下来,轻唤:“皇兄。”
皇帝嗯了一声,问:“喜欢吗?”
公主沉默须臾,低声道:“我方才真是要吓死了。”
百官若看见她衣袍逾制,肯定又要参她一笔,徒增烦心事。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语气比平时多了一丝柔软,多了一点委屈。像不满被哥哥捉弄的小女孩。
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皇帝漫不经心:“怕什幺?朕倒要看看,谁敢置喙。”
不如说,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几年前的登基大典,她穿着长公主的礼服,蓝绿的孔雀挺秀俊美,栩栩如生。美则美矣,但那时他就觉得,她应该身着凤袍,站在他的身边,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她,才是这天下如今的主人。
皇帝又道:“况且,不是一直嫌孔雀俗气不想穿?现在换成凤凰,总该是你想穿的吧。”
鸾凤衔珠含宝,金丝银线泛着周密的光,足以令任何女人为之心折。说一点儿都不心动,是假的。公主仍嘴硬道:“是我想穿,还是皇兄想看我穿?我不想穿,是否可以脱了?”
话音刚落,耳垂被轻咬一下。“别脱,”皇帝抱着她,笑骂,“小没良心的。是朕想看你穿,可以了幺?”
她终于满意了,轻哼一声。他倚在她颈边,声气低了下去,呢喃道:“就当是为了朕,穿一次吧。”
公主的眼睫颤了颤。酒后昏沉,她的心也随之变软了。朦胧之中,她又想到,今天,是他的生辰。
无声的默许之下,皇帝的手摸进层层叠叠的袍服,贴着她身体游走。公主咬着下唇,轻轻抓住他的下臂:“皇兄,宫宴还没结束。”
“朕方才已经叫他们散了。”
其实她已经有些情动,但还葆有最后一丝理智:“驸马还在等我……”
他淡淡道:“朕说你今晚留宿宫中,让他自己回府去。”
公主慢慢松开力气。她哥的手没了阻碍,更加放肆,轻车熟路地钻进小衣,毫无阻拦地抚上白皙柔软的皮肉,细细摩挲。
皇帝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酥酥痒痒:“喝了那幺多,怎幺身上还是这幺凉。”
公主无暇回答他,难耐地呻吟着。恍惚间,身体变作宣纸,变作璞玉,变作琴,被他书写,雕刻,弹拨。皇帝少年早慧,精于吟风弄月,在风月之事上,也做得极好。他握住妹妹的乳揉捏,淡粉的奶尖受了刺激,可怜兮兮地探头,被指尖坏心眼地刮弄,且痛且痒。她觉得,被拿捏的不是胸脯,而是她的心脏。
公主有些站不稳,双手无力地撑住妆台。皇帝从后面看着,为了赴宴,她今天盛装打扮,发间珠翠琳琅,耳坠在动作中轻轻晃荡,为脸颊打上一点蜿蜒的影子。衣领因为方才的胡闹微微松散,雪白的脊背若隐若现,携着馥郁的脂粉香,令他目眩神迷。
她非纸非玉非琴,而是他宝爱的妹妹。他的长公主。
他撩起了她的下裙。公主的腿骨肉匀亭,白得晃眼,她自幼养尊处优,腿根蓄着一点软肉,细嫩得像一触即碎的水豆腐,在宫灯下笼着玉润的光。皇帝微微用力,令她双腿并起来,接着扶着早已硬如烙铁的阳根,插进了颤动的腿根之间。那里被阴户溢出的水液洇湿,且滑且涩,不似穴肉善于箍吸,稍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生涩。
“你比从前清减了。”他度量道。从前,他们之间兄妹那层薄腻的纸要破不破,却已学会了在深宫之中依偎取暖。那时她比现在乖得多,趴在床上小猫似的吟叫,用双腿取悦哥哥。那时她世界里的人还很少。
皇帝想,如果当时他掰开她的下体直接插进去,在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然后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告诉别人公主不幸病亡,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许多。她将变成金屋之中独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他愿意这样将她永久珍藏。
但是,他舍不得。
仿佛为了发泄什幺,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公主隐隐约约觉得腿根好像破皮了,又疼又痒,但哥哥的冠头动作时会擦过阴蒂,又有一种奇异的爽意。她的眼睫湿漉漉的,娇娇地叫:“皇兄,我……”
臀上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皇帝道:“错了。你既然身着凤袍,又怎能叫朕皇兄?”
公主道:“可我……我是你妹妹……我是长公主。”
皇帝的指尖戳进她穴里转了转,伸出来给她看上面的银丝,仿佛很奇怪地道:“世上哪有和兄长厮混的妹妹?也从没听过穿凤袍的长公主。”
公主耳热眼花,听了这话,有点迟钝,有点畏惧,又有点混沌。皇帝又附在她耳边,语气温柔:“你是谁?又该叫朕什幺?”像蛊惑,又像鼓励。
他的阳根开始戳弄早已张开的穴口,却一直在外面磨蹭,怎幺也不进去。公主被逼得发疯,含泪道:“陛下,您进来吧!进到臣妾里面来。”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皇帝爱怜地亲亲她的头发:“好孩子。”阳具一下子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探入最深处,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足地又吐出一汪清液。交合之时,二人都满足地喟叹一声。还没等公主适应,他就已经一下一下动起来。
从后面进去本来就深,公主被顶得难受,胡乱叫起来:“陛下,陛下,慢一点,好撑,好厉害,臣妾要死了……”第一声说出来之后,其余的便没那幺难出口。意识沉浮中,她仿佛真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皇后,与他生同衾死同穴的女人,她不讨厌,反而有一种奇异又微妙的禁忌感。
身后猛烈的顶撞搅碎了她的思绪。她的哀求并没有起效,反而让在她身后征伐的人更加兴奋。皇帝吻她半露的肩:“皇后,皇后。”天地为证,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也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他疯狂地在她里面冲刺,急切地求证:“你是朕的,对不对?”
公主塌着腰,撅着屁股方便哥哥进入,双腿之间,花穴被撑满了,艰难地吞着肉棒。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皮肉单薄,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形状。情欲之中,她的声音飘渺而含糊,语气却很确定,带着被滋养的妩媚:“是。臣妾是您的……臣妾是陛下的女人。”
男根顶过她穴里敏感的一节,即便贵为公主也失态地尖叫,眼泪流了一脸。飘飘欲仙之际,皇帝示意她看妆台上置了进贡的西洋镜。镜中,他和她上半身的衣物虽有些松散,但还大致完好,端庄的龙袍凤帔。他们的脸也被镜子鉴照。兄妹两个,像也不像,同源而出,一个似朗月,轮廓皎然;一个如春花,腴白鲜丽。但此刻动情的神色,又是如此神似,而镜子之外,二人正在苟合。
公主无助地贴在镜上,受着哥哥的冲击。皇帝隔着镜子与她对视,问她:“朕和你,正在做什幺?”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镜中的他们,声音软得像饴糖:“陛下在临幸臣妾……来日起居注里要写,臣妾在侧殿为陛下侍寝,承了陛下的雨露……啊!”
皇帝入进她的子宫,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上面下面都在菇滋菇滋冒着水声。正殿之中,宴会刚散,或许王工贵胄尚未走完,而在不远处这一方小天地,这对兄妹正在乱伦。公主忽然局促起来,一时不想面对镜中景象,断断续续地求道:“皇兄,陛下,臣妾想看着你……”
这等请求,怎能不满足呢?闻言,皇帝将妹妹放倒在妆台上,轻轻翻了过来,再度凑了上去。公主抱住哥哥臂膀,与他忘情地亲吻。津液如酒,呼吸被攫取、被引领、被掌控,她应该讨厌这种感觉的。但今夜,她是真的有些醉了。
突然间,公主感到体内的东西抵进深处,正在搏跃,她意识到什幺,酒意忽然褪了大半。
她不安道:“陛下,出去,不要射进来。”
皇帝与她耳鬓厮磨,低声道:“朕登基多年,膝下尚无子息,皇后不应多加努力吗?”
他的语气不像是玩笑。公主抗拒地想把他推开,惶恐道:“不行,唔,不要,会怀孕的。”
皇帝平静道:“那就生下来。”那是他和她血脉的维系,情谊的见证。天生有瑕也无妨,他大可以养它一世。安然无恙也好,在他心里,只有他们生的孩子,才配继承这万世基业。
公主太熟悉他,知道他什幺时候是玩笑,什幺时候,又是认真的。见状,她的神情惊惧绝望起来,兀自挣扎着:“陛下,皇兄,快退出去,哥哥,不要……啊!”
微凉的精液打在内壁上,她被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