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在脖颈被绞紧的情况下,是不能放松的,要鼓紧肌肉为喉管撑开通道,否则气流不能出入,很快就会失去意识。
所以邵锋连咬肌都在发力,汗珠被肌肉颤抖的频率抖落,沿着他熟透的脸皮一路向下。
脸是红的,脖子是红的,胸膛也是红的。
欲望如果有颜色,那毋庸置疑,它一定是红色。
邵锋此时在严研眼里,就如同摆在盘上的红丝绒蛋糕,红色覆盖上奶白,再撒上一层糖霜,诱她想知晓他尝起来是否也如此香甜。
“王群锐,摸摸我的小狗吧。”
光影刺激着感官,被点名的人蠢蠢欲动,他索性放弃了思考,抖着手摸上那对儿光滑的大腿。
温热柔腻,于是视线躁动地落向腿心。
感受到第三人的抚摸,被压制的人爆发出最后的疯狂,绷紧着左右撕扯,宛如一头发疯的斗牛。
严研低笑着将邵锋再次摔在床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再次被按住,他的神情里似乎流露出一些疲惫。
“如何,”拇指抵住坚硬却脆弱的喉管,她贴近问询:“认错幺?”
回应她的是破烂抽风机般的呼吸,或许是太用力,那双充血的眼睛似乎在往外鼓。
“不——”
就在严研以为他窒息都不肯求饶的时候,手下的抵抗兀地卸下,惯性下皮带继续收紧几分,让受困的人拧着眉拱起脖颈。
热源忽视了他的警告,朝着关键部位继续靠近。
“滚…滚啊——”
手指不经意间松动同时,如蚊叫的泣音从能滴血的红唇中吐出。
看着他一同落下的泪水,严研打心底里觉得快乐。
没功夫琢磨这种快乐的根源,严研快速斜了王群锐一眼,又上提了下手腕:“认错幺?”
更多的泪汹涌落下,邵锋咬紧嘴不欲作答,银白的牙陷在颇具肉感的唇中,惹得她腹中饥饿。
她偏偏头,方才被吓到的二人配合地动作起来。
粉中带红的后穴被抽插出柱身尺寸的形状,晶亮的粘液挂满穴口,像只可口的蜜桃果冻。而那肿胀摇摆的肉根下方,一只手贴着腿根缓缓靠近。
“错了!我错了!”
最后一丝尊严就这样被粗鲁地撕下,他像是在被敲开裂缝的瓷器,一直被包裹的求饶话语随之越漏越多。
“停下…快停下……”
出气过多让邵锋有一瞬的晕眩,迷糊间他感觉那只锁住脖子手移到了脸颊旁,轻微的肌肤触摸在缺氧中被无限放大。
爽。
从未设想过的快感蹿过全身,他咬唇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却发现这种程度的痛感根本无法抵抗。
“呵。”一声轻笑从上方传来。
像是一颗巨石投入盛满的水缸,大量的水随之满溢出来,冲刷得邵锋失神望向她。
水光中他朦胧间瞧见一双眼,一双可以是冷漠,可以是高傲,甚至可以饱含恶意的眼,却偏偏此时,在他徘徊在绝顶快感和死亡边缘时,那双湛蓝的眼睛,正熠熠生辉,迸发出痴迷的神采。
“唔——”无措中他吐出胸腔里最后一口气,片刻失神后,灼热的下腹急速收缩,男精随着画面定格在那美丽愉悦的面容上,爆发得一塌糊涂。
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乳白的液体散落在红丝绒蛋糕上,像是被烤化的芝士不经意地滴落,在原本甜美的基础上加了一点粘腻的性感。
严研不禁舔了下唇,回想着刚才他的泪眼,隐隐兴奋起来。
果然,他很有做狗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