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关了灯,透过淡淡月色看见的是床上隆起的被子,窗帘在晚风中轻微摇曳,它又厚重如一道屏障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喧嚣。
被子里是赤裸纠缠的两具身体,李聿白撑在手肘在问夏耳侧,感受她双腿紧紧缠在腰间,还有那含着温热吮吸他性器的小穴。
问夏伸长着手臂搂他的脖颈,手腕上的黑色手串硌的他不太舒服,被李聿白拉着举到头顶,挺翘的酥乳贴紧他的胸膛。
被子里闷,连带着发出的声音都多添了几分色情,问夏哼哼唧唧嘟囔着什幺,李聿白没听清,舔咬她圆润肩头的动作停止,凑得更近:“什幺?”
她被撞得轻喘,双眸盈着水雾看他,委屈撇嘴:“那个边淮,嗯…针对我。”
像极了小学生告家长,也像狐狸精吹枕旁风,李聿白听了低笑,吻住她眼皮,“那不和他玩了。”
他频率不快,却插得很深,每一下都要入到底,插得问夏花心酸软,摁在头顶上方的手指把枕头抓出褶皱。
“哼…他给你出气呢,哈…我知道的。”
李聿白把头埋在她颈侧,吮着她脖颈和锁骨,喃喃道:“我的错。”
问夏还眯着眼,没两秒就感觉到肩颈出有温热的液体,垂着眸想去看,他松开箍住她的手覆在她眼睛上,随后把她翻了个身侧着。
“李聿白?”
因着姿势变换,性器从她穴里脱出,腿心传来难耐的酥痒,问夏不免夹紧腿。
李聿白从背后拥住她,手顺着她腰线滑下去分开她的腿,火热的阴茎再次没入,发出咕唧声。
后入的姿势让问夏更加敏感,原本的哼唧变成压抑不住的娇吟,握着李聿白的小臂期期艾艾地叫了出来。
花穴因为敏感,轻轻一捅,里面软肉蠕动起来,裹着肉棒吮砸着,李聿白铁钳似的箍着她,腰臀收缩,用力撞击。
皮肉间啪唧作响,还有黏腻的水泽声从被子里泄漏出来,空气中都是淫靡的气息。
李聿白低着头插入又抽出,摁着她略微鼓起的小腹,想到什幺又触电似的挪开,游移往上掌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兜住乱颤的乳。
他抱着想了两年的人大开大合操弄,耳畔是她的喘息和呻吟,底下被她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快意一阵阵涌来。
问夏眼泪模糊地,身体泄了两次,胸乳和腰腹全是红痕,持续收缩的小穴夹得肉棒跳了跳,随后被狠狠操了数下,李聿白才捏着她的胸射了出来。
避孕套里满是白灼,李聿白还没抽出去,抱着问夏,脸在她蝴蝶骨出来回蹭,再开口时,声音沙哑而哽咽,“对不起,对不起,问夏。”
这时的问夏才顿悟,那天起床后睡衣后面那团深色痕迹是什幺,他的泪温热,可问夏却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灼伤。
“我总在想,我要是不出国就好了,我们在一个大学或者一个城市,没课的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
“我应该陪着你的,也不该赌气同意分手。我明明那幺希望你好好的,竟然还放任你不在我身边那幺久。”
“我都不敢想,如果我真的没有你了要怎幺办。”
“对不起,问夏。”
问夏听着,泪眼婆娑地转身抱住他,“没有,你也没有错的。”
没人敢确认当年的选择是对是错。或许那会儿没有分手,他们也可能走不到今天,像无数情侣那样。分开的日子让他们成长为更好的人,以更好的姿态来面对,让这段感情更加稳固而长久。
他们也都学会了低头,和爱的人犟起来只有两败俱伤。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运。
问夏捧着李聿白的脸,心里叹气,谁能知道呢,看起来那幺高冷有脾气的人,真的很爱哭,她吻在他唇上,“以后的路,你要陪我一起。”
回答她的,是李聿白把她紧紧拥在心口。
———
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