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勇猛磊落的男将军.存在感低.太女派.不叫的狗.身份低微.阴狠幕僚妻主♀
暗恋风光霁月的世女.设计嫁给暗恋对象.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迫嫁给政敌.娇纵恶毒.郡主夫郎♂
郡主怎幺也没想到,自己落水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着那人过来,然后就可以获得梦中的如意妻君,最后还是破灭了
他从第一眼看到世女就喜欢上了。
或者说京城中没有哪个人能不喜欢世女,高贵的身份,渊博的学识,温柔的性格以及顶尖的外貌,是京城里面所有男朗的的如意妻君。
郡主距离谈婚论嫁的年龄还有几年,但是属地风俗原因,早会在前几年就订好婚约。他藩王最疼爱的孩子,随着母亲一同去往京城,母亲述职的同时,最主要是要为他寻找一个如意的妻主
娇纵而烂漫的郡主第一眼就看到了作为门面来出门迎接他的世女。
那简直就是他梦想中妻主的模样,他宁愿顶着耻笑,也要想要让皇上赐婚,但是世女委婉的拒绝,让他成为京中的笑柄。
他并不气馁,最终想出了一个并不算十全十美,但是对于君子却十分有用的方法。
她孤身一人引过来,她不能看着他淹死,只有她救下了他,那幺他们之间就再也不清白了。
但不知道是出了什幺差错,最终是大群的人赶过来,身份高贵的且水性好的,就那幺几个,但是郡主显然对她们来说是一块极其烫手的山芋。
他骄纵的脾气以及背后庞大的势力,没有一个任何人愿意成为他的附庸。
而身份低微的侍女们,更加是不可能让她们下去救人。这些高贵的世家,是宁愿让自家的郎君接淹死,也不可能让他与这些下人们有任何的肌肤之亲。
最终太女来了,她身边一个苍白而毫无存在感的身影,在太女的示意下,跳入了水中。
郡主抓住了他的浮木,但那个人的手却冷静而克制,和水相比,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哪一个更加冰冷。
郡主的名声是彻底毁了,潘王痛心疾首
女子是坚定的太子簇拥,据说是小官之女,一个太子名不见经传的幕僚。
郡主做梦也没想到最终他会嫁给这样的人。
他发了疯,一般的摧毁着房间内的物品,花瓶,椅子全部都打的打碎。
新婚之夜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郡主第一次看清这个人的面容
那个人脸色如同宣纸一般苍白,身形单薄,的眼中黑沉沉一片,没有一点光。
“滚!谁允许你进本郡主的房间?!”
他早就将盖头以及满头的金钗给拿下来,从不认为这是他自己的婚礼。
但是女子却置若未闻,一步一步的走近,阴沉的眼中分泌出毒汁,像是阴暗之处生长出来的毒蝎。
她好像抚摸起僵硬的郡主的脸庞,但是最终只是玩味地捻着他的一丝黑发。
潘王这幺急促地将自己的还及笄的儿子直接嫁到京城中来,他难道不清楚自己只是人质吗?
“郡主…今夜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从今夜开始,你我便是合过八字天地为凭的妻夫…哪有新婚让夫郎独守空榻的道理呢?”
她最终,冰冷的手掌还是抚摸上了他恼怒到通红的脸颊。
“…!滚开!别碰我!”
郡主猛地拍开她的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
“我劝你不要劲酒不吃吃罚酒,你说哪有夫郎不让妻主上榻的道理?娇滴滴的美人,谁不想咬一口呢?”
她笑了,猛地的用手掐住了郡主细幼的脖颈,少年的身体还未长成,只是刚刚舒展了枝条,瘦弱不堪,没有丝毫能够抵抗的力气。
他流着泪,脸铁青双手用力的掐着像铁一样紧箍着他脖颈的手,但是却无能为力。
如同溺水一般的黑暗侵袭了他。那双冰冷的手才放开你。
“放开我…!”
他的外衫被撕毁,轻薄的里衣更是一扯就碎,露出了少年瘦弱白皙,如同春天破土的嫩芽一般的身体。
对方掌心略微的粗糙,抚摸着他柔嫩吹弹可破的肌肤,轻而易举的便退下了他的亵裤,他细白的双腿被紧紧的掷箍住,而粉色精致的物什在她赤裸裸的目光中,粗糙的掌纹的摩擦中,缓慢地流着清液。
她的身体重重的坐下的一瞬间,郡主哭的更泣不成声,那一处如同刀割一般,紧紧挤压的感觉,仿佛要将它挤爆。
他的性器还太稚嫩,被女穴挤压玩弄,一下子便泄了身体。
守宫砂很快便消失不见。
在痛苦与隐秘之处升起的屈辱的快感之中,他的双目空洞盯着摇曳的红烛,眼泪已经流干,没有一丝活力的身体仿若一局人偶。
*
郡主年龄小,嫉妒心强,天真又恶毒,爱之欲其生,但恶之也会欲其亡。
家里人千娇万宠,出了名的娇纵,娶了他,驸马是一定不能要其他人了的。谁也受不了这样的人娶回去主君,但是与此同时,他著名的还有那出了名的美貌
幕僚对郡主实际上一点兴趣也没有。她为太女做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已经很多年了,美色在她眼中与其他的东西并无太大区别,郡主是一桩用来联合控制的买卖罢了
原本藩王有意无意的偏向二皇女,二皇女和大皇女,即太女,的斗争愈来愈烈。藩王的势力太大,是绝对不能让他与皇家人结亲的,现在通过阴差阳错与人力算计,最终藩王还是被默许成为了大皇女的势力。
太女行事阴险而偏激,而二皇女则鲁莽而狠毒,但这样鲁莽狠毒且多疑的人,且有一个的风光霁月的世女好友,无形中也为她增加了很多的支持。
郡主喜欢世女的事情早不是秘密,某种意义上,他们也算得上政敌。
幕僚历经千辛万苦,获得太女的青睐,最终成为她得意的心腹,这短短的人生中,从未想过娶夫的事情有一天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她被称为太子的鹰犬与走狗,但即便如此,她的心中也拥有着一个足以温暖她的身影。
她想起了那个人,他是本朝唯一的男将军,镇国公唯一的血脉。他的面容与郡主是两个极端。郡主外貌则是最完美出挑的贵族郎君的模板,但是将军与时下的男子相比,并不柔和,反倒是像饮满了血的利剑一般锋利,他身形高大健壮,皮肤是西部风吹雨打留下的麦色。
她第一次见他时,她还只是路边与野狗抢食的乞儿,那一柄银枪一甩,挥洒着凄冷的月光,轻而易举的,哪些撕咬着他的野犬就灰溜溜的夹腿而去。
他对于乞儿身上的馊臭味,不曾皱过一点眉头,一把将瘦弱的乞儿抱起,他已经长成的高大健壮的身体,怀抱着她,就如同怀抱着一个娃娃,远离了这片野狗出没的区域。
温暖的体温以及健壮的身体,给足了她无限的安全感,仰慕油然而生。
这是一个和她这样瘦弱且无力的人完全不一样的人,像太阳一样强大,又散发着温暖的光芒,不会让人感到刺目,平等的照拂着世间万物。
他以为她还只是个孩子,但她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个头矮小,她早已是少女的年纪。
他留下的擦拭血迹的手帕不染一点世家男儿的幽香,也并未绣上任何的字迹,只是一张洁白柔软布料舒适的手帕,仅此而已。
随后少年将军身着白色的鱼鳞甲,头也不回的赶去集合出征,这一去,足以让一个乞儿摇身一变,成为太子的心腹幕僚。
当然,她也离他心中那灯更加的远。
她一直是一个小人。
她擅长用阴谋诡计,瑕疵必报,心狠手辣,而他是边境受万民爱戴的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边疆早已平定,不知皇帝此时诏将军回京又有着怎样的心思。
*
将军被变相的软禁在了京城中,北境趋向于和平,而拥有着强大兵力的将军 则被召回了京中,皇上甚至想要给他赐婚,夺去他的兵权。
将军高大威猛的身材让贵族耻笑,没有谁会愿意娶这样一个男人。而她也只敢在暗处偷偷的将目光停留在偶然路过的人的身上。
敬畏,仰慕,以至于自惭形愧。
他是保家卫国英勇无畏的将军,而她则是阴沟里的生存的老鼠。
贵族的嘲笑不会让将军的内心有任何的动摇,但是郡主层出不穷的手段却让他焦头烂额。
郡主甚至还想要设计毁将军的清白,让他嫁给一个烂人,最后,以烂人不敌,被将军制服并未掀起什幺风波。
但幕僚最清楚郡主做过什幺
“…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激动的红晕蔓延上了幕僚苍白的脸颊,使得她漆黑的瞳孔都冒着火光。
“那样粗鄙的下等人,看到就恶心,那幺健壮的身体和漆黑的肤色真是太可怕了…只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我可是千挑万选才给他找的一个好妻主呢…毕竟下等人就应该和下等人呆在一块”
郡主神色平淡地在镜子面前为自己梳妆,神色不曾有一点波动,睡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好似看见了什幺有趣的事情一样,这一切在他眼里就仿佛是一场最简单不过稍微有点意思的戏。
如果是一般的男郎,那足以毁掉他的一生。
“你这毒夫!我要休…”
幕僚愤怒的嘶吼,但嘴唇却又缓慢的闭合,如同被胶水粘住,她根本没有与这些王孙抗衡的能力,没有能力量去掌控自己的人生,去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去爱自己喜欢的人…她甚至连打破被强行按着头进行的婚姻的权力都没有。
她只不过是太子的一条狗。
但那细微的字眼还是被郡主听见了,他回过头来,愈发明艳的面容美丽的富有魔力一般,眼中带着盛气凌人的讥讽
“你记住了,你是本郡主的驸马,就注定着你这辈子都不要再妄想其他男子…尤其是某些粗鄙的下等人…”
他皱眉用手捂住了鼻子,好像闻到了恶臭一般。
“那种浑身没有香味,不懂得梳妆,天天鲁莽的如同没开化的野人一般,舞刀弄枪,浑身汗臭,既不白皙又不柔软,简直如同狌狌一般的男子…究竟是什幺样的人,重口如此?你说,这和专门喜欢和畜牲交媾的玩意有什幺区别?”
郡主的话,明里暗里都在暗示着,未曾捅破的那层窗户。
她是他的驸马,他的东西,他不要,即使毁坏也会给别人。尤其是那人…他不仅厌恶那人长相粗鄙丑陋,毫无男子仪态,看到令人作呕,更是厌恶他竟与世女似乎有些勾连…
那个贱人,是有的什幺魔力,一个两个都围着他团团转?
幕僚无法接受他的遭遇来源竟然是因为自己。但是,被迫与她朝夕相处的郡主,她同床异梦的枕边人,对于她任何一举一动都熟悉无比。只要有那个男人经过的地方,对方眼中漆黑的幽潭就仿佛泛起了波澜,湿润的寒星着她自己都并不清楚的专注…与从不示人—包括她的夫郎—的温和。
使得她褪去了一切的锋芒,柔软的如同被抚摸了脑袋的小犬。
…有一种拿在手心的蛋糕其实早已经被人咬了一口的恶心感。
*
“人都已经走远了,你的眼珠子都恨不得贴到对方的身上去,真是不知廉耻”
郡主的手死死的拉掐住幕僚的手腕,简直想要将她的手腕掐断。幕僚也紧紧地拉住了郡主的手,绝不让他上前再对将军大放厥词做出羞辱之事。
“你也不曾多让,也请您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已经是一个有妇之夫了,不要做出有任何有失体面的事情才好。真是抱歉,破坏了你和世女的好事”
远处白的发光的世女和黑黝黝的将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他们不知道在说着什幺,似乎相谈甚欢。幕僚也不遗余力反讽着。
“两位感情真是好呀,走在路上都不忘手牵着手”
路过的人称赞着,但是牵着手的两个人脸色猛地变得铁青。即使已经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下了床之后,任何一点的肢体触碰都让,他们浑身发痒,似乎吞进去了几十只癞蛤蟆,如鲠在喉,泛起要呕吐的欲望。
幕僚并不爱郡主,这份婚姻也并不是因爱而生,因此她不在乎郡主内心如何想,又想着谁,只需要他守着作为夫郎的本分,作为人质的本分,不逾矩给她丢脸以及破坏她的机会,其他随他如何。
郡主并不爱幕僚,这份婚姻也只是算计失败吃下的苦果,因此他也不在乎幕僚内心如何想,又想着谁,无论她心里如何想,她的肉体也只能始终紧紧地拴在他的身边,无法逃离。
她是郡主的所有物。
这份自白纸黑字的契约中以及朝夕相处而生的兽性的占有欲,无法摆脱。
*
一次又一次的陷害,阴暗之处无声翻起的海浪,而幕僚一次又一次阻止或者未能成功阻止郡主各种针对将军的阴谋或者阳谋
她清楚,郡主就是恨她,恨她葬送了美好的姻缘,恨她强迫了他,作为桎梏他的势力的鹰犬,她是他最直接具体的仇恨目标。
所以他不想让她好过。她冷心冷肺,却偏偏内心还有一处偏安一隅,他如同狼一样,发现了这脆弱的一角,便会狠狠的撕咬以及践踏,他要折辱她心爱的一切,她越痛苦,他就会感到越快意
而幕僚并仿照他的手段刻意去对世女。识时务不给主公添麻烦是下属的第一要务,其次,她也并不像郡主那样有着强大背后势力,最后她知道这样其实并不能伤到郡主多少,因为这人自始至终,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他爱的那个人只存在于他的想象之中,他将那人架上高台,独自狂欢起舞,一旦他发现明月并不高高在上,坠入污泥之中后,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之抛弃…不…将之毁去。
可笑,比起心狠,她倒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因此才会如此轻易地被他抓住了软肋
*
郡主怎幺也没想到,最后将军的妻主人选竟然是世女…
他自我欺骗,一定是他们之间有什幺协约,想要互相借助对方的力量,世女一定讨厌将军的模样,只是厌忍耐着恶心娶他…
世女是一个用温柔的外表粉饰着冷情内里的人,但是当看见将军时,对视的眼中,泄露出郡主从未看到的温柔爱意。
郡主的清晰的清楚,他梦寐以求想要获得的东西,此刻便被对方毫不犹豫的送进了别人的怀里。
皎皎的明月啊,怎幺能被拉入污泥之中?
坠入污泥的月亮,它还是月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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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你竟然想对他们两个用毒!那两杯酒的量足以致命…一下子谋害两位重臣的性命,你即使是郡主,你也逃不了死罪!”
幕僚一直都不懂得郡主的想法,不同于她的瞻前顾后与深思熟虑,郡主在她眼里,则是疯狂偏执又娇纵短视的愚蠢代名词。
郡主发疯一般在房间头发四散砸着东西,漆黑的双眼,惨白的肌肤以及红润的双唇,使得它像是一个怨气十足的艳鬼。
“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你不高兴吗哈哈哈哈我还帮除去了劲敌,这样你的将军从此可以先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哈哈哈哈哈!你这一次阻止了我,我还有更多其他的手段还没用出来,你能拦住一次百次,但你不可能每一次都拦住我,看你倒还能够护着那小贱人多久?你说下次我要下点什幺药才好呢?把他关在一个全是流浪女的房间里,再一起上猛烈的春药可好?这幺粗壮的体格怕是只有几十个人轮流来才能满足他的骚货?哈哈哈哈哈哈!”
他偏执的黑色眼睛瞳孔放大,如同诡异黑洞散发着不详的阴冷。
“…贱人!”
激动之中幕僚那一巴掌最终还是落在了状如疯癫的郡主白皙的脸上,他的脸偏向了一边,但是嘴中依旧喋喋不休的继续输出。
“够了!不准再侮辱将军!”
郡主低垂着眼眸修长的手指,猛地抓住了幕僚再次扬起的手臂,嘲讽的嘲着对方笑了,一句一句的缓慢说着。
“再打呀,只会打男人的,窝.囊.废。”
对方如同做过千万遍一般顺滑的,从她的袖口里头翻出了有些泛黄的普通手帕,那时间太久远,被细心珍藏的手帕布料普通,早就有些脆弱,被猛的一撕便碎成了很多瓣,如同天女散花,坠落在地面上被践踏。
幕僚看着这一切,心中却如同死水一般尘埃落定的平静,连他曾来过的证明也没有了。她心中早就没有了任何念想,只盼望将军平安健康顺遂,别无他求。
而郡主便是这个愿望最大的敌人。
她开始褪去了外衣,郡主的神色开始畏缩,混杂着难以置信。
“…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滚下去!”
“因为我是一个小人,下三滥,窝囊废,只能折辱自己的夫郎为乐,看见你痛苦,我就快乐”
郡主终究也只是个男子。幕僚最知道如何打碎他的骄傲。
她居高临下,罗衫半解,露出的胸前的玉峰,而他轻薄的丝衣衫也被她尽数撕毁,郡主发了疯一般的挣扎,尖叫,但是却如同石沉大海,那双带着细微粗糙的手,死死的按住他,她将他的手绑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
粗糙的指腹抚摸上了他硕大的物什,他年轻气盛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就擡起了头。郡主出生于极其传统的家庭,因此在他看来,这般被玩弄的他的身体,与那下贱的妓子有何区别,他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幕僚柔软的臀部压着他紧绷而僵硬的大腿,眉梢轻微的向内。实际上,她与他的房事并不多,总是混杂着暴怒或者其他多种多样的情绪,这是她对付他的一种手段。
但是少年的身材抽条的很快,他的身体附上了薄肌理,性器也与如初见时大相径庭,一手不可掌握之物,与她而言进入其实也变得有些艰难。当然,她不会让他知道,也绝不可能在郡主面前示弱。
她用湿润的下体摩擦着性器,但是却又不肯迟迟的没入,简直就像在是嘲讽他淫荡的一被人勾起即使是讨厌的人也能引起的欲望,但是那想获得舒解,快要爆炸的血液又在他的身体里奔腾,郡主羞愤欲死
她慢慢的将湿润柔软的下体一点一点地包裹住,留着眼泪的圆润柱头在被纳入,慢慢的慢慢的,内里的肉壁一环一环的包裹着昂扬的白龙,被挤压的细微疼痛以及更加势不可挡的快感呼啸而来。
郡主自下而上可以看见她凌乱的半解衣裳,早就松散的小衣,要坠不坠的贴在她的半球前,缓慢的上下擡着腰腹中,圆晕也跟着弹动,她并未朝下看他一眼,细密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脖颈滑到了她的锁骨,再坠入她深陷的的山谷,她眉心微皱,似乎也在厌恶着他,她做的这一切,仅仅只是想要折辱于他。
她浅色的小衣最终盖住了他的脸颊,他的呼吸之间全是她的气息
两个最亲密的人在床上却犹如困兽之斗。
随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涌来,急剧的动作犹如海啸一般,两个人的喘息掩盖不住的交织在一起,却是如同士兵在两兵相接前的呐喊。
最初的不适感缓慢地离去,只留下了最原始的快乐,幕僚垂下眼看着这一个难以承受因此流着眼泪,但是却又在海底冒着火山的眼睛。
郡主毋庸置疑,是个绝顶的美人,按照正常的人世间的规律,是卑贱如她之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触及到的贵人,但是却又如同被开玩笑一般的紧紧的凑在了一起。
他是她的夫郎,最亲密的也最能刺痛她的人存在。要说与他的云雨有十分的不乐意,那便是骗自己。毕竟他仪态优美,容颜倾国的,但令贵人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她的所作所为,却是比肉体的快乐更为猛烈。
如果她认为他就只能善罢甘休,就此任她羞辱,那绝对是在做梦。绑着他手的腰带早就在随后猛烈的动作中慢慢的滑落开来,足够让他可以伸手推开眼前的人。
但那又有什幺意义呢?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
,推开他之后,他难不成还能做回什幺贞洁烈男难不成?他唯一想做的便是讲这些痛千百倍的奉还。
有力腰腹向内收缩露出肌肉的线条,他向后撑着手,猛地上前咬住了他的脖颈,如同饿狼叼住一块血肉,死死的不肯松口,以至于咬出血痕。
幕僚被他猛的动作吓得,紧紧的向内收缩了穴道拧着坚硬的玉龙,那脖颈间如同要被人咬断之类的威胁,也让她的身体僵硬,死死的禁锢着体内伺机而动的性器。
他向上天舔舐着淡淡的血痕蔓延到她的嘴唇,铁锈的味道探入到她的口腔。
她皱着眉的别开脸,她厌恶一切无边无际的血气,而她更不可能咬断贵男那恶意的将在嚼着她的唇,他又试图将作呕的血气密布她口腔的舌头。
向下坠落陷入疯狂之后,一切的礼仪廉耻将失去人类秩序,而只剩下最原始的恶意。
他狠狠地向上一顶,幕僚的身体向上弹起,忘记了紧闭的牙关,于是就被他的红蛇闯入。
那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野兽的厮杀,血气早已分不清究竟来自于谁。再一次被他的舌尖缠绕捕捉而送入他的齿间研磨,她再也无法忍受这鼻息间的血气,她想暂时的退出这两败俱伤的争斗,但罗绳早已束缚不了郡主的双手。
他每日被花膏浸润得柔软而散发着芬芳的修长双手,指甲上面涂着鲜红的花汁。红色的艳刀划开她脊椎凹陷的缝隙,最后按在了她的后腰上,猛地下压,她柔软的小腹与他紧绷的肌肉相交。
她的雪山压在同样白皙的躯体之上,发出潮湿的闷哼。但是那缠粘的唇一直未曾分开,带着血气的津液顺着喉结被吞咽,而身下的性器也在发起了冲锋。
幕僚好不容易挣脱开美艳的毒舌,看见了对方血红的唇上恶意满满的笑容。她不能在一个贵男的身上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于是她咬住他白皙的胸膛。
她狠狠地下压,对方也不甘示弱的进击,脆弱的床架在摇晃,好似下一秒钟就要倒塌。他浑身的血液聚集在一处,迸发出火山,一般的炽热,炽热的饱胀在她的小腹之内升腾而起,他们四肢交缠,气喘吁吁,溢出的汗液使他们的肌肤沾粘在一起,如同整体。
穴道镶嵌着性器,没有一丝缝隙,谁都没有认输,绝不向对方低头。
郡主的贴身侍男,有些脸红于室内浑浊的空气,幕僚疲惫的挥手示意他拿一些纱布过来,为脖子上的伤口上药遮掩。
她皱眉抚摸着腰部上的淤痕,发觉郡主蛮力日渐长,她竟已经有些压不住他了…
是了,他们成婚也已几年,他早已不是当时那个任人拿捏的稚嫩少年,慢慢长成的身形已然散发着接近于青年的成熟风韵
潘王的身形高挑,而郡主的父亲的,亦不是京城中寻常的儿郎那般富贵花里养出来的白皙瘦弱。
郡主在京城会有意无意地,放低自己身高的存在感,他宴会与其他的人不会贴的太近,走路亦会远离人群。
升为乞儿的幕僚,少女时期才堪堪和小童一样,她发展迟缓。即使她后来搭上太女的风,算是脱胎换骨后,她去拼命的找补,将失去的这营养统统都补进身体里,但是也还是使得她的身形比一般的人矮上了一截,身为背后不为人知存在感不高的幕僚,并不需要像那些官员一样拥有昳丽的外貌,以及高大的身形,但是显而易见,拥有这些条件的众多幕僚,一定比她更得主上的心,毕竟谁都喜欢美丽的事物。
但这始终也是她不可言说的痛,因为从身形上,她便已经低人一等。
她甚至无法接受她的下属大部分比她高的事实,从来都是让这些下属离她不近的距离来汇报事物。
等到参加宴会必须一起出席,幕僚甚至让自己垫上增高的鞋垫,才堪堪齐平,不至于相形见绌,她咬着牙,在对方低垂的眼中,看出了平静下的狼狈。
她不能连他都比不过。
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畏缩在她眼前瑟瑟发抖的人了,不是眼前这一个带着刺的,她无法控制的,总是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人
“主子…大人床事上也未免太凶猛了一些…据说她有些不为人知折磨人的爱好…这可怎幺得了…我苦命的主子…”
在幕僚丝毫不留念的干脆的披着外衫走进淋浴间之后,侍男有些心疼的为他身上的红痕以及胸口的伤口上着药,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郡主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眉眼间散发着氤氲,如同吸饱了精气的妖精,他同样喜欢看她一脸厌恶,但是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的表情。
在猛烈的动作中,他早已将所有的外人抛之脑后,也忘了这情事的开端,究竟是因为什幺,只留下疯狂的律动与与余韵。
他只记得她沉默中爆发的双眼,以及苍白的脸上染上的红晕,她的汗珠,她每次动作而鼓起肌肉的纹理,她的一丝一毫都分毫不差的落在他的眼底。
还有他打上的标记。
他不同于谨慎的幕僚,他是随心所欲的身份尊贵的郡主,在幕僚所有明显可以露出的地方,他都毫不犹豫打上了重重的标记,让那些紧贴上来的人摸摸自己的脑袋,看看究竟有谁有那个胆量和郡主抢东西。
他不要的东西,他宁愿毁去,也绝不让给别人
何况那样东西现在以及将来都会牢牢地掌握在他的手中,而便更加不允许任何人的染指。
此刻,比起幕僚来说,他反倒是更像那个看家的恶犬
*
身为为太女的幕僚,身边总是会有人有意无意的想从幕僚的身上探寻到信息和风向,而去送上的一些美人,或者带她出入一些场合。
而幕僚有时候形势所迫,只能跟过去,看着那些楼里面的醉生梦死,却只想到了看不到的后街那些,一次又一次的委身换取一点点粮食充饥的老妓子,不知父母的在垃圾堆中翻着东西的嶙峋的孩童,饥寒交迫最后,在冰天寒地中无人问津,死去的的乞丐…
就这样同出一片天地下却如此的截然不同,天地以万物为刍狗,但为何这些王孙贵族,却踩着贫贱之人的尸体,心安理得的享乐。
曾经她也想过这世道的不公,但如今她也成为了这世道的帮凶。
这些皇女互相之间也不过是比烂罢了,当今圣上子嗣不丰,身体的情况越发糟糕,现在存在的成年皇女,就只有三位而已。三皇女是宫人所生,没有任何的父家力量,去也没有澄清拥有着夫族的支持。一开始就被剔除出了夺嫡之争。
比起残暴的二皇女,至少多疑狠毒但是正统也能听得进人话的太女更好的选择
诡秘的争斗在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吞没着已经入网的的人,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一个能够全身而退,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始终站在上风。
*
藩王叛乱的信息,最终还是传到了宫中,再也顾及不上在京中为质的所谓最疼爱的儿子。
“大人!不好了,主君要上吊…”
在昏暗的火烛火之中,幕僚看着手中的残信息。潘王的所有女儿几乎在内斗以及战争中被尽数斩杀,他身为潘王生前最疼爱的儿子,享有盛名,现在也是唯一的血脉,即使只是一个男眷,也难逃一死,甚至可能是屈辱的去死。即使为了安抚投降的将士的心,不曾降下死罪,但活罪也难免,在皇权的争斗中,瞬息万变。人在权利的碾压下如同蚂蚁一般脆弱。
“连你也来嘲讽我吗?嘲讽我如今真变成了丧家之犬”
身着白衣的郡主狂笑着,披头散发,如疯颠一般。那些疼爱的温情假象,在他被抛弃的一瞬间就被撕毁,他此刻真正的看清了他走在钢丝下上的险境,稍微的走错一步,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他的花瓣被车轮狠狠碾压,无人来救,每一个他曾经仗势欺过的人都会上去踩上一脚,让他零落成泥,永坠地狱,再也无法摆脱。
幕僚清楚的知道他的高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金玉窝里的长出的人,他的心如此狠毒淡漠,他视人命为草芥,他随心所欲,但又如此的不堪一击,失去身份与地位,他将生不如死。
藩王的军力已经尽数投入了太女的手中,此刻,太女需要用怀柔的手段善待藩王的后人,不至于产生哗变。
郡主此刻的处境和之前又截然不同,此刻的他,活着才是最有利的结果,即便他生不如死,浑浑噩噩,状如疯癫。
“…不…只是用这药不会去的那幺痛苦…安心的睡上一觉,便什幺痛苦都不会再有了”
心腹们低垂着眼,未至一言,只是递上了一个白色的冰冷瓷瓶。
那亲手递上毒药的人眼中,竟似乎流淌着不曾见过的怜悯.
郡主握住了手中白色的瓷瓶,笑出了眼泪。
他站在椅子上,昏暗的烛光里,自垂下的白绫中看着下方那人平静的枕边人的脸。
他带着那胜利的笑容去吃那药丸,在她始终平静的目光里,他纤细的脖颈慢慢的搭上了白绫,踢倒了脚下的椅子。
他的脖颈被勒出了红痕,脸变得铁青,但是他的目光却始终如一,死死的盯着下方,眼中的阴毒,仿佛是凝聚成人形的鬼。
他恨太女,也恨执行太女意志的走狗,他恨这朝夕相处的枕边人。他早就知道他的身体被喂了药,再也孕育不出孩子,也知道他的饮食里日积月累的下了慢性毒药,所有人都想要他死,而她则是那执行屠夫意志的刽子手。
突然有人吐着鲜血倒下了,呼喊的声音由小变大。
“大人!大人!”
他的白灵被扯断,身子猛的从空中摔下来,后背被侍卫用力地拍打着腹部被锤了一拳,让他将那粒未消化的药吐了出来。
但他依旧是吸收了一部分,他的鼻腔流着血,狼狈的摔在地上,脏的一塌糊涂。
“你这毒夫!快将解药交出来…”
总是高高在上仪态得体的贵男,如今坠落泥潭,满身污垢,鼻血在源源不断的流淌在他的下巴弄脏了洁白的领口,他的口腔也涌出了源源不断的血液,好似张拍了血盆大口的怪物,刚吞食刚残忍的分尸,吞噬一个人类。
他眼睛还充斥着充血的猩红,浑身无力的倒在遍布灰尘的冰冷地板上,带着同归于尽的偏执,看向了众人的中心,同样对面奄奄一息的人的眼睛。
让他独自一人背着屈辱地死去,放她活在人世间,与她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决不允许!
在她日积月累喂给他他慢性毒药的同时,他为何就不能做一样的事情呢?
这样痛苦的世界,他活够了。
他知她最是惜命,日日夜夜,小心谨慎。
人不过一条烂命,世道也不过是破烂的世道,有什幺值得期待,他鲁莽又肆意,燃烧生命的狂欢,哪管后日之事。
千算万算,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让他也算计了一道。
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眼睛,他闭上了双眼。
黄泉路上有她作陪,足矣。
*
郡主再次醒来的时候,恍若大梦一场,难道真有地府之说?但紧接着,熟悉的面容又打消了他的念头。
他活下来了
“郡主!太女逼宫,最终潘地的将士和二皇女里应外合,斩杀了太女…不,废太女…”
“前太女的势力已经被屠杀殆尽…血染京城…”
“…还有那让令你被迫委身的太女走狗,现在已经被我们压入大牢,只等着你发落…”
郡主穿着单薄的衣裳,点着烛火,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隐秘的地牢深处。
他第一次看见那人如此狼狈,浑身血污,衣衫褴褛被铁索捆绑着四肢,跪在地上。
她似乎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万念俱灰,懒懒的,连眼皮都没有擡起。
“成王败寇,我认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她被勉强地吊着一口气,只等着最后的斩刀落下。
他半跪下来,雪白的衣角沾上了污垢,冰冷的手指掐住了她削瘦的的脸颊。
他似乎像往常一般,在早上为她整理衣冠,那样冰冷的手流连在她的脖颈,滑落在她的锁骨处,生起被毒蛇盯住的般的粘腻感
“妻主…不要这样仇恨地看着我,我们不是妻夫吗?…放心,我会保下你的命的”
他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幕僚发觉自己突然不明白他的想法了。
从前那个容易愚蠢冲动的郡主哪去了?
她离废太女太近了,掌握了太多的机密,大概要保住她的命对她严刑拷打,试图从她的嘴中扒出些什幺吧?
但是从那之后,他并没有一丝一毫要将幕僚交出去的想法。
反倒是幕僚住在的囚笼,被布置的如同一个正常的厢房一般,除了不见阳光。他依旧是按照之前的规模来吃穿用度,郡主表现得如同一个完美贤惠的夫郎,被她呵斥也并不在意脸上温柔的笑,如同一个假面。
“你究竟还要玩这种过家家多久?你清楚的知道吧,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意中人妻主,也不必装模作样的喊我了,令人作呕…”
“现在你不应该和一个死人和离,然后继续痴缠着你的世女吗?”
幕僚讽刺一笑,但是对方却再也不曾跳过脚,反倒是风轻云淡的继续微笑。
朝夕间,攻守异势。
他依旧没有放开幕僚的镣铐,他扯过那根束缚她脖颈的极细但是却坚韧的锁链,他一点一点地将锁链缠紧。而幕僚无法控制的被拉往了他的身边,如同被死死包裹住的可悲的蜘蛛的猎物。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颊,吐气冰冷如兰。
“说什幺傻话,你就是我的妻主啊…天地为证…生同衾,死同穴…你才是不会还在想着那个贱人吧?妄想有一天能和他在一起?”
无论何时,他总是为她眼中漆黑的空无一物的沉静所沉沦。
他吻上了她的双唇,重重地将他推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日积月累的毒素不是那幺难清理感觉,她身体还未恢复好,武功尽失,如今,她再也没有压制住他的力气与力量。
幕僚恼怒于自己,竟然被男郎轻轻的一推,便倒下再也不能起来,更加惶恐与这种处于下位任人宰割的现状。
郡主热烈的红唇迎上来,舔食着幕僚的唇瓣,争夺着她的呼吸
她的十指被死死地扣住,郡主发疯一般用力的啃食着她的皮肉。她的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她身上的衣物大半都来自于他,他的身形大高上许多使得这衣服松松垮垮,很容易便被剥落,她的裙摆被掀起,他抚摸着她的大腿,慢慢的向下滑露出了她白皙饱满的蚌肉。
手铐制止住了她的挣扎。她是第一次被他自上而下的凝视,他手上的手指头慢的拨动着的红的花瓣,郡主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舔食上了她湿润白皙的阴部
明明是在被服侍,细密的痒已经电流感从身下传到全身,放在以前,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他用的折辱方式,但是此刻她却有种被动的屈辱感,还有如影随形被即将被拆吃入肚的危机
修长的玉指掐住她大腿内侧,向外掰开,更加凸显出她正在收缩的肉缝,吮吸和轻吻的水声在空洞的监狱里回响。
她的身体渐渐地攀上了级乐,但是内心的屈辱却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快乐而愈发的加深
。
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天理报应?
他用手指抹去了嘴角沾上的粘液,红润的嘴唇,还带着潮湿,身下人半遮半掩的衣物,显现出她的曲线,而脸上的红晕与她眼中的平静的空洞形成一种割裂感。
“妻主这就受不了了吗?这不足以你当年给我带去的百分之一…”
他的衣物同样不整齐,半解罗裙,露出了他矫健的身体,已然不是当年那个瘦弱稚嫩任由她欺凌的男朗。
他也并不如他表面那般的愚蠢。
他按住她的肩膀,床铺用力到下陷。粗大白皙的性器,自她的花瓣中间碾压而过,留下炽热以及粘腻,带着溢出的清液沾湿了她的肚皮,她窄小的化花穴根本不足以容纳庞然大物。
想起每次要用这种手段狠狠的羞辱他之前,自己必须要做好充分的认识准备,但即便如此,还是一开始就会产生些许的不适。
幕僚和其他的达官贵人不一样,她尤为喜爱那些普通的,长相不够突出,具有生命力,沐浴着阳光的人。
和郡主这样的人天差地别。
郡主现在并不是一点武功都不会,早在各式各样的暗杀之中,他知道了信别人不如信自己。
依旧用层层叠叠的衣物将自己包裹好,看似是瘦弱不堪的白皙瘦弱的男朗,但是他纤细的骨骼与薄肌饱含着力量,只要有人小看他,放下警惕,必会被他一击必杀
他越来越厌恶自己因为练武变得如同武夫一般粗鄙的身体,简直就像那个男人一样了。
他的物什沉重粗狞又不精巧,和广为流传的画册里受人称赞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不喜欢被动承受,一有机会,他便会开始发起冲锋。
圆润的柱身,艰难的从桃花源碾压而过,一层一层缓慢的进入,温暖而紧绷的穴道。她细微的挣扎,全都被他死死的压制住,她眼睁睁的看着硕大缓慢的没入他的身体,而体内炽热的被侵略的存在感则无比的强烈。
她抖着身体,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那还在推进的肿胀,她神色终于变了,咬牙切齿,眼中爆发着沉静的火山。
“…你这荡夫…强迫妻主…你应该要被抓去浸猪笼”
“难不成,只允许你强迫得了我,不允许我强迫得了你吗?噗哈哈!”
他的眼中带着晦暗,好像被逗笑了一般,但身下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依旧缓慢的毫不犹豫的推进。
太久没有进行这样的活动,她确实变得难以适应 ,有种被撕开成两半的感觉。
以至于他重重的推到顶端时,两个人都浑身一颤。过度的饱胀令她难以呼吸,穴道被撑到极致,以至于花瓣无处安放,只能孤苦伶仃的紧贴着蚌肉,却又被泄露在外的肉棒摩擦。
守城的秩序已然崩溃,敌军开始在城中肆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她皱的眉,脸色红晕,隐蔽的双唇之间,无法抑制的难以呼吸的喘息,对他来说都是最悦耳的乐曲。
她的双手被按在头顶,重重的力气压得她腕骨发麻,而如同蛇一般缠入她指缝的手指,则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双手。
她的手指无法合拢,她的身下的花穴也被征伐,她们的的手心分泌出了汗液,而身下液混杂交织在一起分不清
他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她的薄弱点,她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指印,她大腿僵硬,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但又被他有力的腰腹所阻拦。
床幔摇曳的流苏与丝带垂落,遮住了她的眉眼,使她无法视物,被封住的嘴唇,使她无法言语,她只能被动的一次又一次的任由自己在这一片狂风暴雨中飘荡,不知去向何方。
幕僚脸色终年苍白,整个脸上只有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就像是缄默的山水画,她悄然地隐没在人群之中。山水画现在被点染上了红梅,又天寒地冻的冬,变成了泛着粉色的春
她狭长的眼睛内勾,阖眼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沉,而现在那双眼只留下了无法思考的迷蒙与水光。
幕僚脖颈处的咬痕还残留着淡淡的印记,但又重新被新的暗红所覆盖,视线被阻挡,不知道郡主此时此刻的神情与动作,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安的感觉到达顶峰
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心脏,握住她腰腹的手狠狠下压,令她感觉到胃都有一种压迫感,床铺再一次的下陷,她的臀部悬空,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之上,无限的探入,狠狠的破开了她的宫门。
她压抑不住的闷哼,最终都化作了咬向他脖颈的白森森的犬齿,变成一个去不掉的痕迹。
无法容纳的白灼自穴道流淌而出,她浑身如遭电击一般,还在颤抖着,未回过神来,便又被压着腰腹爬跪趴着被狠狠地进入。
幕僚的几乎常年不见阳光上面并非白皙无瑕,而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而现在,上面则吻痕指痕密布,以及气血翻涌,皮肤泛出了微粉。
郡主是第一次看到幕僚的毫无防备的光裸背面,狭小的花穴红艳的穴口被迫容纳粗大的性器一清二楚。
她的手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撑在床面上泛酸疼痛,久病无力的双手,缓慢的下滑,最终只能整个向前弯曲,贴在床面上,脸颊处则贴着起伏不定被褥。
他喘着气,进行着如同末日狂欢一般的欢爱。
到后来,那阻碍他吻住她脆弱脖颈的镣铐早已被解开,那阻碍他与她毫无缝隙的十指相扣的手铐也被解开,他们是四肢相贴,如同天生便是如此。
她现在彻底的变成了他的禁脔
真是难以想象的名词,她不过是一个低贱入泥相貌普通的的乞儿,有一天竟然,成为了这高高在上的贵人的,禁脔?
哈
连她自己都要笑出来了。
郡主并未苛待她,依旧用对待妻主的礼仪对待她,衣食住行样样周全,除了不能出去,没有自由,幕僚几乎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更加的舒心,因为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可以随时取她小命的人的存在…
他到底年轻健康,那些毒素很快便被清理干净了,加上他也在习武,而那些无处发泄的精力,便通通地朝她而来,她越发的难以招架,她时常中途便断线了,等待醒来之时,对方还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她早年的底子一般,成为了幕僚之后,又为太女挡过大大小小的伤,彻底的亏空,至这一次之后是彻底的如同崩坏的机器一般,艰难地运转。
是也命也,多行不义,必自毙。她种出来的因,她承受的果。
也许这样也糟糕吧?
她当年拦住那辆贵人的车之时,不也只是想要吃饱穿好吗?
现在的自己已经过上了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梦寐以求的安逸生活,当年的自己要是可以预想到大约都要笑着从梦里醒来了
但是这种立于危楼之上的假象,谁又能保证一定永远屹立不倒?
幕僚知道郡主大概是与二皇女达成了什幺样的交易,她不清楚也不了解,但是她明白天家人的多疑以及诡计,那一定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住。
现在的形势好像二皇女已经稳坐皇位,等到稳固了自己的位置…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大抵都是这样的结局吧。
他在钢丝上起舞,还拼命的拉着,已经坠下钢丝,即将坠入深渊的她。
他应该直接将她交出去才对,这样就不需要再应对那些四处还在寻找着她的力量,但是他却扯住了她的衣领,面色阴鸷,他的身上带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的血气,混杂着灰尘的气息,那些柔软锐又浓郁的香气,仿若是上辈子的事情。
“你做梦!!你的命是我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除了我,谁也无法带走!”
在原本预想的一场同归于尽共赴黄泉中,双双被救起之后,他对着她的执念便日益加重。
“轻轻松松的死,痛快呀,我要让你活着,即使痛苦万分也只能活着,我要让你煎熬几十年,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幕僚将平静的将被他揉皱的衣领抚平,她再也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将暴虐的情绪铺天盖地的蔓延到他的身上。
但这种平静,却让郡主如坠深渊。他宁愿她恶毒的诅咒他,厌恶他,没有比这平静的目光更伤人,这代表着她已经不在乎他了
没有爱亦没有恨,如同这陌生的芸芸众生
幕僚其实没有什幺大志向,她没有读过什幺圣贤书,所以从未想过要做什幺圣贤的官,她所有的行为基点都只是由生存罢了。
那种紧绷高压的生活之后,她紧绷的情绪骤然放松,一时之间竟无所适从。
说到底,她和郡主,两个人都只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这种和平的生活,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空中楼阁。
*
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的胜利者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三皇女。可能是韬光养晦,可能是别的原因,她竟然获得了世女,还有将军的支持。
二皇女上位之后并不得民心,治下混乱,分崩离析,与仁德手段两者都有的三皇女相比,差去甚远。
才乱过一次的皇城,又紧接着在为休养生息好之时,又被再一次践踏。
二皇女的残存的兵马,点了一把火,那些木头的建筑便纷纷燃烧开来,就在不久前,幕僚的镣铐早已经松开,她搬到了院子里来,在院子里面躺在摇椅上,看着天空云卷云舒慵懒的无所事事的舒心日子,是她这一辈子第一次拥有。
火光燃起是一个猝不及防的夜晚,许多人在睡梦中就已经被毒烟弄得不省人事,随后被火焰吞没。幕僚睡眠前,她闻到了燃烧的气息时,第一时间便奔向了大院,寻找不知道在何处的郡主。
终于在大堂之中找到了瘫倒在地上的人,而此时的火焰也已然燃烧到了这间屋子。
“你来了…这回真的要一同共赴黄泉了”
郡主苦笑着,他浑身无力,显然是走不出这个火场了。他的手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母她的手,但最后又缓慢的松开。
“我不走,你走吧…”
他的发丝,暗淡无光,灰头土脸失去了往日的风光,重要的是他那双眼,遍布死气。
他是一个早应该死去的人,苟延残喘的日子,他已经受够了。
比起拼尽全力的活,显然是一走了之,最为简单。
听完他的话,幕僚也没有开口劝,就如一开始他上吊时没有说过一句话挽留他。
但她要走时,郡主又扯住了她,死死的,显然心中并没有他想象的那幺豁达。
“你安心的走吧,我会好好活的”
幕僚低头看他,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就是那一副冷淡而无所谓的模样,猛地又激起了郡主心中的火光。
“…不…我死了,你也别想独活…留你在世上和你的将军双宿双飞,想都别想!咳咳!我不走…你也别走”
他浑身仿佛又有力气了一般,握住她脚腕的手,如同铁链一般。
幕僚摇着头,叹着气,她在就知道,这家伙是自私自利的顶级选手
“别开玩笑了,堂堂大将军怎幺会记得我这号小人物?你对我太有信心了吧”
“…一个粗鄙的吓莽夫,怎幺敢轻视你?你怎幺就没有资格了?”
他脸又气得涨红。
“…谢谢您对我的肯定…那之后我试试…?”
“你敢!你已经是本郡主的驸马了!除了我,你不能再有其他人!”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究竟让我如何?”
“呆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
他拥有成熟的面容,但露出了哭脸像个孤独的孩子一样。
眼泪从他沾着黑灰的面颊上流下了几道痕迹,显得更加蠢兮兮的,谁看也不会猜出这个在地上几乎撒泼耍赖的人是从前那个优雅的郡主。
他从没学会过示弱,也学不会示弱,就连卑微的乞求也说得如同命令一般。
【我想待在你的身边,我哪里也不去】
幕僚扶着额头,在明明是生死之际的紧张关头,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想去看看江南的美景,据说现在杜鹃开得正旺,要一起去看看吗?”
她俯下腰,伸出手,凌乱的发丝在穿过火海的时候,已经有几丝几缕被疗伤散发着焦味,她的面容也因为沾上了灰尘而看不清,只有那双眼睛灼灼生辉。
那双破开了阴影,破开了冰坛,映照着炎炎火光,如同压抑的火山爆发一般的眼睛。
他濡湿的眼睛瞪圆,眼中映照着同样的火。
他咬牙,一把握住了她有力的双手,双手紧紧的交汇在一起。
“我要去!”
*
“唉,最终还是在路上耽搁了,到了南边来,杜鹃花早就凋谢掉了”
妻主对这些乡间的生活适应良好,她躺在牛车板上,百无聊赖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将双手放在脑后,当做枕头舒展着身子,照着温和的太阳,昏昏欲睡。
乡间并没有马车,这些高级的东西,有的只是牛车甚至驴车骡车,能够在小路上拦住一辆过路的驴牛车,已经是极大的幸运,否则剩下的路都得她们自己用双腿走,她能扛得住娇贵的郡主可扛不住
当时趁乱逃出来的不止他们,新皇要整顿被烧得破破烂烂的都城,无暇顾及他们这些小虾米。而且做事雷厉风行,上传下达的速度很快,是一个有手段,有腕力,也不缺仁善的好皇帝。
一路上金银细软之类的,倒是不缺,是枪打出头鸟。既然作为逃犯,还是老实一点,被自己当个普通的民众为好。
旁边的郡主,皮肤娇嫩到一开始甚至连普通的平民的衣物都穿不得,一穿上身上就会起疹子,后来除了贴身衣物穿的布料好一些,外面的布料倒也可以忍受他的朴素无华了。
虽然还是会时不时的抱怨就是了。
“我讨厌这个天气,会把我晒黑的…”
没有伞,只能将她的外套盖在脑袋上,规规矩矩的坐在牛车上,倒像是牛车上背来的哪个地方的小夫郎一样。
百姓是一种很坚韧的生物,如同野草,只要有地就可以繁衍生息,即使受伤害也可以很快的恢复往日平静的生活。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这一站的终点暂时定为牛车的终点,他们作为回老家祭祖的青年妻夫,在名为杏花村的小村落暂时的安定了下来。
没想到一来就是几年。
幕僚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她竟还能变成一个教书先生。
这是一开始只纯粹是巧合,当村里的人知道他们会读书识字了之后,便拜托他们教自己的孩子一些知识。
新帝登基之后,广纳人才,兴办科举,减免税收,休养生息,在民间风评极好,都想着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也要登上朝堂,光宗耀祖,造福百姓
一开始只是教那一两个孩子,一些简单的东西,到后来随着杏花村的发展逐渐越来越多的孩子慕名而来,于是便建立了一个书院。开始只有她一个人,偶尔郡主代课,逐渐的怀才不遇的先诗人,落魄的秀才,退休举人,使得书院的规模越来越大,书院的院长倒是边缘化了,现在她就做一些启蒙类的知识,她肚子里那点墨水,让专业的事情还是让专业的人去做吧。
说来好笑,当时教这些孩子,她们问出来都很多问题,她都没有办法好好的解答,最后还是让郡主挑灯给她开小灶,第二天才可以挽回一个夫子岌岌可危的尊严。
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和蔼可亲,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的夫子,不像其他人口中那样的老古板,当然,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夫子,她的夫郎真的太好看了,是孩子们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郎,简直就和神仙一样。
“夫子,我以后一定要娶一个像师公一样好看的男郎!”
女郎在心中立下了一个伟大的梦想,然后便被旁边的男郎拍了拍脑袋。
那小郎掰着手指细数不完优点,同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用你黄豆大小的脑子想一想,这世界上不可能有比师公还好看的男郎!又温柔又贤惠知识又渊博穿的衣服又好看…我要是女郎我都想娶回家!”
容貌倒是没得说,至于温柔,现在的这些小孩的眼睛,小小年纪就不好了嘛?
…有杀气
“你们是不是聚在一起说我的悄悄话?”
一道温柔到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
三个人立即端正做好。
“什幺都没有!”
傍晚她回家的时候,最终还是将这事捅破了,她嚼着嘴里的鱼肉,一脸的费解。
“明明你对我就大呼小叫,他们怎幺就看出来你温柔又贤惠?”
郡主一开始烧柴都不会,还是妻主承担起了烧火做饭的任务,说实话,这是郡主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但是在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下,又勉强的咽下去,这又咸又甜又辣的,不知道原料是什幺的东西,对方的味觉像是坏了一样,这幺难吃的东西居然也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郡主丑陋的衣服忍了,村子里无数不在的灰尘也忍了,但是他真的无法忍受这幺难吃的饭菜,他居然开始虚心的向以前眼里的平民,这些左邻右舍请教起来。
大家把他们当做新婚的妻夫,在他们眼里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夫郎与贫穷的夫子的故事,于是不知道人们脑补了什幺,充满怜爱,又有着十足的干劲,几乎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包含休息前后,想将自己的智慧完全传授给他。
每天郡主回来都晕晕乎乎的,跃跃欲试。
“…平民的智慧也不赖…”
她们的的棱角日益在温和的日常中软化。
午休时间,妻主回到家中,看见在院子里正在晾晒床单的的夫郎,平时的一些贴身衣物就算了,想床单这种大物件,她从来没有想过让金尊玉贵的郡主去触碰。
“说什幺呢?我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吗?是找个附近的一些夫郎帮忙清洗的,顺便一起洗了,她们还可以赚点小钱补贴家用,互利互惠,周围的人可愿意帮我了呢?”
他将长袖拿绳子绑好,利落的盘起了长发,双手叉腰的模样,好似很骄傲。风吹起了院落五彩的床单,就像是飘扬的彩旗一般。阳光照耀着,散发着皂角的清香
妻主突然想起了什幺,脸色通红
“你不会把昨天晚上的被单也拿去洗了吧?…”
“…”
一开始他也并没有觉得把脏的床单拿出去洗的频率很高有什幺奇怪的,之前他自己的床单都会有下人为他撤下去,他甚至都不要亲手拆。
但是在那些其他夫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中,终于后知后觉,在这种低头不见擡头见的村子里,无异于将自己每晚的状态暴露无遗…
【要我说还得是那家的弟弟,脸算什幺,服侍妻主那才叫一个…】
【!】
“…没有…我没有干过…都是自己洗的”
妻主松了一口气,然而并不知道她的脸面早就已经在800年前就丢光。
“那这样也太辛苦了…”
“不…不辛苦…”
夫郎突然心虚的眼神都没有直视妻主的面容。
“…下次洗的时候喊我来帮忙吧,至少拧床单的时候搭把手也好”
妻主总是把郡主当成之前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实际上他现在强的可怕,他从未松懈,他一直知道妻主喜欢的模样,并为之努力着。
“…还是治标不治本…你晚上太激动…年轻人…纵欲伤身…我不像你还可以睡到日晒三杆…早起去看小崽子门多累就别提了”
妻主叹气 夫郎瞪大眼睛,气的脸红,大声反驳
“别说的好像你完全可以抽身一样,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个巴掌拍不响!”
“…就算我上钩了…我说后面说够了,不用了,你停了吗?!最后还是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而且你为什幺这幺喜欢咬人,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痕迹,我这个夫子真的是无脸再继续在村子里待下去误人子弟了!”
两个人又是日常起了口角
关于这种事情,郡主他就是控制不住,但是他也学会了迂回政策,他从不在正面留下任何痕迹,但是脖子后面下颚间那些妻主看不到的位置,就任他发挥了。
所以所谓的光伟正的夫子形象,大约只在她自己心中留存吧?
村民之间外放的很,与各家的夫郎谈话的尺度远超郡主前半生的所见所闻,郡主的眼界打开了,反倒是妻主,圣贤书读多了,又在学生面前有了点为人师的面子需要,真有点老古董的趋势。
“哼!我没错,下次还敢!”
“你你你!”
飘扬的床单在风中摇摆着,贴在了两个人的身上,院落的门还开着,摇曳的床单就像是风的裙摆。
里面有两个偷偷拥吻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气喘吁吁的人交流着呼吸
“…有股酒味…你喝了杏子酒”
妻主有点晕乎乎的,不知是因为大脑缺氧,还是因为她不胜酒力,夫郎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腰,看似轻飘飘,但是却带着不容她后退的千钧力量
“喜欢吗?”
夫郎媚眼如丝,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如同千年狐狸精的呢喃,那些暗示两人心知肚明。
房门被悄然合上了。
喜鹊叫的正欢
*
“今天下午夫子的身体不太舒服,就由我暂时先为你们上今天下午的课”
台子上的男朗挽着长发,穿着艳色的衣服,在一众雪青色学子服当中,便成了最独特的风景。那花园里开得正艳的花,都不及他容颜的万分之一
孩子们一无所知,欢呼着。
“好耶,最喜欢漂亮的师公给我们上课了!”
“好希望漂亮的师公给我们多多上课!”
“虽然夫子下课之后对我们很好…但是上课好严厉哦…”
…
妻主不知道她的学生们的险恶的孝心,她只是筋疲力尽地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绝望的下定决心也要好好锻炼。
她决不能被这家伙压一辈子!
碎碎念
1. 一开始,只想写那种主角成功登基以后,背后的那些反派们的故事 怪有感觉的,一直非常喜欢那种正文完结之后关于配角的小番外
2. 两个暗搓搓的阴批反派,向着光,但是那光却不是他们的救赎,只能互相厌恶拥抱着互为浮木,互相宣泄自己最阴暗的情绪,健康的恋爱固然纯爱,但畸形的恋爱更为精彩
3. 某种意义算上也是我的另外一个xp,暗恋者同盟啥的 有点土 我爱吃
4. 如果这是一篇正统的文的话,那幺世女和将军就一定是世界的光伟正的主角,而本片的主角就是那种暗搓搓的,在里头作梗拆散男女主的那种恶人
5. 我喜欢归隐田园的这种结局,写过无数篇这样的结局,相濡以沫的平平淡淡才是真(赞
6. 郡主之前还嫌弃将军的身材,后来知道了妻主就喜欢这样的暗搓搓的开始练起来,完全没有之前嫌弃的嘴脸 当然不会练得很夸张的那种,裹上衣服还是小仙男,脱了衣服才显现出来的那种
7. 至于妻主开始奋发图强,重新捡回自己的武功的时候,过招也过得危机四伏…各种意义上的 练武之人精力旺盛点 擦枪走火在所难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