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们结发吧”何月没懂什幺意思,男人从妆奁取出小剪子,取了细细一缕发并上他自己的,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用红线缠了好几个圈生怕落了一根,随后展在她面前,“结发为夫妻,此后你我二人再不能分离了,卿卿。”男人好听的嗓音响起,眸子里闪着烛火跳动着的明暗的光,藏着化不开的情愫。何月心里软成一团,顿时觉得和帅哥一起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心里已经完全放下顾虑,鬼压床也罢,反正是帅哥她不亏。依偎在男人怀中,耳边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谁的,耳朵红得能滴血。柔柔弱弱唤了声梦郎,算是应下。男人将结发放于锦囊贴身收好,该到交杯酒了,何月猜测。看他当下动作,果然递过来一杯酒,喝完放下杯子还未吞咽,男人的气息突然喷洒在鼻尖,他…他竟然在喝她嘴里的!口中异物卷走甘甜,还觉不够用舌尖仔细寻过何月口中各处,心有不甘又纠缠她舌,直到她喘不过气,胸口闷得生疼男人才退了出去。何月觉得自己脑子要坏掉了,就这幺被人为所欲为,虽然她也很享受这个吻。
两人皆已情动,男人呼吸渐沉,将她打横抱起,这个角度能看见他的耳朵,耳垂不大但饱满,耳尖泛着些粉,何月鬼使神差伸出手捏了捏,只觉得手感好极了。男人附身带着些蛊惑人心的意味咬她耳朵,“卿卿是在催促我吗?亦或是不满?”她,她才没有,将小脸埋入男人胸膛。
鸳鸯交颈,落下帷帐,炽热的唇又贴了上来,好一会儿,两人终于分开。正要松口气,却来了个大喘气。
“月儿,我好欢喜”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何月身上游走,“你是我的了”男人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他慢慢靠近,看着眼前逐渐逼近的俊脸,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何月好像知道他后面要干嘛,但她不敢想,脸颊的红蔓延到耳根,她以前顶多看到亲吻就被妈妈强制换台,但初中小男生的荤话也听过不少…
男人并没打算亲下去,牙齿轻咬将盘扣解开,何月觉得自己好像待宰的羔羊,闭上双眼又止不住偷看,看何时屠夫落下他的刀。大概是不太熟练,领口处除了刚才的酒水还落了他许多津液,但只解了一半,尤其是解到胸口处时,男人有意无意会咬到她娇嫩的胸,本就胸闷此时隔着衣衫,格外搔痒,像羽毛轻轻划过。她感觉自己的身下好像也湿湿的有了尿意,更加羞红了脸。
终于在梦郎的不懈努力下,只剩下她的亵裤和肚兜。何月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既期待又害怕,水灵灵的眼睛看得男人一愣。附身又吻了上去,与她唇齿纠缠,没想过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愉悦,柔软细腻的舌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搅弄,恨不得将她也搅烂,她跟着男人在舌尖追逐,一会儿孩子气地想比个谁的舌更有劲使劲抵去对方的嘴里。她好像爱上这个游戏了,男人感知到她顽劣的小性子,鼻腔发出轻哼有些无奈。便不再追逐改舔弄吮吸她的唇她的舌,仿佛品鉴珍馐一般。何月身子软了大半,身下尿意更重,羞愧难当想推开身上的人,忘了自己根本操纵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