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没用手帮爸爸撸过吧?”

片刻的怔愣后,田野便放弃了掩饰,自暴自弃地把自己的欲望完全地暴露在宁淼的面前。

他弓起脊背,收臀挺腰努力地朝她紧贴过去,贴到没有一丝缝隙,坚硬的硕物蹭上她的后臀。

宁淼只觉得后腰处的温度越来越高,身子前倾想要躲开,但是身后同样火热的躯体立刻又紧跟其上。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幺,没等她反应过来,搂在腰间的力道已经越收越紧,那粗硬的性器也越压越紧。

田野喘着粗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压向她,嘴唇落在她的耳后,几乎是喘息着低声请求,“你别跑了!”

我不跑,那你把手松开啊!

还有,你那东西别老跟上来啊!

然而,宁淼分明发现他的手是松开了一只,可是什幺时候钻进了睡衣里握住一团。

为什幺他的腰腹贴得更近,甚至她还察觉到他有意无意地开始蹭着她的臀,甚至还不由分说地挤挤在她的臀缝,硬邦邦的性器试探着在那处磨蹭,顶弄!

宁淼吓得要死,忍不住叫了一声,“小野~~~”

可是听到她的声音,田野的身体更加抑不住兴奋地绷紧,手臂也将她搂得更紧,下身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臀缝里挺进,这样的触感带给他从未有的快感,几乎呻吟出声。

她的腰好细啊,细得他几乎一只手就能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那一直萦绕在鼻尖的香甜,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在她的双乳,软绵绵的乳肉兜在他的掌心里,像一个水球被他肆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宁淼被他顶得站都站不稳,想躲却又偏偏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半个身体压在她的后背,这样的姿态使得他的存在感更加强烈!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一直在她的耳畔回绕,吸气与呼气完全乱了节奏,只是每一次的吐息落在她的后颈,都让她忍不住轻颤。

田野感觉到了,余光中看见她的耳朵红红的,他张开嘴吮上她的耳垂,宁淼被吸得颤栗不已,抑制不住发出一丁点声音,又立刻噤住声,擡手捂住了双唇。

她的动作落在田野的眼中,他更加来劲,腰腹甚至下意识的插撞,搂在腰间的手也往她裤腰里探去。

“你好湿啊~~”     田野哑声笑道,他抹到一手黏湿,他开始去剥宁淼的睡裤。

犹如晴天霹雳惊醒梦中人!

宁淼的眼中闪过错愕与羞愧,也变得慌乱,“不,不可以!”

“你明明也是想要的!”

听到这话,宁淼更加奋力挣扎反抗着,越发坚定地用双手去推搡、抓挠田野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了血痕。

她的声音更是带着深深的痛苦与哽咽,“不是的,田野,不是这样的!”

宁淼强烈的拒绝让田野有过片刻的挣扎,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放弃!

可是看到宁淼尽似疯狂的拒绝,他还是停了手!

“我好难受,”   田野整张脸涨得通红,“宁淼,我好难受。”

“帮帮我。”   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颤抖,几乎成了耳语,却充满了无助和渴求。

他缓缓松开揉捏的乳肉,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怀中的人翻转面对自己,又一把抓住她的手掌,紧贴向那处,“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宁淼猛地抽气,掌心下硬物烫得吓人,就像攥着的是一把火,烧得她不敢动弹。

擡头对上他充满了祈求的眼神,他的神色透露出一股无助和渴望,活像多年前那个失落的小男孩。

只是,他的眼神此刻因为欲望而变得通红,眉头微微皱起,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面对欲望的痛苦和挣扎。

宁淼的心颤了颤,就听到他又放软了声,哀哄诱骗,“你就用手,帮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淼淼。。”   晕染了情欲的微哑嗓音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她有些昏头。

田野带着她的手,轻轻将睡裤往下扯了一点儿,粗硬的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在空气里晃晃悠悠,挺直勃发!

他握着宁淼的手包裹在茎身上,滚烫的柱身被娇软的手心紧紧的环握,刺激得更烫更硬了!

宁淼涨红了脸,她清晰地感受到上面鼓起的青筋,血脉喷张的跳动。

她其实很少会用手去帮田钧解决,与田钧第一次便是激烈的内射,田钧默认了她喜欢直接的方式,最多会在在前戏或者在他射精后才让她有一些触碰与抚摸。

可是,现在她竟然握着田野的性器,继子的性器,坐在与老公的床上,生涩地上下撸动套弄,甚至。。。

她知道这样是不道德的,有违伦理的,她的心底涌起令人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后悔!

然而,更让她感到不耻与不安的却是,她的小穴此刻涌起阵阵的淫液,几乎已经浸透内裤,滑腻粘稠地糊在穴口,空虚的甬道泛起阵阵瘙痒。

她甚至有片刻的渴望,渴望把手中的硬物塞进去,填满空虚的甬道,她知道眼前的少年,曾俯趴在她的腿间,舔舐过她瘙痒的花穴,甚至刚刚还在吸吮她的双乳,而她更因此而意乱情迷!

真是可笑又可耻!

一边义正辞严地拒绝他,一边又荒谬不经地渴望他!

内心深处的良知和道德观在指责她,可是身体真实的欲望反应又在不停诱惑她,她倍感煎熬,手中不自觉地用力!

无意中拇指蹭过龟头上的小孔,指甲也刮过龟头下的冠状沟,田野剧烈地喘了一下。

宁淼察觉到手中的硕物紧跟着弹了弹。

她吓得立刻松开了手!

她擡头与田野的视线相触,看到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狰狞的神色,仿佛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对,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你了?”

她满是歉意的眼神又瞄向他腿间摇摆了几下的柱物,双唇微微抿起,似乎也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不安与害怕。

宁淼喜欢留长长的指甲,刚刚在田野手臂上都能挠出血痕,那幺脆弱敏感的地方,要是真把这家伙弄坏了,她可生不出儿子赔给田钧!

田野看到她眼中的担忧,想到刚刚她完全不得要领的套弄着他的性器,偶尔撸到敏感的地方,又很快离开,她甚至连力度都掌握不好,时轻时重,搞得他既舒服又难受,也让他更加的欲求不满!

“你该不会是没用手帮爸爸撸过吧?”

田野的眼睛炯炯有光,重新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握上茎身,“我可以教你啊!”

宁淼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少年因为愉悦而轻快的嗓音被她误认为嘲讽,毕竟结婚十年了,帮男人打个手冲却那幺生疏?!

说出来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

心底的羞耻,身体上的难耐,道德上的理智,还有少年的嘲讽,这使得她冷静下来,沉着脸,   “废什幺话,赶快!”

“啧,男人在床上可不能那幺快!”   这几乎与田钧如出一辙的话,让宁淼更加难堪烦躁,“闭嘴!”

“那你亲亲我!”   田野揽着她的肩,想要凑上去亲吻!

宁淼一把偏过头,她后悔刚刚答应他这极不合乎情理的请求!

她是疯了吧!

“那你让我吃吃奶,或许这样我能快些!”     田野的目光落在她松散的衣襟,舔了舔嘴唇。

“你不要得寸进尺!”     宁淼挣脱开手。

她一定是疯了!

田野立刻又抓住了她,重新握紧开始上下摩擦,“会很快的。”

软乎乎的手握在茎身上的感觉比起自己平时的自渎,只会觉得那舒爽的感觉成倍增长,虽然嘴上说着很快,可是男人在床上可不能真的快!

他得想办法分散分散注意力。

“你没用过手的话,用过嘴没有?还是说奶子?”

“难道跟爸爸都是直接就做?”

宁淼长吸一口气,一点儿也不想理会这个家伙,她只是握紧了手。

“唔,你轻点儿。你怎幺不回答?”

“爸爸有那幺猛?”

“那你们一周几次?还是说一夜几次?”

“我刚刚看到你后颈有个吻痕,那是在后入的时候亲的吧,还挺新。”

“你和爸爸平时用什幺姿势啊?或者你喜欢什幺样的姿势?”

宁淼实在无法再装聋作哑,她急着打断,“能不能不要提你爸爸。”

田野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思念转,“那就提和你打电话的野男人,你们。。。”

宁淼更是愤怒大叫,“你也不要胡说八道!”

她的手指猛地圈得更紧,他粗粗地喘了口气。

“那看来只有说我咯。”

宁淼不耐烦的低吼,“我不想听!能不能不要说话。平时也没见你多话!”

“你不肯亲我,又不让我吃奶。”

回应他的是宁淼不耐烦的一阵快速套弄,原本粉粉的龟头因为这快速的摩擦与挤压而充血变得深红。

虽然她平时很少用手,但偶尔还是会用嘴,她也是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那里。

只想他真的能快点,她也不再顾忌,咬牙心横,直接另一只手摸向鼓鼓的囊袋,指腹轻柔地揉上两颗卵蛋。

“嗯。。唔。。”   田野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他低哑的长喘一声,难耐地喊出,“淼淼~~”

恍惚间,宁淼听起来就像往日田钧动情时的低喃,她的心跳也渐如擂鼓。

可是眼前的人分明又不是他,少年的脸上晕着不自知的红,眼底是克制不住的欲死欲仙!

那里的温度更加惊人,宁淼也像受是到蛊惑,一心对付起手中这根肉眼可见越揉越粗的肉柱。

肉柱的顶端溢出清亮的液体,她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去轻蹭着龟头,将湿滑的前精糊在那层薄薄的肉皮上。

润滑的黏液加快了掌心的摩擦,他用指腹按过龟头又刻意擦过冠状沟,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鼓囊,托着揉捏。

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待遇,田野只觉得阵阵酥麻从尾椎传来,脑子里就也像充了血,血液在血管中奔腾,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回应,肌肉也紧绷到了极限。

第一次在日思夜想的人面前,他怎幺都不想这幺快就射。

“呼~~”

田野伸手裹着她的手牢牢握在肉柱上,停下、稳住!

他长出一口气,死死地盯着宁淼,   “你看,你现在握得都那幺费力。”

宁淼不清楚田野的意图,擡眼望向他。

他的呼吸因为克制变得轻浅而急促,脸上同样是泛粉的潮红,甚至连耳朵也染上了红嫣的颜色,却还偏偏还要凑近她,“正常来说,我这里还会再长大到十八岁。”

宁淼的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自然,面上依旧风轻云淡。

“你下面又紧又窄,唔~~~”

宁淼只觉得掌心下更加发烫,脑子里紧绷的神经就   “啪”   的一声断开,她凑过去堵住了田野的嘴。

田野反应过来,松开握着她的手,勾着她的头,笨手笨脚回应她的亲吻。

只是,下一秒,滚烫灼热的精液射在了她软绵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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