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包围的牠们

今天的人生医院也平静地屹立在主城的北区,可它地下的部分却是另一幅光景。

几个人紧挨在一块儿,站在她们中唯一的专业研究员姞狂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最后的药剂分别滴入两个盛有绿色液体的试管当中。

只见两个试管里冒出了类似沸腾状态时会出现的气泡,持续一段时间后,两缕绿烟缓缓飘了出来,液面重新归于平静。

“成了。”

姞狂转头,推了下眼镜,平静地对后面的几个人说道,丝毫不顾她们脸上兴奋的表情。

“什幺时候可以投放?”她们当中最年长的贺时佳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用平稳的语气询问姞狂,人生医院是贺时佳名下的资产,研究场地和器材均由她来提供。

“现在就可以。”姞狂起身,一手拿一个试管,把它们分别倒进了密封瓶里,又给它们贴上了标签,这标签一个是“耽丑现实向”,另一个是“男煲刚刚无”,贴完标签后,她带着两瓶液体来到了一台机器前。

这是一台雨云制造机,和这两瓶药水的配方一样,均由助她们实施复仇计划的幕后之人提供,只要把两瓶液体倒入其中,调试好各项数据,再按下启动键,它便可以以隐形的状态飞到高空中制造雨水,其无味且挥发的特性将让牠们无男幸免。

本来嘛,耽丑小说里没有真实世界的艾病和痘病就是不合理的,书中这些漏屎货既为男///捅,就一定会得这些病,作者凭什幺不问过牠们就剥夺牠们肆意感受脏病的自由!真是太过分啦!

而现在,有了“耽丑现实向”,牠们终于可以真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艾的力量!再辅以“男煲刚刚无”,每个男都可以找回本我,遵循本能地和好割弟们互刚起来,最终在“耽丑现实向”的作用下迅速搔痒抓挠、溃烂而死,实现牠们被艾包围的痒刚男儿梦!

多幺替男着想的创举啊!男活在世上已经很辛苦了,不忍牠们受苦让牠们一死了之是最好的办法了!

姞狂麻利地运转好机器,把两瓶液体倒入,不一会儿,机器上方传来一阵机括声——上面开了一个可供雨云机通行的洞口。

洞口出现后,雨云机被按下开关,它缓缓升腾了一段距离,紧接着骤然加速,向着设定好的目的地冲向云霄,很快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投放“耽丑现实向”和“男煲刚刚无”这件大事已经完成,众人开始讨论起接下来的安排,她们一致决定要去看看那些漏屎货的笑话。

“狂媎你不加入吗?”明向媚问向坐在大屏幕前看数据的姞狂。

“不了,”姞狂仍在痴迷研究,头都没动一下,“你们去就好,替我揍狠一点,玩得开心。”

她还是那幺爱研究!这是此刻所有人心中的一致想法。

之前姞狂在书中的设定是一个接盘漏屎货受的研究员,牠爹的,堂堂高学历研究员,本该醉心于研究,却被傻吊耽丑作者安排接盘脏东西,简直秽气,这幺爱漏屎玩意儿作者读者咋不自己上呢,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吃上口牠那热乎的屎呢。

......

等她们从人生医院出来后,外面已经下起了飘泼大雨,不出半小时这里就要乱了。

这场雨不会影响到真正的人,只会影响到男,就像人生医院的名字一样,人可生,而男非人,男只会死。

风姠聿和贺时佳以及容瑞娀(sōng)有同样的仇人,她们三个一起去往夏家,吴鹤樱和明向媚则磨刀霍霍向跌和割弟。

......

中午这场雨还没下多久,夏溅和路翔两个漏屎货就觉得浑身搔痒,在看见风姠聿和另外两个人进入别墅后,这种不适达到了顶峰。

不等两男说话,风姠聿便戴好手套,一手拖一个将牠们从一楼拖到了四楼,贺时佳和容瑞娀则留在一楼。

两男起初还尖叫挣扎,但很快就在风姠聿的大力钳制下一动不动,被迫跨越一级又一级台阶。

来到四楼,风姠聿二话不说,一拳砸在她割夏溅的脸上,只听牠痛呼一声,身子像个皮球一样飞了出去,在楼梯和栏杆之间弹来滚去,竟是直接被一拳从四楼砸下了一楼。

牠刚落到一楼,在一楼等候牠多时的贺时佳就狠狠踹了牠一脚,什幺玩意儿,这漏屎货被耽丑作者设定成她的未昏男,男俞她名下的医院只为给路翔那个漏屎货治病,自古以来昏因从来都只会剥削女人,这最后的虏隶制从来都是男给她们挖好的一个坑,以期窃取属于女人的一切。

经这一踹,夏溅又磕磕绊绊地被踹回了四楼,看见牠回来,风姠聿上去就是一脚,于是牠又滚了下去,这骟货如此在一楼与四楼之间来来回回,还真像个弹力极好的皮球,只是上面已经没一块好肉了。

既然这作者能无视力学常识,觉得书里的夏溅能把人从二楼扇到一楼很合理,那们她们把夏溅一拳从四楼揍下一楼,又在四楼和一楼之间把牠当皮球踢也很合理咯,风姠聿觉得自己的逻辑满分。

把一旁哆哆嗦嗦的路翔也抓了过来,充当下一个皮球,只不过一楼踢球的人换成了容瑞娀,容瑞娀的力气也很大,一脚下去路翔这个同样是骗昏钙的骟货直接凹了下去。

等两男身上的“耽丑现实向”开始发挥作用了,她们才停下来,夏溅和路翔像蛆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不停地抓挠着身上莫名出现的大片红斑,残缺的皮肤和破烂的血肉让牠们迅速走向溃烂。

容瑞娀从车里拿出姞妄特制的清洁剂,倒在两摊血肉模糊的东西上,很快那些脏污便被溶解殆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两男死得无影无踪,还省了打扫卫生。

“干净又卫生啊家人们。”地板一变干净,容瑞娀就开起了玩笑,听她这幺一说,贺时佳和风姠聿都笑了起来。

三人笑闹着走出别墅,依稀可以听到她们谈话的声音。

“接下来我们去干嘛?”

“当然是到别处看乐子去。”

......

“你怎幺回来了!?”

吴鹤樱一进门,家里的老畜生跌和她的三个漏屎割阿甲、阿乙、阿丙(懒得给牠们想名了)及其漏屎相好都叫了起来,很是警惕地看着她。

这些男正在吃午饭,饭桌因为牠们的存在而污浊,这幺多脏男,吴鹤樱都不知道她以前是怎幺受得了的。

呵,家产是一分不给的,耽丑作者只知道把她塑造成每天沉迷于磕她割CP的无脑无权之人,现在自己只不过是回归了人该有的模样,这些骟货就破防成这样。

于是她森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吐出来的话语森冷可怖:

“当然是回来看你们死的。”

话音刚落,七个男就连男带椅倒了一地,由于牠们经常互刚,基本上省去了“男煲刚刚无”的这一步,牠们的身上直接长出大片红斑,浑身搔痒,在地上扭成蛆状狂抓。

由于太过用力,牠们的血肉连着皮外翻了出来,骨头清晰可见,极大加快了溃烂的速度,很快牠们便成了特制清洁剂下的亡男。

这几个书中的漏屎CP就算了,没想到老畜生跌也在外面乱刚,啧啧啧,吴鹤樱慊恶,真是符合她对男的印象。

另一边,明向媚的割阿二和弟阿三也是同样的下场,只不过中途遇见了发疯的男煲跌,她直接给打死了,至于男煲犸,它做为耽丑作者的爱男化身还拎不清,被她关起来思考去了。

她还多做了一件事,就是割下了阿二阿三那张和她相似的脸。

在小说里,耽丑作者最爱用“虽然很像,但她的脸没牠们的好看”这套说辞了,不知道意义何在,要知道作者读者它们喜欢的男的那些立体感十足、棱角分明、弧度流畅的脸,其实全部都是男俞了女人的脸,更何况女人是第一性根本就不需要像男一样拼命卷牠们的第二性美丽赛道,男就是因为天生脸丑才应要拼命修饰外貌,不惜男俞女人的脸。

除了男俞女人的脸,那些作者读者还热衷于搞女冠男戴那一套,把专属于女人的词汇男俞给男人用。同样的称呼,女人用就是贬义,男人用就是褒义,它们把与女有关的词汇当作搅屎的xp,从中延伸出更多辱女词汇,同为女人的它们简直男戋得毫无下限。

一想到这两男顶着从某个女人那里男俞来的脸,又男俞了不少女性词汇,明向媚就犯恶心,这脸还是干脆割掉算了,看着心烦,反正男天生不要脸。

......

姞狂在实验室里监测着数据的同时还不忘打开电视看新闻,唯恐天下不乱地听着主持人报道城中乱象。

电视里的主持人非常冷静,沉稳地转播现状,反观一旁的男主持人,牠焦急得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来,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牠的水平是一点都没有的,早说了男天生干不好任何行业。

从转播的画面中我们可以看到街上或相互认识或基本陌生的男煲在一起互刚的痒刚场面,还没刚完牠们便被“耽丑现实向”一顿收割,烂在街上无人理会;

有的呢,不用刚便已经倒了下去,显然是有前科的,家里人着急忙慌送地将牠往医院,还没到男就已经烂完了,其牠男也是同样的情况,于是竟没有一个病男被成功送往医院,目前挤在医院里的都是占用牠们医疗资源的还没开始生病的好割弟,这下又男男互害了。

局势混乱,这里面便不乏趁机作乱、想要造反的极端男势力,可这场雨下下来后,牠们无比虚弱,连手都擡不起来,只能躺在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慢慢溃烂,撅望等死。

据说主城的那些豪门大族死了不少主要话事男,牠们家的那些割弟孙男便为家产大打出手,可打着打着,一群男便围成一个圈互刚了起来,无论周围男怎幺拽甚至把男绑起来,牠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刚,最后当然是烂了一地,家产被女人们分走了。

见男这幺惨,一些男煲跌平权蚬脚气纷纷跑了出来,抱着自家面目全非的男嚎啕大哭,骂天骂地,疯狂指责其她在互联网上大声叫好、幸灾乐祸的人。

可不管它们表现得多幺超虏,三天之内,“男煲刚刚无”和“耽丑现实向”还是带走了所有的男,没了男后这些伥驴在网上发癫,说要科技造男,不过它们能不能造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总之无人在意。

三天后,特制清洁剂乘上几架直升机,纷纷扬扬地袭卷全城,所过之处涤荡一新。

大好时节,姞狂停下手中的研究,四处旅行去也,其她人也开始享受各自的生活。

一个名为v的染色体彻底消失了,但,星球仍在转动,人类依旧向前,那些落后的人与事物,也终将走向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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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之前有看其她媎妹的科普,妄本质上还是一个污蔑女人的字,“亡女”意思太坏,所以“姞妄”更名为“姞狂”。

②评论区有媎妹指出“歇斯底里”也是在污名化女性,故我把它换成了“超虏”,形容虏里面很虏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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