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无助地摇了摇头,可下身已经迫不及待地吸住他作乱的手,生理上的反应总是比言语要直观诚实,他仔细挖掘,发现花径深处早就溪水潺潺,实在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好。”他叹了口气,似乎真打算放过她了,又偏偏一点一点后撤,分明的指节恶趣味地摁住她充血的珍珠,林蜜几乎是在那瞬间全身发抖,喉间的哭吟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嗯嗯…不…要…好…好难过…”
万成时自然不是诚心要走,他发胀的棒身就抵在她湿滑的股缝之间,只消少女往后坐去,就能实现最后的交合,二人的衣物早在刚刚耳鬓厮磨的过程里脱得七七八八,倒方便他捧着她绵软的乳儿细心作弄。
走廊对面的情侣即将抵达高潮,尺度跟着攀升到前所未有的激烈。除去男人忘情的低吼,似乎还有几声卑微的哭叫和求饶,她勉强听清那些称呼,什幺“主人”、“爸爸”,伴随的是清脆的拍打,颇具情欲电影里禁忌的调教色彩。
林蜜这边好不到哪去,他游离的爱抚故意让她不上不下,明明已经忍得难受,硕大的棒身频繁滑入她潋滟的花户,还能坚持去吸含她发烫的耳垂,无论如何都保留着各自心知肚明的最后一步。
欲擒故纵的终极奥义是比谁更狠,女孩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凭借今夜的观察,勉强把对方的心理猜透大半,秉持随机应变的手段,娇弱地倚上少年的胸膛,胸前挺立的红樱恰巧碰到他的,唇边淫媚的喘息混合着发丝清柚的果香,共同钻进猎物的脑海:“呜呜呜…别…这样…对我…啊…真…啊啊…真的…好…难受…”
当拒绝的内容模棱两可,是否主动的难题就顺理成章地抛回给他人了。她可怜巴巴的乞求,表面是让他停手,可这更棘手的“难受”,到底该怎幺解决,又是因谁而起,其实已经不言自明。
既然他将她折磨得百般难受,是不是也得负起责任。
何况难受的不止她一个。
至于怎幺解决这份难受,相信万成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好,”他这下倒贴心地宽慰起她,既然做出选择,先前强制压抑的欲望也无需再隐藏,少年诱哄地摸上那对曼妙起伏的山峦,或轻或重地掐捏住顶端嫣红的小粒,亲吻之前,还恶劣地附耳去问,“它真可爱呢,我想尝尝,你和它谁甜一点。”
饶是林蜜心术不正,早就存了勾引的念头,听到这话,仍是控制不住脸红的。自然流露的感情往往最能打动人心,她身子颤动得厉害,连回复的调子也高低起伏:“嗯…你…好…好坏…啊啊啊…我…不…不知道…”
她的声音实在太撩人,每叫一次,他充血的性器便仿佛胀大一些,如今则刺刀似的抵在她馒头般饱满的阴户,稍不注意,便能插入到底,把她润泽的花径彻底填满。
光是想到这个画面,少女就忍不住夹紧双腿,完全没法隐藏股沟之间淋漓的蜜液。
万成时身体力行地品评了女孩丰润的胸乳,吸嘬吞吐间,竟真嗅到了香浓如牛奶的气味。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双重加持让二人意乱情迷,交谈的内容自然而然地变得下流起来:“小骚货,想要了?”
林蜜哼哼唧唧地不肯说,细软的腰肢却诚实地朝他扭动,湿漉漉的臀瓣边蹭边往前坐,可到最后关头,又脱力地向后靠。
他长期健身,扶住轻盈的她定是不在话下。虽然触碰间感受过他的巨硕,但真枪实弹,她反而生出几分怯场,想偷偷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那点小小的怯意和紧张。
少女低估了体液润滑的作用,也没将男人近乎急切的心思考虑在内,凶猛的龟头越过阻碍,顶开紧闭的蚌肉,直直往密林深处进发。她疼得瞬间落下眼泪,紧接着便是用手去推他:“呜呜呜…不…不行…疼…呀…”
初经人事的两位反应并不相同,但过大的尺寸和紧致的穴道都是不争的事实,与其不上不下地耗在这,总需要打破僵局的行为。
万成时咬咬牙,抓住脑中被情欲裹挟的最后一丝清明,低喘着提议:“那…我出来。”
步步盘算的林蜜这下真觉得委屈,从中环海港人群中的惊鸿一瞥,到天星小轮为同乘故意拖延的班次,今日的偶遇全是她心动钟情后将错就错的局,现在万事俱备,难道还就放弃不成?
他正人君子到这个程度,若不做点什幺牵扯,日升分别,怕是逃都来不及,哪还有故事发生的可能性?即使没能先做后爱,睡到他这副皮相,也没亏本。
一切思绪都只在电光火石间,疼痛和隐秘的舒爽让她很难集中精力,敏感的身体恍惚地朝前起伏,却因改变角度,更深地纳入了他粗长的肉棒。
“唔…啊…”她湿热的内壁本就死死绞着他,此番动作,竟阴差阳错暴露出那块凸起的极乐之处。他坚硬的柱头只是刮蹭过去,她依然抖着身子,细细地尖叫一声,充血的肉缝直接喷泉似的涌出大股羞赧的热流,小穴更是用力夹住有退出之势的男根。
少年闷哼着箍住女孩的腰肢,借势碾进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