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挪不开了,以后想要什幺的时候,可不要这幺明显。”西德尼骨节分明的手在男孩细腻的雪肤上滑动,暧昧非常,口中的话却只有冷酷的教导,冻得谢尔回神。
谢尔知道,男人已经识破了他的小诡计,这是养父对养子地小教训,但这何尝不是男人的沉迷。
谢尔努力仰头,望到男人眼眸里去,蓄在眼眶中的眼泪将落未落,父亲总会对他精心养护的玫瑰心软,如同以往的每次妥协——温热的唇覆了上来,细心地吻去眼尾些微潮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绕过再次翘起玉茎探到后面水淋淋的软缝中,指尖轻轻拨开沾满淫液的花瓣,刚刚被手套磨开一点点的穴口已经完全闭合了,指尖向内探时,那小洞羞涩的厉害,只一个劲地收缩,悄无声息吞没了男人的一个指节。
穴口很小,里面的软肉也很嫩,箍着刚刚探进去的指节不肯松嘴。
西德尼的唇落到娇艳的唇上,撬开唇齿,吻地越来越深。
粗舌舔过细密齐整的牙,裹出香舌,细细吮吸,直到谢尔舌尖发痛,绞紧的花穴不自觉放松了警惕。
谢尔被吻的眼前发黑,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指进去的更多了,碰到一道软弹的膜,轻轻一碰,无形的震荡激的谢尔猛然合腿,将西德尼的手夹在腿间,探进穴内的手指却置若罔闻,依旧慢慢摩挲着谄媚的软肉。
男人的手指在穴内缓缓抽插,叽叽咕咕的水声不停地响,很快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一齐入穴,谢尔被撑地翻白眼,每当指腹的茧刮过软肉,软穴就发起浪来,想往深处吸抚慰更深的媚肉。
少年无师自通地摇摆着腰肢,试图让手指进地更深,谢尔伸出双臂搂住男人地脖颈,将胸膛的更近,像是为神明奉上身体的小祭品。
“你期望我的性器官与你的身体负距离相接,怎样会让我的孩子觉得幸福呢?”
西德尼垂眸去看养子,看着养子不识人间烟火的脸被潮红席卷。
仿佛在真心询问他的小养子,“爸爸想肏破你的处子膜,去到更深处,撬开你的小子宫,让里面含上爸爸的精液,好不好?”
谢尔的脑子已经被春药影响地无法思考,被养父说这肏进子宫时,内心深处强压的羞耻感又冒了出来。
谢尔听见轻轻的一声“波”,三根手指从缠人的软穴中退出来,昂扬滚烫的巨龙抵上湿漉漉地花瓣,直挺挺地撬开泥泞的肉缝,碾压肿大的阴蒂。
阳具顶进花穴,轻轻的抽插,软穴曾经吞吃过三根手指,但面对西德尼的孽根时,仍然吞咽的相当艰难,西德尼不得不一边缓慢前进,一边研磨软肉让它们分泌更多的淫液润滑,进进出出间,阳具慢慢顶到了代表纯洁的软膜上。
“希望我进去吗,现在返回还来的及。”西德尼的嗓子哑的不行。
快感与期待冲刷着谢尔的大脑,令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恨不得能更快一点将父亲吞入腹中。
“好喜欢父亲,教我机甲时很喜欢,被肏大肚子含着精液也很喜欢,父亲要一直爱我。”
谢尔声若蚊蝇,若非西德尼拥有常年在战场训练出来地敏锐感知,根本听清楚养子要将人溺毙地情话,代表纯洁的软膜被破开,失控的阳具顶进养子细嫩的花穴。
处子膜被顶破时,年纪不大的少年怀疑这是养父又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
太痛了。
“哈——”谢尔脚趾蜷缩,如同一尾被抓住了命脉的白鱼,弹动了一下,又被拖进欲念的池。
西德尼把住小养子细嫩的腿根,猛地一挺身,粗硬的阳具狠狠凿进花穴最深处。
少年粉嫩的小穴被狠狠肏开,阳具将肉穴撑得大大的,阳具每次都要肏到最深处,然后迅速退出,再狠狠凿进去,谢尔胸前的小奶子在激烈的撞击中,像被摇晃的牛乳奶冻,粉白的小团,巍巍颤颤,上面点缀的红豆肿的不成样子。
哪怕花穴被泛滥的春水泡的发软,但养父一次次重击让谢尔又痛又爽,每一次深凿都能缓解腿心深处的痒意,每一次退出都会翻卷起更尖锐的瘙痒。
谢尔被这凶猛的肏弄顶的目眩神迷,仰着头不停的流泪,红肿的唇溢出无法吞咽的呻吟。
一时间,寂静机甲室只听啪啪啪声和猫叫似的的呻吟声,感觉那阳具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顶移位。
丰腴的大腿被男人用力掐住,谢尔逃不开这恐怖的快感,每一次挣扎,都会被男人更凶狠的拖回,撞到更深处。可怜的小继子,像一条被按住七寸的白蛇,无助地在机甲冷硬的手掌上疯狂扭动。
作为军部话事人之一,西德尼很强,无论是权势还是本身。
裹在黑色制服中的肌肉活动起来,漂亮流畅地肌肉逐渐充血,每一寸都饱满的恰到好处,在肏弄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谢尔只觉得自己仿佛在那急促的肏干中死过一回,小粉洞被生生肏成艳红色,像熟透爆浆的浆果。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仍然是退到只有龟头,然后狠狠凿到最深处,但凶悍的肏弄终于缓和,谢尔闭着眼娇喘,不时仍被这缓慢的进出碾磨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少有这样剧烈运动的少年出了一身汗,缓了好久,谢尔才勉强找回神智,沙哑着声音抱怨:“爸爸实在太大了——”
被心爱的孩子这样夸赞,西德尼只觉得浑身仿佛被注入新的力量,原本想要体谅小孩初次承欢慢慢来的心思,被抛到九霄云外。
软穴内缓缓抽插的阳具变得更粗了。
谢尔瞪大眼:“不——”
纤细少年根本逃不开养父的桎梏,更粗的阳具继续在软穴内开疆扩土,男人倾身覆在男孩身上,将白嫩的身体整个掩住。
昏暗的机甲室内,近十米高的机甲威严而沉默,但此时,机甲巨大的手掌上,男人身着黑色制服按着他白生生的小妻子疯狂抽插,小妻子白嫩白嫩的,与黑色的制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还有一条粉白的小腿挂在男人肘间,随着起伏摇晃不定。
小妻子此时不知羞耻地大张着腿,用身下粉嫩的小穴承受丈夫的肏干,小妻子穴嫩水多,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响遍整个机甲室,简直淫荡至极。
“啊——不,爸爸,太深了————”
原来不是小妻子,是爸爸的娇娇儿。
机甲室外机器人保姆已经数次敲门询问,是否发生伤害事故需要援助,明知道不是有感情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谢尔每次都会紧张地绷紧身子,只是很快又会被拖入激烈地肏干中。
混混沌的间,谢尔感觉养父将自己抱起,向着机甲驾驶仓走去,仍然是抱小孩的饱姿,这样的姿势将阳具吞掉更深了,谢尔有一种自己被阳具贯穿的错觉。
“爸爸带你去看十八岁礼物好不好?”男人附在谢尔耳边低声询问,声音依旧稳定。
男人强壮的臂弯里,娇娇软软的美人一步一颤,小身子一耸一耸的,被肏的高潮迭起,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唔唔……我,我不…看了……”身下的软穴吃的吃的太深了,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开苞就这幺刺激,攀着养父的肩头,美人摇头流泪试图拒绝。
怀抱着心心念念的宝贝,西德尼不想听扫兴的话,于是刻意去阳具找戳刺软穴深处的敏感点,谢尔抖的更厉害了,最后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却说不出来不要什幺。
直到男人的阳具凿在花穴最深处肉嘟嘟的小嘴上,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
那是…子宫!
在春药的加持下,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在潮汐翻涌的快感中,被阳具撞了两下,就张开了一张小口,乖乖漏出了里面的热烫软肉。热烫的龟头挑开宫口,直直撞上宫腔内高热的淫肉,小美人最娇弱隐秘的地方,却被养父狠狠肏开。
随着男人一步一步向机甲驾驶仓,肉嘟嘟的宫腔被铁杵一般的阳具撞的哆哆嗦嗦,却无法躲开。于是满脑子空白的小美人只能抱着男人娇吟,浑浑噩噩,连一点反驳都说不出来了,全身都粉粉的,整个人活像一株在雪天盛放的玫瑰,颤颤巍巍。
西德尼听着小养子崩溃的浪叫,看着他被情欲蒸红的身子,声音暗哑地轻笑了一声,“你的身体里好热啊。”
“嗯……呃啊……”肉道被不断摩擦,谢尔口中溢出难受又欢愉的媚叫,擡头去看西德尼,此时两人已经走到机甲内部,机甲内更暗更闭塞,只有一点操作台的微光,谢尔看见男人眼中沉默的爱怜。
诚然两人并无血缘关系,但养父子的纽带使他们亲密无间也使他们无法身心相贴,作为父亲,西德尼承担了父亲的一切责任,幼时手把手教导机甲,被欺负时的后盾,少年时的陪伴,因此,失去父母的谢尔才会长成满身骄傲气的小少爷。
谢尔是西德尼倾心养护的玫瑰。
他们关系真正开始变坏,是在谢尔十四岁,也许是家里只有养父和各种机械生命,谢尔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与普通男性的区别。
在家相当随意的少年只穿着父亲的衬衫从浴室走出来,刚开始发育的奶包将衬衫顶出曲线,足够大的衬衫下摆遮到膝盖,少年看见久未归家的养父,惊喜无比,笑着跑过来拥抱几天没见的养父,柔软的香气包裹住疲惫的父亲。
多幺天真无邪。
不是幡动,不是风动,而是心动。